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另外,你还要准备第二个项目。”
塞纳斯点了点头,在心里假笑了两声。如果这个老家伙知道每个星期他都会和德拉科。马尔福在那里见面的话,肯定会被气出心脏病来。危险,确实,邓布利多只是不想在他自己想办法进去并且将有价值的东西弄出来之前放塞纳斯下去。塞纳斯此时最好什么也不要说,然后悄悄地将密室里所有的宝藏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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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内部紧张(下)
他走进了教师办公室,一股股期望在他血液之中激荡。从眼睫的缝隙中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摆动着身体朝书桌走了过去。男人的魔杖轻挥了一下,桌子的表面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他完全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偏身轻巧地跳上桌子,男人的眼神饥渴地闪着亮光。他微笑着,因为那种力量而颤栗,很清楚最好的部分马上就要到来了。他主动递靠了过去,慢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长袍分开来摊在身下。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也开始燃烧。
“你想要玩吗?”他沙哑地问着,缓慢地侧过头来挑逗般地抿着唇。
“梅林,你简直太美了。”男人几乎喘不过起来,迈步走的更近,颤抖着双手顺着他肩头的长袍滑了下去。
塞纳斯仰起头来愉悦地闭上了双眼,感到自己衬衫的纽扣正被轻柔地解开。冰冷的空气刷过他的锁骨,他的双肩,然后是他的胸口,小腹,衬衫最终从他的身体上滑了下去。温软,湿润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胸口,向下越过了他的箭头,一股股温暖地颤栗沿着他的脊柱向下窜去。然后一双更加灼热的双唇贴上他的脖颈轻轻吸吮,感觉好极了。他抽了口气,一声低低的呻吟逸出了他的双唇。
“我想要你,梅林啊,我现在就想要你。把你压在桌上,让你永远属于我。你喜欢吗,小猫咪?你想要我把你干到昏眩吗?”
“感觉好极了,”塞纳斯睁开那对翡翠般的眸子,完全不在乎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那双大手解开了他的裤子,抚摸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他的神经仿佛炸开了一朵朵烟火。他叹息着躺了下去,完全□地在书桌上展开了身体。洛哈特跟随者他的身体,这很痒,让塞纳斯一阵轻笑。
“你简直是太美了。”洛哈特呻吟着,他们的双唇纠缠在一处。
塞纳斯只是躺在那里,任由那男人的舌为所欲为。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嘴巴会如此敏感。然后那男人压了上来,仍旧穿戴整齐。他们的身体相互贴靠着,塞纳斯被男人完全地定在了桌子上。这种摩擦几乎是疼痛的。他转过头来中断了那个亲吻,撅起了嘴唇。“让我感觉好些。”他命令着。
