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寂下来,服部平次看着好友不知所措的模样,本想帮忙说几句,却被他身边的远山和叶使劲一拉,闭上了嘴。
工藤新一和小兰的反应英理尽收眼底,她轻嗤,重重放下碗筷,不满溢于言表。
这顿饭差不多到此就被毁得彻底,但那位名侦探被这一声仿佛惊得连理智都飞走了,嫌英理没被气够,又给加了把火。
他终于开口说:“英理阿姨,你说的没错。兰的确……没必要这么等我。这是我的错。”
在旁的服部平次一听就知道坏了,他使劲的使眼色,可没什么作用,工藤新一一双眼灼灼的望着我和英理:“我没办法给出实质性的承诺,因为我自己也看不到什么时候才能成功。我……没资格……”
英理的脸色越来越差,我在心中哀叹一声,此时竟不知道是该嘲笑这位名侦探的情商低,还是该愤怒他对女儿的伤害。
小兰的头垂得越来越低,从我的角度已经只能看到她额前的刘海,表情是无法窥见了。不过不用看也知道,她受到了狠狠的打击。
我捂住胀痛的脑袋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
“你和小兰——听着,小兰等不等你是她的事,你没必要自恋的帮腔。我现在问你的是,打算怎么办那宗案件?是干脆一辈子就和你老爸老妈一样跑外面逍遥去,还是……”
“我会回来。”他的声音随着情绪的高涨不自觉的变大,“一定会——所以……到那个时候,我再……我知道到时候也许物是人非,可我能承诺的只有在那时……补偿欠下的东西。然后……重新选择、争取。”
他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到是似模似样,唬的在座的其他人脸上的阴云都逐渐转晴。
我喝了口啤酒,退出话题。
人品问题得到解决,下面的话题也渐渐轻松了,就连英理也收起严肃,露出笑容。
我百无聊赖的一口接一口喝着啤酒,把刚才工藤新一说那话时盯着我的眼神努力扔掉。
重新选择——
亏他说得出,还说的那么明目张胆。
喝得急了,我打了个酒嗝,气泡从喉腔涌出的感觉并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危险的想法又悄然无声的抢占地盘。
——杀了他,是不是就……
我一怔,酒面映出我狼狈而带着狰狞的模样。我仰首一口喝下。
果然是喝多了,脑子也不灵光了。那样小兰岂不是会伤心至死?
我嘿嘿的傻笑起来,整个人如同一摊烂泥软在饭桌上,被英理强硬的夺走手中的酒并拖起来后,还手舞足蹈的跳着没人看懂的舞。
我被扔进了房间,换了衣服,热毛巾擦了脸就躺在床上挺尸。呆滞了几秒,伸手一捞把本想离开的英理圈进怀里。
她讶然的问:“怎么了?”
我无意识的摆弄着她的头发,半响才回答:“那小子说大话呢。欠下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补偿……重新选择、争取……也不是你想选就有的选,想争取就能争取的。”
她沉默着,索性退了鞋子躺到我身边陪我,在我眼皮快要合拢时才轻声附在耳边说:“你连说大话的勇气也没有。”
那晚我做了个梦,很真实……
我对小兰说去你妈妈那里住一阵吧,她高兴的点头说好,还奶声奶气的问我什么时候把妈妈接回来住。
我说快了。
转眼,我拿起整理好的行李,临出门前在事务所的办公桌上放了封“英理亲启”的信。
那是大约比现在更迟一些,樱花开到最末尾,绽放最后繁华的时节。我记得梦中的自己走出门时脸上的神色——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希望。
对了,还有一样东西……
我现在所缺失的勇气。
☆、策划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我我。。我就小小的冒个头,哈……
补上后半部分… …
最、最、最近……狂热的粉英剧……外加回家以后看足球看的太highTT;我、我、我……
TAT我表示其实寒假还是有码过字的……只不过是= =另一个短篇TT,嘤嘤嘤。我错了。
第二天我摁着宿醉的脑袋,兴致缺缺的用筷子无意识的搅动早餐。面对那一盘黑乎乎的鸡蛋,胃里的酸水止不住的往上翻。
我瞥见桌子对面活力四射的四个年轻人,花了整整五分钟才清醒过来——毛利侦探事务所里出现英理和工藤新一的确不是我在做梦。
“老公,怎么,我做的早餐很难吃?”我发傻的模样导致英理的首要炮轰对象毫无意外的确定下来。
我僵硬的咽下一口黑色物质,怪异的味觉驱散了脑海中反复循环的问题——到底APTX4869的解药什么时候失效?
被小兰养刁的胃部终于不堪摧残的闹腾起来,我捞起和欢声笑语最格格不入的伪小鬼·真灰原哀的衣领火速撤退。
“我们出去吃吧。”我苦着脸提议,手里这位人物尽职的扮演江户川柯南的角色,带着面罩在饭桌上分毫未动。
她疑惑的扫了我一眼,经过变声器处理后的童音软软糯糯的响起:“我们?”
