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屏蔽老流氓好整以暇的笑容,压在肖想已久的完美肉体上,呼吸紊乱。
压下不靠谱的念头,程清报复性地拉扯揉捏粉色凸起,撕咬啃啮着坚实的胸肌,缓慢下移。
朗君呼吸变得急促,抓着程清的肩膀下推:“取证。”
声音暗哑低沉。
程清斜睨神情依旧平静如昔的老流氓,不爽地狠捏了一下粉色凸起,柔韧的巧克力色下滑,跪坐在白皙结实的大腿上,盯着顶着水珠儿的作案工具……呆愣。
粗,长,硬,似乎挺有美感,但是……
特么的,哥可不可以不下嘴呦?
当然不可以。
不耐烦程清的磨蹭,朗君冷不丁地曲腿,拽着程清的胳膊上提,攥住程清的脚踝,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拖着程清倒趴在了他身上,舔过紧缩的囊袋,含住涨得青筋突起的小二货吮吸,挺腰,将自家作案工具送到程清唇边。
从未有过的快感蔓延至心底,冲向喉咙,难以抑制的呻吟几近破口而出,程清终于启唇含住作案工具,生涩地吞吐。
生涩的技巧丝毫未影响源自灵魂的快/感,身影交叠,起伏,相互抚慰。
窗外,波涛翻涌。
粗重的喘息,啧啧的水声溢满书房,连起伏的海浪声也染上了一丝缠绵悱恻。
随着一个吮吸,程清尽数泄在朗君喉咙深处,却在感觉到作案工具突然胀大的时候不厚道的仰头,快速撸了几把。
该他的,躲也躲不掉。
逃过了嘴,却被滚烫的液体喷了满脸。
乳白的液体沿着巧克力色肌肤下滑,滴落,落进黑色丛林中,更显淫/靡。
拖着程清打了个转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朗君将半口腥咸的液体强行渡给程清,加深了吻,翻搅着迫使程清也尝了个鲜儿。
“准法医先生,刚才取证失败,要不要重来一次?”蘸着程清脸颊上的液体抹进程清嘴里,拨弄着软滑的舌头,朗君家作案工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妹!哥可不想下颌脱臼!”挡开耍流氓的手,程清抑郁的白了朗君一眼。
“呵!”朗君闷笑,咬了程清脸颊一口,扛起人,指尖滑过臀缝,“这张嘴不会脱臼。”
“去你妹的!哥要脑充血了。”
“别乱动,带你去洗澡。”
书房和程清的卧室相连。
光腚的老流氓扛着光腚的二货进浴室冲完澡,如愿以偿的爬上了二货的床,光溜溜地大被同眠,勉强算是如愿以偿。
暧昧早已超过了界限,程清同学却死活不认两人的关系,只说尚在考察期。
朗君先生心底窝火,平静地吃着嫩豆腐,暗自盘算考察期结束后牢实算算总账。
“嘭、嘭、嘭!”
“嘭、嘭、嘭!”
“……”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重复了几次,程清终于在梦中放开被他压着XXOO了一百遍的老流氓,眯着眼慵懒的问:“什么事儿?”
“程哥,司机来接你了。”
嗖然睁眼,身边已经没了老流氓的踪迹:“朗先生呢?”
“朗哥一大早就走了。”
“唔,我洗个澡就下去。”
身上诸多齿痕可以用高领小毛衣遮着,可是耳朵上这个……作孽呦!
皱眉挤掐着耳廓上明晃晃的两颗牙印儿,程清习惯性地诅咒了老流氓N遍这辈子也把不到妹子。
耳廓上又红又肿的两个大包被程清搪塞成了虫子咬的,爷爷大人,父亲大人和母上大人并未追问,只有程二宝那个二虎妹子诡笑了半天。
2月9号,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昨天程志义吼得再大声,也不可能在这一天把亲儿子真丢进储物室里继续关禁闭。
妥过了第一天,程清同学立马抱上母上大人的大腿,将父亲大人打算继续关他禁闭的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
美丽的母上大人问他:“大宝,乐队大赛的时候,上台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
程清错开目光,含糊其辞:“那禽兽抽风,故意祸害我呐。”
母上大人美丽的凤眼里溢满睿智,却并未追问,只是说:“妈不干涉你的生活。”
所以说,美丽的母上大人是最开明的!
