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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还会像上次那么顺利吗。”像是看穿了宇智波斑的意图，夜风突然出现在九尾他们三人身前，蓝色的眼睛犹如冰冻的坚冰。
“你以为你能挡住我吗。”不屑的看了波风水门一眼，宇智波斑忽然不见了，原来冲过来的只是影分、身。
“别以为小孩子就好欺负！”感知到宇智波斑的查克拉，九尾立即扯过自来也和旗木卡西西极速后退。“只会欺负小孩子的家伙，真没出息。”
倒是挺敏锐的。眯起眼看了看瞪着眼的九尾人柱力，宇智波斑冷笑，就是不知道你究竟继承多少你母亲的能力。分出几个影分、身应付已经冲过来的夜风等人，宇智波斑双手快速结印想要故技重施——再一次强行打破封印解放九尾。
“雷遁？重流暴！”尽管不知道宇智波斑要做什么，但这并不妨碍雷影阻挠他，如果九尾人柱力被抓绝对不是好事。
即将完成的结印被雷影打断，宇智波斑恼怒的瞪向那个莽夫，想要发动天照烧死这个坏他好事的家伙。可宇智波斑刚要发动天照，就感觉到一股应该是属于九尾的查克拉向自己袭击过来，险险的避开。这才发现，九尾人柱力已经披上了火红的妖狐衣，两条查克拉尾巴在黑夜里显得异常刺目。
“狐狸让我告诉你，只会欺负小孩子的家伙只是垃圾。”红蓝双色的螺旋丸在九尾的手中快速旋转着，蓝色的眼睛里浸染上了赤红。
竟然眼睛能够和九尾沟通还能融合九尾的查克拉了！不可置信，宇智波斑不相信十四五岁的小鬼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他所见过的最完美的人柱力仓矢也是到了二十多岁才做到的。这个小鬼不能留！“月读！”
听到宇智波斑使用月读，宇智波兄弟和旗木卡卡西齐刷刷向宇智波斑发起了攻击。如果让他控制了九尾那就糟糕了！
“比我还要邪恶的写轮眼啊，呵呵，宇智波斑，你以为你还能控制本大爷吗！”
看着九尾人柱力的一只眼睛彻底变成赤红，几个不知情的影心惊胆战的看着，如果九尾真的暴走，他们能够阻止吗？
“宇智波斑，我跟你之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至于小鬼嘛，这种大人的时间他还是睡觉比较好。”随着双眼都变成赤红，尽管外貌还是维持着伪装，可九尾浑身上下突变的气势已经昭示了现在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九尾妖狐。“波风，结界可以打开了，要跟老兔子眼算账，这点儿地方可不够用。”
“狐狸，终结之谷怎么样？初代大人没能完成的事情，今天我们可以彻底的完成。”打开了结界，夜风看着宇智波斑的目光犹如看着死物。
“哼，竟然跟人类联手，九尾，你也堕落了。”尽管内心惊愕不已，可宇智波斑的表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九尾妖狐是不会轻易和哪个人类联手的，就算被封印也依然是最高傲的尾兽。当初千手柱间没能杀死自己，也是因为九尾人柱力不在他身边。不过，这个人柱力还只是个小鬼，虽然拥有漩涡一族的血统却又不完全，根本不足以和初代的妻子相提并论。波风水门再强也不是千手柱间，他没什么好怕的。
“守鹤，叫猫又传信给其他人，我在终结之谷等着你们。”目送宇智波斑和夜风先后离开，九尾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夜空。“六道给予我们的枷锁，是时候打开了。”
“老大，真的能打开吗？”战斗中我爱罗进行了尾兽化，此时一只眼睛是属于守鹤的颜色，虽然并不明白九尾说什么，可对守鹤的信任让他把身体的控制权给了守鹤。
“没有把握的事，我会做吗。”赤红的眸子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九尾直接伸手拉过旗木卡卡西。“除了卡卡西和宇智波兄弟，其他人就别跟过去了。要是想看热闹，安全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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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之谷，宇智波斑站在自己的雕像上，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对面站在千手柱间的雕像上的波风水门，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想，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个男人竟然能够成长到这样的地步。