“我一个人肯定会挨骂……”我含糊不清的嘀咕。
她嘴一抽,瞬间明白了我的潜台词——抵箭牌。然后很没有同情心的回绝了:“可是叔叔,我待会儿还要和阿笠博士他们出去。”
“嗯?”
“之前就约好了今天要去静冈玩……所以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在家。”
是怕呆在事务所被拆穿身份么?
我思索了一番她这个借口,敢独自离开那么久,看来对那个解药的药效非常的有信心……亦或者,Riphath他们会亲自来观察药效?
“咦,静冈么?我也想去耶,我们一起去吧!”
“……”
当然我是不可能真的跟去静冈,我只是搭了把顺风车在楼下波洛餐厅吃了早饭。灰原哀像后面有野兽在追一样匆忙忙的在我扫完食物就告别消失在门口。
我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擦擦嘴,打开翻盖手机,沿着几分钟钱她离开的路不疾不徐的跟着。
为了更真实,她带着‘江户川柯南’的手机,这份心意我却之不恭。
信号距离二丁目的距离越来越远,绕过几条街,我站在拐角处看着她迎上两个穿着考究的外国人。我断开手机的信号追踪,沿原路返回。
我一路都在琢磨Riphath他们会用什么方法监视工藤新一,也许是在那栋闹鬼的工藤宅装满密密麻麻的监视器?亦或许选择几处好的地点远程监视?
为了印证猜想,我还特意去工藤宅看了看,然后回去调查了附近是否有房屋交易。
但出乎意料,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这让我倍感疑惑,抓不住真相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难受。
闷头走回事务所楼下,我忽的脚步一顿,心头升起一股荒诞感。为什么要去查这些呢?事实上对我的影响不过是多了双背地里的眼睛,只要小心一些不会有什么关系。更别说监视对象并不是我。
可是……
想了许久,仍得不出结果,最后只能放到一边置之不理。
后来的两天过的都很平静,黑羽快斗没有出现,工藤新一没有变小。
两天后灰原哀回来了,原本扮演着合格高中生的工藤新一也准时离开,变回了江户川柯南。
对此,我仅能理解为Riphath对药物的认识已经超出我的范畴,可以达到控制时间的程度了。
在医学领域,他或许可以封神,因为这等同于掌握的了生命的意义,掌握了人体的时间。
但客观定义中的时间——流淌在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的光阴并不能够改变,往往你自以为走神了一小会儿,指缝里漏过的早已是你承受不了的份量。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不知为何郁郁寡欢的小鬼在阿笠博士带领下外出野营,公车上碰到了抢劫犯,为了保护灰原哀受了点伤。
伤不重,看上去流了很多血,其实只是擦伤,远没有前段时间中枪命在旦夕让人来的焦急。
野营因此被打断,改为以后补偿。而茱蒂也同在公车上,这引起了小鬼的怀疑,他拽着又偷偷溜到东京来的服部平次去茱蒂家搜查了一番才满足。
等我捧着杯子坐在电脑前缩成团喝下一口威士忌,看到电脑上跳出的拦截自Vermouth邮箱的邮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有些被我遗忘的东西。
满月的万圣节party。
“比起这个……这份双子楼建成仪式更近些。”我拿起早上刚收到的请柬,上面写着邀请我去参加西多摩市刚落成的双塔摩天楼。
联系园子早上来我家对小兰秀的新发型,我犹豫着是不是该去参加这个充满危险的仪式。
灰原哀的身体看上去很好,Vermouth假扮的新出智明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潜入放窃听器的机会……有没有那个万圣节party还很难说。
可眼前这个就不同了,基本上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不出意外完全可以引来Gin和Vodka。
唯一不确定的是……
“Riphath和帕帕会不会出现?”我又喝了口酒,双手搭上键盘,调出那幢摩天楼的设计图。
看着那极难逃生的设计图纸,我忽然腾起一个想法。
也许……
可以利用?
余光扫过低下打开的黑衣组织成员档案的窗口,悄然滋生的杀意让我被酒精浸泡的血液一点点沸腾起来。
是的,Gin和Vodka是来狩猎灰原哀——
铃木园子是个极好的诱饵——
可以做准备的除了他们还可以是我……
所以,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布下陷阱等他们跳下来,然后一举歼灭?
死在双塔的爆炸中,这个理由非常充分而且找不到可以搜查的证据不是么?
当然,如果Riphath和帕帕都在那就更好,连杀他们都不一定要亲自动手……
我正了正身体,目光凝聚在黑暗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上。飞快的在脑中勾勒可行的方案。
首先是找出一样足以吸引Riphath和帕帕的东西。这样东西是他们狙击Gin的关键。
我看着电脑,想起那个游戏工程师,那个预知人脸十年后的软件。
只是这样肯定不够,因为预知长相可以通过精密的概率学计算得出,并不是什么奇妙的东西。但假如这是一份‘真正掌控时间’的分析软件呢?
