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哥,工一哥哥」
「射出来,没关系」
他一手抓住黑暗中男人的赤裸肩膀,一手按住嘴,咬住樱花瓣似的下唇,体液
飞射出来,溅到自己的腹部,他乏力的躺平被上,手仍紧紧抓住对方的肩膀,
情欲发泄过後微弱喘息著,上田工一直起身体,缓慢的吻他,他从没有吻过人
的唇笨拙的回吻,上田工一捧起他的头,一根手指放进他的嘴里,低声道:「用
舌头缠绕它,点它,抚慰它,慢慢的,感觉它的存在,不要著急」
他吮吻著那根长而有力的指头,在指头上尝到自己体液的味道,一种兴奋泄欲
的味道,加温他逐识人事的感官,指头被抽出,再穿入,不断重复这个节奏,
口液顺著抽出的指头滑下他的唇角,上田工一抽出手指头,朦胧的黑暗中,仍
能看见上田工一舔过他刚才舔食的手指,像在享受品尝他的滋味,一股电流直
冲到自己脑门,上田凛莲觉得口乾舌躁,下身好不对劲,瘦大的大手抚摸著他
的头发,揉搓他的耳垂,低下头俯吻他,手指变成滑腻的温舌,滑过他的上唇
下唇,舔乾他唇角的口液,最後穿进他的口中,终於与他的舌头交会
~~~~~~~~~~~~~~~~~~~~~~~~~~~~~~~~~~
<现在> 「鸣鸣~~工 工 一 哥哥」闻到那一夜一样的肌肤味道,
不成句子的语句破碎的从上田凛莲不断喘气的粉色红樱唇吐出,吉野鹰一霎间
脸色全变,凉气贯顶,全身僵硬,出於本能的抚摸自己那张与上田工一长相背
道而驰且丑恶无比的脸,那一夜缠绵记忆强烈的涌上,往日记忆与现今的凛莲
相合为一,分不清彼与此
上田凛莲揪住他的衣服,将脸埋进他的胸前,似在嗅闻他的味道,白而纤细的
手捉住自己不断发热的胸前,额上流下不寻常的汗水,双眼朦胧的充满雾气,
似是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像,他身体缠住吉野鹰修长健硕的骨干,喃喃话语沙
哑充满情欲的诱惑:「我好热 好热,工一 哥 哥 ,好热」
「我是吉野鹰,莲,不是上田工一」吉野鹰推开他一点,上田凛莲挣扎著张眼,
额上汗水却掉落得更快,让他连睁眼都变成异常困难,他什麽都没听见,喘息
著,粉色樱唇一开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连声音都热得融化似的,没有理智,
只有本能,下身肿涨得很痛,他像蛇般攀住吉野鹰的躯干,不再不解人事的身
体,嗅闻到那一夜上田工一身上甜蜜诱人的男人香味,他凌乱的拨开吉野鹰的
上衣,偎进他的胸前,舔砥著他所能接触到的一切,舔吮著他身上汗味及男人
味,但是这样还不够,他的身体还在渴求更肉体的特效药,他发出更激动的喘
息,好像要疯了似的绞扭著吉野鹰的衣服,欲望,欲望,他想要那种穿刺他身
体的快感
「清醒一点,莲,我是吉野鹰,莲」
用力的摇晃让凛莲失去重心倒回床上,凛莲拉住他,让吉野鹰跟他一起倒在床
上,上田凛莲身子向後仰,衣衫不整的脱去碍事的衣物,零乱的发,激情的眼,
粉色的唇,在热烈的欲情之中变得异常性感,他主动压住吉野鹰,不停喘息著
的樱唇低下头吻他,生嫩的吻技在药剂的催使之下,想性交的冲动弥补了其不
足,吉野鹰注视著激情中的凛莲,心里面的感情一下子倾泄而出,忘了他跟上
田工一之间的交换利益,忘了横隔他跟凛莲之间的问题,更忘了他在上田家见
不得人的地位及身份,因为此刻梦魂以求的景象出现在自己面前,再也克制不
止,他伸出颤抖的手,抱住上田凛莲的头,热情的回应了他,上田凛莲嘤咛著
破碎的语句,在在显示他急迫的需要
悦耳的门铃声响起,吉野鹰惊讶的抬起头,一个名字急速的冲进混沌的脑海,
然後冲散所有激情───大泽滕一郎