频频使用漩涡一族所特有的术，竟然没有遭到反噬，反而还有越战越勇的趋势。是他低估了对手的潜力吗？还是，有什么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不过，他还拥有四尾和六尾。
冷冷的看着被宇智波斑召唤出来的外道魔像，看着其中闭上了的两只眼睛，夜风知道，老紫和羽高已经死了。万花筒并不是不能操纵外道魔像，只不过要比轮回眼多费些力气而已，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怎么，想找帮手了？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四尾和六尾是不会帮你的。”
“那可未必。”将四尾和六尾从外道魔像中召唤出来，看着在自己身边渐渐成型的鼠鲛和雷兽，宇智波斑再一次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在这双眼面前，任何尾兽都必须俯首听命。”
“是么？”冷酷而邪魅的一笑，九尾看向尚有些迷糊的鼠鲛和雷兽。“你们两个的人柱力已经被宇智波斑弄死了。现在，你们要听谁的？”
直接一个雷电劈向宇智波斑，雷兽轻轻一跃落在了九尾身边。鼠鲛倒没有攻击，只是闲庭信步一般变幻了位置，朝着宇智波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愚蠢的人类。”
“怎么可能！”不敢置信，宇智波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控制四尾和六尾，要知道十四年前连九尾都被自己控制了！
“尾兽自诞生之日起，就是以吾为尊，吾的敌人，便是九大尾兽共同的敌人。”眼神中所透露出的桀骜，让九尾看上去充满了压迫性的气势，而他的话让远处观战的几位影都不由自主的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宇智波斑，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连魂魄都不剩！”
“不错，连魂魄都不剩。”被夜风从封印里放出来的三尾矶抚也站到了九尾身边，望着宇智波斑的独眼里满是仇恨。“夺走鲛矶的仇，杀死仓矢的恨，今天我要一并讨回来！”
四只尾兽一起向宇智波斑发起了攻击，整个地面都在颤动，远处的众人心惊胆战的小心维持着平衡，这才明白九尾刚才说的安全自己负责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了看稳稳站在千手柱间雕像上的四代火影，他是怎么保持平衡的？
“砰！”
一阵白烟散去，蛤蟆文太驮着深作、志保两位仙人出现在自来也面前，让自来也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的是，大蛤蟆仙人竟然也来了！
“还好赶上了。文太，带我过去。”理都没理目瞪口呆的自来也，大蛤蟆仙人指挥着自己的晚辈冲向了战局，深作和志保一左一右的保驾。
“老蛤蟆，你来干什么！”发现了大蛤蟆仙人，九尾抽空吼了一声。“又想管闲事了吗！”
“咳，九尾，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暴躁。”老神在在的开了口，大蛤蟆仙人完全是一副对着老朋友的语气和表情。“我只是来履行和六道的约定而已。”
“怎么，他还想再诅咒我们一次？！”怒不可遏的一个火遁打向宇智波斑，九尾放弃了伪装露出本来面目的脸狰狞着。“尾兽的自由，漩涡一族颠沛流离的命运，写轮眼的诅咒，他还想干什么！”
“先别生气，老朋友。”扶了扶有些歪掉的斗笠，大蛤蟆仙人看了一眼稳稳站立着的夜风。“最后六道后悔了，所以找到我，请求我可以帮助他在合适的时候结束他的错误。如今漩涡一族的传人已经出现，我也该兑现自己的诺言了。”
