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来的时候,都到了你家门口了,又不是没提前派人通知你们。可是不是一样没人理?”
那女人难得的居然脸有红了,吱吱唔唔的说:“昨天……我和父亲都刚好不在府里……”
我笑嘻嘻的望着白里透着红的小脸:“是吗?那可真太不巧了。”
或许她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有些勉强,居然没出声反驳。妮娅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太过分了,连沈强也拿眼睛看着我,那样子似乎叫我不要再欺负他的心上人了。
“好吧,那我明天一早造访,希望你和班布候爵‘刚好’都在。”
那女人一听,脸上顿时堆上了笑,笑得还蛮好看的:“那么,明天我和父亲恭候您的大驾。”
“沈强,帮我送客。”
那女人移步往外走,沈强象牛皮一样的死死贴了上去:“请问,您贵姓?家住哪里?要不要我帮你叫TAXI?”
……
真他妈丢人,没见过女人啊,他帐篷里还放着个茉莉小妹妹呢。
沈强转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在哼着歌:“今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两脚不听使唤跟她归家……”
“怎么?她把三围和卫生巾的牌子都告诉你了?这么高兴?”正好在帐外散步,看见这小子就问。
“呵呵,那她倒是冒,完全不把面子,问三句才答一句,不过她名字告诉我了,叫丝丝……她家我也知道住哪里了。呵呵。”沈强傻呵呵的说。
唉,他真的是找到了恋爱的感觉吧,智商都快没了。
“你有点猪吧?昨天你不是跟我一起去过了吗?现在晚上又去一遍就有了新感觉了?”
他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说道:“哈哈,是吗?不太记得了。”
再高的高手,都会遇到一个特定的克星,不需武技,不需魔法,也许就是随便的一句话,一个随意的动作,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可以轻易把一个视天下高手为无物的高手的心房,轻轻的,温柔的撕开,然后一辈子定居下来。
沈强他完了,堕落了,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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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布这个人,倒比我想象得要平和的多,穿得干干净净的,两手也是干干净净的,完全不象是一个双手沾满血的军人。可是他笑的时候,却往往带了莫名的压力给看到他笑的人。比如现在就是。
他见了我,仅仅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军礼,既没承认我的身份,也没把我当成一位客人。
“陛下,真是不好意思,您上次来的时候,我恰好不在。”
“没关系,令嫒昨天已经给我解释过了。”说着看一眼旁边站着的丝丝。
丝丝皱着鼻子对着我无声的哼了一下,看不出,这下子有点像个女人了,还透着点可爱的万分。
看这班布小气巴拉的,坐了半天了,连杯水都不给倒。
我暗暗好笑,也摸出一支烟点上,惬意的点上,然后吐出一口烟。
班布嗅了嗅,立即脸色有些谄媚的味道:“陛下,这烟……”
我立即打断他:“班布候爵,我今天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希望您重新回到安布恩王国。”
班布被我一句话打断了对烟的幻想,又开始变得面无表情了。
“陛下,我虽然只是个粗人,但也觉得自己占山为王还是比较比较舒心的,为什么要回去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呢?宁为鸡首,不为牛尾,这句话您应该听过吧?”
也是实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说了算的感觉,知道个中滋味的人,并不习惯再回到那种被别人耳提面命的时候。
又是一一口烟,淡淡的朝班布飞去,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不过他脸部一阵小小的抽搐告诉我,他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开个条件吧?只要我给得起的。”我不相信这班布不知道这安布恩要不是我的,就是安德烈的,如果他没站好队,就算中立了,那么将来得势的一方掉过头来对付他是肯定的。他虽然是军人出身,不过肯定不是我或者安德烈的对手。
“条件?嘿嘿,我班布不是什么好权好欲的人,只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想威胁我?就凭你?老子当年打仗杀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班布也不傻,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不开条件,就要过来玩硬的?
班布说着,脾气就上来了,老脸涨得通红,一拍桌子,似乎就要发作。
反而是丝丝,把手放在她爹身上,班布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发脾气。
看来丝丝知道我是吃软不吃硬的。跟我搞硬的,说不定我就会让城外的“三万人”攻进来。
“哼,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在打仗杀人的时候,您又在哪里养老呢?”这话一出,班布反而有些软了,他毕竟年纪是大了。
“当初我的妻子,妮娅,在被安德烈夺权,流放时,安布恩四分五裂时,您又做了些什么呢?不是我威胁您,在我和安德烈之间,您必须做出您的选择。就算我们现在都不会把手伸到您的地方来,可是将来有一方统一了安布恩呢?您觉得您还是可以高枕无忧的做您的山大王?”
