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乃至他的自由度是多少,这些情况都有人详细的做了纪录。
也许开始的时候地下党组织并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的自由度。只是作为一种可行性的观察来注意他。
可是慢慢的,发现他出入集中营很是自由,甚至都不用拿通行证,所有的卫兵对他的出入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的那么的不在乎。
这就引起了地下党组织的重视,慢慢的发现他最近场活动的范围,正好可以作为沈玉营救后的撤退路线,很是安全和简洁,这就不能不重点的来考虑它的可能性。
一对比发现,周金丰和沈玉的形体也是那样的相似,只要稍微的做一下化妆调整,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所以就更加的确定要从这里做突破口。
只是不同的是,周金丰由的时候会和周浩洋在一起,这个时间不是很好的掌握。
所以才要求方似虎要做出细心的观察,因为只有确定了他的准确度,才可以是适应就计划,任何的差皮都会出现闪失,而造成行动上的失败,那就会损失严重。
周金丰这天晚上,从周浩洋那里吃完饭回来,心情看上去还是很不错,他依旧像往常一样的看着方似虎,和他讲自己一天的活动范围。
他看着方似虎的眼神很是灼热,因为他今天却是喝了不少的酒,喝了酒以后看着方似虎,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就变得有些无法抑制,那毕竟是他从一开始就非常喜欢的人,直到现在也从来没有改变过。
☆、08 师徒缘尽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的样子,有些好笑,这小子今天怎么喝成这样。问他喝了多少?说是只喝了很少,喝了很少为什么会如此的东倒西歪,真是可爱。
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反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傻傻的笑。然后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额头。那样的肆无忌惮,那样的顽皮可爱。
“丰弟,你是真喝多了还是假装喝多了,快躺下睡一觉吧,别瞎闹。”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的样子,又是爱惜又是心疼,急忙把他平放在板铺上,让他睡觉。
周金丰没喝多少酒,可是却头晕得厉害,感觉到走路有歇脚发软。
喝酒有两种醉最让人难受,一种是真的喝多了,感觉酒都到了嗓子眼,另一种是还没喝酒醉了,心里有事,喝上一杯,于是就醉得什么也不清楚了,只知道嘿嘿的傻笑。
周金丰属于后者,他醉了,首先是他的心里感觉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去找周浩洋的时候,发现他在看沈玉的资料,一股莫名的惆怅就上了脑海。
看见沈玉,就想起她在辩论赛上的风采,想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有可能要断送了生命,他就武断的感到了一种悲伤。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周浩洋看谁的档案,谁就又要出现状况。
这状况只有两种,一种是将要在四月一日的大会上宣布释放,另一种就是会在四一大会之前,被神秘的处里掉。
关于沈玉的情况他还是了解的,她不可能被释放,只有一个结果,他的生命可能要走到尽头了。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堵,堵得他心慌慌的。
所以坐在周浩洋的怀里,也没有了那种撒娇的兴致,草草的喝了两杯酒,被周浩洋稀里胡涂的弄了一通,自己就晕晕乎乎的回来了。
回来看见方似虎,心里的那种感觉又呼啦一下子涌上了脑海,那种千言万语无法说出口,那种千般喜爱无法传递的痛楚,让他的精神更变得恍惚。
他抱着方似虎,真的不想撤开,真想对着自己的似虎哥说“似虎哥,我真的很爱你,你才是我的最爱,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知道吗?”
