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和鸡贼流氓的打炮合约作者:兴之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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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哥和鸡贼流氓的打炮合约作者:兴之所至-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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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当真是个干大事儿的料。
  不过花楠也不敢当真让他干到他的大事儿。第二天他早早吃了晚饭,掐着点估摸着消化得差不多了,就照着说明书老老实实地给自己灌了一回肠。花楠第一次用那玩意,过程自然是惨不忍睹,对着自己排出来的东西他又恶心一回,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之后,便站在镜子前头发呆。
  他不是没见过兔儿爷,家里就有个抽白面的让他观摩,他弟没吸毒之前也没少往家里招人。不过他见过的都是跟韩素一个类型的,走路拖着脚,说话拖着音儿,看人拖着眼尾,走哪都拖着个包儿。
  他跟他们是一点儿都不像,笙哥看上他哪了呢?
  花楠对着镜子拗了个兰花指的造型,好悬没再吐一回。他烦躁地摆摆手,胡乱围了条浴巾晃悠出来,直奔他的双开门大冰箱取出几罐干啤,想了想又从酒柜里抽出一支红酒。
  就那么着了吧,人不都说酒后乱性么,喝点酒起码不疼。
  梁笙端着酒杯笑面如花,肚子里却把在座的这个长那个长骂了个遍。
  纪检委跟黑社会同桌吃饭,就像黄鼠狼和鸡坐一桌一样好笑。梁笙知道自己是被作为威慑性武器抬出来装样子的,也知道这饭局虽然没他什么事儿,却也不得不凑一脚。他平时还能淡定应对,但今儿晚上是他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时光,花楠说不定都已经洗干净屁股等他了。一想到他那个小翘屁股颤巍巍地撅着,梁笙就有些坐不住,小梁更是兴奋得直抬头。
  梁笙又敬了一杯酒,状似无意地扫一眼腕上时间,心说饭局之后还有续摊,赶回去怕是得后半夜了。有心出去打个电话改约成明天,心里又觉得不舍得。
  梁笙嗤一声,心说,欠了老子钱呢,后半夜又怎么了,他就是等不及又怎么着了吧?等了十几年的一块肉,还不兴人家趁热吃个痛快?
  他又扫一眼表,心说叫那小子原地待命吧,就是老子早上四五点回去,也得给人揪起来吃口热乎的。
  4
  花楠喝了不少酒,头重脚轻之际还不忘遵守职业道德刷了个牙,然后就摊手摊脚地趴在大床上不动弹了。
  他寻思着,走旱路大概也跟女人破处差不多,头一回疼得要死,后来捅松了也就那样了。所以第一次能糊弄就糊弄,笙哥既然对他屁股有兴趣,那么大概看在他光腚的份儿上,也不太会计较他醒着还是醉着。等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他成功渡过一劫,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他趴在枕头上等人回来,等了一会实在困得慌,索性翻个身,迷迷茫茫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确实操作失误,花楠睡了一会就觉得屁眼里湿湿痒痒的十分难受,像是有油流出来。伸手抽了点纸擦擦,过一会又感觉有东西淌出来。如是再三,花楠气得不睡了,从地上牛仔裤的裤兜里掏出烟盒和火机,仗着阳台窗户高,屋里没开灯,干脆就光着屁股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一个小缝,扒着窗台吞云吐雾。
  都这个点儿了,是不来了吧?
  花楠眯着眼睛不甚清醒地想,又呸了口烟出来:操,忽悠老子插自己,现在白插成个拖油瓶了!
