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mort(召唤小巴蒂):波特你等着,我看你不败诉!
harrison(捂着额头):果然……父母还是只要一个的好……
(詹姆和voldemort互掐着下,harrison捂额下,空气中漂浮着cicici乱闪的电火花和莫名其妙的被烤糊的焦味)
☆、不可能
帐篷外一片喧嚣;似乎所有人都对三强争霸赛充满期待和热忱——该死的!他们又不是要去面对龙的那个,当然不会觉得绝望!他们估计正在期待“屠龙勇士”吧;当然我可不敢确认勇士会不会被龙屠掉。缩小版匈牙利树蜂的模型还在我手上爬来爬去;尖利的爪子和牙齿和时不时扎进我手心里怪疼的……
赫敏出现在帐篷外,一个劲儿告诉我“harry别紧张你行的就按照我们计划的去做”;但我压根连我们讨论过什么计划也记不清。我烦躁的离开她独自呆着——对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想一个能让我在一条火爆的母龙身边活下来的计划,说实话想想怎么做才不用上场容易多了。
突然,德拉科出现在我面前;这无疑是我的救命稻草——他可是天天在啃黑魔法;一定能给我支一招!我赶紧向他跑去,想要向他寻求帮助——但是他的冷笑却让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我谨慎地停在了原地。
果然,他露出讥笑的表情;用他一贯又长又慢的咏叹调开口了:“波特,我打赌你会在十分钟之内被撕碎——不,五分钟足够了!”
“harrison,上吧!”在我还没来得及指责他见死不救时,另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一转眼就看见父亲站在那儿,而我转头的同时他推了我一把——我往前踉跄了几步,突然耳边响起巨大的咆哮声——我被他推到了比赛场地上,而那头抱蛋的匈牙利树蜂正在我面前两米外冲我咆哮!
请相信这一秒钟我什么也没想,包括去偷它的蛋。
但它显然不那么认为,暴怒的母蜂大吼一声朝我扑来,顿时我的身体骨头都要被压碎了——它将我扑倒在地——我奋力挣扎,但力量悬殊根本无力回天……它咆哮着,在我身上撕扯,恐龙级的重量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不不不不滚开!滚开——”
“harrison,你给我安静点!你在干什么?”
谁在说话?
我在做梦?
意识在快速恢复,而我也停止了胡乱挥舞手臂——一方面我的身体的确像是被巨大的碾子碾过一样巨疼,每一次挪动手臂都疼得厉害;另一方面,我终于意识到根本没什么树蜂,刚刚估计是我乱动被父亲制住了而已。
但在恢复意识的同时,昨夜疯狂的记忆和骨头像是被人拆了一遍的疼痛感也同时袭来……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这么干了——和一个男人——尤其那个人还叫voldemort——他还是我父亲——而且我们两个现在还光溜溜的而且他正压在我身上!
一睁眼就看见voldemort睁着他颜色古怪——我承认这种颜色其实挺好看,但的确很奇怪——的红眼睛和我对视着是一种极度怪异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里居然没有多少戒备而是关心——是的,我知道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一直这样,但是在真正理解他曾经有多么期待把我先钻心剜骨再阿瓦达再钻心剜骨再阿瓦达之后,我的确觉得他这个表情很有违和感。这感觉就像我亲眼见证了他和和气气的和邓布利多坐下来吃圣诞大餐一样。
“父亲……?”我试探着叫道,第一次发觉这么叫他的名字有点别扭——在经过那么多年的相互谋杀之后我们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躺在一张床上,用最亲昵的语气相互交谈……不得不说这让人尴尬同时也让人奋,同时还有温暖——没错,温暖,不过如果你不是个从小被人无视和虐待的孤儿你大概不会理解这种感觉。
“你的睡相怎么一直那么差?”他半真半假的抱怨着并且把我放开,同时不知是刻意还是自然的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的睡相——你还把我压得做噩梦呢!”我忍不住反驳他的指责。昨晚被他上了多少次我先不说,居然连做梦都能梦见被一只匈牙利树蜂压制得动弹不得……这罪魁祸首还敢指责我!
“哦?”他看上去兴致勃勃,脸颊肌肉微微放松露出一个笑容并做出“惊讶”的模样意外的性感迷人,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有兴趣告诉我是什么噩梦吗?”
