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段誉的灵魂如何激烈的叫嚣着要起义要革命要推翻色魔,他表面上还是可怜兮兮的继续扯衣角,扮可怜:“那…复官你轻点。”
慕容复眼底一暗。他一直知道,段誉只有作恶了需要收拾残局或者出错了需要恳求原谅的时候,才会黏黏糊糊的叫他一声复官。然而他就是受用得很。
慕容复恍惚的时候,段誉小心的拿眼角瞄瞄尴尬站在一边的【前】求算命的姑娘,惋惜这只到手的妹子才摸了摸手腕,还妹子口花花嗷嗷嗷!
然而,不着痕迹的一眼,也被慕容复逮了个正着。
慕容复怒意燃烧,将段誉后襟一扯,反手将剑扣在背后,另一手揽住段誉,恍若游龙一般,轻掠而过,让依旧站在原地的姑娘感受了一股凉风。
姑娘依旧茫然。慕容复已经以极快的速度窜回皇宫。
宫廷侍卫表面淡定的看着慕容复和段誉在空中交缠的身影,内心不淡定的咒骂着:你妹,知道“走正门”三个字怎么写了?走正门不违法啊世子以及世子夫君,拜托你们两位走正门吧!我们真的不想玩猫捉老鼠,还要做吃不到老鼠或者吃到老鼠要吐出来的猫啊喂!
慕容复和段誉听不到侍卫的呐喊,他们习惯了情趣的“逃与追”的游戏,也习惯了游戏结束后来一点开胃菜。
慕容复进入寝殿,段誉绝望的看着雕花木门闭合,森森的觉悟自己又将有几天沐浴不到阳光了。
果然,慕容复将段誉搂入内间,放倒在床,成功拉响了段誉脑子里的警报。
段誉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待慕容复的怀抱离开,他就猛然坐起,以头…抢慕容复的脑袋,企图狠狠一撞,把慕容复撞得迷糊,乘机逃走。
然而,段誉的这招已经玩腻了,慕容复有所准备,轻巧的避开,反手擒住段誉。
段誉鼓动内力,双臂一抖,企图将慕容复的手震开。
慕容复却握得死紧,甚至让段誉感受到手腕被狠攥的疼痛。
段誉龇牙咧嘴踢踢踏踏却没有半分用处,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慕容复,有意的放软身体:“复官别抓,我不逃了。”
慕容复深深的凝视着段誉,看得段誉不自在了,才道:“既然不逃了,就开始惩罚罢。”
一言既罢,他手指轻动,解开段誉衣襟边的盘扣。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妹子们不乖,所以全篇肉变成连载肉了。
噗,好吧,其实是茶茶今天去逛街,回来炖肉来不及了。
妹子们耐心的等明天吧。
请谅解,QAQ。
☆、第三十五章
然而,尽管雪莲的功效是除寒、壮阳、调经、止血;但是白目的西贝货段誉不知道,疯掉的慕容复也“应该”不知道。所以,慕容复只能保持缄默,静待段誉喜滋滋的摘了雪莲去献宝,却被批的一无是处的可怜相。
缥缈峰属天山一系,险峻高拔,朔风不息,冬夏有白雪覆顶,春秋有云杉绵延,景致清丽曼妙。
段誉此时却无心欣赏不需要花门票钱的纯天然的美景,不仅是因为他不是个懂得欣赏美丽的人,也因为…尼玛雪越下越大了有木有!他快要冻成冰块了有木有!再不摘到雪莲他以后都不用欣赏美丽了有木有!
段誉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雪地里,清凉的雪沁入他的长靴,冻得他脚趾头都不能动弹,只能吃力的在积雪深深里蹒跚。段誉形容狼狈之下,再看慕容复仿佛信步于庭院的姿态,心里极度失衡的他牙痒痒的叫嚷:“慕容复!你是冷了才走那么快的吧!”
