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是身价家百亿的富豪,都是靠打家劫舍来的,哪里有上亿的钱。
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小声的讨论,却没有一个人喊价时,傅老大趁机凑到了二少的身边,轻轻地问道:“你刚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真的有一个亿?”
霍珩面色不变地道:“当然是假的。虽然那盘子的确有收藏价值,但不值这个数。”
“那多少?”傅老大不禁问道。
霍珩淡淡地回答:“几千块吧,高仿品。”
噗!
几千块!
他居然能瞎扯出什么丝绸路中亚地区,还市价值要一个亿。
傅老大真是服了他的脸不红心不跳了!
怪不得大家都说无奸不商,果然如此!
“那你还让我拿出来!”傅老大刻意压低了声音地怒道。
才几千块的东西值钱什么啊!
“我以为你们玩的幅度都在万元左右,谁知道你们玩儿的这么大。”霍珩一脸“我是无辜的”模样,噎得傅老大没了话说。
站在身后的聂然因为靠的近也听到了一些,心里笑骂这霍珩真是把奸商发挥到了极致。
而正在这个时候,坐在隔壁那一桌的倏地大喊了一声,“我来!”
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集到了那人的身上。
“孔老大?”
傅老大转过头看过去,发现是孔震天,不禁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我呢,没有一百五十亿那么多,但是我曾经也得一个宝贝。以前不拿出来就是觉得没什么东西能够比拟的上它,现如今傅老大的兄弟这般一说,我就想试试了。”孔震天说着就从顺着自己脖子里的那根红线将一个东西提了出来。
傅老大凑近看了看,“这不就是一块玉嘛!”
按照霍珩刚才那副夸大其词来说,这块玉价值一个亿。
“不,这是玉琀。”这时候,坐在那里的霍珩的神色变得有些慎重了起来。
傅老大听不懂,便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放在死人口中的玉器。”
霍珩话音才落,刚还凑近看的傅老大当下就跳了起来,躲到了一边,“靠!孔老大你疯了,拿这么个晦气东西天天宝贝似的藏在脖子里。”
霍珩却并没有躲开,反而仔细看着那块玉说道:“古代人死了之后都会在死者的嘴里放米、珍珠、贝等东西,但是只有贵族才能放玉器,并且雕刻成蝉的样子,蝉似乎由地下洞出得生,所以寓意死者能”蝉蜕“复生,灵魂延续。这个玉琀刀工粗狂有力,刀刀见锋,线条又极其的简单,有”汉八刀“之称,而且这玉晶莹剔透,非一般玉器可以比拟。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出自哪个汉代王墓。”
他这长篇一论,孔震天对待霍珩的神色从刚才的迟疑变成了敬佩,“哈哈哈,傅老大,你这兄弟好眼力!”
他之所以拿出这个东西,就是想考验霍珩到底是在胡说还是确有其事。
现在考验下来,好像的确是个人才。
霍珩笑了笑,“不敢,只是我很惊讶孔老大是如何得到这东西的。”
孔震天把玩着手里还带着他体温的玉琀,笑得很是得意,“说来也是一个巧合,那盗墓贼逃到海上正好被我搭救,于是他就把这个赠送给了我。”
他说的如此美好。
可事实上在场的人都了解孔震天的为人和做派,他哪里会那么有善心。
想必肯定那个盗墓者挨了一顿毒打,这才把这好东西上交了上去。
“那孔老大真是积善得善缘了。”霍珩肯定也知道,但这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也就顺水推舟地恭维了那么一句。
“怎么样,我这个配得上你的金丝盘了吗?”孔老大咧着嘴指着自己手中的玉琀问道。
霍珩看了一眼躲得八丈远的傅老大,“配是配的上了,但是看傅老大的样子,好像不太愿意。”
站在远处的傅老大骂咧咧地道:“这是个死人的东西,我能愿意嘛!”
“傅老大,孔老大这是很诚意的将东西拿出来和你换的,其价值虽不如金丝盘,但是因为是从王墓出土,极有收藏价值。”霍珩友情提示了一句。
可无奈傅老大觉得那东西实在是太过晦气,“不行不行,我宁愿要个大金表也不要这个,这是个死人的东西!”
“现在所有的古董哪个不是从死人的手下一代代传下来的。”孔震天看傅老大这么一脸不愿意,又道:“难道你的盘子不是一代代传下来的?”
傅老大哼哼地道:“但……你这就是专门给死人用的,那能一样嘛!太晦气了!”