Riphath将会听到这样的一则消息:一个日本软件工程师设计出了一款能瞬间分析人类细胞的活性和发展态势,并能进行精准的模拟。虽然表面上只是个分析长相的小软件,实则同样能够运用于人体寿命估算、体内癌细胞扩散等等一系列的相关问题。同时,该日本工程师手中握有大量的用以构建数学模型的数据库。
而他听到消息的过程将是这样:日本软件工程师被组织的人杀害——江户川柯南得知这个消息——他会看到类似死亡痕迹证明组织身份——他会得到一份隐秘的日记——他和灰原哀都会看到工程师的研究方向——灰原哀会因为同盟关系告诉Riphath。
我在原佳明的日记上写到:
X月X日
我对他们的作用已经慢慢减小了,我感到了死亡的阴影。我不想死。
我得把资料藏起来,他们找不到就不会杀我。
X月X日
不!他们会杀了我!资料现在不安全,我得找个更隐秘的方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得到。我发誓。
我将日记用最简单的密码方式做成反白,投进那个工程师的电脑。然后合上电脑等着鱼儿上钩。
Riphath会怎么做呢?他对原佳明的死将会如何解读?是认为Gin找到了资料,还是没有得手?
无论是哪一个,Gin都是他得到资料的关键之一,他会千方百计的找到Gin。
比如用灰原哀当钓饵……往姐姐家的电话机留言去双子塔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宫野志保出现也不突兀的场合,一个建筑结构极好利用的场合。
我想Riphath不会和我的推导相差到哪儿去。我们在处理事情上有时总惊人的相似,更何况这个方法是所有选择中最具可行性的。
那么,又如何在双子塔上令Riphath对Gin萌生杀意呢?
也许是一件能找到资料的关键品的争夺?
或者是帕帕的受伤?
我敲着桌面,这个选择非常丰富……单看怎么临场发挥了。人的杀意是最难把握的东西。但同时也最好把握。立场冲突的双方在任何一个外在的条件激发后都有可能突破临界点。
而我只需要提供一个,便于让他们释放杀意的可靠环境……
我在建筑物上勾勾画画。粗略的完成即将出现在那栋大楼连续杀人犯手中的爆炸图后,我合上了眼。
操控的艺术比起亲自动手,更有扼住命运咽喉的快感。
而且,置身事外除了给自己披上伪装,还能增加不少意外。比如……全军覆没。
我略一皱眉,将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想法驱逐出境。Riphath和帕帕,现在还不能死。他们是非常重要的手牌。
☆、结束
烂尾大纲遁:
摩天楼:毛利叔设下了陷阱,想要借riphath的手除去Gin和Vodka。
事情和电影里发展的很相似,女社长死亡后,双子楼引发了爆炸。在毛利叔的要求下,少年侦探团和小兰园子乘坐同一电梯离开。
发型与灰原相近的园子招来了杀身之祸,虽然在柯南的提醒下避过了子弹,但电梯仍然坏了。
灰原通过微型对讲机将射击方位报告给了riphath,同时和毛利兰等人展开自救。
riphath在得知了方位后摁下按钮炸毁了另一栋双子楼Gin所在楼层。
原来给如月峰水提供炸药的正是Riphath,是毛利叔暗地里从中牵线布的局。
Vodka见到爆炸意识到他们被人算计了,这是个圈套。但因为Gin生死不明一时间慌了手脚,他反复犹豫终于决定冲向爆炸楼层去和Gin取得联系。
火势很大,Vodka没能找到Gin,很快他放弃了寻找准备逃生时被尾随而来的帕帕制伏。
帕帕想要套出那个程序的消息,却没想到还没死的Gin拿着枪从废墟里走了出来。
两方对峙之时,帕帕发现他所得到的消息似乎与Gin掌握的有些差距。他开始怀疑幕后有人动手脚。
Gin放弃了Vodka的命一心想杀了帕帕,帕帕则以付出了一条手的代价逃脱而出。
因为楼下聚集着大量的警察,Gin无奈放弃了追踪独自一人离开。
事后帕帕和Riphath联系灰原哀询问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所有的线索都似乎没有头绪,于是暂时作罢。
起疑:
Gin逃离后着手调查帕帕的身份,他找专家做的面目五官拼图无意中被远东区的Boss和被派遣来日本的Bourbon看到。
Boss并没有在意,反而是Bourbon开始好奇这个人,他也让手下撒网追查此人。
事务所这边暂时平静。毛利叔犹豫是不是该推动Gin和riphath的仇怨更深一步,让他们不死不休。
但小兰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她们班转来了两个外国交换生兄妹,一个叫拉菲·格兰利,一个叫菲特·格兰利。
毛利叔发现了这两个大胆的以酒为名的人,立刻警觉。他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真的抱有目的前来。
贝克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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