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夜风- 第29部分

［卷三第五章］觉悟与改变
大概是从没想到日向雏田会这么慷慨激昂的说什么，油女志乃和犬冢牙都有点目瞪口呆，跟别提平时交集不多的其他人了。而作为日向雏田这番话的针对对象，日向宁次的脸色理所当然的不大好看，心里也免不了一番计较。
“其实我觉得雏田说得没错。”回过了神，犬冢牙站起来走到日向雏田身边拍了拍同伴的肩膀，雏田终于能勇敢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了，太好了。“被抓去当人质，是我太弱小，就算夜风前辈不管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事实上前辈没有不管我，还为了救我弄伤自己的手。雏田，一起加油吧，总有一天我们不会再需要别人来救，而是换成我们去保护大家。”
“同伴的话，当然要一起努力变强。”同样赞同日向雏田的看法，油女志乃也不认为夜风的做法有什么错，实际上在他看来这样的做法已经很温和了。记得父亲说过，暗部的训练不是他们这些下忍能想象的，而出身暗部的夜风前辈并没有直接把那些训练用在他们身上。“夜风前辈的能力，不明白，但不害怕。要说为什么的话，他和我们一样是木叶的忍者。”
看着团结的日向雏田他们，春野樱忍不住伤感。死亡森林里被打晕保护着的自己，又何尝不是拖后腿的存在？尽管她现在跟着师傅学习医疗忍术，希望可以努力追赶上去，可第七班已经名存实亡，她的努力……已经没有人看了。
“小樱，我们也不可以落后哦！”
拍了拍春野樱的肩膀，山中井野豪爽的声音驱散了春野樱的感伤，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是啊，身边依然有朋友和同伴的，不会没有人看到自己的努力的。“恩，当然。”
“哦哦，青春就是要挥洒汗水和热情，宁次，我们也要努力才行！”一巴掌拍在日向宁次身上，洛克李完全没有把对方的糟糕脸色放在心上，或许，他甚至并没有明白日向雏田为什么要冲着同伴生气……，但这并不妨碍他因为油女志乃和犬冢牙的话而激动，努力修行什么的向来都是他的志向。
原本因为被雏田小姐这通脾气而弄得很是尴尬，可洛克李这么一拍，日向宁次只剩下无奈了。说穿了他其实并不是真的认为夜风有多么错，只不过是因为发现了自己的弱小而生气罢了，另外因为一贯的骄傲而对于被夜风算计这件事难免有些恼怒。看着眼前从未如此激动过的雏田小姐，日向宁次终于明白这些年来雏田小姐一直那么拼命的动力在哪里了。那个夜风，似乎是不知不觉就变成了雏田小姐想要努力追赶的目标了吧。“雏田小姐，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我……”被这么一反问，日向雏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宁次哥哥，也不觉得对方是不讲理的人。可是这次……她为前辈觉得难过委屈，才会这么激动。这会儿激动的劲头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她又变回了平日里羞涩内向的女孩。
看到日向雏田霎时红了脸，日向宁次也猜到对方现在是激动劲头过了，忽然就觉得其实这样的雏田小姐真的很可爱。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起，雏田小姐生气也好难过也好都是为了别人，极少是为了自己。即使是怨恨着宗家的他，也从来做不到连带雏田小姐一起怨恨，因为他很清楚其实雏田小姐的处境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微扬起嘴角，日向宁次头一次抛开了宗家分家的身份。“不管怎么说，作为兄长，不会输给妹妹的。”
“宁……宁次哥哥！”自从日向宁次打上了笼中鸟的印记，日向雏田就再也没听到对方叫自己妹妹，这下激动得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在她心里日向宁次始终都是她的哥哥，宗家分家什么的，她根本就不在乎。可是宁次哥哥却因为那个印记一直疏远自己，她委屈却不能有抱怨，因为被打上印记的人才是最痛苦的。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日向雏田的眼眶里出现了水光。
