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中,灼热体液再次射入优美身体的深处。
张玥朗也在同一时刻,把身下的床单再度弄脏了。
两人喘息着,在床上抱做一团,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窗边泛着一点点灰白。
天,大概就快亮了吧。
叩!叩!
敲门声响起,身上一丝不挂的张玥朗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瑞清看他在怀里僵成一团,嘿嘿笑着说,「放心吧,不是伯父。有了前车之鉴,我还能不小心?你这院子前前后后都是我带来的仆从守着呢。」朝门外慵懒地问,「什么事?」
外面果然是瑞清带过来的瑞府仆人,「少爷,张家的管家过来了,说请少爷和张少爷两位都起床,梳洗后要跟着张老爷过去拜见张老太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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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玥朗松了一口气,勉强爬起来,「快点,爷爷脾气可大呢,迟到一点都要挨骂,啊。。。。。。你。。。。。。你干什么。。。。。。呜好疼。。。。。。」
「这个是我的礼物,昨晚师兄晕倒了,都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拿出来给你啊。」
「那也不要。。。。。。嗯。。。。。。啊啊。。。。。。不要塞在里面,呜。。。。。。师弟。。。。。。」
「我偏要,不然为什么我要千辛万苦地进来清逸阁呢?」把细长形的白玉笔杆塞入淫荡的|穴口,瑞清邪恶地微笑,
「我的Rou棒是师兄的,师兄的小|穴是我的,为了让师兄时刻不忘这个事实,今天。。。。。。就让师兄含着我的礼物,和我
一起拜见张老太爷吧。」
「见爷爷?不!不行的。。。。。。」
「咦,怎么不见你上次拿过来的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嗯,不怕,书桌上这五六根毛笔也可以用。来,再说一次
不行给我听听?想不想我把这些都塞你那里面,再让你陪我去见你爷爷?」
「呜。。。。。。不想。。。。。。」
第六章
自从师弟在清逸阁出现,张玥朗可怜的心脏就不断受到严峻考验。
偷偷背着父亲和师弟做那种事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还差点光着下身曝露在父亲面前。
如今,竟然还要在屁股里面插着见不得人的「礼物」聆听爷爷的教诲!
「所以,孩儿斗胆做主,把小清带来了清逸阁。」在张老太爷面前,张老爷一家之主的威严荡然无存,和瑞清、张玥朗一排老老实实地垂手恭立,禀报瑞清的来历。
「哼!什么好学上进,难得之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就把他带了进清逸阁,还正经八百带来见我,你觉得爹老了,可以随便胡弄了是不是?」
「不不,孩儿。。。。。。」
「还一口一个小清,他是你哪门子的亲戚?叫得那么亲热?」
听见自己老父亲微怒的语气,张老爷满脸大汗地解释,「这个。。。。。。这个小清。。。。。。啊不不,瑞清,确实对清逸阁深为仰慕,真心实意,孩儿见他一番苦心,只为了钻研古玩之学。。。。。。」
「混帐!我们清逸阁是开学馆的吗?」张老太爷帮心爱的小黄雀倒了水,转过身来,正眼都不瞅儿子一眼,「我看你,平日也不轻易把人带入清逸阁,怎么偏偏让他进来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嗯?」
「绝。。。。。。绝没有!」张老爷冷汗潺潺而下,抹着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也不算不想干的确人,他和玥朗同时拜了一个师傅,有有有。。。。。。有同门之谊。玥朗,快向你爷爷禀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边锯嘴葫芦一样的儿子。
蠢材!你哑巴啦?
还不快点帮你爹我,向你爷爷说两句好话?傻站着干什么?
他哪里知道,儿子此刻还能直挺挺站在自己身边,已经算不容易了。
小|穴被Rou棒狠操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塞着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敏感充血的黏膜正受着淫靡到极点的煎熬,张玥朗的两条大腿其实一直在布料下打着哆嗦。
按触到父亲投来的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张玥朗欲哭无泪,「爷爷,他是。。。。。。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一个师傅。。。。。。」
呜,师弟东西都没有给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张地塞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屁股里含着什么玩意。
只能凭那种坠坠重重的感觉去猜大概是玉石制的。
而且,那个凹凸,雕工似乎还不错,不知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想雕工?!
他不自在地偷偷挪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却蓦地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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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内腹轻轻一挤,那个细长的颇有分量的玩意顿时从体内掉了短短一截出来,硬物凹凸划过甬道内膜,引发差点让人晕过去的快感。
不过,如果再挤几下,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挤出来掉在裤裆里,那就不用这么一直受这可怕的折磨了。
穿着整齐的衣服,父亲和爷爷应该瞧不出自己里面的变化吧?
