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自己熟悉他,只有熟悉了才会少一分的恐惧多一份的温暖,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给自己勇气和力量。
色彩鲜艳的胶泥雪片一样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勾画出美丽的图案。两个墙面上挂着整张的刺绣壁毯,上面没有一丝的灰尘,显得整洁落落大方,很完好没有一点的瑕疵和纰漏。
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是西班牙和俄罗斯风格的画颜色深谙,内容丰富,散发着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上贴了耀眼的金箔,看上去显得和豪华雍容华贵的派头。
“姥姥,周浩洋看上去不出彩,没想到却还有有些品味,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故作文雅还是肚子里真有一些洒脱的气质。”周金丰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门开了,那个老鸨子一样的老妖婆又出现了。
再次出现后,他身上的装束让周金丰感觉到有些触目惊心,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想干什么?是想诱惑自己还是另有其他的想法,周金丰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张着大嘴看着这个老妖婆。
镶着花边的胸衣紧紧裹着还算是比较纤细的腰身,把并不弹性十足而有些松弛的皮肤褶皱紧紧地绷起。绷紧的胸衣把她裸露在外面的两个馒头山支撑住并向上狠狠地托起,馒头山以一种十分挑逗的姿势突听耸立。
下边是一条有着褶边的透明超短裙,超短裙的里面我的天,什么也没穿,能够看见刚刚刚刚剃去不就的凄凄芳草地立留下的一片草根,在雪白的皮肤上是那样的灰暗,脚上是一双华丽而又夸张得高跟鞋,红色的丝带十字交叉绑在了踝关节和腿肚子上。
“你是个男人,为什么会被弄来,难道你骨子里是女人嘛?真是奇怪,周老板向来只对女人感兴趣,漂亮的女人,也许你是个美人坯子,可惜毕竟是个男人,这不是为难老娘吗?”那个老妖精瞪着眼睛围着周金丰转了好几圈,似乎是自言自语但绝对不是自言自语,他在嘲讽似的说给周金丰听。
毕竟调教一个男人对她来说绝对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周浩洋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或者说者周金丰就应该是个女人,长得有些像男人吧?她已经确定了周金丰的性别,但是还似乎有些不相信。
那女人带着傲慢和嘲弄的表情站在周金丰的眼前,盛气凌人的俯视着周金丰,似乎要用犀利的眼神透过周金丰的衣服,直接看到他的心灵。
这让周金丰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大的打了折扣,他无法忍受一个老鸨子一样的女人这样的无视自己。
“我是男人,你眼睛和你人一样的不正常吗?”周金丰大声的对着这个老妖婆喊叫着,似乎要喊出自己心里的所有不满和委屈,他的眼神自己感觉已经很凶恶了。
“喊什么?还说自己是个男人,瞧你那语调那话语那眼神,分明是个不男不女的兔子,老年见识多了,别跟我装横。”那个老妖婆看着周金丰气鼓鼓的架势,噗嗤一下子乐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像活脱脱一个倚门卖笑的暗门子。
周金丰肚子里那个气呀,可是他无从发泄,他知道现在在这个地方,这个老妖婆是在,周浩洋跑哪里去了,是在暗处偷偷的看还是怎么样,娘的。
☆、05 话语的刺
周金丰扭过头把自己的眼神从这老妖婆的身上移开,他觉得再多看几眼自己似乎要反胃。他无法给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妖婆一个好的评价,简直是难以忍受到了极点。
“怎么?还说你是男人,那个男人看着我要是不动心,那他就不是男人,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少给我装男人,你要是男人也是个二噫子,不然不会送到老娘手下给你装扮,知道老娘是谁吗?老娘是李瓶儿。”那个妖艳的女人诡异的笑着看着周金丰,眼神带着不屑。
“放屁,我是军统男人。”周金丰无法忍受这样的眼神的语气,他感觉自己有些忍无可忍,他终于说了一句话,来证实自己是个有火气的男人,可惜正声音不是很洪亮,也没有那种寒气逼人的效果。
连周金丰自己都觉得这充其量只是一种寻找心理平衡的喃喃自语,不同的是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像样对方听得到,眼神也尽量想变得像饿狼一样,可是他自己看不到他不像狼反而更像一只绵羊。
“很好,你说话了,证明你不是一个哑巴。不过不用你告诉我你是军统人,这个城市里不是军统的人太少了,军统的人就一定能怎么样吧,你来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既然你是军统的人,就更应该知道活着对你现在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活着的前提就是你现在要听我的,无条件的听我的,你——懂——吗?”