“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雏田。尽管花火的天分高，可我觉得你比她出色，因为你一直在坚持。”软下了语气，这些年雏田的努力日向宁次始终都看在眼里，有时候也正是因为雏田的不放弃而让他也有了继续坚持的勇气。输给妹妹的话，就算有笼中鸟也说不过去的，身为兄长就应该走在前面保护身后的妹妹。“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很委屈，我总是冷冰冰的不像个哥哥。鼓励你保护你的事情本来是应该我来做的，结果被夜风前辈抢先了，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
“才没有哭！”使劲眨眨眼把泪水憋回去，日向雏田的脸上是开心的表情。“我……我只是高兴。”
啊，只是高兴，可谁说高兴就不许流泪的？不放心日向雏田而潜回营地的夜风躲在树上，看着终于打破了那层隔阂的日向兄妹，面具之下，嘴角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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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街？”惊讶的出声，山中井野本以为今天还是要跟着夜风前辈到处跑，可没想到目的地居然是温泉街。难道夜风前辈要请他们泡温泉？
“不想去？”看出了山中井野的疑惑，夜风也没回头。“嘛，不想去的话就可惜了，接下来的日程恐怕想好好洗个澡都难了。”
“去！”
几个女孩子齐刷刷的声音，让所有的男孩子都忍不住无奈。不过，夜风前辈是在暗示什么？
“啊，对了。”猛然想起行踪不定的好色仙人自来也，夜风黑线的扭过头。“女孩子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温泉街可是有不少偷窥狂的。如果发现了的话，狠狠的揍不用客气，只要留一口气让我收拾残局就行。”
“偷窥狂？！”看着说完了就往前走的夜风前辈的背影，春野樱猛然想起师傅说过的自来也大人的种种光辉事迹，捏紧了拳头气势汹汹。“放心吧，前辈，我一定会用师傅教的怪力拳狠狠揍的！”
“小鬼，泡温泉怎么能没有酒？”对于小鬼连泡温泉都没有解除伪装感到无语，可九尾也知道这是必须的，温泉街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小心一点没大错。
“你又不能出来喝。”无语的翻个白眼，夜风觉得九尾的酒瘾彻底被自己勾起来了，三五不时的就念叨着酒。
“也是，总不能让这帮小鬼陪你喝，何况你喝醉了的话他们也摆不平。”想到喝醉的小鬼，九尾难得的有些郁卒，好好的美酒啊他居然要照顾一个查克拉失控的小鬼。“喂，那个自来也不会真的在附近吧？”
“谁知道呢，他一向都是行踪不定的。不过有温泉的地方，他只要在的话就一定会偷窥的，好色的老头子。”撇了撇嘴，夜风对于自来也的癖好实在是没话可说，当年带着自己修行的时候没少因为偷窥被揍，还害得他赔笑脸去哄那些姐姐阿姨婶婶。
“夜风前辈。”
猛听到日向宁次的声音，夜风赶紧回神。“恩？”
“虽然很唐突，可作为一个兄长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照顾雏田。”其实日向宁次犹豫了一会儿了，最终还是决定亲口问问。雏田除了日向宗家长女的身份之外，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是能让夜风特殊照顾的，除非这个家伙对雏田有什么不良企图。
“大概是因为觉得跟我很像吧。”挠了挠面具，想起走进温泉时一帮人看着他的面具所露出的失望的表情，夜风忍不住想起了当年自己费尽心机想看卡卡西老师真面目的事情。“小的时候我总是被别人叫做吊车尾，连最基本的三身术都做不好，暗器投掷更是没法看。每次测验都被老师吼，三代老头子也总是叹气，我知道他们只是担心我当不了忍者。尽管被很多人嘲笑，可一想到还是有人期望着我，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至少不能让他们失望。”
一愣，日向宁次没有想到夜风竟然有被叫做吊车尾的过去，不过这样的话倒的确跟雏田的情况有些相似。