张玥朗咬着下唇,努力不引人注意地收缩腹部和臀部,希望能把屁股里那细长的玩意挤出来。
额头上渗出薄汗液。
呜。。。。。。有松软的裤裆包裹着臀部,异物受到支撑,没那么容易被挤出支,这种动作,反而像自己在贪婪地享受体内异物。
每一下收缩,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都会受到轻微挤压。
竟让人联想起被师弟用手指玩弄的快感。
连前面。。。。。。都好像硬起来了。
「玥朗!」
父亲在耳边发出的吼声让张玥朗蓦然震动,从快乐云霄狼狈惊恐地摔了回来,「嗯?嗯?爹你。。。。。。你叫我?」
张老爷怒目,「混小子,在爷爷面前都敢走神?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爷爷刚才在问你话,哪见没有?」
「混小子!」张老太爷的喝声插进来,瞪着张老爷,「你要打断我孙子的腿?你敢碰他一根头发试试?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你怎么当爹的?对着儿子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我孙子的脸色,红成那个样子,哎呀,是不是病了?」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张老太爷也是挺宝贝的。
张老爷噤若寒蝉,举起双手乱摆,「孩儿怎么敢真的打断他的腿,不敢,万万不敢。」
伸手一探,也是热得吓人。
张老爷脸色大变,「唉哟不好,好像真的病了。」
瑞清无时不在监视张玥朗的一举一动,当然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想到师兄小|穴正含着自己的「礼物」一松一缩,
胯下也阵阵发紧。
红噗噗的俊脸真诱人,恨不得现在就剥了碍眼的布料,把他就地正法。
可惜,要想长久享受胜利果实,现在必须先顾全大局。。。。。。搞定师兄他爷爷。
「儿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乖孙儿,你身子哪里不舒服?」
两双老眼慈爱殷切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张玥朗紧张得乱哆嗦,两腿一抽,下面的异物感更强烈,「我我。。。。。。我。。。。。。很好。。。。。。」
「怎么会很好?明明脸色不对劲嘛,一定是生病了。」
「没。。。。。。没生病。」
「两位长辈,师兄确实没有生病。」一把清逸好听的声音插进来,「他脸色红润,只是因为吃了我用夏朝绿端碗秘制的强身补药罢了。」
张老太爷正关心宝贝孙子,大不耐烦有人打搅,「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臭小子。。。。。。嗯?你刚刚说什么?夏。。。。。。夏朝绿端碗?」骤然,张老太爷不敢置信的视线落到瑞清身上。
「是的。」
「就。。。。。。就是那个那个。。。。。。夏朝宫廷里。。。。。。里里里里面。。。。。。」
「对,夏朝宫廷里面,专为王族中人研磨药物的古物,绿端碗。」瑞清不卑不亢,悠然从容,「小辈我的运气还不错,去年从一个落魄贵族子弟那里重金收购了这件罕见宝物。」
张老太爷倒抽一口凉气,花白胡子都在惊疑不定地打颤,「你你你。。。。。。你用夏朝绿端碗制制制。。。。。。制。。。。。。」
「制药。」瑞清温柔地扫一眼身边的心上人,「听说夏朝绿端碗是制药圣器,尤其可制强身健体之补药,我便拿它来为师兄研磨一些补身子的东西。」
啧啧,被父亲和爷爷追问身体状况的师兄一脸狼狈尴尬,那表情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听这小子居然把夏朝绿端碗拿去当普通碗用,张老太爷心疼万分,「糊涂!糊涂啊!夏朝绿端碗可是古玩至宝,小心翼翼收藏尚怕有损,你居然拿去研磨药物?」
「张老太爷,这您就错了。」
「什么?」张老太爷声音猛地走调。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混蛋,居然敢说他错了?
瞧见张老太爷花白胡子高高翘起,张老爷和张玥朗双双一抖,吓得不敢动弹。救命啊,小清(师弟)你真是不怕死呀!
瑞清却态度镇定,「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有,而在于听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夏朝绿端碗原本就是制药器皿,小辈让它继续发挥作用,制药救人,比收藏在无人理采的明暗宝库里要好多了。」
「哼!无知!荒谬!」张老太爷怒气冲冲,「|乳臭未干,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古玩之道,你才几岁,能懂得什么叫古玩之道?」
瑞清收敛往日的倨傲放肆,态度恭敬,「小辈年轻,对古玩之道哪有自己什么真正的见解,刚才说的几句,只是拾前人牙慧罢了。」
「哼!拾前人牙慧,也要拾一些真知灼见才是,你这样道听途说,对着长辈就信口胡言,像什么样子?把价值连城的夏朝绿端碗拿去磨药?无知!这些混帐话你都是从哪个混蛋那里听来的?」
「这些混帐话,小辈是从玩物界泰斗张深敬那里学来的。」
「哼!果然道听途。。。。。。」张老太爷的声音遏然而止,停了一秒,再度爆发出重音,「什么?你刚刚说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瑞清依然保持良好的风度,「古玩界的泰斗,一代鉴赏大家张深敬。」