  梁笙一进门就看见黑夜里的两瓣白屁股在冲他眨眼。花楠别的地方都晒得黢黑,只有穿平角裤的区域是白的,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便看得格外明显。
  梁笙心里念了句操,心说我要是忍得住就特么是圣人了,这口热乎饭吃得真他妈值。一边想一边就掀了自己西装,解了袖扣上前一把揽住人,扳过花楠的脑袋就是一个吻。
  花楠正抽着郁闷烟呢,冷不防被人从后头勾住,手肘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顶,顶到一半又想起来除了笙哥谁能半夜摸进来抱住他啃,赶紧就收了力。但手肘还是不可避免地顶到了梁笙的肚子。花楠心里惨呼一声完了,背后当即吓出一身冷汗,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梁笙却好像料到他有这招,一边伸着舌头在他嘴里横行霸道,一边轻轻松松地制住他胳膊往后一扳,等吻够了才吐着酒气笑道:“爪子挺硬,等以后哥哥教你几招学院派。”然后就扭着花楠的胳膊往床上一扔,自己也随即压了上来。
  梁笙拍拍他屁股,熟门熟路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咬着花楠的耳朵呢喃:“第一次咱不戴套,放心,哥哥回头帮你洗。”
  花楠低喘着唔一声,也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梁笙也顾不得那么多,挤了一点在手上就急吼吼捅了进去。
  花楠闷哼一声,两瓣翘屁股下意识夹紧,整个人也扒着枕头往前一窜,梁笙赶紧按住他肩膀拉回来,一边轻咬花楠后颈一边含糊安慰:“别动,过会就好了。”
  花楠又唔了一声,声调比着刚才咬他耳朵时要高些,哑哑的十分性感。梁笙心里一动,又把人翻过来在乳头上舔了下,花楠当即又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梁笙心说嗯,这是个xi,刚才是do和mi。
  他一边在下头加着指头,一边在花楠身上找调子,等do…re…mi…fa…so…la…xi都找齐了,下头也成功塞进去三根手指。梁笙重新把人翻成背面,按着花楠肩膀缓缓顶进去,又咬着他肩上腱子肉笑:“来给哥哥叫个欢乐颂吧。”
  花楠嗷一声,超水平发挥地喊了个D大调。
  5
  花楠这一嚎,梁笙好悬没直接贡献了流量。他赶紧按着花楠肩膀深呼吸几次,待小梁稍微平静些了,才敢接着在他销魂窟里头慢慢磨蹭。他一边磨蹭一边又去啃花楠背后的腱子肉,啃完了之后又嘬一下舔一下,直把花楠折腾得一声高过一声地嚎,嚎到最后又带上了些颤音儿,听得梁笙腰眼都跟着一起发酸。
  梁笙咬着牙眼观鼻鼻观心,心说淡定啊淡定,这小子难保不是故意想让老子早点交活散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头一回没让他爽了,以后老子的戏就难唱了。他得让这榆木屁股一碰着他的金刚钻就忍不住冒水儿。
  梁笙一手撑着床一手替花楠撸管儿,底下的金刚钻也慢条斯理地在洞里变着角度地蹭他。花楠趴在床上眼神迷蒙,眉头半皱着,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只和着梁笙顶他的节奏和力度高一声低一声地嚎,最后嚎出一声时又突然转了好几个音,其难度之高,颇有帕瓦罗蒂之风范。
  梁笙大喜,赶紧就着刚才的角度狠狠顶了几下,花楠跟着宛转悠扬地闷哼几声,小花也颤颤巍巍地抬了点头。梁笙心说就是这儿了,连忙趁胜追击,后边变着花样顶着前头变着花样撸着,果然没过几分钟,花楠就颤抖着泄了,梁笙也再不勉强,加紧顶了几下,也跟着泄了出来。
  梁笙爽完了,才想起来自己衣服还没脱干净,只来得及掀了外套,再把棍儿掏出来就急吼吼上场了。不过好在前戏做得足,最后花楠也射了,这场见面会总算不算太失败。
  他神清气爽地解了衬衫丢在一边,再把下边也脱了,光溜溜地在花楠后背上心满意足地蹭蹭,才像抱小孩似的把人抱进浴室,放在马桶上,吩咐一句先把东西拉出来,自己转身调好了水温给浴缸放水,然后倚在流理台上,慢条斯理地刷牙,然后再用冷水洗了把脸,醒酒。
  等他洗漱妥当,转身看见花楠仍是蔫头耷脑地在马桶上坐着,脸就不由得拉长了几分。
  做都做了,现在才想起来后悔是怎么着?
  梁笙毕竟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少年维特,当了这么多年的黑道老大,就算心里琢磨着对待腱子肉要像春天般温暖,要以德服人,脾气却是不受控制地噌的一下点起来个小火苗。他几步走过去,伸手抓着花楠头发猛地往上一拉,压着嗓子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往外蹦:“怎么,后……”
  话还没说完就先苦笑:这小子脸红得跟紫皮儿的地瓜一样,眼睛半睁半闭,明显尚处在醉后的茫然状态。
  梁笙嘬着牙花子心说你小子行啊,这是给老子玩酒后乱性还是酒后没记性呢?老子刚才的一腔柔情是尽付醉蟹了是吧?早知道这样老子还忍个屁啊,直接把这小兔崽子干翻了了事!