老妖婆现实笑嘻嘻然后一变脸,恶狠狠地出现在了周金丰的面前,他的手薅着周金丰的头发,生生的把他拽了起来。
周金丰想挣扎,但是放弃了,他相信这个妖艳女人说的话,周浩洋是什么人,集中营里走出来的厉鬼,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在他的地盘上放肆,别看眼前这个人不是周浩洋,但是周金丰相信周浩洋也许就在某一个角落里色迷迷的作者窥视。
韩信能忍胯下之辱,自己虽然不是韩信,但是眼前和他的命运是一样的,要么从此销声匿迹的消失在这座小镇上,要么就是任人侮辱的活着走出,当然活着更重要,何况侮辱只来自这个女人,估计周浩洋出来的时候没准是一场享乐呢,周金丰心里已经很强出周浩洋想要什么?这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而已。
一股钻心的痛楚来自于自己的脚步,周金丰差一点叫出声来,但是当他看见那妖艳女人得意的眼神的时候他忍住了,自己是个男人不能让这个女人太小瞧了自己。
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关紧要,其实就算是死亡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只不过自己这个时候真的不想,他还有家仇国恨没有报,这是一种一直缠绕着他的心结。
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钉子一样的女士高跟鞋,狠狠地踩在自己的军用皮鞋上。他可以想象那个纤细鞋跟的坚硬,因为如此纤细的鞋跟能够承受一个相当肥胖的女人的身躯,可见一斑。
而现在鞋跟又把全部的重量转移到他的脚上,确切的说是脚面上的皮鞋上面。也许很快就穿透那层皮子在穿透自己的脚面。
“我这身打扮漂亮吗,我的胸部丰满吗?”那妖艳的女人很迅速的把她的脚挪开了,周金丰能看到皮鞋上面留下一个马上要被穿透的原点。
“你不懂的欣赏女人,也许你还没有见过女人吧,今天让你开开眼。”那妖艳的女人并不等周金丰说什么,他身上的透明裙子已经在瞬间不知道怎样的飘落在了脚下,一个蛮有韵味的半老徐娘,一点遮拦也没有的出现在了周金丰的眼前,他不想看也不得不看到。
妖艳女人的又把周金丰按坐在沙发上,然后抬起一条腿,把自己女人的的禁区,生生的摆在周金丰眼前。
周金丰慌张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怕什么?你没有哈,不过你有另一样让男人心动的东西。怎么样礼尚往来,要老娘也欣赏一下,你到底是哪里与众不同。”妖艳女人收回了自己的腿和脸上放纵的神情。目光犀利的看着周金丰,看着他通道自己的话语慌张的抱起肩膀的神态。
“不能反抗,生命是最重要的。”周金丰闭着眼睛,心里默默地念着这句话。
他能够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撕扯着,能够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落在地上发出的震撼声音,虽然落地的声音很轻,但是周金丰却听得很清楚。
他在茫然间感觉到了一丝凉爽,他知道自己已经和这个妖艳的女人一样了,升上不再有任何的装饰来保护了,他的心在滴血,这是一种怎么样的侮辱,他心里很清楚,但是却不能表达出来,只能恨恨的记在心里。
“呦呦,姥姥的,真是个不错的身子,可惜看上去太生涩,缺少一种让男人看着就放光的诱惑,看来老娘要下一番功夫来帮你打点一下了。”那女人高跟鞋才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脆,周金丰知道他在为着自己转圈,一边转圈一边发出一种醋味的感慨。
能够感觉到那女人的气息和喘息,但是他就是不想睁开眼睛,他不想看那女人看见自己身体后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不管什么样的眼神,自己都漠不关心,心里想他不过是一直走狗,一只周浩洋养着的身上满是骚气的老母狗,自己看着就反胃的畜生而已。
那双很有温度的手终于落在了周金丰的臀上,周金丰感觉自己全身都有一种寒冷袭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06 可恶的女人
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横折抛向空中,然后稳稳的落在了一个光滑的肩膀上。“他姥姥的这女人蛮有力气。”周金丰心里骂了一句,紧接着身体就一哆嗦。
一个柔软的手掌很不温柔的握住了他的生命。那个妖艳的女人好像在往上面涂抹着什么,它能够感觉到。两个子孙袋感觉到一左一右的固定在两端。
胸衣紧贴着周金丰的胸部,他是个男人没见过也没有穿过这东西,不过此刻它却把周金丰比较平整的胸肌堆了起来,紧紧的束缚着那他男人的奶头山最大限度的隆起。
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的胸肌在膨胀,似乎成了一个个喧腾的大馒头。
一个和很奇特的东西束缚在他的腰间,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男人的腰身正在它的束缚下变得纤细起来。
有两个软质绷紧的皮条,紧紧的勾勒出自己的范围,让自己在极度的翘起,翘的和女人一样的浑圆。
他的脚掌上多了一双像那个药艳的半老徐娘一样的高跟鞋,他能感觉到丝质带子缠绕在自己脚踝上的那种轻柔。
似乎一切都在朦胧中完成,他感觉自己被扶直的时候,各种器具都在显示着他的功能,身体似乎已经达到了女人特有的那种S型。
我的天会是什么样子,周金丰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他的大脑此刻出现了空白,似乎那妖艳的女人还没有停手,他的头上感觉有些沉。
可是周金丰不想清醒,他不想看到这个妖艳的女人怎样的给自己进行了塑造,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霍言旺有过那种缠绵,他弄不清楚这些男人都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成为女人。
尽管自己心里有那种情节,但是那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最好不需要肉体上的塑造。
