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内裤互相抵在彼此的大腿处,没有任何羞耻感,只有需要纾解的欲望和渴求。
孟信元脱下自己全湿的衬衫,一只火热的手径直握住了齐复的全身最敏感的位置,轻轻滑动了两下,在他耳边诱惑道:“齐复舒服吗?”
齐复千回百转地嗯了一声,滚动的喉结显示了他的快慰,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孟信元的手臂,似是要控制他的节奏。
孟信元偏使坏轻重无度,叫齐复有一种欲丨仙丨欲丨死的错觉,他口里低低的呐:“不……”
呵,偏不!孟信元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向下旖旎轻吻下去,在红色的茱萸处停顿几秒又蜿蜒向下直到用嘴代替了自己的手。
齐复双手捧着他的脑袋,灭顶的快丨感令他变成一把弓,绷紧的弦一刹那爆发出火花。他无力地靠在玻璃上,浑身发烫并且无力。看着孟信元笑得明媚的一张脸,用力抱住了他,手上的动作爆发到夸张的程度,令刚站稳的男人向后顶上了瓷砖墙壁。
“靠,要谋杀我?嗯?”尾音上扬,孟信元浅笑着捏住了齐复凸起的臀,几下捏丨弄,似乎是在深度感受手感,正待齐复要挣脱却被他一根手指不经意间溜进了那处。
齐复双腿发颤地靠在温度颇高的胸膛上,任由这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作怪。
孟信元耐心的扩展那处,贼眼四处看,瞥见白绿瓶子,上面却全是日文,凑在昏昏沉沉的齐复耳边问,“绿色盖子那个是沐浴乳?”
齐复的魂哪里还在这里,只迷茫地点点头,却见孟信元微微退开一些按压两下瓶子挤压盖,白色的乳液带着薄荷的清香流到他的修长的手指。孟信元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将齐复压在墙上,自己弯腰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手指探进那处,感受到齐复那里无以复加的紧致,他感觉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就成乌龟了,说罢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没等齐复缓过神来便提起他的长腿绕在自己腰间,腰胯往前,硕大的活物狠狠地挤进窄小的入口。
“额……”齐复的冷汗刹那就彪出来了。这种略带胀痛的快感令他一下子不能自已。
孟信元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下丨身也胀疼着,九浅一深什么的根本满足不了他这么久以来看得到吃不到的欲壑。他轻轻拨弄齐复身体异样的那部分构造,两片薄薄的皮肤里包裹着的小小的珍珠红得发烫,他用手指轻轻摩擦却引得齐复崩溃似的向后倒去。
齐复深觉那里火烫灼热,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在孟信元一连串的深入的顶弄之下他的全身都似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任他将自己翻转来去,嘴里喃喃地哀求,“去床上好不好?”
孟信元的自尊心得到莫大的满足自然特别的听话,退出他的身体,将他拦腰抱起。
床上的孟信元更是如鱼得水,操丨弄得齐复浑不知今夕何夕,嘴里更是喃喃的发出猫叫似的声音。
不知道身上的人几时才结束的,齐复只觉得自己半夜渴水醒来,跟上次车祸的感觉没啥差别,简直要将自己的一身骨头揉碎重装,他略带恼怒地想着这之间的事情,忍不住的捏了一把熟睡的孟信元的脸颊,惹得后者铁臂更加紧的箍住了自己发软的腰间。他放弃地躺下去,眼睛睁着望着黑魆魆的房间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刷后台发现收藏过200了……挺高兴的,非常感谢大家,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既然过100的时候都加更了,过200也必须再来一发
这样的话,还剩下庆收到地雷一章节+庆收过200一章节,尽量在明后天写好,SO,连着四天要双更什么的想想就累觉不爱啊有木有!!!!
这章节算是昨天【16号】的更新。——写H不适合我,完全无力状态——以前还傻呆呆地力图美感,现在觉得只要能写出来就已经万事大吉了。
等一会儿有今天【17号】的更新,按照现在的码字状态,估计特别晚,大家明天一起看吧。晚安安。
☆、第二十四章
大多数时候,齐复觉得生活就是一场戏,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比如此刻,他右手拿着锅铲,平底煎锅里是一个金黄的荷包蛋。这个场景他设想过无数遍的,并且在梦中实施无数遍的,但是荷包蛋终于要落进孟信元的腹中这个结果实在是他始料未及的。
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突然出现,会不会突然消失呢?齐复刹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已经这样习惯那个男人的存在了吗?他不自觉地转身想看看还在睡梦中的孟信元。却见男人双臂抱胸斜依在门框边,对自己扯出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早。”
齐复点了点头,有一种被抓包的局促,他转头麻利地关了天然气将荷包蛋盛出来,愣了愣又转过身问他:“你喜欢吃嫩一点的还是老一点的?”
