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人家只是想你了吗,这些天都没有叫人家,真是没良心。”周金丰心里知道了周浩洋没有完全挺清楚自己刚才的话,瞬间做出了一种哀怨的表情,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只有这样的表情才是最适合的,只有这样的话语才是最好的话语。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想我在你身上忙碌,我不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吗。再说了我今天不是来看你了吗?却被你摔了个大跟头,还不过来把我扶起来呀。”周浩洋显然对周金丰的这个谎言很满意,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坏主意。
然后看着周金丰,给了他一个指示的眼神,周金丰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过去把周浩洋搀扶起来,既然他没有怪罪自己,自己就应该显得更加的主动一些。
“周哥,你怎么样呀,伤到没有”周金丰这个时候急忙来的周浩洋身边,一边伸出手去拉他,一边关切的询问。
“伤倒没有伤到,不过你刚才甩了我一个跟头,现在我要好好的修理一下你。”周浩洋根本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他拉着周金丰过来搀扶的手,一用力把周金丰带倒在地上,然后整个人一下子骑到了周金丰身上,两只手在他的身上进行着揉搓,嘴里发出带着得意坏坏的笑声。
“周哥,不要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脏了你的身子,再说被别人看到也不好呀,有损你的形象。”周金丰忽然意识到周浩洋是想在这里和自己缠绵,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这毕竟不是秘密的地方,很可能被人看到,当然别人看到了也都会躲开,没有人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因为这里面有周浩洋,弄不好看到的人会脑袋搬家。
周金丰清楚周浩洋为什么敢在这里做,最为集中营里的特务们都可以随意的侮辱修养人,更别说他是这里的主任了,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没有人会进行指责,更不敢风言风语。可是自己担心的是这件事情要是被似虎哥看到怎么办。
他知道似虎哥也不会出来说什么,也可能会选择回避,可是毕竟要是被似虎哥看到,他的心理就会很不舒服,他不想让似虎哥知道他和周浩洋之间有着这样的龌龊的事情。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谁要是敢说个不字,我让他脑袋搬家。”周浩洋其实这句话并不是说给周金丰听的,所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杀气。
可是周金丰毕竟就在他的身下,现在他不敢说不了,他怕周浩洋真的也让自己的脑袋搬家,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自己心里很有数。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周浩洋看来是不想让周金丰简单的应对,他自己可以只打开军裤的纽扣,可是周金丰必须要一丝不能遮掩,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周金丰心里不停的在祈祷上天呀,可不要让似虎哥这个时候赶回来,千万不要让他看到这一幕。心里这么祈祷着,感觉到周浩洋的生命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原本以为打一个快炮发泄一下身体的火气就算完事的周浩洋,这一刻完全处在了美妙的享受中,他此刻不想尽快的结束战斗了,他希望自己打一场持久战,就这样的慢慢的在温暖中坚持自己的强壮,这是一种无限的快乐。
周金丰没有想到周浩洋在这种地方还会花样翻新的和自己折腾,虽然他有一种担心,但还是很快被周浩洋的疯狂带动了起来,慢慢的没有了担心,有的只是一种疯狂的承受,他也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05 破涕为笑
越是担心什么,就越出现什么。方似虎正好忙完手头的活,想回来和周金丰谈谈心。他本是哼着小曲往回走,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的高兴。也就压抑住了自己的心情,快步的往回走。
走到要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房间里的声音。这声音他很熟悉,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急忙放轻脚步,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然后一个提纵,整个人来到了监舍旁,顺着缝隙向里看去。
他看见了里面热火朝天的场面,难怪这种声音自己这么熟悉,原来是在天台山温泉看到的一幕。
今天在这里再次重演,我的乖乖,看的方似虎的生命都骤然沸腾。
果然和自己的猜测没有差错,丰弟和周浩洋之间果然是这样的关系。这个他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弟兄,他觉得从一开始就是这些人用手中的权利糟蹋了自己的弟弟。
现在他更是这样想,看着这一幕他真的想上去狠狠的暴揍周浩洋一顿,可是他又不能那样做,他现在行动在身,不能因为这件事情破坏了整个计划,可是看的自己的丰弟被周浩洋这样的蹂躏,他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既然不能出手,自己还是走开为妙,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让丰弟知道自己看到了,更不能让周浩洋知道自己看到了,毕竟目前的情况自己只能离开。
周金丰看着周浩洋得意的站起身,不免觉得有些难堪,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样没准备的被纠缠,看上去有些羞涩。
周浩洋倒是不以为然,他很随意的拿出一块手帕擦拭了一下,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然后笑呵呵的把那手帕扔了出去。
大概他是以为自己今天进入的太深了吧,才会有这样的颜色,不过他心里没有一点的反感乐呵呵的走了。