我的天自己奶头山多了两个金黄色的夹子,这夹子中间是空的,正好露出那两颗紫红色的樱桃,似乎是在樱桃下面镶嵌了一堆金黄色的花朵,那夹子很精致,周围镶满了珍珠。
这样的装饰看上去很美很别致,但是戴在身上却是那么的不舒服,周金丰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般的感觉再从他的神经末梢传递到他的大脑,这种感觉让他不敢想越想就越痛,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为什么要给自己带着东西,周金丰更加的感觉到了一种不安。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能感觉到你似乎很喜欢这东西。”不知道那个妖艳的女人是怎样观察到自己心里的那阵骚动的,她的话语犀利尖刻。
周金丰不敢再看下去,他闭上眼睛整个人的神经完全崩溃了,他不在想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了,既然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女人,那就随便吧,自己只要能够活着走出去,就会让周浩洋和这女人偿还这份遭遇,他心里在发狠,只有发狠这一霎他还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女人,那个妖艳的疯女人,围着他转了好多圈,直到感觉到很满意,才牵着他的手拽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房间。
☆、07 这个人是谁
周浩洋在哪里?他一直在偷窥,他把眼睛贴在墙的洞口上,在大房间里是一幅画的眼睛,在洗澡间是玻璃镜的一个月亮,他趴在这个可以四处窥视的房间的沙发上,轻松而舒适的看着另一个房间里的景象。
他不想一上来就被周金丰觉察到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周金丰会不会给他带来生理上的冲动,这一点对他来说很关键,既然是想猎奇,那就一定要猎一个自己心潮澎湃的人。
周浩洋其实一直对这样的事情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不过他一直没有付诸于行动,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合适的人选,当听童新岩喝多了和他夸口的时候,他也没有太伤心,心里想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和漂亮的女性相提并论。
当他知道霍言旺领着周金丰去了他的秘密府邸的时候,他蠢蠢欲动的心终于那一压制了,他和霍言旺属于同一类型的人,既然霍言旺都尝试了,自己也不甘落后。今天的机会应该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尤物。”周浩洋心里给了周金丰一个评价。从周金丰他进这个塔楼,他的每一个环节都在周浩洋的注释中。
他的眼神隐约带着一点的不屈服,但是更多的是为了保存生命而压抑。他的形态青春而健康纯真中有一点的淫荡,这是他想看到的一种效果,对于一个有过这样经历的男人,如果他过于烈性就显得太假,自己懒得去调教。如果他过于的随意又显得太浮,和花街柳巷有什么区别。
而眼前的周金丰正是他所需要的,勾魂并不放荡清纯但不青涩,从他的迷茫眼神中,周浩洋感到了一种即将征服的快乐。尤其是他被妖艳婆娘贾丽丽打扮成妩媚多姿的这个样子的时候,周浩洋那深深藏在裤裆里的男人骄傲,居然无耻的屹立了起来。
太好了,是自己想要的一种效果,此时的周金丰像一朵绽放的鲜花艳丽娇嫩,婀娜多姿,让他从心理发出一种得意的淫笑,那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
妖艳的女人出去了,周金丰这才在镜子前面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这个女人化妆的手艺还真不错,虽然自己对他如此给自己打扮感到很不舒服,但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周金丰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种感慨。
头上的假发套很逼真,就像是他天生长出来的一样,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韵味十足的发春少女,这样的装扮对任何一个男人都具有相当的杀伤力。
也许这样的打扮让周金丰都感到了不一般,此刻他居然像一个活波的少女,在镜子面前转起了圈,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男儿身,也许他内心渴望的就是成为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吧,当然不要装扮的这样妖娆就好。
他不觉得脸上一红,着红晕就像发春的少女留下的羞涩。
妖艳的贾丽丽回来了,她拿了一件极度透明的单圈,轻轻的围在了周金丰的腰上,然后示意他走向另一个房间,而他自己并没有动,只是用眼睛看着周金丰。
看着他穿着高跟鞋走了的扭扭捏捏,差一点捂住嘴笑起来。不过男人穿上高跟鞋迷你裙的走路感觉真是与众不同,尤其是周金丰当他走出去两三歩适应了高跟鞋的时候,他的姿势却越发的生动迷人了,贾丽丽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骂了句“妖精。”
周金丰走进了那座房间,他的眼睛被眼前的这个人惊呆了。这个人是谁?他是周浩洋吗?为什么这样的打扮?他看不清这个人的真实面目,因为他带着一个漆黑的皮面,只能看见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在犀利的盯着自己。
他的身上全是带着铁环的增量皮革,没有穿衣服带舍却显得很威武,脖子上的喉结在咕噜咕噜的咽着唾沫,皮革下面的肩膀显得很宽大,胸肌也很发达。
前面没有任何的遮拦,这个人的形体本市是不是这样的健壮,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