  其实梁笙还真误会花楠了。其实他在给了梁笙一肘子的时候,酒就已经醒了大半,但是剩下的那一小半也扛不住梁笙又扔又摔又晃悠的折腾。更何况他肚里那点食儿早被灌了出去,又被迫维持了半天头朝地屁股朝天的标准姿势,仅剩的那点儿酒就都冲进脑子里发挥余热去了。到最后精虫再溯流而上火上浇油一下,花楠打从唱帕瓦罗蒂开始就不记得自己在哪了,只知道跟着身后那根棍儿哼哼唧唧,瘫下去又再被人拽起来,直到泄了才算完。现在又被人硬抱到个什么地方坐着,他心里烦躁得很,又隐隐约约觉得不该发火,于是只得勉强保持个坐姿,耷拉着脑袋晕乎着。
  现在梁笙一拽他脑袋,他条件反射地皱了下眉头,又惊喜地发现拉着自己的那只手凉得十分舒爽,没细想就哼哼唧唧地把脸蛋子凑了上去,蹭了几下还怕人家跑了,赶紧用两只手抓牢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蹭。
  梁笙看着花楠哭笑不得,心说你小子是属狗的吧?这傻样儿跟家里养的那条哈士奇还颇神似,就差吐舌头打滚了。
  叫他这一打岔,梁笙刚才起的那点儿无名火算是彻底被灭了,他索性把另一只手也贡献出来让花楠蹭。等两手回温了,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梁笙把花楠抱到浴缸里坐好,自己坐到他身后,一手搂着他腰,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他身上撩水。
  6
  花楠才觉得凉快些,紧接着就又被人抱到温水池子里,心里头便老大的不愿意,更烦的是身后还有个温度更高的 孜孜不倦地贴着他,箍得他别扭不已。他下意识地拨拉开缠在他腰上的那只手,自己搭着浴缸的边儿往前蹭了蹭 。
  主卧的浴缸是符合人体工程学设计的,所谓人体工程学就是只有梁笙屁股底下的那片区域能让人坐得住,其他部 分都滑得跟海豚似的,绝非花楠这样的醉鬼可以驾驭。花楠往前挪一段,整个人就噗叽一下往后滑更多。梁笙把 他捞起来坐正,花楠就再皱眉打掉他手,搭着浴缸边儿往前挪,然后再噗叽一下向后滑倒,后背和屁股在小梁的 身上亲热地轮番拍打。
  小梁自然又精精神神地站了起来。梁笙伸手随意撸了两把,双臂大开,倚在浴缸边上冷眼看花楠坚持不懈地前后 折腾,心说这爽够了就翻脸不认人的臭德行倒是跟小流氓一模一样。这样一想,小梁便愈发坚挺,梁笙不由勾唇 一笑。
  还等什么呢?跟个醉鬼没什么好温柔的,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梁笙伸手把花楠捞到自己身上按住,花楠坐在他小腹上更不愿意,双手有气无力地拨拉他,屁股也跟着执拗地扭 来扭去。梁笙干脆连着他两只胳膊一块儿圈住,又打了一下花楠的白屁股:“先省点力气,一会有你扭的时候。 ”
  花楠哪听他的,继续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磨蹭,梁笙心说这绝壁是在邀请我啊,想着就伸手探进去,熟门熟路地 找到那个点,在附近画着圈地按揉,没几下便抽出手指,双手扶着花楠腰,帮他缓缓坐下去。
  花楠哑着嗓子嗯一声,也顾不上热不热的问题了,整个人向后倒在梁笙怀里。梁笙箍着他腰一下一下地做着上下 往复运动,一会儿又嫌这个姿势不够威猛有力,干脆把人翻过来搭在浴缸边上,自己跪在他后头继续撞钟。
  花楠倒是对这个姿势很满意,浴缸边儿又冰又滑,贴在身上别提多舒服了,他抱上了就不想撒手,隔一会儿捂热 了再往旁边挪一个趴位继续挂着。至于屁股到底是被怎么折腾着,就算是细枝末节不予计较了。
  梁笙一边撞钟一边啪啪啪地打着花楠的屁股蛋子,打得通红了又用两手分别抓着捏扁揉圆,想多大劲使多大劲, 下手绝对的不留半点情面。花楠大概是真醉得不轻,这么折腾都没什么动静,打得狠了就哼哼着扭两下,力道弱 得好像撒娇。梁笙被他扭得兴致更旺,伸手打开按摩浴缸的开关,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张嘴叼着花楠的后脖颈子 不松口。
