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任三郎先是关心了一下琴酒的身体;毕竟是枪伤。
“睡了一天一夜,刚刚醒过来,说不上是好是坏,慢慢恢复着吧。”琴酒换了个姿势躺着,无所谓的说道。
任三郎有些无奈:“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也要关心啊,伏特加呢?没有在你身边照顾你?”
“不知道,伏特加好像出去了,估计他那倔强的性子又犯了,可能去找贝尔摩得麻烦去了。”琴酒的声音也充满了无奈,语气里有着难以察觉的关心。
任三郎只能安慰道:“伏特加自己心里有数的,你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他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会为你这个大哥着想的,不会有事的。”
琴酒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任三郎的安慰:“对了,打电话给我到底有什么事?”
任三郎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琴酒,安藤广信这个人是组织的成员吧?就是现在在青木家做管家的安藤。”
“安藤?和你现在调查的案子有关么?安藤不大可能是凶手的,组织的成员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时候不会轻易出手的。”琴酒淡淡的开口,对于任三郎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开心。
任三郎无奈的轻笑了一下:“琴酒,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案件发展到现在有些奇怪,凶手不是安藤管家这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凶手的目标好像是陷害安藤管家,安藤管家又是组织的成员,所以我和你打听一下,组织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好像很针对你们。”
琴酒挑了挑眉,奇怪的问道:“针对组织?”
任三郎就将今天在警视厅的猜测又分析了一遍给琴酒听,然后说道:“除了这些猜测外,还有就是这个时候,组织又正好出现了背叛者,首先要除掉的目标又是你,所以觉得太过于巧合了。”
“白鸟君是说,这些一连串的事情都是有预谋的?特意针对组织的阴谋?”琴酒也板起了脸,开始正视任三郎的话了。
“我也没什么证据,但是的确很奇怪,琴酒你也要小心,如果我的猜测正确的话,组织现在也并不安全。因为能够布置这么多,说动贝尔摩得背叛,对组织成员安藤又了解很深,而且还和fbi进行合作,很可能就是组织的高层,你现在身上又有伤,还是小心为上。”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知道了,我这边也会进行秘密调查的,组织的确不是铁板一块,但是任何想要对组织不利的人,我都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说完,琴酒就挂掉了电话。
任三郎听着电话中嘟嘟嘟的声音,无奈的苦笑,琴酒应该对组织有着比较深的感情吧……因为任何和组织有关的事情,他都很关心。
也对,对于一个杀手来说,那个组织就是他的家了…唯一的家。
对琴酒的反应,任三郎无从去猜想,琴酒具体的行动,任三郎也完全管不着了。
任三郎将自己摔在床上,准备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说实话,现在这些案子,与他自己的关系并不大,就算案子破不了,他也不会丢了饭碗,就算背后有什么阴谋成功了,也任三郎的关系也不大,白鸟财团也不会破产。
只是对朋友的情谊让他放不下而已,哎,他就是一辈子操心的命……
咚咚咚。
“大哥,你在不在啊?我听鸭井叔叔说你回来了~”门外想起了自家妹妹那温柔和顺的声音。
任三郎从床上爬了起来,赶紧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沙罗,你怎么过来了,进来吧。”
“大哥你好几天都没回家了。”沙罗是一个温顺的女孩,就算是这样抱怨的话,都说的很可爱,让人心疼。
“抱歉,因为大哥最近工作很忙,沙罗一个人在家无聊了么?出去走走也不错啊。”任三郎对这个一直乖巧的妹妹很爱护,但是由于工作原因,再加上妹妹也要上学,两个人的交流其实并不是太多。
任三郎对这个妹妹也多有愧疚,父亲工作忙,母亲自从当年的事情之后就沉默寡言,诸事不管。
长兄如父,但是他对妹妹的关心也不是太多,让沙罗养成了现如今内向的性格。
沙罗微微嘟起嘴:“我也有出去玩的,哥哥不要担心啦。但是,哥哥是不是已经忘记答应我的事情了??”
任三郎噎了一下,迷茫的回想了一下:“额…我答应你什么来着?”
沙罗气馁的低下头:“就知道大哥你一定是忘记了。”
任三郎看着妹妹低落的样子,急忙道歉:“抱歉,沙罗,大哥不是故意的啦,对了,是不是那天你让我早点回家,想要拜托我一件事?大哥只是忙糊涂了,现在不就想起来了么?”
沙罗不是一个会生气的女孩子,抿着嘴笑了笑,就忘记大哥不守信的事儿了。
“那大哥现在有没有时间啊?”沙罗期待的看着任三郎。
任三郎宠溺的笑笑:“有,怎么没有,沙罗是有什么事情想拜托大哥?”