「我我我。。。。。。我爷爷?」
「正是,清逸阁上上代的老当家,也就是张老太爷您的爷爷。」
「这这这。。。。。。」
「张深敬老当家学识渊博,见解独到,一生写过十八本古玩鉴赏精本,字字珠玑,小辈曾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拜读过。」瑞清好整以暇,「刚才小辈斗胆说出的,古玩之道不在收藏拥有的那向句话,正是身张老前辈古玩鉴赏精本第十二册的序言,一字不差。」
他每说一句,张老太爷花白胡子就剧烈地抖一抖。
张老爷和张玥朗紧张得要死,一左一右上前扶着张老太爷。
「爷爷,你可千万虽激动。」
「爹,你站稳啊,不要晕倒啊。」
「去。。。。。。」张老太爷把独生子一推,颤抖指头指着后面的大黄花梨书柜,「去把你太太爷爷的第十二册鉴赏精本,给我拿拿拿。。。。。。拿过来!」
张老爷赶紧挪着发福的身子去取,「爹,拿过来了。」
「打。。。。。。打开。。。。。。念念念。。。。。。念序言!」
「是。」张老爷打开册子,眼睛往上一扫,脖子就情不自禁缩了一下,畏缩着看着自己老父亲,不敢照念,「爹,这个。。。。。。这个不念也罢。。。。。。」
「混帐!你给我念!」张老太爷勃然大吼。
「是是是,儿子这就念。古。。。。。。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用,而在于让珍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爹!爹!你别激动!你别生气!」
看见老父亲摇摇欲坠,张老爷什么都顾不上了,扔了书册扑上去扶住张老太爷,满口安慰道,「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有眼无珠,把这姓瑞的小子带了过来,把爹气成这样,孩儿这。。。。。。这就立即赶他走。。。。。。」
张老太爷喘了几口粗气,力气稍恢复了点,一把拧住儿子的领子,「你赶人家干什么?混帐,混帐!」
张老爷愣愣点头,「是,儿子混。。。。。。混帐。。。。。。混帐。。。。。。光赶不行,他这样无礼,儿子打断他的腿。。。。。。」
「糊涂!」张老太爷更是破口大骂,「人家对我们清逸阁真心仰慕,将我爷爷的十八本鉴赏书册倒背如流,其志可嘉!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比下去了,你居然想打断人家的腿?如此好学上进,如此聪明伶俐,实在。。。。。。实在是可造之才!可造之才啊!」
张老爷只管点头,「是是,孩儿知道他是可造之材。」
「小清,是叫小清吧?小清你过来。」张老太爷向瑞清招手。
老人家最好面子,一定要给个下台阶。
瑞清何等机灵,刚才大义凛然一番,打了张老太爷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连忙装出一副「严重」内疚自责的表情来争取现高分数。
到了张老太爷面前,瑞清故技重施,又扑腾一声跪了下来,恳切无比地道,「小辈无知,让张老太爷动气了。瑞清从小仰慕清逸阁玩物世家的无比风范,最崇拜的人除了您的爷爷,就是您老人家了。小辈不但熟背了你爷爷写的十八本书册,同时也再三拜读了您写的《古玩赏析录》对您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是。。。。。。」
适当停顿一下,声音更加哽咽,「可是没想到一时心直口快,居然气到了自己最最崇敬的前辈。张老太爷,求您千万保重,如果要消气,只管打骂瑞清就是。您要是不想见到我,我。。。。。。我这就离开清逸阁,不过,恐怕从今以后,瑞清就要郁郁而终了。」
这一番话下来,张家祖孙三代,完全石化了。
张玥朗也不是不知道师弟有本事。
不过头一次知道师弟的本事居然高到这种程度。
他不但能轻易摆平自己,还可以轻易摆平父亲,更可以轻易摆平爷爷。
太可怕了,反过来想,就是自己和师弟至少差了三个级别,这辈子拍马也追不上。
张老爷则是感动得无以复加,自己眼光确实不错,虽然小清刚才的话冒失了点,但情有可原,而且对老父亲如果崇敬,嗯,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张老太爷眼睛早就放光了,「你。。。。。。你看过我的《古玩赏析录》?」
「惭愧,小辈也知道凭自己这点见识,不配看张老太爷字字深警的《古玩赏析录》,可是忍不住看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张老太爷激动得眼睛泛红,「你都看完了?」
「惭愧,小辈最近疏懒了,张老太他的这本书,昨天只看了两遍,通常小辈每天都要把它看上三遍的。」
「三。。。。。。三遍?」张老太爷转头寻打儿子的脸,「儿子,他刚才说的是每。。。。。。每天都看我的《古玩赏析录》三遍?」
「对对,爹,小清是这么说的。」
一下子这么多蜜糖涌入心肺,张老太爷甜得都说不出话了。
一会功夫,老人家顿时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精神多了。
「怎么还跪着?快快,快扶起来!玥朗,还不快点扶你师兄来?」
「爷爷,那个是我师弟。。。。。。」
「废话什么?我说他是师兄就是师兄,你看看你这样子,爷爷的《古玩赏析录》你有每天都读三遍吗?瞧人家小清多长进啊?我看他比你用功多了,从今天开始,你是师弟,他是师兄。凡事多跟你师兄学着,知道吗?」
「啊?」
张老爷在一边凶他,「啊什么?你敢不听爷爷的话?还不快点说知道了?」
「。。。。。。是,爷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