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科压在身下,“Voldy……”德拉科娇软的唤了他一声。“嗯…乖…”Voldmort看到他略有紧张的样子,眼中的怒色终于是褪去,染上了大片的温柔,轻轻俯下身,含住那双总是诱惑他的唇瓣儿,唇舌交缠,温柔而甜蜜,手下动作也不停,熟练的摸上圆润挺翘的臀,大力揉弄着。“嗯……”曾经有过的无数次高潮令德拉科在察觉到臀上热度的时候渐渐也燥热了起来,下身的玉茎也开始兴奋的流泪起来。Voldmort手指慢慢的侵入了德拉科紧致的小穴,德拉科努力的适应着,想要早些得到欢愉,这些霸道的男人从来都不许他自行舒解,他也只好乖乖配合好的,轻轻蹭着Voldmort的身子,却还是没有用,但是却引得手指侵犯的动作又激烈了几分。“好了,Voldy…进来…”德拉科环上Voldmort的脖子,轻舔他的唇。
“忍不住了?真是个小妖精。”Voldmort轻笑一声,满意的回吻着,没了温柔,有的只是狂热的欲望,下身一个用力,全根没入,“唔,好烫……”被身下突如其来的侵入而烫的身子一软,德拉科无力的说到。Voldmort开始了猛烈的耸动,惹得德拉科尖叫起来,“啊…宝贝儿,你好紧…”Voldmort酒红色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什么理智,只想将这人揉进身体里,大开大阖,全部抽出又狠狠的没入,德拉科轻轻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修长白皙的腿也缠上了Voldmort精壮的窄腰,感受着身下一阵又一阵涌上来的极致快感。“啊…那里…”德拉科突然身子一颤,腿也差点滑了下来,被Voldmort又缠在了腰间,“那里吗……”调整了一下动作,对准那让德拉科失控的一处狠狠地碰撞,敏感点被在身下肆意进出的巨龙狠狠咬住,德拉科摇着头推拒着,“不…不要…受不了了……”“受不了?”Voldmort恶意的加大了力度,看着德拉科眼角溢出泪水,伸手将他抱了起来,下身还在不住的挺耸摩擦着德拉科娇嫩的内壁。“该死的……”盖勒特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再也按耐不住的从后面抱住了德拉科,吮吻着细腻清凉的肌肤,手也抚上了德拉科胸前的小红点,玩弄着。正在动作的Voldmort邪邪一笑,松了手,改为握住那纤腰,让他更好的迎合自己,德拉科整个身子无力的瘫在了盖勒特怀中,接受着他唇舌的热情。盖勒特将手覆上了德拉科颤颤巍巍的精致,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着,“宝贝儿,真精神啊……”
“唔!”少年饮泣失神的妖娆更加剧了身上男人狂乱的律动,下身的欲望被另一人带着恶意的揉搓,身上也被啃咬舔吮的青青紫紫,化身为惑人妖精,惹得红了眼的三个男人都恨不得立刻冲进他身体里好好享受一番,烦躁的催促着那人快快结束……
感受着体内的巨物更是胀大了一圈,知道他要尽了,德拉科也愈加激动起来,“Voldy…再快些…”“好……”Voldmort气息不稳的回应着,狠狠的挺动,最后用力压下德拉科的身子,大股的精液直冲身体最深处,让德拉科也同时射了出来,喷在了Voldmort身上。Voldmort气喘吁吁的看着德拉科高潮后浑身潮红的样子,刚刚发泄过的硬挺又恢复了过来,一直注意着Voldmort表情的盖勒特眉头一皱,将他狠狠推开,下身也从德拉科体内滑出来,“你克制一点好不好,我们还在等着呢!”“哼,”Voldmort有些愤愤的坐到床边,“少说我,你们能克制的住?”郁闷的吐了口浊气,只好眼巴巴的看着,待到那三个人也发泄过后,也许他还可以再来一轮……
