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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 关于吃醋 。。。
关于生辰八字
和林更梁在一起都好长时间了,有一次这厮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打电话要我的生辰八字,当时我正在上班,手头刚好有工作,何况我记得自己生日又不代表我记得自己生辰,于是就随口诌了一个,挂了电话我完全每当回事儿。
晚上回家,一进门就见林更梁一头黑气的倚在沙发上。我笑了,这厮平日里上蹿下跳,不然就拱书房装深沉,这蔫巴巴的样子我还真没见过。
“怎么啦?小区楼下的狗又撵你了?”我放了钥匙走过去揉揉他头发,然后自己跑厨房倒了杯水喝。
“洋洋,算命的说咱俩不和,早晚得有血光之灾。”林更梁的声音闷闷的,抬头直勾勾盯着我,像条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我差一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这厮居然还信这个。我抽抽嘴角,硬憋住没笑,走到他身边坐下。
“我那时骗你的,我记不住自己生辰了。”我随手把杯子放在一边儿,抽了本杂志翻起来。
“你骗我。”林更梁使劲儿转过我的脸,那表情更委屈了,还来劲儿了不是。
我两只手捧住他的脸,说:“那好我没骗你,我就是那个点儿生的亲爱的。”
话音还没落他就带着很重的戾气吻上来,这时候我才觉出不对劲儿,使劲儿往肺叶儿里抽了口气,他也没喝酒啊,怎么回事儿了这是。
他的舌头一直捅到我喉咙深处,我往后挣了挣,好容易脱开禁锢,两只手压住他肩膀。
“林更梁,到底怎么了回事儿?”
“没事儿。”林更梁抽回身体坐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我挑了挑眉,他居然还不说实话。
“再说。”我用手捏他后颈,不轻不重,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宝贝儿,真没事儿。”他又凑过来啄我嘴角,手开始不老实地往我衣服里伸。
我侧身,把他的手打下去压在桌子上,刚才那杯水一下子跌在地上,碎了。我低头看了看满地碎屑,又眯起眼睛看他。
“再说。”我咬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吹进他耳朵里。
“李乔那小子说他和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候还去过村口庙里求签求到的是天作之合我不忿我得证明你跟我比他配你还给我假生辰八字电脑算了说不配李乔那混蛋嘲笑了我一下午。”
林更梁一反手就着相贴的姿势把我压在沙发上,一口气都不带喘地交代了实话。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厮啥时候表达这么清晰流畅了,连个标点都不带。那一大段话我反映了半天,回过神儿来上衣已经不见了,林更梁趴在我胸口乱舔,一片湿热。
“滚,你怎么心眼儿跟针鼻儿似的。”我伸手推他,并没用力,哪知道一伸手就把他推了个趔趄。这才看见他是一条腿跪在我腿间,重心不稳。他右手一下子按在桌下那一堆玻璃渣上,发出一声闷哼。
“卧槽!”他低声咒骂,我穿了衣服捧着他的手就往外走。当天晚上就在一片混乱里度过了,医生把他的手缠的像个熊掌,他更有理由不干家务了。
“洋洋,血光之灾,这回你信了吧。”他举着手在我眼前晃,我瞟他一眼继续干自己的事儿,小曲奇放进烤箱,浓郁的香味儿不一会儿就能溢出来。
我还没坐下安生一会楼上浴室便发出一声惨叫,我打了个哆嗦冲上去,看见林更梁站在镜子前面,脸上有一道血印,左手拇指还滴答滴答往下滴血。
“你特么大晚上刮胡子干嘛?”我冲过去用干净毛巾按住他伤口,一边又冲出来翻箱倒柜地找创可贴。
“媳妇儿,我右手都残了,再不好好捯饬捯饬这张脸,我怕你晚上不待见我。”林更梁倚在门口看我紧张地满屋乱窜,那表情看起来还挺享受。
我说:“是啊,现在左手也废了,你以后自己用脚撸管吧。”我用创可贴把他拇指缠上,回头瞪他一眼,下楼去看我的小曲奇,已经烤的有些糊了。林更梁这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有些愤懑。
当天晚上我坐在小阳台,一边看夜景一边啃那些有点儿糊了的曲奇,林更梁在我身后乱晃,玻璃窗上的影子有些张牙舞爪,晃的我眼晕。
“喏?”我捏起一块曲奇,回头看他。他马上凑过来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然后偏过头来啄我嘴角,蹭我一嘴饼干屑,
他说:“洋洋你不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受伤的又不是我。”我抬头看他,撇撇嘴,把剩下半块小曲奇塞进自己嘴里。
林更梁嘿笑着坐过来,一只手臂揽着我在漫天的星光里和他接吻,嘴里满满的都是奶油曲奇的味道。
正吻到一半林更梁突然离开我的唇,两只爪子一边一个夹住我的脸,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
林更梁:“洋洋,我想放水儿。”
林更梁这厮一向崩坏性一流,我早该知道。
林更梁夹住我脸的手一直不放,我心说你去啊,上厕所要我陪不成。
“洋洋,你看我的手。”林更梁举起他两只受伤的爪子在我眼前乱晃,我突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赶紧低下头去装蜗牛,全当没看到。
“洋洋你帮我拿一下,很快就好了。”林更梁那张大脸追着我的目光乱晃,恨不得要贴到我脸上去。
我大吼:“林更梁你左手伤了一个指头而已,别装生活不能自理!”然后站起来往厕所走,一脸的视死如归,身后林更梁笑眯眯地跟上来。
……
五分钟后,我闭着眼冲林更梁大喊,恐怕耳朵已经红的滴血:“林更梁你特么没病吧,怎么还没好!”