洛哈特呻吟着退开了身体。“说你想要我。”
“要你。”塞纳斯不耐地摇摆着脑袋,一边邀请般地将腿分的更开。
“说你需要我,”洛哈特断断续续地说着,欲望几乎让他喘不过起来。
“需要你,想要你。”
“梅林啊,小猫咪。”洛哈特跪下身来开始舔舐着伸到面前的那根敏感的肉块,热切地上下摇动着自己。
塞纳斯惊喘着叫出声来,身体高高地弓起,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塞纳斯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恐地喘息着。他翻过身,蜷缩着挂在床边可怜滴干呕着。他的心脏令人恐惧地剧烈跳动着,梦里的景象仍旧在意识中不断闪现。
恐惧还有羞耻让他剧烈地颤抖着,随即一股恨意从胃里升腾起来,整个房间开始在他的视野中危险地摇晃起来。暗魔冰冷的大笑声开始在房间之中回荡,他抽了口气,努力地夺回了控制权。轻柔的抽泣声传了过来,之前他发出的声音将那盖了过去,但现在他冷静了下来,那声响才清晰了起来,而且听起来完全是从他的房间里发出的。他坐了起来,满身冷汗,眼神绝望。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
波尔正蜷缩在他的床脚,□着身体不断颤抖着,上面满是又深又长的伤痕。纠结蓬乱的棕色发丝沾满了油和干涸的血液。他那双黑色的眼眸,看起来很像是西弗勒斯的,恐慌地盯着铺着翠绿被罩的大床,双手紧张地扭在一起。那孩子不停地在哭泣着,声音里满含着伤痛,一点也不像是他平常的那种样子。他听起来并不那么恐惧或者疼痛。这个瘦骨嶙峋,饱受虐待的孩子只是很迷惑。
慢慢地,塞纳斯汗湿的皮肤再次变得干爽,之前的恐慌也消退了下去——对波尔的担忧取代了他的回忆。他并不确定该做些什么。显然碰触那个人格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塞纳斯本身也不喜欢身体接触。但这个孩子到这里来总是有原因的,他必须要试着安抚他。
“没事了。”他轻柔地开口,声音温暖。
波尔被塞纳斯的声音惊得退缩了一下,但也没有退缩或者喋喋不休,只是抬起头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塞纳斯蓝灰色的眼睛,然后飞快地转开视线盯住核心人格的肩膀。“你很痛,”他沙哑地喃喃道。
突然间,塞纳斯福至心灵。他苦涩地笑了一下,不过声音仍旧温和。“这是我的痛苦。对我来说这没有关系。你不用拿走这些。”
波尔颤抖着呼了口气,坚决地摇了摇头。他抬起自己细瘦的手臂,环住那纤细的布满各种伤痕的胸口。“波尔很痛。波尔总是很痛。波尔应该去痛,不是其他人。”
“痛苦……是属于所有人的。”塞纳斯叹了口气。“有些时候,我们需要痛苦来警告自己,或者从中获得教训。我需要这痛苦,这能够提醒我记得还有伤口没有愈合。没有这种痛苦,我就会忘记那个伤口,也永远不会好起来。你理解了吗?”
“疼痛是好的?”波尔仍旧在颤抖。
“有时候是这样的,”塞纳斯把头又靠回到床头板上。他可没有准备面对这个。“但只有在能让你有所好转的情况下。你……你的痛却只为了摧毁你。你有着太多的痛苦;其中的好多并没有多少帮助。我要帮助你摆脱那种苦难。而且我希望会有那么一天,你能够感受到除了痛苦和恐惧之外的事情。比如快乐,满足,安全感。就像我这样。你明白吗?”
“不,”波尔呜咽了起来,身体也紧绷着,仿佛在为他自己的愚蠢祈求惩罚。
塞纳斯闭了闭眼睛。“没关系。我自己也不见得都能做到。只是说着容易罢了。”
波尔抬起头,哭声也慢慢停了下来。“你痛苦吗?”