盖勒特从身后托起了德拉科,就着刚才的激情缓缓进入了德拉科的身子,“嗯…哈啊…”德拉科微微咬唇,感受着身后被慢慢挤开侵入的感觉,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巨物的形状与热度,直到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缝隙,紧紧相贴,像要融在一起一般,下身的欲望也再一次被盖勒特握在了手中,盖勒特开始温柔的动作,慢慢加快,浓密的律动让德拉科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是含着泪水,吐出让男人们欲火更加高涨的呻吟……
待到盖勒特也意犹未尽的退出了德拉科的身子,德拉科已经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软在床上任由他们摆布,“爹地……”德拉科委屈的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男人,“小龙好累……”“对不起宝贝儿,爹地实在忍不住了。”温柔的在他额上安慰的一吻,看着满面泪痕,身上满是被侵犯过痕迹的小人儿,呼吸急速了起来,这样的小妖精……会让人更想凌虐他啊。翻过德拉科的身子,捞起他的腰,掰开臀瓣儿,露出那因为接连疼爱过而有些红肿的柔嫩小菊穴,一开一合,还流淌着白浊,诱引着男人进入,卢修斯猛地吸了口气,不再迟疑的冲了进去,大肆耸动起来,“啊哈……”德拉科感受着身后不断聚集的快感,无力的呻吟,可怜的像只小猫咪,听在已经发泄过的两位魔王耳中,撩拨的心里痒痒的,只想再一次大战一场,对于还未曾轮到他的斯内普更是一种煎熬,他走到德拉科面前,坐下来抬起德拉科已经没有多少意识布满欲望的头,吻了上去,带着怜惜与无法忽视的欲念,淡淡的草药香是德拉科所喜欢的,回吻着,涎液也从嘴角不甘寂寞的流了出来,斯内普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身下的欲望更是高高耸立,德拉科看到了,微微一笑,移开唇之后低下头含住了欲望的顶端,挑逗的舔弄着。斯内普倒吸一口冷气,对于这个小妖精勾引人的本事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用力将他的头按下去,欲望就深入了德拉科的喉间,过于强烈的不适让德拉科再一次泪眼朦胧,但还是下意识的回应取悦着他。
卢修斯有些嫉妒的看着德拉科的动作,报复性的加大了进出的力气,引得德拉科被顶的愈加迷乱,扭动着小屁股蹭着卢修斯。“噗~还真是拿我们的宝贝儿没办法了,这么会伺候人,总是无意识的挑逗的人心头起火,这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一直在一旁欣赏活春宫的Voldmort宠溺一笑,果不其然看着卢修斯抛弃了那所谓的风度,失了冷静的狠狠进出,就像要将德拉科捅穿一般,最终闷哼一声也在德拉科身中留下了进出的痕迹。
斯内普也早就没有了什么耐心,看着卢修斯终于完事,不再蹂躏小家伙的唇,将他温柔的放到床上,阻止少年想要合上的双腿,大力的掰开,看着已经被侵犯的一塌糊涂的下身,慢慢插了进去,感受着那不由自主紧紧包裹蠕动的温软丝滑内壁,失了准头,也没了平日的冷静,开始加快了进攻步伐……斯内普看着自己下身不受控制的狠狠挺动,苦笑连连,德拉科已经很累了,他本想温柔一些,让德拉科好过一些,可这个小家伙总是能让人失控,情事上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每一次都只想着将他好好揉弄肆虐一番。伏在德拉科身上,听着他低哑的呻吟,将他搂的紧紧地……这是他的救赎,是德拉科给了他所向往的一切,快乐与温暖,他如何舍得放开他?纵然是要与人共享又如何…他们很明白谁也不能离开他…将心比心,他们也都认了,与其被德拉科毫不留情的抛弃,他们宁愿和平共处。这个小家伙究竟有多么的无情……他们已经尝过太多太多次了……每一回,都是带着冷笑,潇洒的转身离去,却还是不得不被他吸引,那种绝望谁都已经够够的。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了他……又怎能放弃!
