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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救命之恩()
聂然目光中夹杂着一丝复杂的神情。【。aiyoushenm】
这家伙救了自己一命,这下事情有些棘手了。
她一直想要进边境是因为那里有霍恒和9区的人埋伏在那边,所以这也是她即使再怒,也一直按捺下来,其最大的目的是带着莫丞这个意外惊喜回归,然后一把将他给抓了。
余川和莫丞同时解决,那么最后一个池铮北也就蹦跶不久了。
但原本早已打算好的计划现如今却因为一颗子弹全盘打乱。
“怎么,打算以身相许了?”莫丞看到她那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眉头拧紧,像是担心自己的样子,不禁冲她咧嘴肆意地笑。
聂然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睛,眉头依旧轻蹙,但语气没了刚才的暴躁和冷冽,“别做梦了。”
说着,就重新启动车子,朝着前方而去。
既然只是伤在肩头,聂然觉得没有必要特意去为他找个小诊所治疗,找个药店买点止血药和消炎药撑过去就好了。
“这辆车现在已经不能用了,我必须要再找一辆车,否则我们混不出去。”聂然对身旁受伤的莫丞说道。
可莫丞却仍旧毫不在意地道:“我说过,你握着方向盘,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聂然不由得侧头深看了眼身边的人。
这家伙敢这样放任自己,要么是对自己信任要么就是仗着为自己受伤所以才敢这样无谓。
而她更偏向于后者。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因为仗着这个而想使唤她的话,那他可就真是太天真了。
有恩必报是她的性子,但这并不代表对方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说到底,她骨血里还流淌着的是杀手的冷漠。
她不介意用在莫丞的身上。
车子一路朝着前方行驶,并且一路上聂然都伺机寻找着新的车辆。
只可惜,她把车子开得是在太过偏僻,整条路上荒得什么都没有,别墅是四个轮子的汽车了,连自行车都没有。
聂然只能这样一圈圈地在周围不停地打转,寻找着车辆的踪迹。
时间一点点过去,聂然还是没有找到。
不过,鼻子微嗅了下,眉头当即狠狠皱了起来。
“吱——”尖锐的刹车声就此在寂静无声的小路上响起。
车里的人都没有想到聂然会在毫无预兆的又一次急刹车,莫丞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直接装上了挡风玻璃上。
“咚”地一下,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莫丞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还不等他开口,身后的那名手下又一次的炸了起来,“靠,你是不是要弄死我老大啊!”
随后就上前忙不迭地扶着莫丞,那一脸的小心翼翼。
而重新靠在车椅内的莫丞也阴沉着一张脸,嘴角还带着笑,可怎么看怎么觉得冷,“这回我好像没说话吧?”
但聂然也同样冷着脸,丝毫并没有害怕的样子,出口就道:“把衣服脱了。”
瞬间,车内一片冷静无声。
就连那名手下在听到聂然的话之后都呆愣住了。
车内就这样冷了三秒,随后就听到莫丞轻声地笑了出来,“你这是打算趁虚而入?啧啧,没想到你这丫头年纪轻轻居然是这种人。”
他那调侃的语气,就好像聂然接下来要对他要做什么了一样。
“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来帮你脱。”聂然还是侧着身,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莫丞的眼底闪过一瞬的异样,但随后就恢复了原来的神情,大喇喇地拿她当做玩笑,“你想来强的?看不出啊。”
然而,聂然并不搭理他,直接就对他上手了。
这时候后面的那名手下后知后觉地回过神,也立刻怒声组阻止,“你干什么!你不准动我老大!”
聂然看到他那蠢样,简直恨不得拿枪毙了他,“你老大就快死了!你要是再啰嗦,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她的声音里透着森冷的意味,让那手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伤了肩头就死了?谁教你读的书,该拉了去埋才对。”身旁的莫丞轻嗤了一声,满不在乎的模样。
聂然也懒得戳穿,反正这外套一脱下来,就知道了。
“是么,别最后是我亲手埋了你。”
她上手就要扒他的衣服。
莫丞还从来没有被女的这样硬上过。
他的笑越发的扩大了几分,“我说过,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上你。如果你要埋我,那你也得准备好一块地。”
聂然压根就不搭理他,一下子就把他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当那件外套全部脱下后,她的眉眼就此沉了下来,就连唇都抿紧了几分。
255 我会负责到底()
“只伤了肩头?呵!”