“是的。我也可以痛苦。”塞纳斯看着那个孩子露出了个微笑。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更像是某种疑问。塞纳斯的笑容淡了下去,惊讶地看着波尔稳稳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曾退缩。这孩子有些不一样了,但塞纳斯并不是非常理解。突然,那孩子微笑了起来。他之前从未露出过这种表情,看起来有些古怪紧绷,但却非常真诚。
“塞纳斯和波尔没什么不同。”那孩子叹息着说,大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塞纳斯和波尔一样疼。”
“我想让这疼痛停止。”塞纳斯解释着。
“波尔也想让这疼痛停止。”那孩子小声地附和着。“但波尔很不乖。波尔应该被伤害。波尔总是被伤害。”
“这不会再发生了。”塞纳斯肯定地说。“你不会再被伤害了。而且你很乖。”
波尔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看。这有些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也有些太难以相信。但他也终于主动地出来交流,说明他的情况有了很大改善。大脚板同他一起的治疗真的有了很大进展。这孩子在塞纳斯的床脚蜷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球,黑色的眼睛大睁着,小心翼翼地看着。塞纳斯又躺了回去,完全无视了他。如果波尔觉得和他在一起舒服的话,他绝对不会把他再踢回到那个碗橱里。
终于那孩子合上了双眼,精疲力竭地睡着了。不再有打扰,塞纳斯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的噩梦上。这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即使他允许了德拉科靠近,接受了那个斯莱特林作为朋友,这些也不曾放过他。他知道这是因为他害怕和别人亲密,任何形式的都一样。他害怕被伤害,被再次利用。接受了德拉科,他就等于将自己敞开给伤痛。但同时,知道德拉科会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哪怕是西弗勒斯都比不上,居然让他感到一种奇怪的安心,他永远都不会拒绝这种感觉。
或许波尔也感到了同样的安心,这才意识到一直和他住在一起却一直没有露面的人也会感到痛苦。但不管怎么说,塞纳斯对自己这种偶然的失控非常不开心。他太过愤怒了,仅仅是发展一段友情这个念头就将他又绕回到那些噩梦之中。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惧怕的。德拉科并没有和他同等。如果他先伤害了他,那么塞纳斯会连眼都不眨地送他归西。他现在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他不再是猫咪了。他现在更加强壮,并且拥有控制力。
除非他不是。
哈利现在也开始同德拉科交流。他可能破坏塞纳斯手里的掌控权,将自己搅合进只有塞纳斯参与的事件之中,而那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塞纳斯从未想到过这种痛苦居然会是哈利亲手造成,所以也就完全没有防备。随后他就意识到自己肯定也将哈利当成是一个朋友,这才会感觉到被哈利背叛。而他是不可能同宿主人格抗衡的。塞纳斯不可能将自己同他剥离。他现在很无助,而这种情况让他感到恐惧。
塞纳斯将自己的双膝抱在胸前,脸也埋了进去,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样发生的。他现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崩溃,但也决不能将这一切都推给波尔。他不能。那个孩子的苦难已经够多了。塞纳斯不能再雪上加霜。不。他必须自己保留着这份痛苦和恐惧,然后学会如何克服这些活下去。他必须要找到自保的方法。否则他就会崩溃,而因为他是核心人格,所有其他的人格都会跟着一起陷入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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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担忧地打开了房门,虽然他脸上并没有带出来。只有一个人会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来敲他的门。他想得没错,哈利正站在那里。他看起来精疲力竭,地窖里冰冷的空气让他缩在一起。他的眼睛下面挂着阴影,看向西弗勒斯的眼神里满是紧绷。西弗勒斯马上让他进来,一边喃喃着对着那个孩子施放了温暖咒。哈利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让他真的开始担心了。现在加百列也是哈利的一部分了,那个孩子很少会对周围的人视而不见,更不用说他们还使用了魔法。
那孩子径直走向了深蓝沙发上他最喜欢的位置。西弗勒斯盯着他紧绷的后背。哈利只穿着自己红色的睡衣和一双厚厚的红袜子,乱糟糟的头发毫无光泽。西弗勒斯张开嘴想问些凶狠么;他需要哈利完全集中精神。哈利就那样站在那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这样。但在他开口之前,哈利就转过身来抱住了他的腰。
西弗勒斯吓了一跳,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低头看着那个只比他矮上几英寸的少年。那孩子在颤抖。现在西弗勒斯的担忧变得更加深切。伸手抱住了那个少年,他慢慢地将他带向了沙发。坐下来,西弗勒斯把哈利揽在身边,手臂仍旧别扭地绕在少年的肩膀上。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哈利闷闷地开口。甚至是西弗勒斯都能听出他音调中的紧绷,还有未落下的泪水。
“怎么了,哈利?”西弗勒斯尽可能温柔地开口问道。
“所有事。”哈利退开了身体,在沙发角落里蜷缩了起来,双眼绝望地盯着西弗勒斯。“太多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应付不来了。争霸赛,伏地魔,纳威,课程,我的朋友们;只是……太多了!”