当然,这份开明对于未来的接班人程君岳小朋友是个例外。
在父亲大人和爷爷大人那掀过了损坏制服,破坏警务人员形象那篇儿,回到T市的程清同学犹如游鱼入水,浑身舒泰,全身细胞都荡漾起风骚。
把轻尘妹子托付给程二宝,程清同学每天勾搭着一干禽兽们出入私人会所,混迹PUB,调戏妹子无数,倒是转性似的没跟任何一个妹子私相授受,勾兑感情。
啧!也不是。
咱程清同学在郑一涵妹子出国游学之前,曾经单独见了一次郑一涵妹子,还特意补送了一份生日礼物。
两个人在七年前程清对郑一涵开表白玩笑的公园里坐了一下午,相谈甚欢。
分别时,一个简单的拥抱,两个人彻底回归了纯洁的男女关系。
归家二十多天,始终没见着天才舅舅。
天才舅舅不仅没出席程君岳小朋友的满月酒会,便是春节也没回T市,这太不像那个天才舅舅的为人了,真心的。
想起老流氓电脑里那条私信,程清莫名不安。
担心天才舅舅也好,怨念十几天没有音信的老流氓也罢。
2月27号下午,程清打着探望舅舅柳子谦的幌子提前归校。
不过,回校这码事儿,没有最早只有更早。
程清拎着母上大人交代他转交自家舅舅的一干零食踹开101的门时,薛大禽兽正坐在书桌前,一本正经的自杀。
是的,自杀。
自从鳕鱼小战士到了69级之后,薛大禽兽时不时的就来上这么一回,以至于另外三只小禽兽的升级热情空前低落。
“老大,有木有洗尘宴?”
“没有。”薛大禽兽愈发靠近无常大道,“我约了君教授商讨课题。”
“君教授呦……”程清挑眉,笑着远离薛大禽兽,“你们约好了一起交流人体构造么?”
转椅滑动,薛玉撑着脸颊,似笑非笑地盯着程清:“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算了,妨碍人勾兑感情是要遭雷劈的。”
“那你注定要遭雷劈了……”薛玉温声丢下重磅炸弹,“君教授决定带我们俩研究生了。”
“我们俩?”
“今年他只带我们两个。”
“老大威武,兄弟跟着你沾光了呦!”
“错了,是我跟着你沾光了。”
“开什么玩笑?”荡漾的笑容僵滞,程清嘴角抽搐:说出去谁信呦!
可是,薛大禽兽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而不语,又是为哪般呦!
拨老流氓的电话,关机。
拨朗宁的电话,依然关机。
拨君教授的?开玩笑,他可不想。
于是,程清最后拨通了自家舅舅的电话,死乞白赖地约了他第二天下午一起喝咖啡。
2月28号,14:00,蓝山咖啡馆。
程清终于等到了守时能精准到秒的柳子谦先生。
扬手示意自己的位置,程清优雅地笑着在心底疯狂吐槽:哎呦我去!舅舅大人,您老敢不敢不要这么牛13?
您脚上带自动测距仪的呦!一步永远八十三厘米!
哎呦,等等……
柳子谦身后跟着的男人,瞬间点燃了程清的八卦之心。
要知道他家舅舅可是真?性冷淡呦!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他家舅舅跟任何妹子以及任何骚年过从甚密过,更别说恋爱勾兑感情什么的了。
程清伪装着优雅,不经意间一瞥又一瞥,将那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心里极尽刻薄地评价:高鼻梁深眼窝大嘴巴,长相刚到及格线,目测身高185,没有老流氓高,身材比例照老流氓更是差远了呦!浑身上下能过眼的恐怕也就那几块肌肉了,还不一定有老流氓的性感……
喂!程清你够了,就你家老流氓最好行了吧!
