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是箫诚分垒必明的肌肉,带着灼人的温度,何柏咬了咬下唇,尽量不让自己颤抖的凑过去轻轻亲吻舔舐,可是还没有几下那边就传来了箫诚带着笑的声音“小柏,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要是再这么不轻不重的我可就要睡着了。”
自尊被严重打击,何柏顿时气不过,抬起头眼睛一眯就压到了箫诚身上,并在他的肩头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
箫诚顿时疼的一抽气,话说这小东西牙还真尖,估计就算没出血,明天早上也一定是个青印子,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当然不是计较这个,箫诚叹了一口气,然后先用一只手把人抱住,再用另一只手托住小孩儿的下巴正色道:“小柏,你的舌头太软了,我又不是女人,身体哪有那么敏感啊。”
何柏被他说得脸一红,继而眼神又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敌退我进,箫诚忍着笑,舌尖微微滑过薄唇,声音暗哑的贴过去对他说:“别紧张,不会的话我教你。”说完他就用食指和中指去触探何柏的唇间,几乎是下意识的,何柏立刻伸出舌尖迎合了一下箫诚指尖。
“含住了。”箫诚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何柏的嘴里,然后两指弯曲,耐心十足的开始勾弄小孩儿滑腻的舌头。
粗糙的指尖像是牵魂的诱惑,时轻时重的顶动口腔的每一处角落,何柏的舌尖试图跟随,可是总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下意识的贴近,某何为了找到支力点,于是将一条腿收拢挤进箫诚的双腿之间。很快,随着何柏的贴近,他光滑而火热的大腿也紧贴在了箫诚的分身上,顷刻间柔软缓慢的挤压便让某箫皱起了眉头。
箫诚牙尖相错,心里不由得暗骂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阴沟里翻船,本来是要逗弄何柏的,可没想到到头来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竟然会被小孩儿无意识的摩挲。可是眼下为时已晚,要逃也来不及了。于是经过短暂的纠结,某箫最后心一横,索性决定将调情进行到底。而再抬眼的时候他就发现除了自己指尖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之外,何柏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沉溺而涣散。二爷轻轻叹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将手指抽出,滑腻的手随即带着淫靡的银丝光润了何柏的嘴唇。那种晶亮饱满的红色立刻让箫诚眼神一暗,血往下涌。
似乎是感受到了腿间的变化,何柏红红的小脸上闪过了一丝得意,可是还没等他调侃,箫诚就倾身将他吻住了。
带着渴求的唇舌在互相纠缠,渐渐苏醒的欲望在互相顶动。伴随着何柏软糯糯的一声“哥 ̄ ̄ ̄”空气便一下子热了起来,何柏在纠缠间带着微微挣扎,像是在抗议某人的逾矩,可是无奈始终都挣脱不过,所以最后他也只得挣扎着在唇角的空隙间抢夺氧气,而与此同时他身子也被箫诚在翻动之后从身后紧紧抱住了。
何柏本能的想要回身将人抱住,可是箫诚竟然毫不留情的用半个身子把他稳稳的压住了。紧接着那双茧制粗糙的大手也开始上下齐攻,一只向上揉弄何柏胸前的红果,一只向下套弄何柏难耐的欲望。何柏顿时好像笼中困兽,难受的开始扭动身体,唇间也溢出了压抑的呻吟,但无奈这个身体对于那个人的气息太过熟悉,熟悉到只要一点点触碰他就会有十倍百倍的反映。
不能叫出声,因为那样太危险了,深夜太安静,就算是自己的床够结实,可家里毕竟随时都会回来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让人发现他们就完了,可是这些道理明白归明白,但欲望当头,何柏面对这种抱不住够不着的感觉还是忍不住咬着牙对箫诚抱怨“哥,你犯规·······唔······”
箫诚听了也不接话茬,二爷只是将他缠的更紧,然后抬起手转过何柏的脑袋,在黑暗中寻到饱满的嘴唇再次吻下去,用自己的薄唇去吞掉小孩儿一切的言语。
大概是没打算为难何柏,所以箫诚尽量找寻小孩儿的敏感点,并以最刁钻的角度去刺激,于是没过多一会儿何柏就颤抖着谢在了箫诚的手中。
因为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所以何柏眼前白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大口的喘息,何柏侧着身子调整呼吸,然后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纸抽盒,可是他刚把手伸出去他就被身后的人抱了回去。
“小柏,你打算这样就结束了?”黑暗里,箫诚沙哑的声音让何柏身子都软了半边,就连心里的意犹未尽和身体上的痒都立刻折了回来。
做都做了,那还哪有做到一半就停下来的道理。
何柏咬着下唇转回身将人抱住,然后晕乎乎的抬起头吮吻箫诚的身体。
虽然心痒难耐,但其实箫诚并不打算继续,因为他要考虑何柏现在的身体,可是无奈男人的欲望着实凶猛,而何柏也有意撩拨,所以二爷眼中骤显檀色,勉强镇定的估计了一下何柏的状态,最终箫诚决定屈服于欲望。