两个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霍珩出主意,用那只大金表把这盘子给换了。
一只价值一百五十万的手表换了那价值一个亿的金丝盘。
在那群人眼里,傅老大跟个白痴没什么两样。
可在傅老大的心里,孔震天用一百五十万买了个破盘子,实际上他才是那个大大的白痴。
好在霍珩在交易的时候有提前说什么千金难买心头好,这才免去了那群人的怀疑,使得拍卖会继续。
接下来的几个拍品在有了傅老大这个一个亿的拍品后,都变得逊色了很多。
众人的情绪也没有刚才那么高涨了。
反正再高的拍品也不会有比这一个亿的拍品贵了。
在经过了几轮的拍卖之后,台上的那男人看下面的人都意兴阑珊了起来,为此不得不提前缓和活跃气氛,将第二轮开始。
“好了好了,经过了第一轮的拍卖物之后,接下来最最最瞩目的就是第二批拍品了!”
说完之后,他便给那几个搜下一个眼神,要求他们赶紧准备起来。
台下的那群人子啊听到第二批来的时候,一个个又都欢呼了起来。
聂然和霍珩都不太懂都是拍卖品,有什么好激动的?
只见那群人将一个个的被红布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箱子搬了上来。
那架势完全不像是第一批的拍卖品。
聂然看着那巨大的箱子,心里隐隐有些了然了。
只怕那些拍卖品是被囚禁在铁笼子里的动物或者是人了!
果然,在红布掀开的时候,笼子里躺着的是一个个虚弱的女人,也有极少数的漂亮小男孩儿。
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奄奄一息地很。
要不是胸口还有细微的呼吸起伏,真以为是个死人了。
他们都躺在那里,衣服勉强遮蔽着身体,看上去狼狈不堪。
但越是这样欲遮不遮的样子,才越发的激起了台下那群海盗们眼里的红。
那一块块白嫩嫩的皮肤让他们止不住的一阵吞口水的声音。
刚得到了一个大金表的傅老大心情很是美好,他对霍珩低声说道:“这些女人都是经过各家老大精挑细选出来的,都是个顶个的大美女!怎么样,有喜欢的吗?二少?只要你喜欢,多大价钱我也给你买下来!算是答谢你刚才的帮忙。”
霍珩坐在那里,眼神只是轻轻扫了扫台上的那几个笼子,并没有太大的表示,只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句,“多谢傅老大甚情,我暂时还没有看中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在小小地瞄向身边的聂然,想要看看她会不会吃醋用眼神警告自己。
很可惜,并没有!
她看台上那群女人比自己还集中。
一瞬不瞬的盯着,就像是看呆了一样。
也不知道她是看呆了笼子里的女人,还是那几个比女人还娇弱的小男孩。
霍珩对此十分之郁闷!
坐在旁边的傅老大还不知道这时候霍珩心里的想法,笑着道:“没事儿,等会儿还有第三批和第四批,别急。”
场上那群海盗在看到那些女人的时候根本把持不住,几个老大疯狂地开始飚起了价。
就连傅老大也没有例外。
他将得到的大金表换了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那女人倒在那里,一动不动,傅老大大笑着就把那女人从台上扛了下来,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就连那些个手下也乐得吹口哨。
唯独聂然站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同情那女人,也不制止傅老大这样的行为,只是淡漠地站在那里。
傅老大大手一挥,“哈哈哈,瞧把你们这群人给馋的!行了行了,到时候老子玩儿完,会赏你们一杯羹的。”
这一句话激得桌子后面的手下们又是一个个嗷嗷地狼叫唤。
可这一句话也同样是给这个女人判了死刑。
先不提岛上那些男人,就这次傅老大带过来的二十个。
二十个!
这女人怎么可能经受得住这般摧残。
聂然很清楚,这个女人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
随后接下来的几个女人都被顺利的买走了。
那些女人没有一点的反抗,非常的温顺,仿佛早已预料到自己的生死一般。
直到聂然以为等买完了,这场聚会也就结束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台上“哎哟”了一声,接着那个坐在对面和霍珩呛声的老大当场摔倒在了台上。
这让在场的那群人都愣住了。
“嘿!这娘们儿够烈啊,都这样了,还敢踢我!”那老大也不怒,从地上爬了起来,反而猥琐地笑了起来,“给劲儿,不错不错!”
“你给……我滚……”身边不远处的那女人正努力地撑起身体,声音虚弱极了。
这是这批拍品里第一个敢于反抗的,不由得让聂然多看了一眼。
但就这一眼,她狭长的眸子不禁虚眯了起来。
这个女人好熟悉!
感觉似乎从哪里就见过!
在哪里呢?
聂然很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是不会出错的,盯着那躺在地上的人,脑袋高速地运转了起来。
记忆的片段一张张的重放,在最后,她终于想起来了!
是她!
那个去A市飞机上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子!
她那一身冰冷气息到现在聂然还记忆深刻的很!
只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呢?
难道是她坐的船只被劫了,她也被抓了?
不太可能吧!
这女孩子一看就不是普通女孩子,能这么轻易被抓?