「天啊,我在做什麽?」理智飞奔到自己脑海,吉野鹰甩开上田凛莲攀住他的
手,上田凛莲倒在床上,因药效而不停的喘息,药效太过刺激而导致无神的目
光漫无目标的乱晃,伸出手来,安慰似的不断抚摸自己半裸性感且美丽无比的
身体,将手伸入下身抚摸而微微轻颤,自己分泄出晶莹的体液弄湿了自己的手
门外一阵轻扬的钥匙声,吉野鹰僵持著身体,全身僵硬,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
己,他将眼光投向被药效躯使的上田凛莲,瞬间得到自己该怎麽做的答案,他
吸口气,慢慢吐出来,事情就是这麽简单,为什麽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此刻只 有大泽滕一郎才能制衡上田工一,而以大泽滕一郎的性情而言,他若真的与凛
莲作爱,誓必会保护他,不管任何人说什麽,就算他要下手杀上田家的人,上
田凛莲绝对是安全的,只要大泽滕一郎跟上田凛莲作爱,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
解,上田凛莲将会有大泽滕一郎这个重大靠山,但是问题是大泽滕一郎绝对会
仅守这条不与上田凛莲作爱的界线,除非凛莲打破他的自制力
但是没有人有足够定力可以抗拒此刻的凛莲,吉野鹰全身冰冷的看著受药效控
制的凛莲,他毅然做下决定,走进旁边的隔间,同一时间,大泽滕一郎开门,
走了进来,阴笃的脸上毫无表情:「上田凛莲,你这次又在玩什麽游戏?」
旋开房间门的把手,大泽滕一郎走进门,门里是他绝对料想不到的画面,大泽
滕一郎急行到床前,看到这种情形一目了然,他脸色变了:「你被人家下药了吗?
凛莲?」
上田凛莲主动的投怀送抱,喘息的粉色嘴唇根本无法讲话,只有身体火热亢奋
的需求,热!热!热!热到底的热
「鸣 鸣 鸣 」哭出来的声音夹杂太多不够的喘息,上田凛莲发出哽咽
的哭泣声,热痛和快感绞在一起积聚,他的身体弓成不自然的姿势,眼泪流下
白皙的颊面,身体自有意志的摆动,使得床板不停的摇晃作响,间杂著男人性
交时所发出的喘不过气呻吟声,吉野鹰盖住自己耳朵,声音仍像针一样不停传
进,刺痛他的神经,片刻之後,所有感觉全部麻痹,再怎麽抗拒都无济於事, 他放下盖住耳朵的手,让声音自然的传进他的耳朵,他乏力的抚摸自己那张丑
陋无比的脸,一寸一寸的抚摸,这就是他要为这张脸跟那一夜付出的代价,永
远也得不到上田凛莲,永远也只能看大泽滕一郎拥有上田凛莲
走出隔间,没有任何男人在达到高潮的时刻还能注意到外面的情形,他开门,
走出上田凛莲的公寓,将所有喘息留在身後
晚风吹来,十分清凉,御从车子里探出头来,笑得既顽皮又可爱:「哇哇哇,老
大,你上去还没廿分钟就搞定了,你那一根一定是了不起的宝物了,凛莲一定
叫得妨害安宁,那药不是普通的厉害」
吉野鹰坐进车里,沙哑的声音异常粗 ,像沙纸磨出来似的:「回别墅」
「呵呵呵!老大,我四处布下陷阱,大泽滕一郎不会来了,你尽可以玩个通宵,
何必回去那个冰冷冷的别墅」用指臂敲了吉野鹰一下,像在分享男人间的笑话:
「凛莲有没有叫得欲仙欲死,瞧老大你这副身材,一定把他整得喔喔喔」发出
几声色情的叫声,御模仿著高潮时喘气
「你不了解大泽滕一郎,就算用走的,他都会信守他的承诺」冷静的话听不出
来是赞美,还是简单的陈述
「我才不相信,要走好久,又不是神经病,反正今天见不到,明天还可以见面,大泽滕一郎养尊处优,我看连大个便,都有专人为他擦屁股」
吉野鹰没有回话,御纵然再怎麽粗线条,也觉得气氛不太对,他闭紧嘴巴,连
歌都哼不出来,只是开车时不时朝吉野鹰瞥去几眼 但是吉野鹰面无表情
「我的梦想是到一个靠海的地方当个平凡的医生,没有人认识我,但是每个人
