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孩子们。这里怎么了?”校长的和蔼的语气让他们全部闭上了嘴并羞愧地低下头。Harry抬起眼猛烈地瞪着那名Ravenclaw。
“没什么先生。只是在交谈。”Corner对男孩冷笑,但点头对Harry的解释表示赞同。校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明显地没有被说服。他对Harry微微地挑眉,男孩只是收回了视线不肯看老巫师的眼睛。
“那么,你们怎么不坐下来呢,我确定这个对谈已经结束了。”Dumbledore严肃地说。“再者,已经快要上课时间了。你们快去吧。”老巫师又顿了半晌后才向大门走去,时不时地对学生们微笑点头。Corner再次对Harry冷笑,然后夸张地转过身跟着校长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只是稍微地停顿下来对Cho简短地示意她跟着他。
Harry对男孩的态度和Cho竟然会跟着他做这样的事情而轻轻摇着头。不过娇小的女孩拒绝和他有再多的眼神接触,她很快地离开了会堂,紧跟在Corner的身后。Harry落回他的位子上,不在乎他的无精打采和他撞在桌上的手肘。Draco也在一会儿后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背挺直着看着Ravenclaw一个个地离开会堂。他银色的眼睛冰冷而愤怒。
“他怎么胆敢,那个小……”Harry用手遮住了脸,一种奇怪的心情侵袭了他。几乎感觉就像绝望。今年还能他妈的更好吗?他叹了口气抹了把脸,手指拨着头发。
“他们敢因为他们认为他们是对的。他们都‘知道’我是邪恶的,就像他们‘知道’所有的Slytherin是邪恶的。这其实很简单,当你思考过了以后。公众的意见总是控制着人们的态度,都是这样的。当他们越接受流行的媒体对于特定的话题的看法,人们就越开始接受这样的态度并把它们变成自己的。”Harry疲惫地叹息,拿开了手看到周围的Slytherin学生自豪地看着他。“干嘛?”
“Harry,刚那真棒,完全地完整地Slytherin式。我们好骄傲。”Pansy对他眨眼而Draco搂上他的肩膀,他的情绪突然地改变。Harry对包围着他的人群眨着眼睛。我——他们——他顿了一会儿微微地歪了脑袋。很好。非常地——好。他们没有退缩。当然了,他们是Slytherin,所以他们会基本上想法是一样的,但不过……他迟疑地回给他们一个微笑。Draco的手臂在他肩膀上紧了紧后放开了。叹了口气他站了起来。
“走吧Harry。上课去。”金发男孩不耐烦地等着黑发男孩起身。当Harry拿起他的包的时候,Draco已经抓住了Harry袍子的一部分并开始带着他离开会堂,Pansy和Ginny好笑地看着。Harry顺从地跟着,同时也努力让男孩慢一点。
Pansy倾向靠近Millicent,小心地碰了碰她。“你有看到吗?”白皙的女孩问她的好友。Millicent看了Pansy一会儿。
“什么?那两个?噢拜托。瞎子都能看到。”Millicent弹着手指,仔细地将手指上的面包屑甩掉。Pansy对她做了个鬼脸回到Ginny这边。
“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想出一个办法让那两个可以在,啊,那样的方式下注意到彼此……”Ginny缓缓地点头,若有所思地皱着眉。这会需要一些工作——特别当Harry是那么地迟钝,但这是可行的。绝对可行的。女孩们交换了一个阴谋的笑容然后离开了座位,把Millicent拽离了她的茶。
Bill在DADA教室里,翻阅着今年的课本当一阵开门的动静让他抬起了头。不过,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什么人时,他的表情暗了下来。
Ron独自一人站在教室的门口,表情是古怪而且痛苦的。他任由身后的门自动关闭然后迟疑地走进了安静的教室。