周金丰蹲在地上用草纸轻轻地擦拭了一下。他觉得今天对自己来说,没有一点的快感,有的都是屈辱。
他不想自己在这样的条件下被纠缠。这就是一种对人格的极限侮辱。
可是自己又不能不面对这样的侮辱。也许换一个地方,他会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可是在这个地方绝对不是什么享受。他的心在隐隐的作痛,他更担心自己的似虎哥是不是看到了这一幕。
当他完全把自己整理干净之后,心里的这份担心还在存在。说实话他听见了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他也确信周浩洋同样听到了脚步声的靠近,只是着脚步声突然的消失了,再加上自己被周浩洋疯狂的带入缠绵中,慢慢的也就不再顾忌。
而周浩洋根本就不担心,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雄风,男人女人同样不会放过,才会已久的疯狂。这也是周金丰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的主要缘由。
周金丰一抬头,发现方似虎已经走了进来,虽然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以前的那种微笑,他的眼神一直就是那样的关怀带着温暖,但是周金丰感到了一种不自然,这种不自然恰恰是方似虎的眼神想要隐藏的。
周金丰断定他的似虎哥一定听到了刚才的声音,也一定看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幕。那脚步声现在想起来为什么那么的熟悉,原来就是似虎哥的。越想越是那么回事,自己的心理一下子感到了委屈。
“似虎哥,你怎么才来。”周金丰一下子扑到了方似虎身上,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样这么说,是因为方似虎来晚了,还是因为他来的正是时候,他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这句话方似虎的感觉却是那样揪心,似乎周金丰在埋怨他来晚了,期望他刚才的出现,来拯救他的屈辱一样。听了这句话,方似虎的心里在淌血。他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出现狠狠的胖揍周浩洋一顿,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躲开。
“丰弟,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方似虎还是很理智装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的轻声的问了一句。他现在的身份不容许自己有太多的个人感情在里面,也不容许自己想周金丰想的那样来拯救他,这是一个很无奈的事情。
他现在还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因为他不敢确定周金丰要是知道了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会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告诉周浩洋,毕竟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是那样的暧昧。
“似虎哥,我被那畜生糟蹋了,你刚才没有看见吗?我分明感觉到你就在外边,我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和他怎么样,可是我又不能怎么样,我的小命就掌握在他的手里。我后悔,后悔当初不应该和这帮畜生关系太近,他们不是人呀。”
周金丰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样的激动,似乎一定要和方似虎说这件事情一样,很多的往事这一刻完全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越想越激动。
“丰弟,你在说什么,哥哥真的不懂,不过哥哥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要活着走出这里,走出这里一切都会好的,哥哥一定和你在一起,走一条阳光大道。”方似虎很认真的看着周金丰,用自己的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他还是不能说自己看到了什么,那样的话自己的丰弟会很难承受。
他虽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知道周金丰对自己的那份情感,从看到了温泉的那一幕之后,他就隐约的知道了周金丰的那些赖皮的动作里面其实包含了什么,只是他一直不承认罢了。
现在他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抚慰周金丰的情绪,让他在这段时间里不要再出任何的差错,他期盼着自己和丰弟都走出这座魔窟的时候,那时候他要把自己的经历全部的告诉周金丰。
他要把自己的信仰和理想也讲给自己的小老弟,然后带着他一起走向光明的明天。他确信自己的小老弟一定会和自己在同一条道路上前进。
而他以前所经历的种种磨难,自己绝对不会提及,那样会成为他心里难以抹去的耻辱,他不想让自己的兄弟背上这个十字架,他希望他和自己一样,奔着自己的理想快乐的前行。
这也是方似虎不想承认自己看到了什么,也不想明白周金丰想说什么一样。
他不去接这个话题,也不能去接这个话题,就算是现在周金丰在说,也想说的明白,可是自己还要装作不明白,只能这样做。
方似虎抱定了这个念头所以不去接周金丰的话题,而是意味深长的把方向引得更远,其实这句话有一点的激动情绪在里面,他的语调比较的高。
“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我后悔来了这里,后悔当初的选择,我现在只是想以后出去做一个平民老百姓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讨厌了这样的生活。”这是周金丰的真心话,他心里也丝毫不在忌讳。
这样的话他也和周浩洋说过,现在说出来更是心里的一种渴望。因为他整个人都在悲伤中并没有听出方似虎话里的任何含义和意味。
“丰弟,那也好,只要你出去了,平平安安的,哥哥就心里高兴。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哥哥都支持你。现在不要哭了,以免被别人看见,更不要说刚才的那些话,这些话哥哥知道就好了,要是不小心被旁人听到,那就成了把柄了,毕竟我们现在还在集中营,你能明白哥哥的意思吗?”