都会由衷的喜欢我」空荡荡的别墅,回绕著空荡荡的声音,凄厉而锥心,坐在
别墅椅子上,吉野鹰将疲惫的脸盖住,在晕暗的灯光下,也看得出吉野鹰笑得
像鬼一样,丑恶的脸依然是一片丑恶,连肌肉也不会扭动:「我这样看起来是不
是很像说谎吗?御?还是这张脸,让你什麽也看不到」
御搔搔头,越加觉得不对劲:「老大,你别这样子吓我,你知道我很容易做错事,
我做错了什麽事,你直接告诉我好了,别这副被鬼附身的样子整我,我下次再
也不会对水月凛莲那烂人下药了,我用我为数不多的人格保证」
「御,你想跟我做爱吗?」
御跳起来,染成红色的头发一下子垂到眼睛前,连声音都颤抖了:「老大,你该
不会想赶我走吧?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你告诉我,不要赶我走」
「你如果不在意我是在利用你,那就把灯关掉,过来」吉野鹰忽然站了起来,
气势跟声音一样带著温柔中的冷酷,御被这股奇异气势所胁迫,感觉到不可思 议的吸引魅力,也感觉到一种凝聚可怕的阴暗力量:「过来,御,把衣服脱掉後
过来,我会让你度过最难忘记的一夜」
「老 大」颤抖的吐出语音,吉野鹰身上发出像刀一样凌厉凶残的气势,御
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之至,这个人不是他向来以为的老大,他向来是藏不住话,
立刻脱口而出:「老大,你 不是 老大」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我不是上田工一,不是大泽滕一郎,什麽都不
是」吉野鹰走近御,那种凌厉的气势越加可惧,像漩涡般席卷所有物体,御向
来没有什麽神经,却吓得全身发抖:「你在发抖,为什麽?」吉野鹰低声的道,
没有感情,倒像是戏谑,低下头,咬住御的耳环,御脚一阵发软,不是情欲,
而是无限的恐惧,吉野鹰用齿轻轻拉扯他的耳朵,手却强暴似的撕开他的衣服
「老大,你是不是气我对上田凛莲下药?我错了,老大,你不要这麽奇怪,我 」
吉野鹰笑出声音,冷酷冰冷声音似丝一样的滑润,却让御全身发毛:「你做得很
好,你走了一步连我也想不到的棋,上田凛莲本来就是大泽滕一郎的,这是当
初早就做好的决定,他爱大泽滕一郎,这就够了,哈,就连是我跟他上床他也
不知道,那我算什麽!上田工一的替身吗?这一切如此的荒唐而好笑,我不能
爱上田凛莲,上田凛莲也绝不会爱上我,那我在痛苦什麽?让他去爱大泽滕一
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干什麽要在乎,明天他就会在大泽滕一郎怀里醒
来,永远也不知道他原来爱的是我,他一辈子都会贪恋著大泽滕一郎的身体,
永远心里发誓的爱他,我为什麽要嫉妒?因为我不是大泽滕一郎,因为我不是
「老大,你是不是气我对上田凛莲下药?我错了,老大,你不要这麽奇怪,我 」
吉野鹰笑出声音,冷酷冰冷声音似丝一样的滑润,却让御全身发毛:「你做得很
好,你走了一步连我也想不到的棋,上田凛莲本来就是大泽滕一郎的,这是当
初早就做好的决定,他爱大泽滕一郎,这就够了,哈,就连是我跟他上床他也
不知道,那我算什麽!上田工一的替身吗?这一切如此的荒唐而好笑,我不能
爱上田凛莲,上田凛莲也绝不会爱上我,那我在痛苦什麽?让他去爱大泽滕一
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干什麽要在乎,明天他就会在大泽滕一郎怀里醒
来,永远也不知道他原来爱的是我,他一辈子都会贪恋著大泽滕一郎的身体,
永远心里发誓的爱他,我为什麽要嫉妒?因为我不是大泽滕一郎,因为我不是
上田工一」抚摸著自己丑陋得像鬼的脸庞,吉野鹰笑得凄厉,笑得疯狂,也笑