“没办法想象，前辈居然被人叫做吊车尾……”凑了过来的犬冢牙不怎么相信的开了口，他觉得光凭夜风前辈救下他的那一手也不是随便什么忍者就能做到的。“难道前辈的同期全是天才？”
“哪有那么多天才，再说天才也是要努力才行的，不然只能把天分给荒废了。”不着痕迹的挪动了一下位置，避免犬冢牙忘记了自己不能碰触而受伤。想起曾经的忍校和第七班，夜风只觉得前尘过往都已经变成了黑白的照片，物是人非。“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分，只是有些人没有发觉罢了。就拿你们来说吧，宁次君擅长决策也擅长攻击，但防守方面就不如雏田。牙君擅长正面战斗，不擅长谋略，容易冲动。没人天生就是什么都擅长的，但只要有毅力，能够坚持下去，那么总有一天不擅长的东西你也会擅长的。”
“嘿嘿，我就是比较冲动，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考虑了，多亏有志乃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犬冢牙觉得夜风前辈虽然比较沉默可已经看出了他们的优势和劣势。
“我也觉得雏田更善于防守。”偷偷观察过雏田的修行，日向宁次一直都觉得这个羞涩的妹妹往往在防守的时候更能爆发。“可是日向家的柔拳没有专门的防守招式，基本上都是攻守一体，很难发挥出雏田的真正实力。”
“招式都是由忍者创造的，没有适合自己的，那就自己研究。招式也好，战斗的风格也好，都要适合自己才能发挥出全力。当然，你需要同伴的配合。既然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那么就配合一下，三个人发挥出五个人甚至十个人的实力并不是空想。比如奈良君他们的猪鹿蝶组合，单看其中一个的话或许你们会觉得没多厉害，可一旦他们在一起你就会发现很难对付。”偏头看向不声不响挪动过来却还是耷拉着眼皮的奈良鹿丸，夜风难得有了调侃的心思。“我说的对吗，打瞌睡的奈良君？”
“嗨，嗨，猪鹿蝶本来就是战斗组合，前辈没有说错。”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奈良鹿丸腹诽着夜风恐怖的感知力，在心底叹了一句大麻烦。“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大概会掉头就跑吧，太麻烦了。”
“鹿丸是我们的指挥。”泡温泉也不忘带零食吃的秋道丁次庆幸着井野不在，不然鹿丸又要挨揍了。“我和井野只需要按照鹿丸的办法去执行，猪鹿蝶少了谁都不行。”
“啊！混蛋！”
“抓住他！”
“揍他！”
“别啊，我只是取材，取材！”
……
隔着木围栏，女人们或愤怒或羞恼的惊叫，以及那一声不怎么有力的辩驳，一瞬间让夜风无语了。好色仙人，你真是……唉……
“还真有偷窥狂？”惊讶的望着木围栏，犬冢牙忽然有点庆幸自己不是女孩子。
“我去看看。”无可奈何的起身，夜风真的不想在这种场合碰见自来也……
————
“这个好色的偷窥狂真的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和室里，犬冢牙目瞪口呆的望着被打得满头包的自来也，怎么也不敢相信传说中的三忍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什么偷窥狂！那叫取材，取材你们懂不懂？”嘴硬的反驳，自来也其实很后悔，今天他就不该来取材，居然被木叶的小鬼撞见了。“哼，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当然不懂了！”
“我说，自来也大人。”眼见就连雏田都捏紧拳头，更别提本来就暴躁的春野樱和山中井野了，夜风终于良心发现的开了口。“这里禁止推销你的《亲热天堂》，不然我就告诉纲手大人说你荼毒木叶的未来。”
刚想反驳回去，可看到说话的人，想起纲手的传信，想到眼前这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夜风的真正身份，自来也没来由的泄了气。他想要保护的孩子，已经是背负木叶黑暗的人了，他这个做长辈的却什么都没做过。“切，一群不识货的小鬼。”

［卷三第六章］其实他依然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