“Bill。”Ron低着头手藏在袍子里。他抬起头来。“我——我们可以——拜托,我们可以谈谈吗?”年轻的男孩语气中的悲伤让Bill不情愿地点了点头。Ron迅速地走了过来停在了年长的红发面前。
“你想谈什么?”Bill静静地问,清楚地知道答案。
“为什么,Bill。为什么你要离开家族?为什么?”Ron的表情是迫切的。解咒师叹了口气。
“Ron,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了。你,妈妈还有爸爸对Ginny做出的事情是不能被接受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怎——”
“我们怎么了?我们怎么了?那你又怎么了,Bill?我的天啊我们是你的家人!你不能就只是像这样舍弃了你的家人!”Ron吼道,打断了他说了一半的话。Bill感觉他的血压开始飙升。
“就像你们对Ginny做的?”Bill猛地回答,向他自己的怒气认输。Ron夸张地白了脸色。
“那不一样。”
“具体地怎么不一样了?请你,具体地,解释给我听。”Bill双手环胸地瞪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年。
“她请愿转换学院Bill。她在Slytherin并且更重要的是她支持Potter。你还需要更多的证明吗?”Ron几乎是对着男人的脸喊的。Bill松开了手臂并站直了,身高压迫着男孩。
“Ronald Weasley咬住你的舌头。那个你在说的Harry,还有谁该死的在乎Ginny是在什么学院的?这不应该有关系!她是你的妹妹——或曾经是,知道你们都疯了。还有Harry并不比我邪恶。”Bill对着震惊的红毛说道。“Harry善良,坚强并且比你还要忠诚勇敢一百倍。他这些年怎么受得住你的脾气的我永远想不通。至少现在他拥有坚定地在他身边的朋友和同院生,不管快乐悲伤。”Ron的脸开始涨红。
“你——你——你。”他结巴。“我不敢相信你刚刚说了什么。我们失去理智?我们?噢不,我不这么认为。我们才是知道真相的人。我们会是那些在Potter加入神秘人的行列时把魔法世界集合起来的人。那时你就会明白你错的有多离谱,你会明白的。”年轻的男孩嘶声说道,口沫横飞。他转过身气冲冲地走出了门。Bill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脑海充斥着不敢置信和震惊。该死的到底Molly和他们对可怜的男孩都做了什么?还是说他这么容易就被骗的而我从来没发现过?Bill轻轻地摇了摇头靠在了Montevay教授课桌的一角。噢Harry。Bill叹息,摇着头。
半晌后他站直了,听到孩子们往这边过来的动静。课堂就又要开始了,他需要清清他的脑子。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当他再睁开它们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平缓了下来,而在他眼睛和嘴巴周围那些淡淡的线条都不见了。他会在之后和Ginny还有Harry谈谈,现在他有一堂课需要专注。
When the North Wind Blows。。。
(开头KUSO一下,标题很想翻成 北风那个吹啊……)
(这张有血腥暴力画面请慎)
Voldemort坐在他私人‘书房’里,眼睛半合地听着面前的男人念叨着一长串的不知所谓。他兴致缺缺地坐在椅上,愉悦地将手指交叠放在身前看着眼前的景象。一群食死徒挡住了房间墙壁的视线,掩住了Voldemort的酷刑人熟知的各种器物和‘特殊’的装置。Ezekiel,食死徒长老中的其中一个,负责他主人当晚的娱乐。Ezekiel比较倾向于——持续型的酷刑;他沉迷于同时撕裂受害者的肉体和灵魂。男人此时正挥舞着烧红的针,将它们扎进被捆绑住的男人的双脚,膝盖和下腹,每一个动作都引起了受害者痛苦的喊叫。