可是他说不出来,只能把这些话通过眼神向方似虎传递,可是方似虎又不能完全的明白,看着他把自己扶到板铺上,一种激动的眩晕让他无法控制,然后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看着睡着了的周金丰,方似虎心里也是那样的难过。他后悔当初为什么带着周金丰来当兵。他后悔自己走上了光明的道路,去无法把周金丰也带上这条路。
现在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行动,可能要伤及自己的好兄弟,这些都是他心里非常不愿意的事情。可是现在似乎无法发生更改。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组织上真的要用周金丰的性命,来换取沈玉的越狱成功,自己一定要据理力争,他希望能救出沈玉,又不要伤害周金丰。
这只是他的想法,至于组织上怎么做他自己也无法左右,可是他已经做好一种准备,那就是尽量的不去伤害到周金丰。
这是他心里上的一个结,或者说是一个底线。他愿意为这件事情负责,哪怕是背上一个错误,他都愿意。前提是不要影响搭救沈玉,毕竟这是任务的主要目的。
看着周金丰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看着他脸上的潮红,方似虎的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怜爱,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够平平安安的走出这里,然后自己把它拉到自己的队伍里来,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一定会在这个组织里干得很好。
可是这毕竟只是自己的一个想法,事情的最后发展会是什么样子,任何人都不能预测。
这有点让方似虎很闹心。方似虎知道这件事情必须以什么为主,可是又不能和周金丰说清楚,心中的这种矛盾像一座大山压在心头,感觉很是压抑,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这种压抑让他感觉到有些头脑发达,渐渐地膨胀的很是疼痛。
身心上的疲惫,让他感到了一种困乏,也就懒洋洋的躺在了周金丰的身边睡着了。
夜幕中吹过一丝凉风,周金丰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冷,他把身子本能地向方似虎靠了靠。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方似虎就在身边,就算是不是很冷他也会向方似虎靠拢,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感觉。
今天他感觉到似虎哥的身体很温暖,温暖的像一团火,自己抱着他就想抱着一个大火盆,那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生命本能的硬挺起来,很自觉的靠向最温暖的穴位,那里就像是一团获得中心,此刻正在冒着滚烫的岩浆一样。
方似虎有些发烧,不知道是心里的纠结造成的内火,还是这段时间身体本身的不适应,也许是两种感觉中和到了一起,反正他的身体有些发热,热的他很自然的褪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缚。
他转了个身,毫无防备的直接把圆圆的虎头一下子探进了周金丰的菊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填充和炙烤,让周金丰瞬间发出了舒坦的呢喃。
周金丰紧紧地用后背贴着方似虎,感觉着他的填充的猛烈,这一刻他盼了好久,居然在这个时刻实现了,他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飘飘然的状态。
方似虎浑身都很燥热,他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身上的一股火,再向下面的神经元移动,似乎睡着这股火气的移出,他的身心都会得到一种解脱一样。
可是这股火在汇集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似乎前面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这让他的心里很是急躁,身体的燥热让他不管不顾,狠命的集中着力量要突破这个瓶颈,只有突破了这里自己才会真正的解脱。
朦胧中两个人的无意识得缠绵,就像是一种战斗,那样的激烈,那样的竭尽全力。
飘飘然中,周金丰一下子看见了自己的师傅胡德木,这让他每场的吃惊,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怎么会有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师傅。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师傅好像和自己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再次看到师傅的时候,自己应该离开这个世界,跟着师傅去修炼去了。
他不要这样,他刚刚尝受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滋味,怎么舍得放弃。他不想离开他的似虎哥,他要一生一世的陪着自己的似虎哥。
“师傅,你说的话不是真的是不是,我不想跟您去,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我牵挂的东西了。你放了我吧,我就是跟您去也没有心思修炼,你放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儿吧。”
周金丰忽然跪在了胡德木的面前,大声的哀求着,似乎他真的要马上离开这个世界一样,是那样的舍不得。
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原来这样的留恋这个世界,尽管这个世界给了他太多的不公平,可是他只要有似虎哥一个人,那就是甜蜜。
“孩子,你真的留恋这个世界吗?那你就留下吧。不过是不是真的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我所不能决定的了。你的身上已经有了青龙的阳气,这个阳气给了你起死回生的力量。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没有这股青龙的阳气,你的气数真的应该尽了,可是现在,你又获得了一种新生,这事还要问一下阎王爷,看他怎么说。不知对你来说是幸福的事,还是残酷的事,你真的想好了吗?”
胡德木看着周金丰的样子,用拂尘轻轻地把他扶起,有一种难以捉模的眼神看着他。
“就算是做牛做马,只要是和似虎哥在一起,我都认了,师傅你帮帮我吧。”周金丰似乎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他心里那个激动呀。给师傅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跟着师傅直接来到了阎王殿。找到了阎王爷。