段誉说话间把脖子伸得老长,像一只挑衅对手的大公鸡。结果一阵寒风扑面,灌得段誉脖间冷飕飕的几乎瞬间结出冰渣渣,他又连忙缩紧了脑袋,像只缩头乌龟一般,竭力将面孔藏到宽大的披风里。
慕容复扭头看来的时候,段誉正从一只得意洋洋的公鸡变为畏畏缩缩的乌龟。这一瞬间的转换逗笑了慕容复,他回头走到段誉面前,解下披风,裹到段誉身上:“慕容复不冷。主人冷。”
段誉不满慕容复揭破他冷得快要僵掉的事实,但是看慕容复挺上道的把披风贡献出来…咦?咦!段誉的心理才经历了不满意到满意,在认识到慕容复的披风能将他穿着厚重衣物裹着厚重披风的身体完全包住,又瞬间转换到不满意的状态了。
尼玛。起、点文定律,男主角是壮汉,则五官粗犷硬挺,浑身肌肉钩缠;男主角是公子哥,则五官俊美清朗,宽肩窄臀有料。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做主角的一定要身材好啊有木有?哪里有他这样瘦得像白斩鸡一样的主角啊喂金庸你怎么搞的啊喂!
所以说,段誉根本没有认清事实。
事实有两点,如下:
其一:他是在晋、江文中。
其二:他的作者不是金庸。
悲催的段誉决定悲催慕容复,于是叫叫嚷嚷着:“是啊是啊,你不冷我冷,再脱一件!”
慕容复当然不会乖乖顺顺毫不抵抗的任由段誉悲催掉他,他目光一转,仿佛惊讶道:“好漂亮的花!”
“喂喂!慕容复你不要转移话题!好漂亮的花?我还天上有飞机呢!”段誉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却还是忍不住往慕容复指的方向看去——一株透明莹亮的雪莲花在悬崖上随风摇摆。
段誉哪还记得什么冷不冷转不转移话题的问题?欣喜若狂的奔了过去。
慕容复如何不知道段誉的心思?
最初,段誉或许真心想着摘雪莲救嫂子,然而在凛冽寒风漫天雪雨中,估计早生退却之心。之所以没有退却,应该是与他说了这一番话,不想反悔丢脸罢了。要用段誉的话来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要面子长命百岁。但是——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适度的要面子,也可以避免被误认为他是个没脸没皮的人。
慕容复知道段誉一心想着摘到雪莲,回转灵鹫宫,烧起炉火,看曼妙佳人。所以他偏不如段誉的意。若非段誉与他死缠,迫他不得不指出雪莲所在,转移段誉的注意。他倒是宁肯在缥缈峰顶受寒风侵袭,也不愿在那灵鹫宫中,看段誉对着众女的小人做行。
慕容复沉思之际,段誉已经扑到崖边。
段誉俯看崖下云雾连绵,又怕这贸然去摘遭遇不测,又怕这不摘遍寻不着。
危险?不干!
挨冻?不想!
段誉果断扭头,双眼比卡比卡的亮着,朝慕容复招呼道:“慕容复!你过来!”
慕容复心里透亮:段誉这是需要他冲锋陷阵了。
想得通透,慕容复心里竟有些微怒——段誉只会在危急或不愿解决的状况下,才会想到他这个工具!虽然…自他恢复后,也是想着利用段誉,陷害段誉。然而那突生的怒焰,却难以抑制的滋长,不由他扑灭。
慕容复不言,果断干脆的走到崖边,作势就要往下攀,却被段誉一把拉住。
慕容复回头,段誉正紧紧的皱眉,“算了算了,你这么笨,别摔了下去,让我得不偿失。”
段誉说罢,又想:慕容复是个疯子,肯定听不懂他的话。他好不容易做回好人,选择以身犯险而非压榨慕容复,慕容复可不会感激他,他若有个不小心,也是得不偿失。
呸呸呸,净想了些不吉利的!
段誉努力扫开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慕容复暗沉的眼神里,运起凌波微步,探身在那悬崖边一捞。
雪莲花是捞到手了,段誉却一角踩空,整个人已经倾斜而下。
慕容复以为他还有考虑的时间——是救?还是不救?
