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一打滚,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只听轰的一声,火光冲天,他刚才停留的地方那里只剩一片焦炭,已经分不清土地原来的颜色。
里包恩一手拿着火弹筒,一边感慨似的说道,“好危险,好危险,终于躲过去了。”
“你不要抢我的台词!”听动画里的阿纲说这句话,只是会心一笑,真正轮到自己头上才发现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嘶吼。
“啊!”里包恩点了点头,“你不是躲过去了吗,从现在开始为了很好的督促你完成任务,我会用这个东西监视你。”他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火弹筒,“一方面可以培养你应对危险的能力,另一方面,”他笑的更加阴险,“比较有趣。”
“比较有趣,”阿纲半天说不出话来,“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因为有趣。”
“废话少说,”里包恩又是一枪射了过来,这次阿纲躲避的就没有那么及时了,虽然大部分的伤害都已经避过,他还是能闻到自己皮肤烧焦的气息。
“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里包恩擦了擦枪口,“这种子弹可跟死气弹不一样,射中是真的会死的哦。”
“恶魔,恶魔!”阿纲在心中大骂,使出吃奶的劲奋力向前冲,“为什么我的未来一片黑暗。”
就这样忙碌的过了一个月,阿纲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热当中,白天是和一大堆幼稚的儿童一起重温初中的课程,晚上则在里包恩这位魔鬼教练的掌控之中。
在这一个月里,泽田纲吉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对待里包恩要服从两个凡是的重要指示:
1。凡是里包恩说的都是对的。
1。凡是里包恩的话都要服从。
假若在不经意间违反其中一点,那么自然有数不尽的好果子等着阿纲的品尝。
期间排球社的社长找过阿纲,想要他帮忙参加排球社的比赛,和漫画中不同,李柯可不想同阿纲一样用下跨去挡球,所以委婉而坚决的拒绝了,用他的话讲,“我之所以能赢持田学长,那就和龙珠漫画里的悟空爆赛亚人,圣斗士的小强爆小宇宙一样,要是在大赛中爆发不出来,估计你们队伍没我都必有我强。”然后用神圣的必杀星星眼一脸真诚的望着排球社社长。“我保证,在我真正能将这份能力化为己用之时,一定尽我所能。”
望着他真诚的目光,排球社社长一脸惋惜的点了点头,壮士去兮不回头的走了。
直到他走远,里包恩才突然从墙壁上钻出来,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答应他,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就算你里我的要求还差得很远,但参加一个排球比赛到不至于拖后腿。”
看着神出鬼没的里包恩,阿纲已经经历了从刚开始的诧异到好奇到现在的漠然这样的岁月,摸了摸下吧,摆出一个思考者的架势,悠然开口道,“释迦牟尼生于印度,创造佛教,然而印度人却大多不信奉佛教,为何?耶稣生于巴勒斯坦,但巴勒斯坦人民信奉的却是伊斯兰教,为何?英雄之所以为英雄,正是因为和民众留有距离。”
没有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里包恩道,“那也就是说你想成为英雄了?”
“不,”阿纲摇了摇头,坚决而沉重,“我只是在学习英雄的思考方式而已。你,”眼珠一转偷偷望了眼若有所思的里包恩,“你不打我吗?”
“最近历史学的有进步,就不打你了。”里包恩背着手,转身离去。
一年B教师,一名学生忘了东西,正要推门而入,碰巧听到了这样的对话,笑了笑转身离去,“泽田纲吉吗!”
狱寺隼人的到来(修)
在并盛中学能引起女生暴动的只有两件事:泽田纲吉犯傻和帅哥来临。
摸了摸额头,泽田确定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天地的事情,那么剩下的理由也只有……走进教室果不其然就看到一群女生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对话内容不外乎是今天学校新来的那名外国转校生。
果然来了吗,心中暗自偷笑,泽田脸上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走到座位上坐下。
“喂,泽田你知道吗,新来的那名转校生。”山本拍着他的肩膀问道,本来山本武和泽田纲吉正式成为朋友是在山本受了棒球打击之后,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山本却突然对他亲近起来,在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虽然阿纲并不觉得山本是奸是盗,不过完全用一本书去衡量一个人那就愚蠢至极了。
“怎么了,你认识吗?”泽田奇怪的望着他,“我不知道你居然对棒球以外的东西感兴趣了。”
“嘿嘿,”山本傻笑两声,摸了摸头发道,“都是因为那些女生在我耳边唠叨个不停,就算无意也会记住吧。”
“说是从意大利来的,长着一头白发,样子到还蛮帅的,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山本挠了挠头,一边回忆一边说到,“不过还不知道会分到几班去呢!”