“阎王老爷,小仙不是来找麻烦的,你看我徒弟,原本应该尽得气术,得了青龙之阳气又有些活气,你看是否通融一下。”胡德木倒是很虔诚,也许他真的被周金丰感动,想真心的帮助自己的徒弟。
“胡德木,你这徒儿还真是有造化,按理说他的阳寿已经到了尽头,可是得到青龙之阳气如身体,又平添给他多了一甲子的阳寿,不过这阳寿带着阴气,不知你这徒儿是否愿意接受。”
阎王爷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里,很认真地看着胡德木和周金丰。那意思就是说,你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要是不答应这事还真不好说。
“你是说我徒儿要做阎王府的快马是吗?”胡德木毕竟是见多识广,他一下子明白了阎王爷的意思,只是周金丰还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丰儿,你可以继续留在这个世上,只是每到初一十五的夜晚,你都要到阎王府来报到听差,就是给牛头马面通风报信,汇报阳间的生死,通报阴间的追魂令,你可愿意?”胡德木很认真的给周金丰做着解释。
周金丰看着师傅,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不是你愿不愿意,只要你想要那一甲子的阳寿,你就必须要这样做,不然的话,那一甲子的阳寿,就会被白虎冲掉,这是因果关系。你要是不答应,白虎就会出现冲了你的阳寿,你就要离开那个世界。”阎王爷说的很坚定,让周金丰一下子感到了一种寒冷。
他忽然看见韩莎出现在集中营的院子里,正向他们的监舍走来。周金丰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就是一只吊晴的斑烂母老虎,似乎看见了她身上没有一个的汗毛。
原来韩莎就是白虎,青龙之阳气莫非指的就是似虎哥吗?他一回头似乎看见了,一头张牙舞爪的青龙,正在自己的身上舞动着,他似乎已经要到了一种宣泄的快感,如果这个时候韩莎出现,那么似虎哥和自己的事情可能瞬间被冲散。
“我愿意。”周金丰大喊一声,他似乎已经明白了阎王爷说的话的涵义,他生怕自己现在不说来不及。就在他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看见韩莎忽然转身走向了别的监舍,听到了耳边一声怒吼,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原阳冲进了自己的体内。他被幸福的烫晕了。
“我走了,牛头马面会帮你,以后我们就不再是师徒了,我们的缘分尽了,这就是一种孽缘,希望你能好自为之。”胡德木长叹了一声,准备离开。
“师傅,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好害怕。”周金丰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
“放心吧,我一会帮你度过那个难关的,以后你要是想起我,就到翠云洞来给我上柱香,说说你的心事,我会在暗中帮助你的,可惜,可惜了我的一个好徒儿,师父走了,你好自为之。”胡德木说完一摇拂尘整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师傅……”周金丰大叫了一声,从迷茫中醒过来,他看见了坐在自己身边直直的看着自己的方似虎,他此刻似乎还没有从迷茫中清醒过来,是体内的阳气泄漏让他在瞬间的清醒。
“丰弟,你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方似虎本来就在浑沌之中,听见周金丰一喊,急忙去问周金丰。“似虎哥,没怎么?我们没怎么?睡吧。”周金丰的脸上全是潮红,可是在黑暗中放似乎看不到。
方似虎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比的轻松,那种感觉真是太舒畅了,体内的那一股邪火倾斜之后,他体内的燥热也没有了,所以他说的比较安稳,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周金丰也昏昏的睡去,朦胧中他看到了牛头马面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有什么事情吗?”周金丰很纳闷的看着牛头马面。“没什么大事情,我想给你看一下以后发生的事,你想看吗?”
没等周金丰说什么,牛头马面就拉着他,到了未来司的一个窗口,里面的一幕一幕在周金丰的面前呈现。
可是这时的周金丰,已经得到了一种满足,正想沉沉的睡去,那有心思去看这些。迷迷糊糊的看完了这个窗口,就被牛头马面送了回来。
“你记住了吗?算了,记住多少算多少吧?记不记住事情都会这样的发展,你还是去睡觉吧,瞧你困得。”牛头看见周金丰都睁不开眼睛了,索性决定把他送回来,马面也没有异议,周金丰的魂魄旧友稀里胡涂的被送回了身上。
韩莎从女监走了出来,径直进了周浩洋的办公室。“周主任,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对你说余影必须要被释放,他不是共产党,这个你清楚。我刚才进去是吕重七托我给他捎了些东西,请你不要在意。
至于方似虎我没有去看他,想必他怎么办你心里比我有数了,我就不麻烦了。”韩莎说完就把十根金条放在周浩洋的桌子上。
“这些是别人给你的稿劳,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上面已经不再怀疑他们,你又得到了一些钱财,这件事情怎么办就不用我说了,我等着给他们摆酒庆祝了,当时候你也一定要来呀。”
韩莎说完笑呵呵的走出了周浩洋的办公室。她的身体有一点的拥肿了,不过仅仅是有一点,还不是一个美女的干练。
“这浪娘们怀孕了,老卫他娘的真行。”周浩洋拿着金条点亮了一下,看着韩莎的身影笑了笑。
想到韩莎怀孕了,自己就心里痒痒,他姥姥的,自己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就没几个下蛋的,都是他娘的破盐埕地。
也许沈玉那娘们的地好,反正这几天要让他消失了,自己干脆再见她一次,他要是愿意个自己培育种子,自己就留住她的生命,找个被人代替她,她要是不愿意,自己也不想放过她,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先被自己享受一番,让后就算她咬舌自尽,那也是死亡,正常的死亡。
周浩洋想着想着笑了,笑得那样的狰狞和恐怖。就想集中营上方的堆积的卷层云一样,黑压压的糊了上来,要下雨了,能够感觉到一股滚滚的潮气在凝固。
周浩洋知道,当潮气凝结到了无法承受的时候,天空就会雨点密布,他起身出了办公室,叫桑加权开车送自己去了郑大全哪里,他姥姥的产不产蛋自己都要播种,这是自己生理上的一种需要。
车子开离集中营,刚刚走到山路中间的时候,云层中于托不住潮起,豆大的雨点从空中砸了下来,想成了一条雨帘。车子在雨帘中穿行,大灯的光芒照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