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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下)
午饭时Hermione也没有出现,他们匆忙赶回了Gryffindor塔,看看她是不是在那里。最后他们在壁炉边的沙发上发现了她,身上还盖着一本打开的书。又惊恐又迷惑,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on上前唤醒了她,女孩听说自己居然错过一堂课之后彻底的歇斯底里起来,匆忙奔出了房间赶在占卜课之前去找Flitwick。男孩们无助地互相望了望,继续返回了课堂上。路上Ron一直大声宣布着Hermione终于崩溃了,Harry和Neville则默认了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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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什么东西!”Trelawney教授轻声呢喃,低下头注视着Harry和Neville的水晶球。“有什么东西……在移动……那是什么?”
Neville瞟了一眼Harry,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相当不安的眼神。虽然他们都不怎么相信Trelawney有预言天分,但这个女人似乎也并非一无是处。Harry有些紧张起来,既然那个教授能够看到,那就说明无论这个东西是什么,一定不会令人愉快就是了。
“我亲爱的。它就在那儿,越来越清晰……我的天,它朝你走过去了,很接近……那不——”
“哦,看在神的份儿上!”Hermione突然大声朝那个女人吼道。“别再说什么荒谬绝伦的不祥了!”
Trelawney震惊地瞪着Hermione;Neville有些紧张地从那个教授身边挪开。Harry瞠目结舌;而Ron则面带敬畏地看着这一切。
“我很不愿这么说,但是从你走近这间教室的那一刻开始,我亲爱的,我就知道在你身上显然不具备占卜学所要求的那种高贵的潜力。”Trelawney有些恶狠狠地说。“确实,我从未见过一个学生的头脑是如此令人绝望的世俗。”
“好吧!”Hermione几乎是在尖叫。“我放弃!我现在就走!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总好过坐在这里听一个像你这样的大骗子喋喋不休!”
说完她就冲出了房间。Ron在一边小声嘟哝着什么“崩溃了。她绝对是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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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one?”Neville出声问道。此时他们正坐在图书馆里。Harry下午有Quidditch练习,Ron在公共休息室里下棋。蓬蓬发女孩看上去糟糕透了,两个重重的黑眼圈挂在她的脸上,双颊和额头上还沾着墨水。
“是的,Neville?”她的声音紧绷,眼神则不停飘回到自己的论文上。
“你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吗?比如说查查资料什么的。”
她震惊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眼泪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Neville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哭泣,也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停下来。不过幸运的是,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谢谢你,Neville,我非常感激。只是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了,而我又不想放弃任何一门好不容易从McGonagall教授那里要来的课程。”
“我理解。”Neville有些羞涩地笑了笑。“我能做些什么?家庭作业刚刚都搞定了。”
“你能帮我校对一下论文么?”她充满希望地问。“那会帮我节省很多时间。”
“当然,没问题。”Neville开心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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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刚刚才喝下一瓶Severus给的强效镇定魔药,Neville和Harry仍旧紧张地绷成一团。魔药教授什么都没说,递过来一只他花了两个星期制作的门钥匙——看起来那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羊皮纸,上边还写着课堂笔记。Harry和Neville一起抓紧了它,Severus将其激活之后他们就消失了。
他们到达了伦敦的一处人烟稀少的巷子里。Neville落下来的时候向后摔到了地上,而Harry则摇摇晃晃地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大口喘息着。Severus面无表情地在一边看着他们。他很清楚门钥匙会抵消很大一部分镇静剂的作用,也带了很多以备急需,但现在还不能给他们喝。如果两个孩子在一开始就变得完全麻木的话,这次见面就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你还好吗?”Harry有些虚弱地问,一边伸手将Neville拉了起来。
“是…是的。”Neville又开始结巴起来,瞪大眼睛不安地注视着巷子右侧那栋麻瓜建筑。
那是一座老旧过时了的红砖房,标示牌上写着Purge & Dows有限公司。建筑的前门处挂了一个破旧的牌子,写着“装修关闭营业”字样,过往的麻瓜通常只会厌恶或好奇地看上一眼。Severus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牛仔裤,搭配白色的棉制衬衫,状似闲散地走向那栋陈旧阴暗的建筑。Harry和Neville同样穿着麻瓜的服装,慢慢地走在男人后面。
Severus走过去跟商店窗前的一个木偶说了两句什么,那东西微弱地点了点头。随后他转身抓过那两个男孩靠着窗子;通过屏障之前还小心地观察着周围,以防被人偷听。穿越的一瞬间Harry发出了一声惊喘,然而Neville就镇定地多——他经常过来看望父母,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Harry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类似接待处的地方。这里摆着至少两打椅子,几个受伤或者生病的巫师和女巫坐在那里。Severus无视他们,直接走向了前台。接待员是一个女巫,有着一头蓬松的金发和几乎永不消褪的微笑。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她快活地问道。
“我有预约会见Lockhart先生。”Severus回答。
“是的,请稍等。”她微笑着开始在一张纸上查找起来。“他好了很多,是不是很棒?如果施咒的魔杖没有折断的话那麽损伤就将是永久的。三个月以来他真的有了很大改善。”
“我注意到了。”Severus冷冰冰地回答。女巫的微笑倒是没有消失,只不过明显地突然带上了些紧张。
“请在这里签字。”
Severus照搬,随后领着男孩们穿过了接待区走向了电梯。Harry看着挂在一边的楼层指示,试图暂时不去考虑几分钟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底层:物品意外(坩埚爆炸,魔杖走火,飞天扫帚意外,等等)
一层:生物伤害(咬伤,叮刺,烧伤,寄生蜘蛛,等等)
二层:魔法伤病(传染病,例如龙类梅毒,消失症,等等)
三层:魔药及植物中毒(皮疹,反刍,无法控制的咯咯笑,等等)
四层:咒语伤害(无法逆转咒语,诅咒以及错误咒语,等等)
五层:茶吧及商店。
他们踏进了轿厢,尽量无视周围窃窃私语的历代巫医肖像。电梯开始爬升,两层之后Neville终于开口说话。
“我…我…我们要去哪里,先…先生?”