但是,身体的动作甚至快过脑子,慕容复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段誉的手。
段誉是个祸害,是个每天都在刷新慕容复对他的印象的祸害。慕容复不知道救下段誉,将会为他带来多少困扰和危险。然而,他此时不悔!足矣。
段誉当然不会像电视剧里生死相许的楠竹女猪那样,嗷嗷的叫:“你快放开我的手!我不想你涉险!如果我坠崖而死!你要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呀!呀呀呀呀呀!”【楠竹放手,女猪已坠崖,尖叫响起,无限回声中。
段誉被慕容复抓住手的时候,脱口就是一句:“慕容复你一定要抓紧!我如果掉下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啊——不对!我如果掉吃下去了,肯定要把你一起拖下去!”
慕容复无言:像段誉这样,对施救的人加以威胁,就不怕造成反效果么?
自然,慕容复不会因为段誉的威胁,就不救他。
在终于把段誉拖了上来,慕容复已经呼吸不稳了。
段誉一把倒在雪地里,黑如墨色的发丝在皑皑白雪里蜿蜒,极尽美丽。
段誉脱口而出的咒骂,却不断在降低这一画面的美感。
段誉先骂下堕胎药的人惨无人道,再骂银川公主中招弱不禁风,接着骂自己脑抽脑残来摘雪莲,又骂雪地蓬松一脚踩漏,还骂慕容复营救不给力吓得他心脏狂跳。
慕容复一直皱眉听着,越听越怒,在心里狠狠记下一笔:段誉!今日你连番咒骂于我,又不谢我的救命之恩。他日必让你重重偿还!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我爸又给我找麻烦。
总不能在他的办公室里面炖肉吧0 0
等今晚去了我姑姑家,再炖肉放明天的存稿把TAT
☆、第三十六章
慕容复不急不缓的解开段誉上衣的扣子,手指随着目光下移,轻巧的挑开段誉的腰带。
段誉的脸颊紧贴着慕容复撑在被面的手臂上,在他扭动的时候,脸颊磨蹭着慕容复手侧的衣料,仿佛爱娇的猫儿调皮的玩闹…段誉很快意识到这个动作符合种马文女主角的形象,他被自己的想法囧到内伤,瞬间忘了挣扎。
段誉的顺服(你确定?是慕容复乐见的,他能使十八般武艺的双手灵活仿佛舞蹈一般,在衣料悉索间,将段誉的外衫脱去。
段誉瞬间惊悚:喂喂!慕容复,怎么我一晃神的功夫你就把我的衣服脱掉了啊喂!手速这么快你是有多迫不及待心急如焚啊喂!你这么轻易就把我的衣服剥掉了我还怎么逃啊喂!
段誉在急怒交加的情况下将心里小剧场脱口而出。然而他眼睁睁的看着淡定版的慕容复变成腹黑版的慕容复:“就是知道你会伺机逃走,才剥了你的衣服。”
段誉最恨的就是慕容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自信,尤其这样的自信是用于算计他!他气鼓鼓的瞪着慕容复,气急道:“别说我亵衣亵裤还未脱,就是裸奔我也要逃!”
段誉一番话出口,就暗暗叫惨。果然看到腹黑版的慕容复转换成鬼畜版的慕容复:“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一身亵衣亵裤,此时是不需要的!”
慕容复探出一只手,在段誉身上狠狠一掀。段誉眼睛闭得死紧,只听撕拉一声。
段誉脑子里才开始无限回荡“家暴了家暴了家暴了家暴了”,慕容复略带薄茧的手指已经开始摩挲段誉的锁骨。
段誉当时的脑内小剧场居然是:什么嘛!那么大的动静原来只是为了脱件衣服。
等等!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居然被慕容复同化了…
段誉欲哭无泪的表情使得慕容复蹙眉:“为何露出一副上刑场的表情?”
段誉一听见慕容复的询问,像打了鸡血一般,牙尖嘴利的反唇相讥:“我可没有上过刑场!不过——倒是有兴趣送你上刑场!”
闻言,慕容复冷笑一声:“何须麻烦。今日我就让这床榻变作刑场!”