方似虎拿过毛巾轻轻地为周金丰擦着脸上的泪水,直到他停止了哽咽,自己才开心的笑了笑。
这个笑脸和灿烂,但是带着一丝的无奈,自己真的好想告诉他,自己今天确实想出手教训那个畜生,自己确实看到了那一幕,自己确实是一个地下党,是有任务在这里要完成的。可是现在自己什么也不能说,尽管这个人是自己最要好的兄弟。
但是只要他还不是自己组织的成员,自己说出去就会有风险,这风险不是自己的风险,而是对革命同志的生命,作为一名优秀的地下工作者,他深知这方面的重要性。
这是他的无奈,在革命和兄弟情谊之间,他方似虎必须要把当合人民放在第一位置。周金丰看着方似虎,感觉到他眼神的无限温柔和关怀,看着他的笑脸,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有些失控。
似虎哥没有看到不是很好的事情吗?自己干嘛非要和他说这些。其实现在自己不是很好吗?如果那个脚步声是个幻觉的话,那么一切都还是像原来一样的平静,什么也没发生似乎是现在最好的结果,自己还在想什么?
“似虎哥,是我太激动了,在这样的地方太久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好了,现在好了,一切全好了,等我们出去了,一切会更好的。”周金丰终于破涕为笑。
他的笑很是勉强,但是看上去并不难看,慢慢的他的笑脸伸展开了,和方似虎一起傻傻的笑着,这一对好兄弟,就这样各自隐瞒着各自的感觉,再有笑声驱散心里的阴霾,他们在等待着阳光明媚的时刻。
☆、06 好心办坏事
童新岩这一日来找周浩洋,两个人在周浩洋的办公室里谈了好久,童新岩离开的时候有些气哼哼地走了。
而周浩洋更是把自己的茶杯狠狠的摔向了办公室的门,骂了一句:“狗拿耗子,老子的事情,用得着你来插手,你越是这样,老子越不给他自由,从现在开始,老子不让他再离开集中营半步,姥姥。”
童新岩是偶然知道周金丰已经被无罪开脱,他这才急急忙忙的来找周浩洋确认此事,因为周金丰虽然有一些自由,可是自己却没有机会和他缠绵,他毕竟老老实实的控制在周浩洋的手中。
自己也和周浩洋说过很多次,他想和周金丰再缠绵下。毕竟他们一起享受过三人行的快乐,自以为周浩洋不会拒绝,可是却吃了闭门羹,周浩洋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听说周金丰早就不应该再关在这里了,他心里就有些按捺不住,想来找周浩洋问个清楚。
他在想如果周金丰可以自由的话,就应该离开集中营,这样自己也就有了和周金丰接触的机会。
哪知刚一说,周浩洋就用强硬的态度告诉童新岩:“周金丰是无罪了,但是什么时候放他出去还是我说的算,别人无权过问。”他这句话直接噎了童新岩的脖子,他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周浩洋的眼神里带着一股怨恨的怒火。
“怎么?老童,那么看着我干什么?周金丰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就是一个兔子,一个供人玩乐的兔子,你犯得上和我这样鸡皮酸脸的吗?哪里找不到一个人玩呀。”周浩洋看着童新岩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周金丰,你喜欢呀?老子偏不给你玩,这是老子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宠物,从现在开始,你碰都不要想碰到。周浩洋心里一边这么想,一边笑呵呵的看着童新岩说着,态度很友好一样。
“老周,你怎么可以这样,周金丰毕竟和我们的关系不一般,既然上边都不再追究什么,你干嘛还和他过不去,把他放出来对你不也是一个人情吗?他会感激你的。”童新岩还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放屁,放出来干什么?放出来和你俩不要脸呀。告诉你,他现在就是老子自己的,今后你也别打他的主意,当心我让他消失。”
周浩洋早就看清了童新岩的嘴脸,再加上前段时间,童新岩做了一件让他很不舒心的事情,虽然是个小事,但是今天这种场合忽然想了起来,就一下子翻了脸。
事情其实不大,就是前段时间,警察局截获了一辆车,周浩洋想要过来放进自己的运输队,可是偏偏童新岩把那辆车半路提走了,说是自己的一个亲属的。
提走之后也没有对周浩洋有什么表示,反而埋怨周浩洋的手下,狗眼看人低,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吗?周浩洋的手下,回来对周浩洋添油加醋的一说,当时周浩洋就火了。打电话给童新岩,可是童新岩没有接,吃了一个软钉子。
后来想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慢慢的忘记了。
今天其实周浩洋看见童新岩走了进来啊,心里就不是很舒服。想着他可能是给自己说上次的那一件事情,或者给自己送一些礼品。
没想到这些都没有,反而是上自己面前来提周金丰。姥姥,你算老几呀。周浩洋心里就憋不住这股火了。
再说,他自己现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