“四层,Jonas Hectare病区。”他冷静地回答。
“去年夏…夏天他住在我父…父母的那个病区。我见过他。”Neville不停地在颤抖,Harry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而同时他自己的绿眼睛里也闪烁着恐慌。
“没错。”Severus点头。“但开学前他们把他从长期伤害病区转了出来,因为他开始有了好转的迹象。报告上说那根一忘皆空他的魔杖是断掉的?”
“我不知道。”Harry飞快地摇了摇头,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此时换成Neville撑住了他,很难说这两个孩子到底谁在安慰谁。
Severus伸手从长袍里掏出一瓶轻效镇定魔药。男孩们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慢慢地,他的呼吸都开始平复下来。魔药教授觉得此时最好还是不停地说话让那两个孩子分心,不再想着那段可怕的记忆。“Lockhart的记忆在不断恢复。他大部分的童年回忆以及人格已经全部成型。治疗师们预计再有七个月他就可以出院了。”
“那他记不记得……”Harry没有问完就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关于成年之后的生活他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记忆,在我们询问他之前还无法确认。”Severus回答。
加百列睁开眼睛缓缓地站直身体,自信和力量和以往一样从他身上辐射出来,手臂也关爱地环住了身旁的男孩。这种保护性的姿势让Neville感激地微笑起来,而Severus则不满地瞪着他。
“这根本没用。”加百列怒瞪了回去,根本没有被Severus的态度吓到,甚至是和他一样生气。“Harry很沮丧,而Neville则看上去随时会晕倒。”
“当然他们会难过!这又不是什么欢乐家庭大聚会。”Severus爆发出一阵怒吼。“但如果他们现在不这样做的话就要痛苦一辈子。所以现在退回去,加百列。”
“不。”加百列言简意赅,同时将Neville拥的更紧。“我把他送到病房再让Harry转换出来。等待对他来说有点太过了。”
Severus又瞪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快步走上楼梯。加百列放开了Neville,微笑地看着男孩惊恐的脸,然后拉起他的手领着他冷静地向上行进。
“你能做到的,Neville。你和Harry都能。那个混蛋再也无法伤害你了。Snape不会让他得逞的。而且就算他失败了,Silas也会狠狠地教训他的。你什么都不用怕。只要享受就好。别忘了帮我踹他两脚!”
Neville微弱地笑了一声,泪水涌出了他的眼睛。他们走上四楼,看到Snape正有些不耐烦地等在那里。加百列吐了吐舌头,逗得Neville又笑了起来。接下来的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Neville很想问问他可不可以顺路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以前他来的时候祖母总是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她那严厉而又冰冷的目光一刻也不会离开。
很快他们就来到Jonas Hectare病区。Severus打开门,领着他们走进了一段长直的白色走廊。身着绿色长袍的女巫和巫师们进进出出,在两侧的房间之间不停来回奔忙。Severus边走边察看门上的名牌,快走到尽头的时候才看到门上写着Gilderoy Lockhart字样。
“好了,我们到了。”Severus冷冷地看了一眼加百列。
“你会成功的。”加百列信心满满地为身边的男孩鼓劲。Neville像痉挛似的点了点头。“帮我们照看Harry。我们会支持你的。”
“好,好的。”
加百列晃了晃肩膀,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Harry眨了眨眼,看到那扇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往Neville身边靠了过去。Neville也同样依了过来。Severus叹了口气,在开门之前举起魔杖来给他们施放了一个轻微的快乐咒。然后他抓住两个男孩的衬衫将他们拉进了那个房间,并在他们身后坚定地关上了门。Neville欣慰地看着他并没有放下魔杖。
Harry突然瘫倒在了地面上,脊背狠狠地撞上身后的门。他颤抖着,哭泣着,每隔上几秒就会小声念叨着他很抱歉,以后会乖乖的。Severus赶忙蹲跪在他的身边轻声安抚,不停地向Boy保证着自己并没有生气,不会伤害他。Neville被吓坏了,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分人格。看到Harry像个被折磨过的小动物一样恐惧疼痛的哭泣,Neville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怎么了?”Lockhart边问边向他们走了过来。
Severus完完全全地无视了他的存在,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Harry身上。Neville转过身去瞪着这个曾经伤害过他的男人——他的蓝眼睛里闪烁着迷惑,厚重的金发也不再弄成波浪起伏的样子。他一定是已经忘记了怎么用卷发器了。这个想法让Neville发出一声有些狂乱的轻笑。Lockhart瞪大了眼睛,停住脚步不再向前。
“需要我叫护士来吗?你们是这里的病人?”