这么想着,身下享受着极致的快乐,最终释放出来,德拉科在又一次的冲击下终于不堪的累昏了过去。起身与其他人对视,盖勒特招出了一个大木桶,注满了水,四人小心翼翼的为德拉科清洗着,随后斯内普还不放心的为他抹上了药膏。
“啊…我怀疑我能不能坚持到小家伙睡醒啊…”看着身下一直消退不去的欲火,?oldmort有些郁闷的说道,“怕是要当一回禽兽了……”看着浑身赤裸,毫无防备的睡在卢修斯怀中的小家伙,再看看那身上让他们自豪又满足的满满印记,其他三人也是迟疑的点了点头,能忍得住吗?自然是不能……他们在德拉科面前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自制力?
“还是以后慢慢哄吧……”斯内普低声建议。
“嗯……”其他三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于是……德拉科又是在一阵冲撞中被唤回了神智,看到那四个欲求不满的混蛋,德拉科彻底变了脸色,恶狠狠地喊道,“你们这群无耻的家伙!给我滚出去!”
只不过沙哑的嗓音以及带着些媚色的神态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大了胆子的男人们继续自己的大餐,盖勒特还体贴的吻住了他的唇,省的这个炸了毛的小东西再咋呼……
于是……其实这个充满了爱与火热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啊……
“唔!”少年饮泣失神的妖娆更加剧了身上男人狂乱的律/动,下/身的欲望被另一人带着恶意的揉搓,身上也被啃咬舔吮的青青紫紫,化身为惑人妖精,惹得红了眼的三个男人都恨不得立刻冲进他身体里好好享受一番,烦躁的催促着那人快快结束……
一次又一次,沉沦欲海,德拉科都得不到解脱,被做到哭泣求饶也没有人心软,身子一直被摆弄着,逼迫他再一次沦陷…许久许久…
永璂摸着下巴一脸诡异的站在门外,听不到任何旖旎声响,也明白指定是被那些人给隔离了,但是……他真的很好奇啊……一天一夜,小龙他还活着吗?惹急了眼的男人不能惹啊……小龙你真是自作自受啊,嘿嘿嘿……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爽呢?永璂再一次感叹自己的黑暗与恶意,施施然的离去了,连带着因为再一次被吃干抹净的恶劣心情也好了许多。
回到养心殿,就看到自己的皇阿玛笑的很是无良,“皇阿玛,出什么事了?”
“两件事,永璂想先听哪个?”乾隆好心情的说道。
“皇阿玛随意。”永璂打了个哈欠,坐进他怀中,乾隆笑着将他搂紧几分,“才十几天的功夫,努达海家可就翻了天了,雁姬已经请求朕同意让她与努达海和离,让那对狗男女称心如意了。”
“哦?那雁姬竟然妥协了?”永璂微微挑眉。
“怕是受不了那气吧,一般人都会觉得恶心。”乾隆冷笑,“就新月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在外人看来还指不定是雁姬怎么欺负她了呢,努达海自然是心向着新欢了。不过就这样不可理喻的男人,不要也罢。只是可惜了,雁姬与她那两个孩儿怕是以后会在被人指指点点中过日子了。”
“皇阿玛,照顾他们些吧,那骥远也还算不错,若是长些出息自立门户也还是可以的。”永璂韦韦叹息,他真是搞不懂,那两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就看对眼了呢?
“嗯,朕知道……”乾隆摸了摸永璂的头,“还有啊,就是小燕子的哥哥终于要自投罗网了,他们还真沉得住气。”
“是么?”永璂皱起了眉,“快到皇额娘的千秋节了,他们该不会打算那天混进来吧?”永璂眼里满是怒色,“要真是这样,还不如直接一锅端了!敢给皇额娘捣乱,找死!”