“我梦见被一只匈牙利树蜂压得翻不了身,它还一个劲儿在我身上乱踩乱抓,压得我都快散架了……不过还好它没喷火……”
说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他露出了莫名其妙的得意笑容。
他笑个什么!我耐心的等他得意完了,才面无表情的加上最后一句:“而且那还是一只正在抱蛋的半疯的母龙……”
果然,他脸上那丝得意的笑容立马消失了。
但是我的思维已经不在这里了。半疯……这个词让我想到一个问题……他把自己的灵魂切得乱七八糟的,貌似都有神经衰弱的症状了,不会真出什么问题吧……说起来他的瞳孔原来不是纵长的么,现在都不长了——你看都圆了。如果是正常人圆形的瞳孔倒是很正常,但以那个被切得乱七八糟的身体状况可没个准儿。
我忍不往他脸上摸了摸。魂器这玩意儿果然有其独到的一面,看看,都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居然保养得像是三十出头……他长得真不错,皮肤也好,嘴巴粉嫩粉嫩的好想亲一口……打住!我是要检查他的精神问题不是要吃豆腐……
“看够了?还满意吗?”他突然开口,近在咫尺的呼吸让我不由自主一阵恍惚。我吞了口口水……这家伙对自己的魅力没一点自觉么……不,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这个自恋狂!我只是在看你距离疯掉还有多远!”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但是一点作用也没有,我要散架的骨头和罢工中的肌肉们没给我什么面子,他很容易的无视了我的动作抱了上来,果体紧密贴合轻微扭动——这让我无法不兴奋起来——突然的碰触让我僵化了一会儿……看来兴奋的不止我一个啊……
“谢谢,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他满脸都表现出某种无赖的表情:“怎么样……要我帮你吗?”
这个……家伙……简直是……“不需要!voldemort!别再破坏你在我心中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形象了……我从来不知道‘伟大的’黑魔王是个纵欲狂!”
“你在说什么呢?harrison……如果不是你,我才懒得这么费力气。”他开始啃噬我的嘴唇和脖颈。
突入其来的感动让我没马上说出拒绝的话,任他在我身上四处点火。
但要是这家伙的话,在需要的时候的奉承都成了本能了吧?他的嘴唇移动到了我的脖子上,迫使我抬起头,脖子上的大动脉被尖利的牙齿咬住的感觉让我本能的感到危险——我试图把他的牙齿挪开些,但他死死压住了我的手臂,牙齿久久停留在那些跳动着的地方。这让我忍不住颤栗,但某种程度上却也是让人兴奋的——因为知道不会被伤害,所以可以放心的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交托给另一个人。
我仰头看着空白的天花板,不知道是不是像女人一样被压在下方导致的弱势心理突然爆发,突然觉得莫名的凄凉……这样的未来就是放弃一切所得到的吗……但是有一个完美的父亲和所爱的诱惑如此之大,如果是他的话似乎还不错……一个疙瘩突然闯进我脑子里,我想起邓布利多以前常说的,voldemort“不懂爱”……是啊,一个连灵魂都不完整的人,还怎么去爱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接我回来,或许我心里多少还存着他在意“儿子”的期待,但我怀疑利用的几率更大的。而且更进一步,我真的不相信他会爱上某个人。
那么,他现在这样对我又是什么意思?就像过去对所有那些被他利用的人一样,做戏?但是我身上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这样处心积虑算计的?
“停……父亲……停止,我不想……”我再次试图推开他,用连自己都唾弃的软弱语调咕哝起来。
他置若罔闻,吻还在继续向下蔓延,甚至突然含住了一边乳|头。这个动作让我忍不住弹了起来——“停止!voldemort!tom riddle!该死的停止!”
他终于如我所愿地停下来了,但同时我也感觉得到他真的生气了——他缓慢的支起身子,鼻尖差点撞到我的鼻尖上,红色的眸子里充斥着火焰般的怒气,就连说话都带着嘶声:“harrison……我以为你已经接受了!”
他的怒气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似乎……以为……“就算我承认自己的身份也不代表我想要被你压着!”我忍不住也冲他吼了起来:“父亲!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别把我当成之前那个只知道耍小孩子脾气的小混蛋!我们都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拜托……不要在我面前装得这么……我就是个格兰芬多,我就是容易自作多情——行吗!”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无礼举动,相反他的怒气削减了不少,面无表情的思考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harrison……你在指责我欺骗你?”
“难道不是吗!”
“……还记得吗,我们发过誓,我不可能说假话欺骗你——就算在某些时候有那么一点,也是为了让你开心些而不是欺骗你的感情。我承认我对感情的反应不是很灵敏,如果不表现得夸张些你大概会觉得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但你要相信我真的很在乎你——远远超出你的预料。”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就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不,他一定不是voldemort……他肯定是被人掉包了,复方汤剂或者之类的别的什么——voldemort怎么可能说出那么长一串的煽情的话?他怎么可能对我说出这些话?