聂然站在那里,眉头轻蹙地凝视着台上的那个女孩子,静等着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题外话------
今天是军妻开坑一周年的纪念!先容许我撒花!
然后接下来就是感谢各位妹子们一直这么长时间的陪伴和支持!真的很感谢!
是你们的支持和陪伴才会有军妻一周年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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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这女的,我要了!(万更)()
只见,那个海盗听到她柔弱的声音还带着那么点厉,更加的欢喜了起来,“滚?嘿嘿……好啊,到时候咱们去床上滚啊!”
刚才买走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都软绵绵的,一点乐趣都没有,只有这个还有点反抗精神,今晚一定可以好好的尽心了!
那海盗心里美滋滋地打着算盘,上前就要作势将她扛了起来。
躺在地上那个女孩子一看他要靠近,当下使出的全身的力气,一脚又踹了过去,“别动我!”
正准备要伸手抗她的海盗被她一不留神,踢到了小腿骨,疼得他直接跪到在地上,“哎哟喂!”
台下的众人看到他这番挫样,顿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高老大你这是看到女人脚软得没招架之力啊!”
“高老大,你这还没干上呢就腿软,这可不行啊。”
“高老大是多久没看到美女啊,这么把持不住,连栽两个跟头。”
“这是在模拟练习,好方便等会儿开干嘛?”
那些人一个嘲笑比一个嘲笑更为厉害,让摔在台上的高老大觉得顿时面子倍失。
他一骨碌的就从台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掐住了那女孩子的脖颈,怒骂地道:“操!这婊子真他妈反了天了!”
说着,就反手“啪”的一下,给了她一个耳光。
“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就干到你服为止!”他愤怒地死死掐着那女孩的脖子,威胁地道。
可那女的却并没有惧色,被掐着脖子而无法导致好好说话的她,只能憋红了脸,拼尽全力地一字一句地道:“你敢……动我……试试……”
“哟哟!高老大,这女的是等不及了呀!”
那台下的海盗一起哄,瞬间所有人都纷纷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来一个!”
“来一个吧!”
“玩儿的刺激的现场啊!”
台下那些海盗们一个个早就已经喝酒喝嗨了,再加上有那些女人们的刺激着,早已都迫不及待起来。
而在台上的高老大在听到台下那群海盗们的起哄,脸上也顿时露出了一个猥琐邪恶地狞笑,“等不及了是不是?好啊,那现在就开干吧!”
话音才落,他的手一扬,“刺啦——”一声,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高老大身下的女孩肩上那一大块白嫩的肌肤就此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白嫩嫩光滑的犹如脱了壳的鸡蛋一般的细腻肌肤在火光下越发的刺激人眼球。
刚喝酒的海盗们这下一个个就狼叫了起来。
有的甚至也跟着脱掉了衣服。
台下可以说随着高老大那一撕彻底撕断了那些海盗们的理智。
一片哄乱声不绝于耳。
高老大被众人吵闹的声音越发的没了理智,撕起衣服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
仿佛是想玩儿的更为刺激火热一些,他松开了掐着那女孩子脖子的手,然后像是在逗弄玩具一样,一点点的撕开那女孩子的衣服。
躺在那里的女孩像是抵抗,发现实在挣脱不开的时候,就不停地朝着台下爬,像是用尽全力想要逃离那里。
可高老大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她,看她爬远了一些,就把她又粗暴直接地拖了回来。
来来回回了不下好几次,但即使这样那女孩也没有放弃。
在那群海盗的哄笑声中,她依旧不断地咬牙朝着前面爬,即使已经累得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即使腹部的皮肤因为被来回的拖拽而擦出了伤口,可她还是再继续地往前爬。
整个木屋内的气氛热闹得几乎要震掀房顶一般。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地笑。
除了一个人,此时她的脸阴沉无比,冷锐的眼眸犹如锋利的刀刃。
那就是——聂然!
在如此喧闹的环境下,聂然站立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那女孩的一举一动。
在火把的光线下,女孩那张被汗水和灰沉给沾得黑漆漆的小脸,以及眼底那冷漠却带着决绝的坚韧,让聂然在模糊中似乎看到了自己。
她记得也是此时差不多的情况,只不过她是从基地逃跑失败被那群长官们当场抓住就给毒打了一顿。
当时就在基地的大门口,她被打得连血都吐出了,浑身疼得只是动一下都要不停地喘气。
可那时候长官说:“只要你现在能爬出去,我就放了你!”
就那一句话,她拿出了拼死的信念也要往外爬。
为了能够爬出去,她扣着地上的砖块就往外头一点点的爬,一点点的挪。
结果那几个长官也和高老大一样,才刚要摸到大门口,那长官就把她给重新拖了回来。
她就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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