“不管几班,”泽田用力点了点头,“只要不是咱班就好。”
“那可说不定,”山本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要是到咱班说不定还比较有趣。”
“咚咚咚咚!”班主任老师拿着板擦在课桌上用力的敲了几下,“都保持安静。”说完他转过头去,对着门口温柔的道,“你进来吧,狱寺同学。”
“这位是在意大利留学的转校生狱寺隼人同学。”老师和颜悦色地说道,“那么狱寺同学你的位置在……”
还没说完,底下便乱哄哄的闹成一团。
“好酷哦!”
“真是太帅了!”
“他原来叫狱寺!”
“我们来为他组成拉拉队吧!”
“泽田,看来你的运气确实不怎么好。”山本看着一脸郁闷的阿纲,笑道。
“啊!”泽田感慨一声,将头重重埋在桌子上,嘴角微微浮起,“果然来了吗,狱寺隼人。”
“狱寺,你的位置在那边?”讲台上传来老师惊讶的声音。
阿纲抬起头来才发现狱寺隼人正一脸阴沉的向他的位置走来,用狐疑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抬脚对着他的课桌就是重重一脚。
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想自己的座位走去。
“阿纲你认识他吗?”
“泽田他似乎不是很喜欢你!”
旁边的几位同学怜悯的看着泽田。
“啊,谁知道呢,”泽田托着下巴道,“也许有些人是天生不对盘吧。”阿纲感慨似的总结道,一点都没有注意讨论的中心正是他自己。
下课后泽田转身像操场走去,假若没有记错,这应该就是狱寺隼人第一次向泽田纲吉提出挑战的时刻,不知道剧情已经改变接下来的一切还会不会发生,泽田的眼睛充满了好奇的期待,不过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是期待剧情的进展还是期待改变的未来。
没走多远,身后春来了阴沉的说话声,“你就是泽田纲吉?”说话的正是狱寺。
果然来了吗!
“狱寺隼人同学,你有事找我?”转过身去,泽田静静的看着身穿白色衬衣,一脸凶悍的狱寺隼人,不过不得不承认长相是由遗传决定的,就算他的表情阴森恐怖,对他完美的外貌也是丝毫无损,甚至添加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狱寺隼人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才继续开口道,“我来是想见识一下彭格列的第十代家主,不过就凭你这种货色,我实在不放心将家族交给你,哼,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才是适合当第十代首领。”
“你对我来说,实在太碍眼了!”没等阿纲说话,他的手上已满是为点燃的炸药,“我要你死在这里。”
还未说完他已用烟头点然手中炸药,向阿纲猛地扔了过来,“再见了!”炸药就像活的生命一般在空中翻腾绽放。
尽管看上去狱寺扔炸弹毫无规律可循,但当你真正想要躲避才发现炸弹早已充斥了你周遭的每一份空间,毫无破绽无路可逃,狱寺的炸弹技术完美的就像艺术——死亡的艺术。
漫画中的阿纲在炸弹即将爆炸的前一秒被里包恩所熄灭,由此捡回一命,不过现在的阿纲却不敢赌,用这一个月的相处来发誓,他保证里包恩正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看他出丑。
不过经历了一个月的训练,阿纲的身体素质真正得到开发,尽管还赶不上死气状态,但机动性却好了很多。狱寺的炸弹技巧虽然是艺术但还比不上里包恩的火弹筒,那才是真正的鬼斧神工,堪称死神的歌谣。
里包恩教导他的并不多,唯一的一条就是世界不存在完美,看上去再完美的技巧都有它本身的规律可循,只要找到这丝规律就能赢。
阿纲没有动,在外人看来他仿佛吓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炸弹即将爆破,狱寺隼人的脸上甚至已快要露出得手的笑容,就在这一刻阿纲动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真是绝佳的形容。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阴阳循环是天理也是人伦,狱寺的破绽就在炸弹爆破的这一瞬间。
只听“轰”的一声,火光冲天,狱寺隼人笑了,里包恩也笑了,只是他们谁能笑到最后在烟雾平息之前谁也不知道。
“呸”了一声,吐了吐钻进嘴里的烟尘,阿纲脸上笑容未变。
“怎么可能,” 狱寺向后退了两步,直直的指着他,“我明明射中你了,怎么可能毫发无伤,我不相信!”说完他的脸色又变得狰狞起来,比起上次多了份谨慎,手中的炸药也更多了些。
“就让我看看这次你该怎么逃!”语音未落,只见炸弹犹如天女散花一般向阿纲洒落过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所有的炸弹全部熄灭,手法之准,行动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朋友(修)
“你们好!”里包恩终于出现了,他瞅了瞅阿纲,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特训效果确实不错,那么,”他转过身去望着一脸惋惜的狱寺,笑容更加和蔼,“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早到,狱寺隼人。”
“你是谁?”看到突然出现的小婴儿,狱寺隼人警戒的问道。
里包恩还没说话,阿纲已经替他回答了,“Reborn,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任何事情是一帆风顺的。”瞥了眼一脸警戒的狱寺隼人,泽田哼了一声问道。
“他是我从意大利找来的家族成员之一,”里包恩没理会泽田的冷嘲热讽,淡淡开口道,“虽然我是头一次看见他,但你猜的没错,我确实告诉他只要杀死你我便认同他做家族老大。”
“你就是第九代首领最信任的杀手里包恩啊?” 狱寺隼人的话语里充满敬仰,“那么我们就开始吧,泽田纲吉。”
“虽然我讨厌莫名其妙的挑战,”阿纲屡了一把头发,“不过接受这个位子也就要付出代价。就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吧,狱寺隼人!”