一字一句,逼得班布满头是汗,我的话不是没道理,他也肯定不是没想过。对于安布恩的现状,他还真的是没做过什么。要他选安德烈,那也是不太可能的,要不他也不会选择加入“部落”了。
“我至少可以给您不低于现在的爵位和领土,可以让您领土下的民众过得衣食无忧。您要知道,从城门到您府上,我可是花了几十个金币,来施舍给那些在您领土,却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您有替他们打算过吗?也许您打仗是把好手,但恕我直言,对于治理,我相信您没有我干得好。”
估计这些话应该能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他治下的人是什么生活水平,他应该比我本人清楚得多。
半晌无言,总要给点时间他缓冲思考一下是不?逼人也不能逼得太狠了。丝丝咬着下嘴唇,看看我,又看看她爹,只是插不上嘴。
班布脸上神色变了几次,时而恶狠狠,时而又面露犹豫,最后他还是站了起来,丝丝吓了一跳,以为他要跟我动手。
“要我归顺不是可以,不过我好歹也是一个刀山火海闯过来的人,要我就这么一个屁也不放的归顺了,天下人会以为我班布是一个软蛋!还有,我怎么相信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老是喜欢动些歪脑筋,打仗不行,当面笑,背后翻脸的事我见了多了。”
我哭笑不得,怎么在他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那么,您想怎么样吧。”
“一个条件,你娶了我女儿!”
啊?还有这样的事?哪有逼着人娶女儿送嫁妆的?我看着丝丝,她羞红了脸转过去,手却在掐她爹的肩膀。
可是不答应不行啊,他非要用联姻的方式才能相信人。
反正沈强……我眼珠一转,说道:“虽然您女儿貌若天仙,可是我是无福消受,我已经有三个心爱的妻子了,她们一心爱着我,我却得爱着三个人,这对她们已经不公平了,何况是要委屈您女儿做老四?不过您放心,我有个兄弟,安布恩将来的亲王,他对令嫒甚是仰慕,不如……?”
班布先听着脸色越来越差,以为我要拒绝他,后来又急转直下,有个当亲王的兄弟,也不会辱没了他女儿是不?
连丝丝听了也有些感动,手捧着心口,一付向往的样子。是金子哪里都会发光,是好男人哪里都会……有人抢。
“也行,也行。”班布居然笑了起来,“那您看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婚事办了,我们什么时候就交国书。”同时眼光向我手上的烟头投来。
我会意的递上一支烟,然后给他点上火,老头子吸了一一口,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行,我不答应!”没想到这丝丝也是个倔性子,居然当着我的面子就责怪他老头子,“他家伙我见过,油嘴滑舌不说,还长得跟个难民似的,肯定是靠着关系不学无术的人,我才不要嫁他。”
眼看着大势已定,没想自己内院起了烟,班布急得站起来,瞪着丝丝:“你……”
我忙一把安抚下班布,一边对着丝丝说:“看人可不能看外表,这个兄弟我清楚,除了长得有些欺骗性外,要本事有本事,要人品有人品,要不,怎么配当我莫拉雷斯的兄弟?这样吧,你是不是对你的武技很自信?”
丝丝自豪的拍拍身上那把装饰性的,镶了好几颗宝石的佩剑:“我至少现在没遇到过几个能和我打成平手的。”
我听了喜得直搓两手,真是瞌睡遇到枕头:“那太好了,这样吧,只要你能在沈强空手的时候走上三招不败,我就掉头就走,怎么样?”
丝丝已经我在羞辱她:“你……敢看不起我?”小拳头握得格格直响。
我忙表明:“没有没有,我这个兄弟的本事,你一试就知道了,如果他学艺不精,败在你手上,我无语可说,那怪他自己没那个命,如果他赢了你,怎么办?”
丝丝一跺钢靴,象是斗鸡一样的仰起脖子:“那我就嫁给他!”
我一听,大笑,然后冲着门外喊到:“沈强,进来!你老婆找你!”
第十七节 红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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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强和丝丝的三招之定,我没去看,不过也不用看,结果是一定的。
看着怅然若失的丝丝的小手被笑得贼眉鼠眼的沈强拉着,我就知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被震住了。
沈强私下得意的告诉我,丝丝终于把三围什么的都告诉他了,反正是认定当他老婆了。还有,要他永远不要提起,她已经二十二岁了,但是永远不要忘记,她的生日是九月十七日。
这个世界二十二岁单身的女人不多了,这丝丝算是个异类了。
“你没问她还是不是处女?”
滚~~~~
沈强作势一脚踢来。
“我也问了,她红着脸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哈哈大笑着,握了握他的手说道:“恭喜恭喜!”
他也得意的笑着说,脸上充斥着高潮一般的红光:“同喜同喜!”