沙罗的脸颊上出现一团嫣红的晕圈,本来就温柔细小的声音变得更加小了:“大哥…是因为,因为我交了一个男朋友!”
任三郎瞪大了眼睛,惊的连下巴都都掉了,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妹妹沙罗一直都是那个温柔内向,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女孩子,现在居然偷偷摸摸的连男朋友都交了??!
沙罗看着任三郎的脸色,怯怯的说:“大哥…”
任三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方是做什么的?多大年纪了?家庭情况怎么样?你们交往多长时间了?现在才告诉我?啊!”
沙罗低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啦,因为不知道家里人会不会同意,所以一直都没敢说,因为是大哥,所以我才说的,我不敢和母亲说,也不敢和父亲说。”
任三郎看着沙罗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发不起火:“我也不是怪沙罗,但是沙罗现在还小啊,被人骗怎么办?”
沙罗低声反驳:“我都23岁了,根本不小了。”
“而且我男友向我求婚了,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任三郎直接将刚喝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求婚!??”
“等等,沙罗,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还是我已经out了?你是说,你的你交的男友已经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沙罗显得很没有底气:“对不起大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们,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也怕你们接受不了他,对不起…”
任三郎叹了一口气:“……和我说说他的情况吧。”
“嗯,他叫晴月光太郎,是一个不怎么出名的画家,但是我觉得他画的画很好看。他长得也不太好看,不高也不帅,但是为人敦厚,性格温和包容……”
任三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听着自家妹妹巴拉巴拉的长篇大论,说那个人怎么怎么好……
在他的耳朵里,这就是一个家庭条件不怎么样、事业不怎么样、人也不怎么样的男人啊!他到底哪一点吸引了你呢?
不会是专门来骗财骗色的骗子吧?!
“沙罗,我觉得你还是慎重一点好,婚姻不是儿戏。”任三郎严肃的板着一张脸,妹妹单纯不经世事,他这个做哥哥的必须为妹妹把关!
“大哥!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想,觉得他不出色,又是一个不入流的画家,所以就看不起他,但是他人真的很好…大哥!”
任三郎对自己这个倔强起来的妹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答应陪沙罗在休息日去见一见那位晴月先生。
送走了沙罗之后,任三郎无力的躺在床上,好像是多事之秋呢。
而且,在沙罗这件事中,任三郎也不得不想到他自己。
他今年已经28岁了,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小青年了,他的婚姻怎么办?
他和文麿的未来又会怎么样?
如今他们两个刚刚沉浸在幸福中,但是,他们真的能够忽视这些现实么?
他和文麿难道还能够出柜么?
这是不能够想象的。
他不能做这么,白鸟家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而文麿更不可能,因为绫小路集团不会容忍这样的耻辱。
如果,他们出生在西欧,在那样开放的环境下,也许还有转寰的余地。
但是,很可惜,这是在日本。
即使,日本是亚洲地区相对开放的国家,但是作为相对封闭的亚洲来说,日本的主流思想一直没有变。
在现在的日本社会中,各种性侵男童,或者各种娱乐界的花边男男新闻,甚至g片也广为流传。
但是,这并不代表者,这个社会接纳了这种不同的性倾向。
never。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感觉写不完了都……。c口、)o
正文 第1第05章 透明没有告诉我题目
任三郎对现在这种情形很无语;话说;他为什么会答应沙罗来见一见她那个男朋友呢;
“您好;我是晴月光太郎;今年25岁;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任三郎面前的这个男人这样介绍着自己。
这个叫晴月的男人旁边坐着一脸羞涩的沙罗,任三郎真心很无语。
沙罗啊,你不觉得你们两个坐在一起很不相配么,;
而且当任三郎看到对面那个男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矮胖粗;
任三郎满头黑线;扯了扯嘴角:“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对方好像也很紧张,挺直了腰板移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其实任三郎很想对他说,腰板停的再直也改变不了你个子矮的事实啊!
“我刚刚从沙罗的口中得知你们两个交往的事情,这的确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失职,沙罗最近一段时间真是多亏你照顾了。”任三郎淡淡的开口,既不亲近也不高傲,带着点疏远。
“啊…这是我应该做的,沙…沙罗她很好…”晴月光太郎简直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为什么一看到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就紧张的结巴起来了呢??
沙罗也感觉到气氛的尴尬,笑着打哈哈:“光太郎,这就是我大哥啦,他在警视厅任职警部,所以为人有点严肃,但是相处久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他人很好相处的。”
晴月光太郎默默的内牛满面了……很好相处?为什么他只感觉到对方想要一枪崩了他?