孟信元耸了耸肩,“随你。都好。”拖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在齐复看不见的脸上露出一副奇怪表情,这样的生活,是孟信元从未奢想过的,如今近在眼前他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如果齐复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的话,该怎么办呢?。
两个大男人各怀心事的吃了早饭,照例孟信元上班,齐复的课是下午的于是不急着出门。
年过三十的孟大青年在临别的时候非要齐复过来亲他一下,感受感受家庭幸福,被齐复一个白眼直接冷到了地下室于是灰溜溜地滚去上班了。
出了公寓,孟信元拨了个电话给下面的人让他们派了五个保镖过来守着,他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眼齐复所在的位置,这个地方总是给他一种不很安全的感觉,万一又出什么事儿,他可要痛恨自己一辈子的。
驱车到公司,朵朵送上了咖啡,香雪将昨天他临时先走的会议记录交给他,指着桌上一大堆的报表道:“总裁,下面审核的老头说了,您要是今天不看完签字给他,他明天再也不上班了。”
孟信元愣了愣,嘿,这老头儿,“行了,我中午之前弄好。”他喝了一口咖啡略翻了翻会议记录,这个会议涉及的就是高尔夫球场建设项目,差不多算是最后的拍板定论,昨天他收到齐复的短信连滚带爬的冲出会议室没听完全场,不过从记录看来他还算满意。
手忙脚乱地忙到了饭点,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开了。
孟信元略略抬眸,手却还在签字,一见穿着一套灰白色运动套衫的苏大助理冷冰冰生人勿近的走进来。
苏顾开口就是毫无起伏的一句话,“老叶请你今晚上吃饭,纳兰十八层,八点半。”
孟信元头疼地看着这个大名鼎鼎的助理,其实他见得不多,每次去叶梓韧家里才远远瞧见那么一两次,要知道叶梓韧宝贝他跟宝贝万年古玉似的那会请出来叫人看见?今儿不知道刮了什么风,居然亲自跑来约自己吃饭,孟信元心想,你俩玩什么呢?干啥也别扯到我头上不是?我可是无辜的。他点了点头,当然不会问出“哟,苏顾你咋亲自来了捏?老叶怎么舍得你出门捏?”这种傻透了的问题。
苏顾就跟机器人似的,转身优哉游哉的走了。孟信元才看见站在门外的朵朵,他挥挥手,“你去做事吧。”一看就知道被苏顾的架势给吓到了——与其说是苏顾的架势,不如说是叶梓韧请的十八个保镖的气势,一溜儿光头黑衣墨镜男,去哪儿都整齐划一,中间众星捧月似的伺候着一个生嫩的小男孩,这不是出门就吓人么。孟信元摇摇头,给齐复发了条短信,接着工作。
收到短信的齐复刚从家里出门,他坐在的士上报了长锦大学的名字,手里握着手机给孟信元回复了一条,短信发出正好接到司徒丹丹的电话。
“丹丹,怎么了?”
“有事儿,晚上一起吃饭?我上午到的长锦。”
“行,你定地方。”
“纳兰吧,大概六点行吗?”司徒丹丹道。
“嗯。”齐复应了。长锦这些年来最高的地标,他从没进去过,也从未注意过,只记得很高,夜晚的时候,从家中阳台望出去,那荧光的招牌像是夜空里的彩虹。
挂了电话才见开车的司机用奇怪的眼神在后视镜里打量自己,只听司机道:“先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齐复不明所以。
司机看他一脸无知无觉,“你看看,后面那辆黑色商务车跟了我的车一路了。”
齐复转头看看,果真如此,他皱了下眉,道:“没事,你开着吧。”跟踪他?会是谁呢?齐复又想起那宗车祸,总觉得隐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想起警察局的人的强硬的态度,他心里的疑惑更甚。
*
孟信元是在公司加完了班,直接让司机开车去纳兰。坐进后,孟信元把玩了一会儿手机拨了齐复的号码,等了许久却不见他接电话——不过平常看他手机也是随意乱放,估计又是忘记到别处去了,这么一想,孟信元勾唇笑了。
实则,齐复正和司徒丹丹吃完了饭,坐在包厢中等另一个人的到来。
此时所见的司徒丹丹与几个月前大为不同,她穿着及膝的纯色短裙,一双细高跟,姣好的身材显露出来,气质干练并且成熟更胜从前。
司徒丹丹并没有再一次的略过自己要订婚这件事,也将未婚夫的情况大略地跟齐复描述了一下。
正如同其他很多朋友之间的相处,齐复也问出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你爱他吗?”
司徒丹丹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无奈地道:“爱他太辛苦了,爱不起。”
齐复并不了解他们之间多少纠葛,司徒丹丹与柳黎既然是少年相识,那必然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深厚感情,至于为何要时至今日才结婚,这也是外人所不可能猜测到的。
很多时候,在一起的未必是真正相爱的,而真正爱的死去活来的也未必能白头偕老。这些殊途同归的爱情故事,齐复已经从书中阅读无数,除了感叹命运捉弄似乎也无计可施。
推门进来的男人见到齐复似乎一怔,齐复明了司徒丹丹应该未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于他。他礼貌性的站起身微笑。
司徒丹丹见他来了站起来上前迎了一下,挽着他的手臂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齐复。这是柳黎。”
两个心知肚明的男人互相点了点头意思了一下。
齐复默默地坐在一旁,眼中的司徒丹丹似乎与之前不大相同,她拘谨了不少,谈吐上更为细致,不似以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不过也是正常之举,年过三十的女人,总不能一辈子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随性随心。他听二人简单的聊了一下,便听柳黎问道:“齐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齐复对人的感觉向来比较迟钝,他说不清楚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人到底是什么做派或者于己好坏,单单凭一次碰面,他对他的印象好过那个柳霖。他简单地道:“老师。”
柳黎点点头,转而问司徒丹丹,“丹丹,你以前说的那个同学也就是齐老师吧?”