眯起眼睛，宇智波斑停止了攻击。为什么他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妙木山的蛤蟆一族跟尾兽居然有交情，六道竟然有事情拜托老蛤蟆，而且刚才九尾似乎提到了写轮眼的诅咒？这一切，为什么跟自己所了解到的不一样！
［卷四第二十八章］
“宇智波家的小子，收手吧；你只是在重复六道曾经犯过的错误而已。”望向宇智波斑；大蛤蟆仙人叹了口气。“根本就没有十尾，你就算真的聚齐了九大尾兽之力，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说谎；你在说谎！”脱离掌控的东西已经太多；而现在又出现了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宇智波斑显得有些恼怒。“你不过就是想保住这个腐朽的忍界罢了；我不会相信你的！”
“哈哈哈……；十尾？宇智波斑你居然相信真的有十尾？！”忽然笑起来，九尾看向宇智波斑的目光里满是嘲弄和怜悯。“当初六道也认为有十尾，为了实现他那个让忍界和平的梦想，为了复活他死去的爱人；不顾神眷一族的劝阻聚集尾兽。可是结果呢？宇智波一族的祖先，他的小儿子，从此成为被诅咒的血继，万花筒开启之日就是失明的倒计时开始之日。千手一族的祖先，他的大儿子，背上了平定战乱、收服尾兽的责任。六道他自己，也因为自己愚蠢的行为而遭到了神罚，只能在亡者的世界做一个飘荡的游魂，永世不入轮回。”
“因为六道的错误，神眷一族——也就是漩涡一族，因为连带责任也遭到了惩罚，从此被驱逐去神眷之地，颠沛流离无法回到故土，且族人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四散于各地，甚至到老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姓氏。一部分漩涡族人聚集在一起，拼进全力建立了涡之国，希望可以扭转一族的宿命，最终也只是落得国破家亡的结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大蛤蟆仙人依然不明白当初六道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也不知道六道是从什么地方得知十尾这样虚假的信息。“三个姓氏都因为六道的错误而受到惩罚，几百年来我一直看着，却无能为力。”
惊愕不已，宇智波斑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可他却无法反驳。没错，万花筒只要开启就得面临失明甚至死亡，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千手一族为了平定战乱、收服尾兽所牺牲的族人他不知道有多少，可他清楚的记得千手柱间曾经说过，那是他们一族的责任，无可推卸。至于漩涡一族，从他年轻时起就知道那是一个没有故土、永远流浪的姓氏，并且一直都是人柱力的最好选择。可他准备了近百年的目标现在就只是一个谎言吗？他不在乎忍界如何，他只是想要复活泉柰而已，只是想要再跟柱间好好的打一场分出个胜负而已！
“漩涡一族，为什么被称为神眷一族？”克制不住好奇心的自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文太身边，在他身后还有各位影，卡卡西和宇智波兄弟。
“漩涡一族是上古时期的祭祀，世代供奉着天照大御神，并且肩负着收服世间妖魔的责任。比如魑魅魍魉之类的存在，都是由他们负责封印或者消灭，这也是漩涡一族特有封印术的由来。因为他们的特殊责任，天照大御神赐予他们独特的体质和能力，只可惜现在只被看成人柱力的最好选择而已。”不无感叹的回答了自来也的话，大蛤蟆仙人眼底有着悲悯。原本是被神明眷顾的一族，却因为六道的错误而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漩涡一族的历史远在六道之前，年轻的六道偶然结识了漩涡一族，并且成为了朋友。而当初六道想要复活的人，正是当时漩涡一族的族长。”
“过去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也只有我们这些超脱在时间之外的存在还能够记得了。”因为大蛤蟆仙人的话，九尾想起了那段遥远的过去，那一段自由自在的时光。“谁会相信我们九大尾兽根本就不是凶兽或者灾厄呢，谁会相信最初的我们只不过是天照大御神创造出来辅助漩涡一族的使魔？如果不是愚蠢的六道，我们又怎么会沾染上冥界的戾气被亡者的怨恨侵蚀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老蛤蟆，没有人相信了。”