“好啦永璂,你总是这么维护皇后,朕看着真的很嫉妒啊!”乾隆不满的咬了永璂一口,永璂耸了耸肩膀,没有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呢?“朕一直都搞不明白,五阿哥那个白痴在知道了那个箫剑是天地会的人之后,还一直把他留在府上,他是脑子有毛病吗?”乾隆看着永璂这副样子,也知道不能说皇后什么,憋在心里火气就往上升,只好寻出气筒。永璂心里也明白乾隆究竟是因为什么心中不舒服,可是他也不知该如何去做,眼睁睁的看着皇阿玛处死皇额娘吗?他做不到,何况他重生以来最想做的就是保住皇额娘。但是同时他心中也是愧疚的,毕竟一方面拦着乾隆对付皇后,另一方面还暗自打着太后的主意……
烦恼的叹了口气,只能是抱紧了乾隆,闷闷的说道,“皇阿玛,对不起,永璂太贪心了,既想霸着皇阿玛的宠爱,又想让皇额娘不发现我们的事。”
“永璂,不怪你,朕能了解。”乾隆安慰着永璂,“朕答应你,只要皇后不发现我们的事情,朕不会动她的。”永璂垂下头,试探的问道,“皇阿玛…若是将来皇玛嬷知道了呢…”
乾隆心里一紧,攥紧了拳头沉默不语,永璂看着他这样,也头疼的叹息,只是心中对于太后杀意更重了些。乾隆轻轻将下巴靠在永璂肩上,不让永璂看到他的表情,眼中却带着些毅然决然的寒意。显然,他已经有了决断,却不想告诉永璂。
永璂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想要缓和一下,“皇阿玛,你知道吗?这五阿哥能容得下箫剑,儿臣还是知道些原因的。他怕是因为愧疚和小燕子才留下箫剑的吧。”
“怎么说?”乾隆有些疑惑。
“这箫剑本姓方,是方之航的遗孤,而这方之航却是被皇阿玛您满门抄斩了呢…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呐…”永璂调侃的看着乾隆,“你那个乖儿子看上了人家的妹妹,心里本就对小燕子愧疚的不得了,哪里还能让箫剑被杀头?他可能还打着感化箫剑的主意呢。”想起前世看的小说,大鼻孔的福尔康一脸感慨的说世上最大的美德是饶恕,他就恶寒的不得了。
“哦…有这种事…”乾隆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么说,小燕子…也是该杀了…”
“也许吧,五阿哥可是死心塌地的想要跟小燕子在一起,皇阿玛又能如何呢?”永璂笑了笑,“皇玛嬷用一个箫剑的性命换得陈知画入府,这笔买卖,做的可真是不划算。单不说这箫剑将来我们杀还是不杀,白白赔上了一个陈知画,现在皇玛嬷觉得很好,可将来指不定要怎么心疼了。”他可是还记得当时陈知画的悲惨下场啊……
“皇额娘想的很好,可是这世上能有多少事情是她一手操控的了得?”乾隆微微摇头,对太后这样的做法也是不喜,后宫不得干政,牵扯到反贼的问题,太后其实已经逾矩了。
“皇阿玛,永璂想早些绝了后患,咱们这些日子加紧搜罗叛党,争取一网打尽吧!”永璂抿抿唇,依然对于箫剑将主意打到了自家额娘身上感到不满。
“嗯,若是皇后的千秋节出了岔子,朕的永璂恐怕是要把朕踹下床咯…哈哈,朕还真是可怜呐…”乾隆哈哈一笑,抱住永璂亲了几口。“皇阿玛你知道就好。”永璂危险的眯了眯眼,小手摸到乾隆的腰间扭了一下,才作罢。
第二日,乾隆便下了准许雁姬与努达海和离的圣旨。自荆州之役之后,乾隆便夺了努达海的兵权,这下子,更是以作风不端,败坏风俗为由将努达海的官职一撸到底,彻底贬成了平民,反而是给了骥远一个官职。
德拉科能扶着腰出来已经是几日后的事情了,一脸的不高兴,冷气直冒,四个男人也知道这一回放纵的狠了,将宝贝儿惹急了眼,没有办法,只能围着他整日低声下气的讨饶,变着法的哄他。知道德拉科喜欢玩,他们倒也不是怎么着急着回去办婚礼了,反正他们拥有无限的寿命,也不急于一时,临时决定陪着德拉科在这个世界好好玩玩,就当是休假。
这下子德拉科终于是满意了,有了笑容,也让几个男人暗自松了口气,凄凄然的抹了把汗,他们的性福啊……于是德拉科喜哄哄的跟永璂道了个别,承诺几年之内会回来看他,就带着四个妻奴周游世界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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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玛法,皇阿玛,二叔,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