称自己为齐老师,这真是格外的奇怪却又很顺耳的称呼,齐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绿色的茶叶沁出碧绿的茶水,馥郁的香气直入他的鼻尖。
三个人并不十分热络,只是简单的一问一答,时间也过得不紧不慢,约莫十点的时候,三个人就从包厢里出来了。
趁着司徒丹丹去洗手间的空挡,柳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齐复。
齐复却是毫不在意地等在一边,他既无话要对柳黎说,也完全对他不感任何兴趣。
“你和孟信元很熟悉?”柳黎想了想选择了最直接的问法。
齐复不觉皱眉,他略有防备地看向柳黎,“还好。”
柳黎点点头,“车祸的事情他办的不错。”
齐复满脑糊涂,车祸的事情的确是孟信元料理的,从医院到赔款,他压根儿没怎么关心过,虽然期间略有想法去了一趟警局,但是也是一时疑惑而已,被柳黎这样一说,当时警局里的人闭口不谈的样子倒是像有人特意命令的一样。他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
“你不怪她?”柳黎却是疑惑了。
齐复想了想,看来孟信元有很多事情根本没打算告诉自己——要不是遇到了柳黎,他这个车祸受害者可能一直会被蒙在谷里。柳黎口中的这个“TA”到底是指谁?跟自己的车祸应该有关系,齐复正捉摸着如何回应却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
“齐复?你怎么在这里?”孟信元白衣黑裤地从另一侧大步走来,不远处还有同行的几个高大的男人。
“孟先生,你好。”柳黎礼节性的伸手。
孟信元点了点头却并没有伸手的意思,而是问齐复道:“你电话怎么没接?”
齐复不想过多解释,就随意说没注意,他神色复杂的看着神情自若的孟信元,有一种被欺骗 的错觉产生。
司徒丹丹出来的时候只剩下柳黎等着了,她四处看了看才问道,“齐复呢?”
“和孟信元一块儿走了。丹丹,他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司徒丹丹想起那天齐复在山谷里迷路孟信元大老远的过来找他的事儿,在心中默默地祝福着这一对儿。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码的累死不说,JJ卡得上不来一直都是什么404Bad,真的是累觉不爱了onz,泪目,非常抱歉现在才放上来这一章,昨儿我刷到凌晨两点的JJ啊摔!!!!
这章算【17号】的日更新
今天晚上到凌晨不出意外还是有两章更新的……
☆、第二十五章
齐复跟在孟信元的身侧,被他揽着肩膀进了电梯,看他一副大老爷们儿的神气劲儿表情淡淡的。
倒是和孟信元一起的叶梓韧和苏顾两人横着竖着打量了齐复几个来回。
“喂喂喂,你们这样不礼貌啊。”孟信元护犊子似的将齐复藏到身后去。
“切!”另两个人男人异口同声地道。
齐复从电梯四面的镜子中打量站在另一边的两个男人。
梳着黑亮大背头的叶梓韧白衣黑裤,衬衫扣子整整齐齐的扣着,修身的小牛皮镶西装料马甲,手腕上一块白底黑字的手表,一只手握着苏顾的手。
苏顾全然没了白天去孟信元办公室那副趾高气昂的神情,红唇白齿凑在叶梓韧耳边说着什么好玩的事儿。
两人完全无视另外的人打情骂俏。
齐复瞧得特别认真,那一双紧紧相扣的双手一直没有松开过。
孟信元自是注意到了齐复的眼神,他笑着将他搂紧在侧轻声问:“羡慕吗?”
倒还真不是羡慕,最开始的惊讶渐渐变成敬佩。齐复瞧着他们一样挑眉的动作和眼梢流露的对彼此那份相似的眷恋,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呢?
在一起十年,会不会有这般的默契?或者,根本不是时间可以估量的。
*
长锦的护城河上横跨几座大桥,每一座桥的曲线顺着河面旋绕开去,而夜幕化在河面上。
在这样一个稍显闷热而又有习习凉风的夜晚里,空气里到处都荡漾着温热的气息。
齐复微微依在后车座里,双目微闭,修长的双手交叠十指相扣搁在腹间,车窗开着,他能闻到从夜风中带来的河水的潮湿味道急急地扑在肌肤的每一寸。
压抑的气氛让孟信元特别不适应,或许,他的眼皮跳得极厉害,强烈的预感令他有些忐忑。
上车之前他遣走了司机,特意拉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齐复却完全无视他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齐复说到底是一个简单而纯粹的人,面对一些事,既然不能全然接受,也绝不能勉强自己强颜欢笑。孟信元对车祸的了解程度有多少他并不清楚,但是他闭口不谈这件事却令他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