  这一折腾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歇,梁笙泄了之后也不管花楠,径自跨出浴缸,湿淋淋地回到卧室找烟抽。
  梁笙找着了烟点上吸了几口,又怕那小子醉得没溜,再出溜到浴缸里淹着,只得又转回去看一眼,这一看不由又 乐了。
  花楠仰面靠在浴缸里,仗着手长脚长,脖子以上倒还规规矩矩地枕在浴缸上沿的小瓷枕上。不过这小子也不知道 是用不惯按摩浴缸还是怎么,两脚撑着浴缸边儿使劲,屁股直往上挺,他一动弹,半充血的小花也跟着一起频频 点头。
  梁笙叹一句能把二演绎得这么性感也是个能耐,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小流氓,想到小流氓闭着眼睛让他口的时候 那一脸的爽和迷茫。
  他叼着烟坐到浴缸边上,把花楠捞起来坐正,一手伸到他下头上下撸动,心说哥哥已经脱离口界好多年了,你能 享受哥的五少爷也是你的福气,有的吃就不要浪费。
  花楠跟着他的动作哼哼哈哈,很快就泄了出来,漂在水面上被浴缸带着反复咕嘟着,梁笙又伸手掏了掏他后面, 把自己的子孙也放出来一块儿咕嘟成一缸蛋花汤。
  梁笙把人捞出来擦干净扔回床上的时候,表上指针已经指到了清晨四点半。梁笙耙了耙头发,心说这一晚上还真 是高强度大运动量,有心想跟花楠一起躺着眯一会儿,又不可避免地想起小流氓当年清醒后给他的那一脚,肚子 里不由就犯起了嘀咕。
  要是花楠酒醒了之后,真照着小流氓的操行也给他肚子上来一脚,那他不管这口肉吃没吃过瘾,都得把人给做掉 了了事。老大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他只是想重温一下初恋,又不是当真想给自己找个祖宗。可要是花楠像个小 媳妇似的含羞带怯,高仿就一路掉价儿成了地摊货,他之前的折腾连个成本都收不回来。
  梁笙站在床边纠结了一会,心说老子还是难得糊涂吧。这小子看起来像是个识时务的人,等他接受被干的命运之 后再让别人提点他该怎么糊弄老子算了。
  他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等拾缀整齐了又低头看了花楠一眼,然后忍不住弯腰,在他屁股上咬了块手表。
  7
  花楠一觉睡到了快下午才醒,他抬头看了一圈,见卧室里就自己一个人也就放了心,伸手把床上的两个枕头两个 靠枕全都划拉到自己胸口垫着,又撇开大腿,把屁眼露在外头吹风。
  他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屁眼周围更是痒里带着别扭,用附近的肌肉感受一下就知道是肿了,怎么肿的不言而 喻。
  他嫌脏,懒得伸手去摸,索性就这么敞着晾在外头,依靠自然的力量等它恢复。
  他以王八的姿势趴在枕头上待了一会儿,确定了屋里没人之后,忍不住咬着牙小声骂:“操,知道老子是头一次 ,也不知道包个红包意思一下!”
  花楠抱怨完了还觉得困,反正也没事可做,索性就这么趴着睡了过去,直到被排山倒海一般的电话铃声吵醒。
  小别墅连着地下室一共四层,怕打电话来没人接,每层都装了三四个分机备着,只有主卧附近例外,大概是怕梁 笙在这儿过夜的时候吵着他。不过梁笙走的时候只是掩上了门,铃声隔着千山万水,还是成功吓醒了花楠。
  花楠一跃而起,衣服也来不及穿就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摸电话,越吵越急,越急越找不着,最后还是在附近的公用 卫生间找到了一部。他急急忙忙提起来,眯着眼睛大声问:“喂?”
  那头拖着音儿,软绵绵地开口:“是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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