受害者是一名年长的男人,他双臂上差不多一半的皮肤已经不见了;Ezekiel必须采取将他的俘虏用魔咒定住——剥活人皮是需要很精密的,而Ezekiel不喜欢被绑的男人的挣扎。那威胁到他的杰作。他的主人对于在晚上太早的扒皮表演已经感到无聊,于是施刑人开始拔除俘虏的几颗牙齿,希望那流下的鲜血能够令他的主人满意。Ezekiel也很享受着地把受害人的关节敲碎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一直都让他有快感。
还蛮有弹性的老男人;Voldemort觉得年长的巫师的韧性很有娱乐性。当他下令在他的私人房间里上演一场酷刑,他并没有预期会进行这么久。那个男人对Ezekiel来说很有挑战性;有那么几次Voldemort甚至可以发誓他的酷刑人首领几乎因为受害人的无反应而——失去兴趣。但,就像所有在Ezekiel的照顾下的人一样,他也会崩溃的。苍白瘦弱的施行人现在正愉快地在受苦的男人身上扎着针,他的脸上现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最后终于让男人崩溃的是对于年长的巫师的孙女的威胁。Ezekiel非常乐意边对他的俘虏说话边反复在他们身上进行自己的艺术——瘦弱的男人只想要,多过在他施型的期间的任何东西,是击溃一个人的心智和灵魂。这让施型人兴奋,并拥有对情况的掌权,了解就算身体表面的伤害痊愈,心灵和精神上的伤害永远都在。Ezekiel对他的俘虏很体贴地,详细地对他说明了他准备对他孙女那甜蜜的,美丽的身体做的事情。几乎立刻地男人倒下了,崩溃地颤抖着听着Ezekiel继续说着。
黑魔王看了一眼在他面前的身体。可悲的,感性的蠢材。Voldemort掩住了一抹施虐的笑容;Ashton McVir完全不会想到他的整个家庭都已经被毁灭了——他曾经不在境内,而黑魔王下令在他回到家找到……他可爱的家人的残迹前将他捕获。男人也同样不会想到在Voldemort桌上那一颗干枯的,皮革似的心脏是属于他唯一的孙女,他心爱的小Mia的。那颗偶尔还会跳动的,并且颤抖的,特别当Ashton叫喊的时候——好吧,让这个男人完全不知道这颗心脏是谁的确实是会比较好。McVir氏族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同时拥有权力和后裔。Voldemort特别享受毁灭这个古老的家族,确切地知道这样一个完整的,高贵的族人都已死亡并消失。
黑魔王从男人身上没有特别需要得到更多的情报。所有他需要得到去进行他特殊的……策划的细节在一周前Ashton的妻子已经都说了,与此同时他们慢慢地将她肢解,一次一个关节。Voldemort在回忆中残忍地笑了——鲜血喷溅了好多地方,几乎完全地用新鲜的血液喷刷了地板和天花板。
食死徒堆里的一丝动静让Voldemort的注意力撤离了面前扭动的男人。一个穿着斗篷戴着兜帽的身形走上前来,在皱眉的黑魔王面前跪了下来,手捧着一个卷轴向他的主人举起。Voldemort缓缓地接过卷轴,小心地展开任由他的眼睛扫视着上面的内容。他看到的内容让他的目光现出愤怒的火光。简练地他示意Ezekiel结束酷刑,无视了施型人扫兴的表情。
“把Wormtail带来。”Voldemort的声音很轻;这样的一个声音令他的食死徒颈后的寒毛竖起,甚至Ezekiel也顿了一顿看向他的主人。黑魔王的声音里包含着痛苦,痛苦和死亡。渐渐地Ezekiel噘着的嘴放松了下来。主人的语气似乎预示着他还能玩得更久一点。带着笑容他割断了他的俘虏的喉咙,他苍白的眼睛贪婪地看着男人挣扎。他看着男人眼中的光芒逝去,即使是他的主人的愤怒也无法淡去他对于这个从生到死的时刻里感受到的陶醉。苍白的眼睛缓缓地对着现在慢慢冷去的尸体眨着眼;他缓缓站起,关节传来的抗议让他皱了皱眉。他上年纪了。他叹了口气开始清理他的工具,轻轻地哼着调。他想让他的工具保持干净以防他的主人决定再一次……用到Ezekiel的……天赋。
跟着Draco出了会堂后,这天接下来的所有课堂对Harry都是模糊的。在他耳边有一阵持续的,尖锐的声响,而他时不时的他会感觉燥热,然后下一刻寒冷。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在Draco面前掩饰住他的不适,但他不确定是否有用。金发全天候地仔细地观察着他,而在最后一堂课结束的那一瞬间,Draco就赶着他回到了寝室。