“不。”Neville沙哑地低声回答。
Lockhart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城堡里的教室,越来越近的男孩,渴望……他摇了摇头。那是什么?皱着眉头,他的视线从那个让人不安的男孩身上转向那个男人和地上那个歇斯底里的孩子。那个黑发男孩似乎开始慢慢地镇静下来了。这是个好兆头。等一下。那不是Severus Snape?
“我认识你。”他得意地站直身体,掸了掸自己淡紫色的长袍。“我们是不是曾一起工作过?”
Neville回头看了一眼,Snape则仍旧忙着安抚Harry,所以他借口答道。“你们曾经在霍…霍格沃茨一起工…工作过。”
violently as the boy wrung them in front of him。 “What’s the matter? Are you alright?”
Lockhart不情不愿地转回头,吃惊地发现这个棕发棕眼的男孩正低声哭泣。他的双肩颤抖着,抖动的双手在身前扭作一团。“怎么了?你还好吧?”
Neville摇了摇头……浴室,男孩正躺在那里无声地摇着头,泪水顺着他圆圆的脸颊流淌下来;咒语锁上的门;男孩紧闭双眼站在那里颤抖……Lockhart摇着头,手指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的对象是三个人,然而这次还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孩子出声回答。
“我…我…我……我来这里是想要告…告诉你一些事情。”
“什么?”Lockhart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Harry慢慢地睁开眼睛。Snape跪坐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他。黑发男孩试着直起身,随后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衣服也因为浸透了冰冷的汗水而有些粘糊糊地贴在身上,让人很不舒服。他感到自己颤抖的厉害,下意识地朝Snape那里靠了过去。男人顺势把他揽进一个松松的怀抱里,小心扶着他站了起来。
Lockhart此时只想要这些人赶快离开,然而当他看到那个愤怒的男孩时,所有的愤怒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Neville也跟着转过头,欣慰地看到Snape正扶着Harry起身。他立即跑了过去,Snape同样伸出一只手臂来抱住了他。两个男孩靠在一起,同时回头瞪着Lockhart。
“你们到底是谁?”他来来回回地盯着面前这三个人。“要做什么?”
Harry愤怒地呻吟起来。Lockhart曾经在玩弄他之前也会这样问他,哄着他……你想要什么?喜欢这个吗?你想要这个?你真美,Kitten,太美了……此时此刻,那些问题,那些动作都统统涌回了他的意识,这让他不堪忍受地开始哭泣起来。Snape在他耳边低声鼓励着,告诉他要坚强,要面对这一切,要对着那个曾经伤害过他的男人大声地喊出他的拒绝。Snape恳求他不要再让Lockhart伤害到他。
Lockhart也想了起来……苍白赤luo的大腿,年轻柔软的皮肤下是坚实的橡木书桌,他自己精心保养的手指游走在柔滑的rou体上,分开双膝,伏下身去舔舐吸吮,抬起眼看着那chiluo的汗津津的胸口,听着那持续不断的惊喘,迷雾般令人迷醉的绿眼睛,像丝绸一般柔滑的散乱黑发,从那完美的小嘴中吐露的美好的呻吟声……他摇晃着后退了几步,身体已经令人疼痛地觉醒起来。
Neville很清楚他这个样子代表了什么,怒火猛地窜起一直烧到了他的喉咙。他看到那个混蛋的视线又一次地落在那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朋友身上,感到自己身体中有什么正在觉醒。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连Snape都几乎抱不住他,随后他张开嘴爆发出一阵怒吼。“别再看他!你这个恶心的混蛋!你没有权利再碰我了!让我们离开!”
“什——”Lockhart颤抖着开口……他将长袍拉下了男孩的肩膀,整齐地挂在了浴室的隔板上,慢慢地脱下那个正悲惨哭泣着的男孩的裤子,温柔地让那个棕发男孩小声一些,他将那个男孩转了个身,轻轻地让他俯趴在浴室的水池上,拉开衬衫,手指滑进男孩那浑圆柔软的臀部之中,微笑着看着随着他手指的进出,镜中那张脸上布满了恐惧,疼痛以及耻辱……“Me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