话音没落,林更梁略微有些喘息的声音已经靠过来:“洋洋,你再拿一会儿。”
我僵住,林更梁又刷新了他的无耻记录,愈发没羞没臊地凑过来亲吻我脸颊。我脸色一黑便要放手,却被这厮一把压住。
“洋洋,你给揉揉吧。”林更梁笑着凑过来将我压在门板上深吻,我气结,使劲儿在他下面掐了一把,然后气乎乎的摔门而去。
“祝洋,你谋杀亲夫!”身后传来林更梁一声惨叫,我淡定地去厨房洗了手,回来的时候林更梁蜷着腿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我,样子像只弃犬。
我过去拍拍他脑袋:“大黄,别那么紧张,乖乖养伤,我不欺负伤员,改天再收拾你。”
关于打牌
葫芦经常和我说:“铁打的兄弟,流水的男人。”
我顿时笑喷。
我说:“葫芦,尹泽又怎么你了,这怨念强大的够当生化武器了。”
葫芦说:“他没怎么我,他就是好几天没碰我了,还是你好,快安慰安慰我。”
我:“……”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尹泽这几天代表大学去法国做学术交流了,葫芦这孩子是典型的欲求不满。好吧,我确实无法理解葫芦这个饥渴的小受,一离了尹泽就像天塌下来一样,每天往我家钻,后来干脆提着包袱住到我家来,导致最近林更梁也总欲求不满绿着俩眼睛看我。
“林更梁!”我在里屋一边儿和葫芦打牌一边大喊,林更梁屁颠屁颠跑进来,一看见葫芦立马一脸失望。
“我渴了,倒杯水来!”我连头都没回,继续和葫芦如火如荼进行中,我俩正玩儿的兴起,一人一脸小纸条。
过会儿林更梁端了杯水进来,我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
“唔,太烫了,去换一杯亲爱的。”
两分钟后林更梁又端了一杯水进来,我喝了一口,这回口感正好。
“嗯,乖!”我回头送上温柔一吻,继续自己和葫芦的光辉事业,完全没注意到林更梁那张脸有多委屈。
“我也来一杯吧,谢谢。”葫芦头也不抬,有些颐指气使,我敢保证他搁家绝对不敢跟尹泽这样。葫芦这孩子就是这样,不懂得看人脸色。什么,我也不懂?我不是不懂,而是根本不想懂,林更梁这厮我要是都弄懂,一定被他的无耻吓坏。
“再来包巧克力,XX的那种,小区对面超市有卖,薯片要么?”我回头问葫芦,这孩子笑的一脸惬意,点头。
于是葫芦说这是他过的最美好的一个下午。
可是……
当天晚上葫芦被扔去了客房,林更梁就在这张我白天打牌还洒了几滴水的床上折腾了我半夜。
第二天早上,葫芦顶着两个黑眼圈无比怨念。
葫芦:“我虽然不主张禁欲,但过度欢纵有害身心健康……”
我:“……”
林更梁:“媳妇儿,别打脸!”
抠鼻】凑够三千字凑够三千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断网不知道米娜桑看到假条没╭(╯^╰)╮我昨天半夜看吴沉水大人的重生之扫墓看到第五章就哭到不行 一下看到半夜四点半╭(╯^╰)╮我被虐了 求大家快留言安慰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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