聂然冷笑了一声。
其实他肩头的伤口不算太严重,血已经半凝固了,只是衣服上大面积沾染着血液,看上去有些可怖罢了。
而真正可怖的是他腰间的伤口,应该是不久之前新添的伤,上面还有纱布,但应该是刚才为了救她,那一扑,伤口就此重新崩裂,血以肉也可见的速度从纱布里渗透出来,并且缓缓地随着他的腰线流淌下来,然后被裤子的布料吸收。
他的裤子是黑色的,不怎么容易看得出来,但从气味上能分辨得出来,这血量不会少。
否则刚才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就闻到那么强烈的血腥味。
这家伙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敢扑过来救自己……
要情况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份救命之恩的分量就变得不一样了。
聂然目光沉然地盯着他,眼底带着一丝探究和疑惑,她有些弄不明白莫丞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霍珩说他和自己的行事作风很像,但是聂然觉得他和自己完全不像,要真的像,她实在想不出来莫丞有什么目的来替自己挡那一枪。
这件事要放在她身上,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毕竟,莫丞当时也和她说了,到了边境线就把自己解决,在他的眼里,自己就应该是个死人。
救一个死人,那不是很奇怪吗?
甚至救了之后,还隐瞒了自己受伤快死的事实,一路上不吭声。
这算什么?
“莫丞,你不会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找个浮木搭你一把,好拖累我?”聂然冷冷地问了一声。
结果激得身后那名手下跳脚了起来,“你放屁,我们老大才不会……”
然,话还未说完,坐在旁边的莫丞却勾唇笑了起来,“这都被你发现了。”
事实上,聂然那话只是因为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而激他的话罢了,见他竟然顺着自己的话说,知道是没戏了,索性也不再纠缠那个问题,只是说了一句,“伤口很深,你这样下去必定失血过多休克死亡。”
“那不是如了你的意。”
尽管失血过多,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犀利。
话语里也带着几分深意。
聂然怔愣了几秒,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当即她一笑,“是啊,现在只需要等你流光了血,我就安全了。”
“你敢!你不把老大治好,我就杀了你!”身后那个手下听了聂然的话当下就急了,又再次把腰间的枪支拔了出来,抵在了聂然的太阳穴上。
今天晚上聂然是第二次被莫丞的手下拿枪抵脑袋了,第一次她一心都在警车上,并没有搭理,而这一次,她不可能还如此轻易放过他了。
“是不是我不还手,所以你就觉得我是软柿子,好随便拿捏?”她抬头,看向了后视镜里的那个男人。
那手下唇才蠕动了两下,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眼前一花,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传来。
原来在刚才的那一秒,内燃趁着他一个不注意,就以最快的速度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卸掉了他手上的枪支,以及他的手腕。
“啊——!”
惨叫声就此在车内响起,如同杀猪一般的声响。
随后就看到那男人捂着自己已经下垂的手腕坐在车后座,额头冷汗不断冒出。
聂然冷眼旁观地望着他,笑了一声,“再敢拿枪抵我的脑袋,我就拧下你的脑袋给你老大当香炉。”
看到那家伙成这样,聂然心里那口火气才算勉强消了一些。
要不是这个白痴刚才在后面又蹦又跳,也不至于会招来警察。
找这么个蠢货,也不知道莫丞到底是怎么想的。
聂然转过头又看了看身边的人,这会儿莫丞的脸色已经白得如同一张纸,可以说是毫无血色。
两个伤口一起出血,再这样下去,距离休克也不远了。
聂然坐在驾驶座上,不断地思考着。
说真的,现在真的是解决这两个意外的最佳时刻。
莫丞和他的手下都受伤,她完全可以现在就把他们两个人踹下车,然后驱车离开。
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能和自己比。
可是碍于这份救命的恩情,她又不能这样做。
矛盾、纠结让她眉头顿时拧紧了起来。
冷清空旷道路上,只有他们那一辆车。
沉默了片刻,她脸上原本不确定的神情渐渐变得肯定了起来,她似乎是下定了某个决定。
当下她就开车朝着前方急速行驶而去。
“做好决定了?”旁边的莫丞虚弱地开口笑问了一句。
“嗯。”聂然语气沉沉,停顿了几秒后,才继续开口,“一码归一码,你救了我,我会负责到底的。”
窗外的冷风呼啸而过,她的话一字一句,格外的有力度。
车内的莫丞半靠在椅子里,听着她那句话,嗤了一声,似是不屑的模样。
可到最后也没有和她犟嘴,而是靠在一边半昏了过去,而在聂然没有看到的另外一边,他那只摸着自己腰间的手就此松了下来。
------题外话------
大家晚安!~
256 不许动我老大()
聂然并不知道刚才的那一番话使得自己从鬼门关了一圈,等到找到了一辆车子,想要将莫丞从车上移到新车上时,她才发现莫丞另外一只手所在的位置。【。aiyoushenm】
呵!