不仅程清在打量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在看见程清的一瞬间,也饶有兴趣的翘起了唇角。
于是程清同学立马又有了新吐槽内容:啧,不笑还凑合,一笑像个痞子,舅舅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呦!完全配不上舅舅大人有木有!
好吧,其实不过是程清同学见那个男人跟在自家舅舅身边,又大喇喇的与舅舅坐到同一排沙发椅上,怎么看怎么不对眼缘,存心挑刺儿而已。
挑刺儿归挑刺儿,程清依旧对那个男人的身份好奇得要死。
然而,柳子谦先生极为反常,并没有为两人做介绍,坐下后,兀自拖过程清提前帮他点好的黑咖啡,认真地晃着咖啡匙,神态专注,动作优雅至极。
“子谦,你兄弟?”
“我外甥。”柳子谦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小口,这才又喝一大口,几乎万年不变的微笑弧度略微加深,“味道不错,我同事,你可以叫他龚哥。”
自家舅舅的声音淡然至极,但是程清万分肯定,那个碍眼的男人心里一定憋了口老血。
“抱歉,不知道龚哥会跟舅舅一起来,没帮你点咖啡……”程清优雅地笑着客套,完全没有要帮那“龚哥”点咖啡的意思。
龚先生无所谓地耸肩,自行点了一杯特浓,买单的时候手一滑,钱包掉在地上,好巧不巧正好掉在了程清脚边儿,仰面朝上,露出了里面的照片。
龚先生痞气地坏笑:“麻烦小兄弟帮哥捡下钱包。”
程清低头,目光定在照片上,笑容一滞,随即漾起了极尽风马蚤的笑容。
照片上,龚先生趴在少年的背上,摇着帽子,肆意地畅笑。
少年背着龚先生趟着污浊的河水前行,远山上枫叶映红了天。
少年青涩的脸上画着浓重的油彩,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眉眼,然而程清一眼便认出了这个青葱时期的老流氓。
别问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夫夫间神奇的感应什么的,大家懂得。
啧!瞧这股子亲热劲儿,不就是背了一坨带骨肉么?至于这么高兴么?
嗤!这点出息。
程清弯腰,拾起钱包之前,狠狠地戳了下老流氓的肚子。
孽缘可鉴,人老流氓真心没高兴有木有!
“龚哥以前当兵的啊?”钱包递还龚先生,程清搅着加了双份糖双份奶的咖啡,动作与柳子谦如出一辙,极尽优雅。
只不过柳子谦优雅淡然,他优雅风骚。
“嗯。”龚先生翘起唇角,懒懒地应了一声,指腹抹过照片上老流氓的脸,似乎有些失神。
程清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膈应,笑意却更浓了一些。
抿了一口咖啡,程清祭出柳子谦大杀器:“啧,舅舅,你们实验室还招当兵的啊?要不要法医的?求抱大腿呦!”
“上赶着来看门儿的。”喝了一杯黑咖啡,倦意散去不少,柳子谦推了推金丝眼镜,笑吟吟的看着程清,“来我的实验室,舍得你那些妹子?”
“只要能天天看见舅舅,吾心足矣!”程清风骚的笑着对柳子谦狂抛媚眼,“您不知道,几个月没见着你,可想死我了呐!您就收了我吧!”
“把皮子漂白了,每天照照镜子就行了……”柳子谦无情的拒绝,“跟看我没太大差别。”
“噗!哈哈——”龚先生失笑,随即大笑,痞里痞气的目光肆意的在柳子谦身上盘旋,坏笑着责备,“子谦,你真是太无情了,应该拒绝的委婉点,可惜了得你家外甥一片真情。”
杀器没祭好,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程清十分蛋疼,不过自家舅舅是超智能型的,绝对会自动护主。
从小到大,舅舅对他可是维护有加有木有!