得发抖:「因为我是吉野鹰,我只能选择这种方式保护他」
「老大!」他第一次看到这麽疯狂的吉野鹰,御手足无措,吉野鹰狠厉的堵住
御的嘴,舌头猛烈的刺穿,撕裂开御的衣服,蜜得像锋利刀锋的声音让人直打
冷颤:「取悦我,取悦你自己,我会让你今晚疯狂的哭泣」
……
春天的跳跃;是湿透万花的感叹;感叹生命之急促
……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H'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七
时间 Thu Jul 15 16:28:09 1999
───────────────────────────────────────
<过去>
「鸣~~」不是哀鸣,而是无法想像的感觉,快感的电流以千百倍的光速流过
他的身体,上田凛莲再度勃起,上田工一比刚才更技巧性的唤起他身体的快感,
吻食著他的下身,这次,他用牙齿轻啮,让他略微感到疼痛之後,再用舌头抚
慰,相当的快感跟痛感交杂,引起更强烈的身体反应,但是每当他要泄出来时,
上田工一又延迟他达到顶点的时间,他一次比一次喘息得更厉害,他的身体在
床单之上激烈的扭动著,情欲变成一种无力抗拒的折磨,无法满足折磨著他的
身体,折磨著他的神经,也折磨著他的情欲,捉住上田工一的头,情欲次次浪
潮汹涌:「啊啊啊 啊,工一哥哥」
将他饱满的情欲深深含进嘴里,上田凛莲下身抖动得十分厉害,嘶叫著:「我要
出来了,工一 啊 哥哥」他推著上田工一的头,被刺激得全身发颤,
但是上田工一仍不停的用唇用舌用齿刺激著他,即将到临的高潮使他紧皱著眉,
连眼神都快涣散,身体酸麻的即尽虚脱
「出来,没关系」
不想射在上田工一的嘴里:「不行,好脏,啊」尖锐的尖叫发出,上田工一用力
的刺激,上田凛莲挣扎之後喷出体内纯液,全身虚脱的直喘气,上田工一抬起
身子,对著他疲乏的嘴,缓缓火热而激情的吻,喂下他自己略带腥味的体液,
空气中是性的味道,香浓而醇郁
温柔抚摸他的脸,这种温柔比刚才性爱更动人,每一寸抚过之後,再用唇不舍
的亲吻,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上田工一好像在用自己的手确认上田
凛莲在自己身下究竟得到多大的愉快,彷佛上田凛莲的愉快愈大,相对他的愉
快指数也愈高,他再度以温柔的热情亲著他的嘴,一遍比一遍更温存
<现在>
短短两个月的出道,水月凛莲被观众投票为最受欢迎的男演员,他以一出〃蓝
水瓶〃悲情少年的形象嬴得了千万少女跟家庭主妇的心,美形的外表跟一流的
演技夺得了最佳配角奖,压倒两位主角,成为日本最灿烂的新星,就连最难摆
平的评论家,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一流的天才演员,称他的演出是一流的艺术,
悲情而不滥情,是真正带电的演出,他被公认为是日本近代戏剧界的奇迹,但
是也有人猜测水月凛莲会在短短二个月内急速的窜红,不只是自己实力的问题,
更重要是他的经纪人──御的高超人事手段,跟毫不在乎的砸下大钱捧红水月
凛莲原故
而就在领奖的同一天,上田嘉雄病逝
~~~~~~~~~~~~~~~~~~~~~~~~~~~~~~~~~~
别墅的门没有关,彷佛吉野鹰早就知道他会来,他推开门,走进去,带著满怀
苦涩的恨意:「吉野鹰,你出来,你给我出来!」声嘶力竭的吼叫充满刺激泪腺
的悲愤,在空荡荡的黑暗之中一再回响,黑暗的影子默然的出现在地下室的另
一角,恐怖丑陋的面容,黑色阴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