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季白放开安昕已经被吸得红红的果实,仰头看他,笑道:“隔着裤子摸起来没有脸软呢。”
楼下好像有开门和走路的声音,安昕心惊胆战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啊?”
“试试不隔着的好了。”柳季白说着,迅速解开了安昕牛仔裤的扣子,一次直接伸进了他的内裤里,但是碍于裤子和门板的阻碍没法自由活动。
屁屁上温热的触感让安昕惊恐地要跳起来,他立刻捉出柳季白的手来,“别在这里,我说真的。”( 》 皿 《 )
而此时柳季白手虽然被拉了出来,可轻易就挣开了安昕的手,他干脆一把拉下安昕的裤子,一下子没有紧绷绷的牛仔裤束缚,安昕的蘑菇棒一下子弹了起来,把内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很有型~”柳季白调笑道。且不说技术问题,这是大门口、门又锁不上,其实柳季白还是保有一定理智的,他也知道不能真在这里要了他,可这么撩拨起火来,好歹也得降降火才是。
(p 》《 q)因为身体的反应不受大脑控制,在柳季白面前显现这么丢人状况,安昕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
柳季白伸手覆住了安昕轻柔地摩挲起来,安昕一阵战栗舒服地向后一仰靠在门上,学长不过是隔着布料随便摸一下,比那天他自己动手要来得更难以忍耐,安昕仅存的理智顿时就要灰飞烟灭了。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楼下传来一个中年和一个老年妇女一起走进楼道交谈的声音。
“你说看见安小子回来了?听说他去外地出差,终于回来了?”
“我没见,是我老公看见的,他和一个男的上去了。”
“哦、哦,是常常来找他的那个朋友吧,好像说是他杂志社的主编。安昕出差了之后,我还见过几次呢,大概是来帮他看看屋子别被偷儿惦记上。”
“刚刚还听见好大一声响动,不知是怎么地了。”
安昕一听是楼下的孙大婶和对门儿的李奶奶,吓得立刻就萎了。
“不会是真遭了偷儿吧。”
“现在的偷儿防不慎防,小心点好、小心点好。”
“是啊。得嘞,那我上楼去了,要是安小子在,我还想问问安老太好呢。自从她搬去跟儿子住,大家伙儿好些日子不见了。”
“就是说,那您老小心点儿上去。”
“好、好。”
随着楼下的开门关门的声音和李奶奶慢悠悠地上楼声音,安昕紧张地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柳季白看安昕那个紧张样儿,也不忍心逗他,他一边伸手安抚地摸摸他的头,一边用另一只手帮他按住门。
安昕一副要哭的样子回头看了看柳季白,又侧头盯着门着急。
柳季白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别应门。”
“不行啊,都知道了我在了,不应门多不礼貌啊。”( 》,《 )何况李奶奶和奶奶几十年的老交情,自己小时候也常常受李奶奶照顾,这么把人挡在外面实在太过分了。
柳季白皱了皱眉,“装作回来太累睡死了呢?”
“不行,我奶奶耳背所以装的门铃贼响,就是死了也能震活过来。”听着老太太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昕急得都要抖起来了。》 o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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