虽然程清不止一次怀疑,自家舅舅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不能容忍跟他有着八分相似的脸遭人训斥而已,但是他会说出来?
舅舅大杀器果然没让程清失望。
柳子谦优雅地喝了一口黑咖,在龚先生尾巴快要翘上天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开了口:“龚先生,你是不是认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只有发情?”
“……”龚先生笑容僵化。
“大宝在我眼里,跟我儿子没什么差别。”
“……”龚先生嘴角抽搐。
“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是在玷污我的亲情。”
“得!打住!打住!我错了成不?”龚先生神情开始扭曲,“柳院士,您不必给我摆事实讲道理什么的,太麻烦了。”
“唔,很好,我的时间也很宝贵。”
“……”
啧!原来干巴巴的树枝竟然也可以具有如此迷人的艺术美感呐!
程清勾着唇角眼望窗外。
残存的叶片被呼啸的风掠下枝头,凭空起舞,舞尽风华。
窗外寒风冷烈,置身温馨舒适的咖啡馆里,听着优美的钢琴曲,围观舅舅大杀器轰杀吐艳的人类,真心惬意有木有!
惬意得他骨头都要酥了呦!
“舅舅,你们继续,我去下洗手间。”程清忍笑忍到内伤,于是,明智的决定去洗手间好生偷笑一下,然而……
我勒个去!今年过年酬神哥没走神儿有木有!你个磨人的老衰神还这么缠着哥是要闹哪样呦!
淡定?淡定你妹呦!
方便的时候,有人瞄着你的放水工具,彬彬有礼的邀请你一起喝咖啡,你淡定的起来么?
反正程清是真心淡定不起来的。
程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衰,竟然在洗手间里再遇秦三少,面对这令他蛋疼的邀请,他只能疏离地笑着拒绝:“多谢秦少的美意,不过……”
“别忙着拒绝……”秦三少披着绅士外衣,拦住程清的去路,“真得只是请你喝个咖啡而已。”
“我已经约了朋友。”
“和朋友打个招呼,占用不了你多少时间……”秦三少笑得人畜无害,话语里的笑意却淡了几分,“还是说秦某面子太薄,不值得你赏脸?”
52、这世界真小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千五在上一章,所以这章短了点,OTZ
“秦少说笑了。”话说到这份儿上,程清也不好再拒绝,只得给柳子谦去了个电话,说自己遇到了个朋友要叙叙旧,让他稍等一会儿。
柳子谦只当程清又遇到了哪个妹子,也没多问,只是说:“别一疯起来就忘了节制,闹得跟乐队大赛似的满城风雨,到末了儿又得被你爹收拾。”
“嘿,有舅舅在父亲大人算什么?”
“远水救不了近火,我还有事,先走了。”柳子谦挂断电话,眼神示意龚先生拎着程清拎过来的两大包零食,优雅的转身离开。
“嗤!”龚先生嗤笑着拎起东西,跟在柳子谦身后,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程清跟秦三少有说有笑地进了包房,不由得皱眉,“啧,柳院士,你家那个外甥可真能勾搭。”
“年轻人喜欢玩儿而已。”柳子谦笑意微敛,略感不悦。
“玩儿?”龚某人耸肩,恶劣的笑,“他玩儿得起才好。”
“大宝向来有分寸。”
“可秦三少玩儿起来不是有分寸的人。”柳子谦骤然止步,回头斜睨龚某人,龚某人如愿以偿的撞到了柳子谦背上无声的吃了个豆腐,赶在柳子谦动怒之前朝着咖啡馆儿里点了点下巴,“哥刚才见他跟秦三少进了那间包房,秦三少的为人……哎呦,卧槽!老话儿没假,书生都阴狠!”
柳子谦平静地踏过短军靴,搡开龚某人,径直走向包厢,笑容依旧,眼神冷凝。
龚某人低咒着抱着脚跳了跳,忙不迭的一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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