他们正在往男生寝室的走道走去的途中在Harry眼前的世界突然变成了灰色的。远远地他能够听到有人在叫喊而他恍惚地猜想着原因。在他周围的房间疯狂地旋转,他的手脚仿佛巨大的冰块。他可以感觉在身下的双腿开始发软,而他在脑海深处盼望他不会在倒在地上的时候过分用力地撞到头。
他的头到底有没有和地上进行亲密接触这点Harry不知道。他迷失在一片灰色的海里,他的眼睛睁着,但却看不到。他开始颤抖,恐惧现在渐渐占据他的心绪而他反抗着想夺回一些清明,但那片灰色没有淡去——只是更加地加重了。几近疯狂地,他在脑海里挣扎着那股将他往下拉的感觉……他有那么一丝肯定的疑虑表明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他不想去想。他不想在这里发生,不想在他全部的新室友眼前这样。
不久后一片险恶的黑取代了灰,突来的痛楚猛地撞进他的脑海,猛力地穿过他的头骨并炽热地顺着他的背部烙下。Harry恍惚地感觉到他的肌肉扭曲抽搐,但他对此无能为力。他知道他一定在嘶喊,但在此刻他已经无法去在意这些了。
他踉跄地来到那条幻象的小径,喘着气冒着汗。他持续地颤抖尽管他一点都不觉得冷。他圈住自己看向小径尽头的黑暗。他不想去那里。他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去那里。但小径却开始将他向黑暗推去,一阵轻柔的风是证明他在移动的唯一证据。
痛苦地,他愣愣地抬头望着慢慢靠近的Voldemort的思绪的那面墙并不由自主地啜泣了一声。不过道路并没有缓下来,垂着头,Harry任由它将自己撞进那怪物的思绪中。
Voldemort在……娱乐自己,看起来。Harry抬起手捂住嘴往别处转过了头,猛烈地压制住自己的反应。他在他喉咙深处尝到了胆汁,颤抖着,他企图将自己的思绪扯离眼前的景象。他专注在一个在这一周内无数次闪过脑海的问题。我猜想为什么Voldemort没有感觉到我在他脑子里?这是魔药的一个特殊的好处吗?一个随机的意外?我持续的好运?我回去的时候得问问Snape教授。冷静了些,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鼓起勇气,然后看向Voldemort的神智。
“Crucio。”(钻心剜骨)
“Crucio。”
“Crucio。”
“CRUCIO。”
黑魔王在一个看起来像是观众席的房间里。食死徒包围着他,他们黑色的袍子像是一片黑色的海。他们都戴着面具,在他们主人的愤怒下看不到脸。一个无助的男人在Voldemort面前的地上躺着;Harry看不出他是不是一个食死徒。男人的衣衫破碎沾满血迹,当他在地上抽搐挣扎的时候,他的皮肤似乎在身上绷得太紧。他不住地抽搐着,鲜血与白沫从他嘴里流出,他的背弓成了一个让Harry惊讶它竟然没断的角度。男人持续地叫喊着,他唯一的无声只是当他喘息的时候。
是一点银色的光芒终于让Harry清醒。他惊恐地瞪着地上的男人。那个男人是Wormtail。Harry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紧到他可以感觉他的指甲陷进了手掌中。Harry真心地痛恨眼前的男人——但一部分的他也为这可悲的畜生感到同情。他猜想着这只老鼠做了什么事情让他的主人如此生气——他就要得到答案了。
“Wormtail,Wormtail,Wormtail。我告诉过你,一遍又一遍。我不会让叛徒长久地留在我的行列中。是什么让你认为你可以逃开?企图向Dumbledore传达讯息……真的,我亲爱的男孩。你觉得你在骗谁?”Voldemort咝咝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令Harry颤抖着白了脸色。Wormtail试着警告Dumbledore?为什么?而且关于什么?
魔咒被突然地放开,而男人垂倒在地,喘着气颤抖着。他看向Voldemort坐着的地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