他现在急切想知道方似虎的安危,更想知道昨天晚上童新岩在那里,他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千万不能让这个坏蛋祸害了似虎哥。
童新岩也不在,办公室的秘书告诉他童秘书长出差了,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周金丰完全没有了主张,这是怎么了找谁谁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真想对着天空大喊,可是他不能,此刻他正在政府的院里,这样喊起来别人会以为他精神失常了。
周金丰慢慢地走在马路上,他此刻什么心情都没有,他开始担心方似虎是不是受到了伤害,他开始担心齐辅仁是不是出了意外,所有的担心让他茫然失措。
周金丰的担心不无道理,齐辅仁到没什么大不了的,方似虎却有着相当的危险,一旦童新岩兽性发作回来祸害了他。
那么以似虎哥的性格,知道了怎么回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么童新岩会不会杀人灭口,周金丰想起了那个夜晚童新岩就是拿着手枪指着他的脑门的。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然童新岩为什么也出差了。
越想越害怕,周金丰决定重新回到那个小院,他要仔细地看一遍有没有血痕。
刚才第一遍去的时候自己只顾得找人,没有想起他的,现在他必须要查看仔细,如果童新岩真的枪杀了方似虎,那么自己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为似虎哥杀了这个王八蛋。
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在替方似虎着想,对童新岩的那种感觉,在方似虎出现的时候,原来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堪一击,其实这一点周金丰早就有了定论。
轻轻的推开小院的铁门,周金丰轻手轻脚的贴了进去,此刻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的疯疯长长地往里跑了。
他有一种想法如果方似虎被杀害,那么着四周一定有童新岩的人,也许自己再返回来就是很危险,随时也有可能被杀人每灭口。
不过他周金丰现在不是害怕,而是胆大心细,他要找出自己想要的证据,因为在他的心里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就是事实了。
小院里,卧室里化妆间,周金丰一丝不苟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查看着,床上地上被褥上,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一丝的褶皱。
这似乎不太真实,因为方似虎是被自己放在床上的,最起码的褶皱还是应该有的。
现在这样的整整齐齐,一定是有人可以的打扫过了,这个人会是谁?周金丰马上想到了童新岩,一定是他处理了现场然后逃之夭夭了,可恶的家伙,周金丰这么一想,嘴里就狠狠的骂了一句。
当他就要感到失落的时候,他发现了洗漱间的垃圾桶里,有两块白色的带着血迹的手帕。轻轻的拿起来一看,上面的血迹还是新鲜的,也就是说这就是昨天晚上到今天出现的血迹。 看来真的出事了,是童新岩枪杀了方似虎,还是方似虎杀掉了童新岩。在这一刻周金丰的心里又发生了变化。
他希望死的人是童新岩不是方似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似虎哥还活着,自己就可以给他作证,一定是童新岩先侮辱了似虎哥,似虎哥忍无可忍才误伤童新岩的。
周金丰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有一个的念头。活不见人死不见失的这种人间蒸发,让他六神无主心神不宁,无法判断到底哪一个是正确的,他拿着手帕在呆呆的发愣。
☆、09 无限的诱惑
周金丰呆呆的走出了那个小院,又发疯一样的返回特训班,这一切的结果让他感到非常的蹊跷,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活动胜利的那份喜悦。
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心和牵挂,他牵挂每一个人霍言旺童新岩,那是和他有过身体接触的两个很有分量的情人,他这样给两个人下的定义。
他牵挂方似虎齐辅仁,那是和他风雨同舟的两个和不错的伙伴,尤其方似虎几乎是他一般的生命。
在他发疯一样的闯过街道奔回特训班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路过的一个街口处停着一辆汽车,车的位置不是很隐蔽,但是此刻的周金丰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如果他稍微的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这是童新岩的车。而他想找到的童新岩此刻就戴着墨镜坐在车里面,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手帕,轻轻的捂着自己的嘴角。
这块手帕和周金丰在童新岩家卫生桶里发现的是一样的,那两块手帕也是童新岩擦拭过后扔掉的。
看着周金丰迷迷瞪瞪的从自己的车旁边走了过去,童新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挥了一下手是以他的司机开车直接回到自己的小院。
他无确信周金丰这次离开之后就不会再返回来寻找了,不管他找没找到答案,他都应该相信自己出差了。