“你老婆是处,我也值得同喜?”显然这小子是喜昏了头。
不过让我意外的发现,这世界对于联姻的认同度显然超过了合同、发誓之类的。这使我灵感大动,剩下三个“部落”的小势力,我鼓起三寸如簧之舌,威逼利诱,加以出卖自己手下得力干将的肉体和终身,一一使他们归顺。
嘿嘿,得意。
诺里这个老盗贼是单身,梅西有了家室了,大胡子,睡神,刚好一人给他们找了一个正室。我亲自看到,长得都还算周正,不会让他们娶回去天天不回家,到我这里堵着门骂。
除了有点暗自可惜诺里和大胡子的那两朵小花插到他们这两坨千年老粪上去了(其实他们比我大了不几岁,只不看长得太沧桑,看起来象是叔叔辈的淫),睡神那未来的老婆不错,性格文静,还是个小魔法师呢,不过她并不是那个小势力人士的女儿,而是他为了攀上我这安布恩未来高枝不知从八辈子以外哪个亲戚哪来“借来”的干女儿。直不过我也不会另眼相待就是了。
满载着这次最大的收获,三份国书,以及某些跟自己左手过了好些年的老男人的未来家眷,哼着歌的启程回家。
我出马就是不同,轻松搞定这些大家原以为很难搞定的势力,现在我们是拥有十九座城市的安布恩第一大势力。说是势力,是因为寡人还未正式登基。
现在也开始了美好的憧憬,想不到我也能混个国王当当,虽然不是皇帝能统一世界,我已经知足了,不比任何起点的大大们差嘛。
丝丝是习武的,脾气远比沈强想的倔得多,看到他的马车里已经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气得三天没跟沈强说过一个字,没正眼看过沈强一眼。
可是沈强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她就不要茉莉的那种喜新厌旧的人,我让妮娅把这道理给她一说,她也明白,可是面子上还是下不来,还没过门呢就莫名其妙的做了小。可是茉莉出现得再早,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茉莉还得看她的眼神,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女仆,哪怕沈强再喜欢她,她能算是沈强的妾,都已经知足了。
第五天,他们两个终于手牵手了,在两匹马上,隔得远远的拉着。太阳这么大,两人在外面晒着也不怕汗。
回到塞班,岳父看我的眼神都象看自己儿子一样欣喜,眼里的神色硬象是灌了蜜,把自己泡得甜甜的。
把大胡子、诺里和睡神叫到以前那家小酒馆的包房去,他们还以为我是叫他们去喝酒,兴冲冲的去一看,还有三个漂亮的小花一般的女孩在,头低着不敢抬起来,一下就傻了。
“坐吧,不要不好意思,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我看着这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六个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自豪。原来当红郎的感觉也不错。
诺里和大胡子更加不知所谓,不过他们看了这三朵小花以后,眼睛都是一亮。
那是当然的,我亲自挑的MM,难道还会不行?不相信自己,也应该相信我,特别是我的品味。
睡神的眼睛已经睁得贼大,目光不停在三个MM之前游荡。
我把他们三人的位置互相调换了一下,然后对着在场的六个人说:“好了,现在请大家只看着自己对面的那个人……咳,不是看我,你们自己对面的,将来呢,就是你们自己的妻子或丈夫了。”
六人互看一眼,女孩这边已经统一的被羞涩和不安所包围,男人这边,无一例外的是惊喜。
“啊……啊……”不知提着刀杀过多少人的诺里,居然啊得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大胡子一手指指自己对面的女孩,一手指指自己,难以置信的朝我点点头,确认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睡神笑咪咪的看着我说:“老大,我爱你!”
滚,你个死玻璃。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大胡子他们几个怪叫着,说我把他们给卖了,可是脸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老大,卖得好,我喜欢!”睡神甚至的很是暧昧的坐到我身边,色眯眯的要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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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没正式登基,不过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全要我发文,盖章,好头疼。
当务之急是要成立一个班子,把其它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丢给他们去做,要不连牙刷和卫生纸这种东西用完了都来找我,我不是要烦死?
可是人选呢?公爵是不可能的,我的财政部长,卡兹那么远,也不能太屈才了是不?
登基大典的事已经提上议事日程,邀请了卡卡和索菲她爹,说明了一定要亲到,这岳父还没见过呢。
确定新的徽标,王家卫队的人选,然后就是挑选一批有真才实学的人,塞到各个部门,财,军,这两项大权是一定要握在自己手里,其他的人选就宽松得多了。
之后还要定税,国界,尽管这个我相信不久就会扩大许多。
还有对现有人口要登记,造册,存档。军队人数的编制也要调整,军功的统计方法也要改变。对国家贮备……好象只能自掏腰包了,这个安布恩原有的国库还在安德烈手里。
哎,真正要坐上这个位置,觉得责任真是太多了,要做的事太多了。
兜里的钱钱也哗哗一样流水般的往外掏,自己的钱,掏起来好难受啊。要快点加快本国的烟草业发展速度了。
第十八节 产前的阵痛
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一系列的法律和措施出台,政府班子的人选也在卡兹和公爵的推荐下陆续上任了,终于把国事基本上给稳定下来了。
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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