“我信。”一直没有出声的夜风忽然开了口，一跃落到九尾身边，抬起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凶兽是不会因为几坛子美酒就帮我的，更不会在我暴走的时候想方设法的安抚我。虽然你嘴巴坏了点，脾气臭了点，可是，狐狸，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凶兽。”
“小鬼……”看着那双蓝色眼睛明亮的笑意，九尾忽然有些想要落泪。漫长的生命里，他见了太多的黑暗，他以为自己永远都要这样在黑暗中活下去，直到回归虚无。早就不再抱着希望的心，突然间被照亮、温暖，天照大御神终于愿意收回惩罚了吗？
“其实我一直没敢告诉你，小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我有父亲是不是就像你这样，会在我哭鼻子的时候一边安慰我一边鼓励我，会在我受伤的时候一边恶狠狠骂我没出息、一边却嘀咕着要收拾那些伤害我的人。呐，狐狸，陪伴了我那么多年，谢谢你。”
“别把我跟那个笨蛋相提并论！臭小鬼，本大爷跟波风笨蛋一丁点儿相似都没有！”一个爆栗敲在夜风头上，可只有九尾和夜风知道，那一下几乎没用力。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把小鬼的头发揉乱，九尾眨眨眼冲着大蛤蟆仙人龇牙。“你说漩涡一族的传人出现了，是不是说小鬼？”
“是的。”点点头，大蛤蟆仙人对于夜风和九尾之间的互动很是欣慰，遥远时光里与漩涡一族并肩作战的九大尾兽，终于可以回复本来面目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先解决这个宇智波家的坏小子。”
“这还用你说？”放开夜风的头发，九尾跨前一步，眼神中是高傲也是睥睨天下。“守鹤，猫又，矶抚，鼠鲛，彭侯，雷兽，貉，牛鬼，宇智波斑欠下的债该讨回来了！”
“几百年了，老大，终于又可以一起战斗了。”控制着砂比奇拉比的身体，八尾牛鬼在雷影的目瞪口呆中站到了九尾身边。“真是久违了啊。”
“老大，开打吧！这个老兔子眼我看不顺眼很久了！上次还派人欺负我爱罗，我爱罗是个好孩子。”
……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几位影面面相觑。这算什么？人柱力被尾兽反过来控制？还联合起来要消灭宇智波斑？他们是该庆幸宇智波斑是敌人，还是该忧心往后的事情？
“不用想太多，孩子们。”笑呵呵的摸出烟枪，大蛤蟆仙人看着九大尾兽一起冲向了宇智波斑，扶了扶斗笠。“尾兽原本就是漩涡一族的同伴，如今也只是各归其位罢了。很多事情，都是勉强不来的。”
“可……波风水门怎么会是漩涡一族的传人？姓漩涡的不是他妻子吗？”有点接受不能，但年纪大了倒也不至于想不开，土影揪着自己不多的胡子很是疑惑。
“这个嘛……”看看夜风已经跑去加入战斗了，猿飞日斩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土影。“等战斗结束了让他自己来说吧。”
“哈哈哈哈哈……你们杀不了我的！”被九大尾兽和夜风逼到了悬崖边上，宇智波斑张狂的笑着，脸上是一副歇斯底里却又疯狂的表情。“就算你们是九大尾兽又怎么样，照样杀不了我！我是永远不会输的！”
“你竟然……”不可置信的瞪着宇智波斑，九尾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疯狂的人。“你竟然用千手柱间的身体活着？！”
“不错，就是千手柱间的身体！当年一战我虽然没死可也受到了重创，甚至不得不在我的眼睛所制造的空间里休养，连身体都失去了。”狞笑着，宇智波斑完全没理会众人的表情。“如今的我，不但拥有仙人的眼睛，还拥有仙人的身体，你们是杀不了我的！”
“不可饶恕！”听到这番话，千手纲手几乎暴走，大爷爷的遗体被盗在千手一族中是绝密，因为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可没想到……
“动手啊，这可是你大爷爷的身体。纲手丫头，你还记得你大爷爷的样子吗？要不要我摘下面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