童新岩在里面锁上了院门,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泡在暖暖的热水中,他感觉到自己很累,泡在热水中是那样的舒坦解乏。只是袅袅的蒸汽让他嘴角的那一块乌青隐隐作痛,摘到墨镜你会发现他的左眼已经被人打的封了喉。
这才是他躲避周金丰的原因,这也是他对下属说自己出差的原因。一个大秘书长成了这样实在是好说不好听。
手臂撩着水花轻轻的浇在身上,他的思绪在混沌中飘逝。不小心碰到了自己那沸腾的生命,不免的用手掌轻轻的扇了它一个耳光,感觉到它左右摇晃着的不满,自己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
“都是你这家伙贪婪,不然怎么会这样。”童新岩似乎找打了发泄心中怨气的根苗,再给它一一种处罚一样,又回手扇了一下,这一下大概是用了力量,他自己也疼的呲牙咧嘴的只吸凉气。
昨天夜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当他第一眼看见方似虎的时候,就知道放似乎不是和自己有一样爱好的人,他身上的那种气质可以看得很清楚,他阳刚英俊会渗透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这个孩子真英俊,要是能和他弄一把多好呀。但是那只是一种想法,是他童新岩看到每一个漂亮的直男都会有的一种渴望,所以他才会对着方似虎笑了笑,那是他心里的一种期盼的感觉。
他没有忘记自己要干什么,当帮着周金丰把方似虎送进自己的小院的时候,他心里的这种想法已经消失了,他只想着如何配合周金丰完成他的计划。
当他把车子驶出特训班的街口的时候,他并没有马上回到那个小院。
他知道自己现在要避免直接回到小院子,他不知道自己后面会不会有人跟梢,他不能坏了周金丰的计划,毕竟周金丰和他的关系在那里,那是一种彼此都有着深刻印象的关系。
童新岩把车子又开回了政府的大院,下车的时候,他放慢脚步观察一下自己后面有没有尾巴,这是他每次办一些自己认为什么事情的一种习惯。
当他确信自己身后没有任何人跟来的时候,他的嘴角带着一种嘲笑。他在嘲笑自己,谁的脚步会赶上自己的车轮子呀,自己真是太过小心了。不过小心一点总是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里面抽了一支雪茄烟,心平气和的坐了一个多小时。
猛然间想起了方似虎那英俊的脸颊,这么一想起小弟弟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飞扬跋扈起来。在小弟弟的带动下,他的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一种痒痒。是呀,现在有一块肥肉就在自己的嘴边,
童新岩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他下了楼又钻进了自己的车。坐在里面很久没有动,在确信周围没有异常的时候,他才启动了车子,围着息烽的街道转了一大圈,然后把车子停在另一个私人住宅的门口,自己下了车进了门,开了屋子里面的灯。
不过他们有睡下,而是很快后门溜了出去,直奔那间小院落,直奔躺在小院落里神志不清的方似虎,他现在神志不清,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而且这块肥肉是别人送上门的,自己不品尝岂不是可惜,他是一个直男呀,太有诱惑力了。
童新岩这是个老油条,就算是没有人在盯他,他也觉得这样做事比较安全的,他制造了一个假象自己在这个房子里休息了,车都停在这里,其实人已经悄悄的离开。
他的浑身血液在沸腾向他胯间的一个神经元点凝聚,凝聚成了一个火山。
这火山此刻在炙烤着他的灵魂和神经,他的眼前出现的是方似虎那健壮矫捷的身躯。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一点来到方似虎身边,他要在方似虎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摘了他的油桃挑了他的菊花,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来,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好好回味蹂躏一个直男的滋味。
童新岩进了那间小院反手锁了门,在进入里间脱去自己身上被雨水淋湿的衣服,急三火四的洗了一个澡,然后两眼冒着绿光的走进了方似虎昏睡着的房间。
太好了,方似虎四仰八叉的在床上昏睡着,他那神秘的禁区处正高高的支着帐篷,那是如此诱惑他人眼球的制高点,让人看到一眼就会心猿意马。
童新岩控制不住了,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方似虎,他在盘算着先拿下制高点,在平定菊花台,那一定是最完美的步骤。
☆、10 吉库的感觉
什么叫天赋?就是对一件事情,自己思维中形成的一种本能的反应,这个夜晚童新岩把自己的反侦察天赋发挥的淋漓尽致,虽然他没有发现什么足丝马迹,但是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让他很好的保护了自己,同时也给自己争取了时间。
当然有反侦察就有侦察,你有天赋,别人也同样具有天赋,这个人就是吉库。
他和齐辅仁他们一样,意识到方似虎的失踪绝对是出现了意外,但是他并没有和齐辅仁他们去寻找方似虎。
第一他是教官不变掺和到行动中,第二他是怕寻找不到方似虎让自己也显得和难堪。
但是他却和齐辅仁郭晓宇他们的想法不同,他确定就是周金丰捣的鬼,尽然不能从周金丰哪里得到什么?那么另一个人,那个给周金丰作证的人,就是找到方似虎的关键,他认识这个人,这是政府的童秘书长,难道周金丰此刻在政府吗?