沙罗,你真的确定你大哥是警察,不是山口组么么么??
“听说你向我的妹妹求婚了?”任三郎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温和的说道。
他们现在是在一家高级的茶道馆。
晴月光太郎可不会认为对方真的很温和,看看任三郎的穿戴、举止就知道不是出身一般的人家。他以前只是听过沙罗说自己家蛮有钱的,但是目前看来,好像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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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这里是透明君的好友……
首先申明一下,因为透明君持续性,一夜多次(?)虐待她的电脑君,电脑君从昨天开始就刷不出网页,我们来为电脑君点个【蜡烛】有这样的主人亲爱的你辛苦了。
而且!透明君暂时还没有将电脑君哄回来,电脑君还是在闹脾气。
所以!网页还是打不开~
所以!透明君近期的文文将由好友君代更
最后!透明君表示:妹子们,亲爱的妹子们,网页刷不开太虐了,所以暂时没有办法给各位回复评论,但是妹子们还是要秉承不抛弃不放弃不霸王的精神来给透明君留评啊~?最后的最后,鞠躬,感谢妹子们的支持mua!(*j3、)
正文 第106章 透明君依旧没有给我名字
任三郎刚刚上楼;就遇上了从母亲房间出来的沙罗。
“沙罗;怎么了;又哭了;母亲说你了了;”任三郎看着沙罗泪眼朦胧的样子;急忙问道。
沙罗捂着嘴小声抽泣,“没…母亲没骂我,只是我自己,自己难过。”
任三郎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将沙罗送回房间;安慰道;“沙罗;家里人不同意你们的婚事,这很正常,你自己难道没有心理准备么?这也算是好机会,看看那个男人会为你做到什么地步,我们都需要看到他的诚意。”
沙罗惊喜的抬起头:“大哥,你是说你会支持我们么?”
“我可没这么说。”任三郎瞪了沙罗一眼:“你自己也做好最坏的打算,现在母亲顶多说一说你,等父亲回家知道了这件事,那才是一锤定音的时候。”
白鸟家向来都是白鸟爸爸当家做主的人,说一不二,就算是任三郎对白鸟爸爸的决定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沙罗的情绪更加萎靡了,想到严肃的父亲,沙罗的压力更大了。
任三郎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开门离开了。
沙罗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考虑清楚,也需要自己担负起责任——谁都不能例外。
任三郎没有再去找母亲,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先是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让父亲空闲的时候回家一趟,毕竟是女儿的婚姻大事,不可能一直瞒着父亲的。
挂断了和父亲的通话之后,任三郎拨通了文麿的手机。
“日安,任三郎。”文麿的声音还带着些疲惫的情绪:“是案子有什么进展了么?还是对方有什么行动了?”
“都不是,和案子没关系,只是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任三郎轻声的说道。
文麿听着任三郎低落的声音,感觉有点不对,关心的问:“任三郎,出什么事情了么?”
任三郎抿了抿唇,缓缓的说道:“文麿,我们之间…我们,终究是要有一个婚姻的……”
文麿一下子就明白了任三郎话里面的意思,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嘴唇抖了抖,没说出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文麿,我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我们终究要面对的,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父母也都等着抱孙子……”
“我没有办法面对着他们期待的眼神,告诉他们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文麿,我知道我很自私,因为我希望我周围的人都能够幸福,我不希望,是我,给他们带来了不幸。”
同性恋的压力会给这两个家庭带来不可挽回的悲剧。
尤其,这两个家庭根本承受不起这种事情带来的关注。
文麿在电话的那一头死死的捂住嘴,掩住了他软弱的哭泣声。
我都知道的,任三郎,我都明白的。
是我的错,是我将你带到了这个从来都不曾有希望的深渊,是我给你的生命带来了不幸。
文麿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是任三郎为他考虑的更多些。
因为比起财团家的公子出柜,政阀家的继承人是同性恋才是头条。
“任三郎,不是你的错,不是,从不是。”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任三郎,我不该让你对我说出这番话,应该…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文麿的心甚至在这一刻痛到麻木。
不应该,不应该让任三郎来背负着这一切。任三郎对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是不是心也像这么痛?
亲手否定了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亲手将他们自己推向各自的婚姻,亲手背叛他们的纯净。
文麿很清楚他们两个的未来,但是文麿却下意识的遗忘,希望现在这种幸福能够更久一点,更长一点……
但是,这种短暂的幸福,这种遗忘对他们两个都很不公平,尤其是对任三郎。
所以,任三郎,让我来替你背负这一刻的伤痛好不好?应该是我先说出这番话,让所有的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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