“我相信我能承受任何打击……也不会再偷偷跑回凤凰社……所以你真的不用顾忌什么……告诉我吧,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气把我弄回庄园?别告诉我是因为什么见鬼的‘爱’……你的灵魂……你的灵魂……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说到最后时,我甚至感到了绝望。
即使在心理上再怎么排斥这些想法,但只要有足够的理智和勇气,我就明白无论我怎么做他都不会真的有感觉。我甚至不知道是期待他一直保持冷冰冰的样子比较好,还是装作有回应的样子比较好——说实话我自然更后者,但是要是哪一天他突然决定不再因为某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讨好我了呢?从被粉饰的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更加难受,我想我更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是谁告诉你我不懂‘爱’?”他微微瞪大眼睛,似乎惊讶极了。
别说他,我也震惊了——“难道不是吗?你的灵魂……邓布利多说你差不多不是人类了……难道说在灵魂被分割之后,你真的……还能感觉到‘爱’?”
“难道你把邓布利多的每句话都当成了金科玉律?”他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唇:“这完全是那老疯子恶意中伤!通过切割灵魂改变一种生物的物种……哼,也就他能推导出这样天才的理论。harrison……我承认我不理解爱情是个什么东西——那种使人软弱的情绪根本就是多余的——但你大概也听邓布利多说过,我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期待有一个父亲期待了整整十六年……我很清楚‘父亲’这个词对我们这样的人代表着什么。”
我想起六年级那年和邓布利多上的那些课……年轻的tom riddle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巫师,而当他发现自己的父亲是个麻瓜母亲是个哑炮而他自己只是迷情剂的产物时,他杀死了自己父亲全家……在刚知道的一瞬间我动容了,虽然邓布利多告诉我他不值得怜悯而我也的确表现出了对他身世的漠然和对他弑父行为的惊骇,但其实我心底并没有邓布利多想象的那么恨他所做的。在那节课之后,每当我躺在床上,我脑子里就忍不住总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我是riddle,我会怎么做呢?我惊慌的意识到自己居然想选择和他一样的道路……不,或许我不会干出亲手湿敷这种事情……但至少会让他永远受到折磨吧?
“但是灵魂……难道什么影响都没有?这……不可能……”我试图找出一个漏洞证明他在骗我,即使期待他说的是真话的绝对是我——只是这个结果已经好到了出乎我的意料,我太害怕空欢喜一场了。
“我承认灵魂分裂会造成一些不怎么妙的副作用……”他微微皱起眉头:“忘掉你的存在,以及那十多年让人难忘的森林之旅也全是拜此所赐——好在修补的工作已经踏上正轨,以后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什么?”我直接愣住了……他曾经忘掉过我是他儿子?所以这就是他过去一直追杀我然后突然停止的原因?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他很重视我?但是这么说来他到底和詹姆是什么关系啊!不,重点应该是——“怎么可能——修补——”灵魂?这可能么?
红眼睛的男人露出个得意洋洋的笑容——那个微笑让他看上去奇异的和那个十六岁的年轻的riddle重合在了一起,当初在密室里riddle告诉我他是如何让自己变成voldemort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是的,你没听错,就是修补灵魂——既然我能把灵魂分裂,为什么不能再让它恢复完整?”
看他那么沾沾自喜的样子,似乎完全沉醉于自己的聪明把戏和魔法造诣了——我禁不住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自大狂是不是完全忘了因为这个遭的罪?就算他不拿自己当回事,就当那十三年只是去阿尔巴尼亚旅游,但他居然敢忘记我,然后疯子一样追杀我七年,他还好意思这么一脸得意的说这话吗!
“故意拿自己的灵魂开玩笑的家伙还好意思笑?”我忍不住掐住了他的手臂:“你该死的给我讲清楚!你和詹姆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而且你到底对自己的灵魂干了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废话!要不想知道我干嘛问你!”我现在简直想把他的脑子切开来完完整整的看一遍。
“这是个既冗长又麻烦的故事……”他突然把身体往下压了压,还未完全平复的某个部位直接抵上我的小腹:“我们先继续刚刚中断的小乐趣,别的待会儿慢慢说,如何?”
他这种无赖样子到底怎么回事……我沉思了很久,决定把这个大概无解的问题烂在肚子里。晨间运动啊……似乎挺不错的样子……“行——待会儿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那个……父亲……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先说是什么。”
“昨晚都是你在上面,今天换一换怎么样?我保证就一次——而且绝对不会让你疼!”我试图魅惑他,虽然对我这种从来被诱惑的来说,魅惑这种技能简直是大考验。
“harrison……别眨眼了——而且你觉得你这副身体还有力气在上面吗?”
“那等我身体恢复我们试——喂痛痛痛痛……别乱拉!你放开!这完全不公平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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