吉库知道自己的两条腿跟不上童新岩的吉普车,但是还有比赛跑更智慧的东西,那就是头脑。
他悄悄地换上了夜行衣,借着大雨和黑暗的掩护,一路闪转腾挪很快就出现在了政府的门口。
他看见了那辆车子,童新岩的那辆车子,那就是说童新岩现在在政府,那么是不是方似虎也在政府。
吉库对政府并不陌生,因为他有政府的所有情报,这些都是他平时积攒的,当然少不了一个人的帮忙,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女朋友金子,卫禅公的一个表妹。
作为一个有着另一个使命的人,吉库早就掌握了政府里的几个要员的全部资料,当然这都是在暗中得来的。
现在,他围着政府可以藏人的几个地方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现象,他基本可以确定方似虎不在政府里,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童新岩把他藏了起来。
吉库把自己稳稳的藏在暗处,他在观察着童新岩的一举一动,他在等童新岩行动,凭着他对童新岩的了解,他知道这小子一定的回家。
而且他有一个不良的嗜好,如果他今天晚上去了哪里,那么不光是方似虎可能在哪里,他还有可能受到一种侮辱性的骚扰。吉库就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和方似虎都没有童新岩那样的爱好。
当童新岩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那种过分的谨慎更加证实了吉库的判断,所以他把自己隐藏得很严实,不给童新岩任何的发现机会,看见他的车子所去的方向,应该是他的住所。
这个方向的住所吉库是清楚的,这是他所掌握的一个信息之一。他没有跟着童新岩的车子,而是绕道来到了那个胡同口,当他开间那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他确定自己的信息没有错。
屋子里面还亮着灯,这是吉库在外面迟迟没有行动的原因,他在等屋子里的灯光熄灭,那样的话自己的行动才会更加的隐蔽。
他靠在车子的一侧,在注视着院子里的灯光,等待着他的熄灭,十分钟,二十分钟,灯光依旧亮着。
这让吉库感到有些不安。他却先现在方似虎随时都可能受到童新岩的骚扰,如果方似虎不能做出反抗,那么对他就是身体上和心理上的一种双重伤害。
顾不了许多,吉库一个纵身这个人轻飘飘的提了上去,月上了院墙进入了院落,小心翼翼的溜到墙边观察里面的反映。
里面太静了,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猛然间吉库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金蝉脱壳,也许童新岩不在这个房间里。
他这么想着,轻轻地推门走进了里间。更证实了他的推算,他以最快的速度搜寻了一遍房间。不但没有方似虎的踪影,脸童新岩进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让吉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确信童新岩一定在方似虎身边,而且他正在对方似虎图谋不轨。
从他进来把车停在外面人又不在屋里的这种行动,就足以证实他的想法。
吉库开始为方似虎担心,他不知道方似虎现在是什么状态?是清醒不能动,还是不清醒没有知觉,这两种情况不论哪一种得到确认,方似虎都很可能会被童新岩给糟蹋了。
他心里很着急,但是还是在急躁中稳住了心神,凭着一种特工的天赋,他确定童新岩是从后门出去了,那就要是说附近还有他的一个住所?可是这个住所在哪里,自己并不清楚,他要费一番功夫了。
可是当吉库走出后门,站在路口迟疑的时候,他马上就做出了判断,应该就是前边那个石头巷子,那里面看上去不是很起眼,但是一个个深藏不漏的小院落证实了这里的人家都不会是寻常人家。
吉库此刻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漫步走进这条小巷,悠闲的注视着每一个小院落里的情形。看来都有人,除了第一个院落没有亮灯意外。
这又要浪费自己一点的时间了,吉库不再迟疑,他没有进第一个院落,而是飘进了亮灯的第二个院落。
他很清楚没有亮灯的就不会有人,就算是有人也不会是童新岩。
他很确定童新岩要干什么?那么他一定会亮着灯。现在自己要用最快的速度排查这个小巷里的几个小院落,因为每一刻钟的单位对方似虎来说都不是个好兆头,他心里暗暗祈祷,祈祷在自己找到童新岩之前,童新岩不要对方似虎造成严重的伤害。
排查也很简单,直接贴近亮灯的窗户,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童新岩就可以。
他很快发现这里是包二奶养情人的地方,他靠近的每个窗口都能看见里面在缠绵,能够听见里面的声音和娇喘。
十分钟过后,他以经飘过了四家的院落,看见了四对野鸳鸯在凌晨一两点钟的缠绵和挥霍,他感到很恶心。
要不是寻找方似虎,他是不想看到这些人的丑恶嘴脸的,现在他停在小巷的最后一个院落,他几乎可以断定,这里面一定是童新岩的小屋,还可以断定方似虎一定在这个院落里。
此刻他异常的兴奋,有点着隐隐的担心。他兴奋终于要找到方似虎了,他担心,此刻的方似虎是不是还很安全,或者说是不是还没有被童新岩得了手。
顾不得许多,他一个纵身跳了进去,直奔亮光的房间,身手的敏捷,贴近的速度,足以显示出吉库此刻的心态。他急,急得有些失去了稳重,完全忘记了应该更好的保护住自己。
☆、01 虎踞龙盘
童新岩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他感到浑身的血液在无比的沸腾,沸腾的他的身体都有些在颤抖,沸腾的他的手臂有些拿捏不住。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