段誉顿时失了讥讽的兴致。
慕容复说到做到,话音一落,一只手已经在段誉身上探索开来。
慕容复的手指滑过段誉的耳垂,引起段誉低低的喘息□。慕容复于是流连不去,以指腹搓揉段誉的耳垂,指甲时不时掐一掐耳尖,待段誉的呼吸不再平稳,慕容复的手指已经悄然落在段誉的喉结上勾动,画圈。与此同时,慕容复俯身,温热的鼻息扑在段誉微微发红的耳朵上,再以舌尖轻轻□段誉的耳廓。
极致细腻温柔的撩拨,挑动着段誉的情→欲。
段誉猛然间抓住慕容复的手腕,制止了慕容复的动作。
慕容复保持着一手撑住被面,一手抚弄段誉喉头的动作。宛若灵蛇的唇舌从段誉的耳尖舔过,在引起段誉的战栗后,慕容复疑问一般的哼了一声:“嗯?”
段誉双眼紧闭,睫毛狂颤,憋了好久终于叫了出来:“你妹的慕容复你快点这么磨叽你不行了是吧!”
段誉希望能速战速决,哪怕让他痛,也好过全身的敏感点被别人掌握,情感与爱欲被别人拿捏。
“我不行?”慕容复的声音低沉暧昧,让段誉一时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正在段誉呐喊着:完了完了说慕容复不行他肯定会用尽一天一夜来证明自己行不行的到时候他肯定下不了床了有木有!
然而,在段誉又惊又惧的时候,慕容复伸手在他脸颊一掐:“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我是想让你享受到鱼水之欢,怎么就成了磨磨唧唧了?”
段誉惊觉慕容复话语里的宠溺,一时失语,被慕容复摸了锁骨掐了乳→头,占了好一番便宜。
慕容复的手触在了段誉的腰肋,上下摩挲的时候,却总归是避开段誉近腋部的肌肤。
段誉怕痒,在慕容复和段誉某次嘿咻的时候,慕容复激动的抱住段誉,双手在段誉的背部腰际爬行,才一触动段誉的腋下,他就哈哈大笑,捧腹大笑,笑得眼泪花花,满床打滚,把慕容复的欲焰笑得直接熄灭,剩下铁青的脸色。
慕容复有意避开了段誉的腋部,段誉很快也发觉了慕容复的忌惮,像是得了趣一般的扭啊扭往慕容复身上凑,看慕容复不停地将手从他的腰肋挪开。
慕容复心里清明得很,看段誉玩得兴起了,只得出声警告:“你乖顺一些,今天的惩罚便少一些。”
混世魔王似的段誉怎肯信他?得意洋洋的摇头摆尾不够,还噗噗噗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有心破坏慕容复营造的爱欲氛围。
慕容复大怒,腰部往后一撤,收回压在被面上的手,以双手扳住段誉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提到床头靠着,又分开双腿坐到段誉的腰腹。
段誉破罐子破摔了,不安分的手在慕容复的臀肉上一掐:“复官身下死,做受也风流。”
慕容复打开段誉的手,提高身子,从段誉的腰腹坐到柔软的被子上,作势抓起段誉的双腿往上一提,分开架在两肩,冷笑一声道:“既是如此。今晚就让你做受做死!”
慕容复不再以手和唇挑逗段誉,直接上了重头戏。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抽出一管软膏,看段誉一副“本人已死”的表情,也不气他消极抵抗,而是将全副身心放在段誉紧窄的穴→口。
慕容复挑出一大坨软膏,先在段誉双乳上点出一点乳白,嘴里戏弄一般说道:“春来生红豆,当浮我情思。”
滚你丫的情思就是润滑剂么!!!
慕容复可不知道段誉心里的黄河长江亚马孙尼罗刚果一起咆哮,他又挑出一大坨软膏,在段誉的喧穴→口抹了一圈,继续吟(淫?诗:“蓬门为我开,曲通恋慕深。”
滚你丫的恋慕深让我压你啊!!!
段誉翻腾到喉咙口的叫嚷在慕容复的手指捅入他□肉→洞的时候梗住了
嘤嘤嘤。
段誉泪眼花花的静待慕容复伸入的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脑袋里重复放映着:“老子明明是男主角嗷嗷嗷!老子明明应该霸气侧漏收妹子建后宫收小弟创伟业,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段誉心如死灰的纠缠慕容复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活塞运动的分→身,脑袋里反复叫嚣着:“老子明明是男主角嗷嗷嗷!老子就算不能建后宫创伟业,也不应该窝囊过的被压,我要反攻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