原来他还真的想拉个垫背的啊。
聂然只是简单的认为,莫丞说那句话的时候带有玩笑的色彩。
结果,没想到是她天真了。
想必如果刚才不是她说的那一句负责到底,现在只怕已经被莫丞给一枪击毙了。
这个人果然让人捉摸不透。
前一秒可以为了自己不顾自己的旧伤,而扑过来救自己。
然下一秒又可以握着枪随时想要击毙自己。
聂然看着他腰间的枪支,在确定他已经昏迷过去后,趁着那名被自己驯服的莫丞手下不注意时,准备将他的枪卸了下来。
只是她的手才刚搭在他的腰间,那个原本闭着眼的莫丞顿时眉头拧紧,手直接扣住了聂然。
聂然当即心头一惊,立刻就停止了自己的手上动作。
心不可抑制地加快了些许的跳动。
她怕莫丞又在诈自己。
可等待了几秒后,她的手微动,那只搭在自己手腕的手就此松开。
聂然轻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条件反射下的动作而已。
可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搬完那批货的手下走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准备将自家老大莫丞也移到新车里。
聂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被人注意,只能暂时放弃枪支,顺势将手一把环住了莫丞的腰间,然后就准备将他从车内挪出来。
只是还未来得及动,身后走过来的那名手下就一把推开她,扶着自己的老大,恶声恶气地说:“不用你动手,你走开!”
显然还在生气刚才聂然拧他手腕的事情。
聂然也不强求,反正现在莫丞倒了,就弄这么一个手下,简直分分钟,还不如留着,还能做个力气活。
等到那人把货和两个受伤患者都安置完了,聂然就对那名手下说道:“你把车随便开到一个偏僻地方,不要被人发现。”
那手下听到她理所当然的命令,顿时不爽了,“凭什么让我开,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你觉得我要真的想跑,你拦得了我么?”聂然冷笑了一声,坐在驾驶座上,车门未关着,就这样望着他。
“你!”
那人看着她不羁坐在那里,支着一条腿靠在车椅内,又想起刚才自己手被她给差点拧断的事实,再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谁让人家的确有那本事呢。
但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女的给打得无法还手,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一时间他就这么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坐在那里的聂然看到他还站在那里,眉头一皱,冷呵地道:“快点做事,你老大再不治疗真的会死。”
“那为什么不带他先去治疗。”那手下脖子一梗,顶嘴地回答。
聂然斜睨地看了他一眼,“这车子已经暴露,根本走不了大路,怎么找诊所!”
那人被训得哑口无言,最终只能乖乖开车离开去弃车。
而聂然就趁着他离开的时间点,立刻就倾身压了过去,将莫丞腰间的枪支给卸了下来。
在离开的擦身之际,聂然近距离看了一眼莫丞,发觉他原本苍白的脸色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并且呼吸还有些粗重。
当下,她就上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嘶——”
这是发烧了!
伤口崩裂,再添新伤,又加上没有及时消炎止血,的确很容易感染发烧。
妈的,她这会儿还没找到诊所,他就倒下了。
简直就是在给她出难题。
“你在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身后传来了一声暴怒声响。
聂然回过头,就看到莫丞的手下这时候返了回来。
估计是因为怕自己跑了,结果把车开在不远处,就跑回来了。
只是跑回来之后,没想到会发生眼前这一幕。
他想过各种假设,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她骗自己,甩下他,把车子开走了。
但最后没想到的是……竟然是……她趴在自家老大的身上!
她趁着老大昏迷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气得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就好像自己被强上了似的。
“你……你……不许你动我老大!”
聂然看他那副神情,以及那番话……就知道那家伙误会了。
为此,她只是从莫丞的身上下来,手不留痕迹地将枪塞进了腰间,然后对那人说:“你老大应该发烧了,快点上车,再迟可能就烧成傻子了。”
这话让那个站在原地的手下脸色一变。
发烧?
他立刻走到副驾驶上摸了下莫丞的额头。
果然很烫!
257 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还等什么,快!快送去医院!”
这下,那个手下也顾不得刚才聂然的举动,满脸着急地催促着聂然。
坐在驾驶座上的聂然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开车新弄来的车,继续朝着前方行驶。
由于换了一辆新的车子,聂然当即改变了方向,朝着大路开去。
但因为改变的路线,不清楚这里的环境,聂然在大路上也很是小心翼翼,尽量避免被jiān kong拍摄到,以免被jiān kong那边的jing chá注意到。
深沉而又浓重的夜一点点开始褪去。
聂然趁着黎明前的夜色,加快了速度,朝着前方行驶。
终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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