虽然能避的开炸弹,但如何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阿纲心中却是一点主义都没有,漫画中的泽田是因为无路可逃被里包恩射了一枪死气弹由此取得战斗胜利。
不过扫视一眼看戏看的正浓的里包恩,阿纲可不能保证他会将死气弹射出来,且退且走。
“懦夫,你就只会逃吗,来和我光明正大的决一死战吧。”由于阿纲的不断逃避,狱寺的怒火业已达到极致,这次的他手上握着的炸弹量简直多得惊人。
“笑话”,阿纲在心中暗自诽谤道,“你让我这个近距离攻击者和你这个远距离攻击者比攻击力吗,打架可不是逞强好胜就能赢得。”直直向后退了两步,突然阿纲停住了脚步,在他的身后是几个正在玩耍的孩童,他们是如此的兴致勃勃,聚精会神以至于完全无法注意到前方的危险。
再退的话就会波及到他们,阿纲停住了脚步,尽管我不是漫画中的泽田,尽管我知道成为黑手党就要和铁血和战争为伍,但是现在,他微微一笑,能逃一天是一天吧。
能注意到无辜吗,这个阿纲比我想象中要好,里包恩点了点头,举起手枪,“既然退无可退,那就全力迎战。”
力量,充盈的力量涌遍全身,我能做的更好,能够控制这份力量。如果说没注射死气弹阿纲就像一个只有0。6视力的人,这个世界虽然真实却模糊不清,注射了死气弹就仿佛戴上了隐形眼镜,世界在他的眼中一下子透明起来。
能力的运用,事物运行的轨迹全部一清二楚,不用思考,阿纲就能准确的判别出怎样的路线可以熄灭所有的炸弹。
在阿纲看来时间就仿佛停滞了一般,所有的炸弹都停留在空中一动不动等着他去熄灭,而在狱寺隼人的眼中,阿纲的动作快的用肉眼都难以扑捉。
“这个人,我会输。”不知怎么的,狱寺心头涌起了这样的想法,“不,还差得远。”大吼一声,狱寺扔出更多的炸药。
“没用的,你已经输了。”像是看出他心头所想,阿纲淡淡的开口道,虽然还不太明白,但他似乎已经摸到了死气运行的轨迹。
“我不信,”狱寺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如同哭泣一般,他手中的炸药也变得更多,“三倍炸药!”
然而这次事情却并没有如他所愿,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狱寺的失败始于一只炸药的落地,就像导火线一般,越来越多的炸药落到地上,越是着急挽救越是走向灭亡。
我已经完了,看着遍布四周的炸药,不知为何狱寺心中反而感到一丝解脱,像我这样的人,连存活的意义都没有吧,死在自己的武器下也未尝不是种解脱。
看到这样的狱寺,阿纲心中也涌起一丝难过,不再是作为泽田纲吉,而是作为李柯自己的感觉,这个人我要救。
理智还没运转,身体已经自动运行开来,这一刻的阿纲,将主动完全让给了死气之火。尽管炸药很多,但对于死气全开的阿纲来说这已不算什么,没过三秒钟,炸弹全部熄灭。
望着全部熄灭的炸弹,狱寺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在想什么,”看着他颓废的目光,阿纲也有几分生气,“战斗的时候想些有没有的事情,不尽全力去战斗这就是你的觉悟吗,你真的想要成为黑手党的首领吗?”
“你想要死亡吗,想要解脱吗,”阿纲的声音轻柔了下来,“这样的结束就会甘心。”你还不知道真正的事实,李柯想要开口,却又将这句话吞了进去,有些东西作为外人是没有权利评价的。
“我输了,”狱寺叹了一口气,重重的跪倒在地下,“你才是适合的彭格列老大。”
“你要认输吗。”阿纲淡淡的开口道,“不会后悔吗,放弃这样的机会。”
“我本来就没有想当什么彭格列的老大,”狱寺的脸微红了一下,“我只是听说10代首领是个跟我同样年纪的日本人,我就想测测他的实力。”
望着阿纲,他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不过你超乎我的想象,你为我挺身而出,现在我要把性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