“老大，一切正常。”布置好警戒，顺道探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佐井走回和室。
“嗯，你也去睡吧。”端着茶杯，夜风有些心不在焉。能感觉到好色仙人的查克拉在外面徘徊了一阵，大概是纲手奶奶已经传信给他了吧。这次撞见，一定会想跟自己说什么吧？可是，自己不再是好色仙人的弟子，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孩子。即使他永远都记得那只冰棒的味道，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老大。”欲言又止，佐井的表情有些挣扎。可想到白天在温泉里听到的话，他真的好奇啊。“你以前真的被人叫做吊车尾？”
“嗯。而且是白痴吊车尾。”好笑的看着佐井，夜风觉得除去了那张笑脸面具之后，佐井这个家伙还是很可爱的。
“……”无语的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可佐井的脑子里却忍不住幻想白痴吊车尾的夜风会是什么样子，然而……想象不能啊。拉开门，佐井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的嘀咕了一句。“说不定那个时候的风老大会很可爱……”
可爱？黑线的看着佐井嘀咕完就跑掉，夜风觉得那时候会说自己可爱的人大概只有三代老头子吧？即使是伊鲁卡老师，也总是说自己是臭小子之类的。静静的坐着，感觉到佐井的查克拉已经不在外面了，夜风从桌子上拿过一个干净的茶杯倒满放在自己对面。“自来也大人，有事的话进来说吧。”
听到夜风的话，自来也知道自己早就被发现了。一咬牙，这么犹犹豫豫的不像自己了！
“哟，小子，喝茶多没趣，喝酒才有意思嘛。”大咧咧的坐下，自来也的眼睛却始终都盯着夜风的面具。
还是那样总喜欢跳窗子，明明有门的。内心撇嘴，夜风觉得卡卡西跳窗子的习惯大概就是跟自来也学的。“要喝酒的话自来也大人自便吧，万一有什么情况总要有人看着那帮小鬼才行。”
你自己也只是个小鬼啊，和外面那些下忍一样的年纪……没有真的喝酒，而是端起了夜风倒的茶，自来也觉得自己的心大概就跟茶水一样，苦涩。“纲手传信给我了。”
“恩。”
“你……恨他吗？”这样一幅淡然的样子，真的不像玖辛奈啊，倒是像小时候的水门。可自来也说不出口，因为眼前这个孩子恐怕连照片都没看过几张，又怎么会知道水门和玖辛奈是什么性子。
“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那是父亲身为影的责任，也是为了保护心爱的村子和同伴。死得其所，所以从容无惧。“村子里村子外，都能听到有人传颂他的话，会觉得骄傲。”
叹气，自来也越发的心疼。如果恨，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作为一个父亲让儿子失去双亲还要承受那样的命运被恨也是自然的。可这孩子却说那是水门该做的事情……，看来这孩子已经跟水门一样，把责任看得比生命更加重要了。可他只有十二岁……水门呐，你如果能看到自己的儿子，会不会后悔？没能给他一个安稳快乐的童年，小小年纪就背负起那些应该由前辈们承担的责任，看到这样的他，即使是老师我也会忍不住埋怨你啊。“我跟妙木山的蛤蟆仙人商量过了，他同意你可以不用签订通灵契约去学仙人之术。你什么时候有空？”
“仙人之术啊。”开启了仙人模式，夜风觉得叹气的好色仙人一点都不可爱了。“自来也大人，开启仙人模式感受一下。”
疑惑的开启了仙人模式，在感知到对面人的状态时自来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忍不住蹦了起来。“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谁教的？”
“上次您说过之后，我问过三代老头子，他给我描述了您开启仙人模式时他的感受，也说了他的一些推测和想法。”果然还是这样有活力的好色仙人才可爱呢，眼中闪过怀念和狡黠，夜风极不厚道的觉得其实被女人们追着打的好色仙人才是最有活力的。“根据老头子的说法，我觉得仙人之术大概就是一种能够提取自然力量的方法，在战斗中用自然力量补充自己的查克拉和体力，同时也能提升战斗力。所以我就照着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