“呼吸,哈利,”西弗勒斯命令道,一边起身去给那孩子弄点东西喝。“我知道你这一年经历了很多,忍耐力也非常令人敬佩。实际上,你之前一直都能处理这些问题。为什么现在才突然崩溃?”
他递给那孩子一杯水,还加了点镇定魔药。哈利并没有喝药水,但还是啜了几小口水。他的双眼被额发和眼镜挡住了,西弗勒斯看不到。但他已经了解了哈利一年半了,那孩子一歪头,一晃肩膀,一动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事情在困扰着哈利,但绝对不是刚刚他所说的那些。确实,之前他列举的问题确实令人痛心,也很棘手,但西弗勒斯对自己的猜测很肯定,自己的孩子肯定还在担心这些别的什么,并且不打算告诉他。
但哈利现在就是加百列,已经有能力去看清整件事并且寻求帮助。“是纳威和塞纳斯。我有点……所以……”那孩子有些笨拙地结巴着,寻求着最合适的词汇。“为我的兄弟担心。而且……在上一次他和罗文娜上课的时候我用了自己的共感……知道了我兄弟在我们不为人知的时候所遭遇的一切。我担心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终将会失去他。我爱他,西弗勒斯,害怕他死去。但他的伤痛让我更加难受。他太痛苦了,而这根本不公平。”
“我知道。”西弗勒斯点了点头,倾听着,观察着。“眼睁睁地看着所爱的人受苦确实很难熬。但我相信隆巴顿要比我们所知,比你所知的更加坚强。我相信这一切还没有太迟,哈利。欧米正在寻找教导者,就算他没有成功,十二月二十一日那天霍格沃茨也会为我们召唤来一个。我们不会看着隆巴顿倒下的。”
“希望如此。我会竭尽全力帮助他,我知道莱姆斯也会这样做。但等待实在是太难熬了。”哈利微笑了一下,但那表情有些太紧绷,根本没有到达他的双眼。
“隆巴顿会成功的,”西弗勒斯怀疑他家小鬼可能需要些刺激才能赚到他需要听的话题上去,于是他决定先做些尝试。“那么塞纳斯又怎么了?毕竟他也是个幸存者。”
哈利有些抵抗地抱起了手臂,但他的肢体语言全部大声喊叫着焦虑,他脸上的表情也紧绷的要死。隐隐约约地,西弗勒斯感到自己的胃部恐惧地纠结成一团。哈利在对他隐瞒着些什么。不过他脸上一点都没有带出来,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终于哈利放松了一些,手臂垂下来交握着放在膝盖上。
“我……我不知道……”他无助地摇了摇头,翠绿的双眸乞求地望着自己的监护者。“我不能告诉你。”
“哈利……”西弗勒斯小心翼翼地叫着他的名字,脑子却在飞速地运转着。他必须要知道哈利隐藏着什么,但同时也不能把那孩子逼得太紧。“你还记得曾经答应过纳威不告诉我们他的事情吗?”
哈利合上了眼睛,显然是在抗拒着某种可怕的东西。呼了口气,他的声音几不可闻。“是的。”
“那你还记得又是什么让你打破了诺言?”
“为了帮助他。”哈利此时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那么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一样?还是说你必须要保守这个秘密?”西弗勒斯平淡地问道。他痛恨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宝贝受苦,哈利的反应让他的恐惧不断加剧。
“在我和加百列融合之前,”哈利开始讲述,“我一直都靠笔谈同我的人格们交流。我写下些东西,让后他们就操纵我的手来回答。如果你想看,内容我都留在了日志里。”他转开视线,很显然对自己膝盖上的某种东西让他坐立不安。“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怕你不同意。本来我是不应该像对一个真人一般对待他们的。但是……但是我需要他们。我需要了解他们。然后我就可以在自己脑子里听到他们的谈话。但和罗丝融合之后,这又一次消失了……”
在哈利停顿下来时,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