黑暗之中,箫诚忽然委身向下,然后用沾满白绸的手反复划过何柏的股沟,很快,何柏就开始颤抖,随后,借助浓腻的润滑,箫诚将手指探入了何柏的身体,并且慢慢反复抽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何柏的体内格外的湿滑,就连滚热的肠壁都要比平时紧上许多,箫诚一想到自己曾经被这样的温暖包裹,顿时呼吸都有些急促。
当加到两根手指的时候,箫诚便勾起手指去按压何柏的敏感。
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让何柏忍不住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没一会儿小孩儿便哆嗦着小声讨饶:“哥······啊嗯········别这样········里面,里面都要麻了········啊········”
伴随何柏带着痛意的喘息,箫诚来不及将那方柔嫩扩张到以往的程度就忍不住把自己的火热缓缓地推了进去。
何柏瞬间张大了眼睛,翠白的牙齿划过下唇,鼻息间也溢出一段喘息,不过就算这样他也依旧没有躲闪,小孩儿只是隐忍的用手紧紧抓着床单,并且同时努力让自己的下半身放松。
箫诚看着何柏咬得发白的嘴唇就是一阵心疼,大神粗喘着尽量保持下身不动的压低身子,然后用舌尖慢慢舔开何柏的嘴唇问道“要停下来么?”
何柏用力摇头,随后四肢缠上箫诚的身体将自己缩紧。
疼,依旧是疼,不过相比于以往已经好多了,只是二十几天没见面,这副身体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穴口到底还是紧的不行。
箫诚怕伤了何柏,所以现在他只得忍着不动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的转移何柏的注意力,火热的双手很快开始揉捏身下的柔软躯体。
粉嫩的红果,光滑的腰线,圆润的肚脐,翘挺的臀瓣,还有滚热的分身。箫诚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迷恋这幅身体。
何柏的欲望没一会儿便被从新勾起,小孩儿眉尖微蹙,下意识的将缠在箫诚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并且将身体凑近,好让体内的欲望进入的更彻底。
箫诚知道这个体位其实并不方便,可是现在他不想换了,因为这种面对面的姿势可以让他看到小孩儿全部的表情。自己挺进时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退出时他轻声的叹息,以及那不断在眼中重复凝散的泪光,都让他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渐渐地,快感打倒理智与疼痛,欲望重新占领身体的高低,随后疯狂的感官刺激海潮般的席卷这个身体。汗水打湿了床单,也浸湿了两个人的身体,黑暗中,何柏看着那一道道汗水滚落的痕迹忽然觉得那很像泪滴。
眼泪,不知不觉的想往下掉,高烧的头脑浑浊一片,可是心里竟然如此安定,魂与神授,何柏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欲望升腾的时候他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身体和灵魂仿佛被割裂成两个单独的个体,身体在不满的需索,而灵魂却满足的休憩。
一想至此何柏不由得苦笑,这样的夜,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行为,还有这样的自己······原来现实,真的可以这样不着边际。
似乎察觉到某人的不专心,箫诚低头咬了咬何柏的嘴唇,气息浑浊的低语:“再走神我可不留情了,小家伙儿,到时候受伤我可不负责·······”
“哥,我爱你。”
靠!箫诚被何柏坦诚的一句话和毫不掩饰的眼神噎得心头一抖,想怒瞪他一眼都没了力气,二爷想要骂人,可是三字经还没出口身体就被何柏温柔的抱紧了。胸口贴近,心在同一个水平面上鼓动,这种深情的矫情顿时让箫诚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怀里的少年身体依然高热不退,可是那双眼睛却像幼小的奶猫儿一样,清澈干净,带着依恋和信任······而这该死的信任竟是自己被他吃死的最重要原因。
箫诚叹了一口气,转而专注的顶弄何柏敏感的区域,动作不大可是快感十足,何柏也很快又被带到了巫山的山顶。
当翻手云雨彻底坠落的那一瞬间,何柏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和心神都消散了一般的空灵,身体仿佛只剩下空壳,汗水像朝露一样凝在皮肤表面,大脑空白到无法对外界的任何事物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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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柏?小柏?醒醒·······”
脸颊上的微微疼痛让意识见见回升,何柏睁开眼睛,模糊中看到一双刁狼般的厉眸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哥······”何柏虚声回应了一句,深吸一口气这才清醒。欲望退去,高烧还在,慢慢回忆,原来是因为刚刚的高潮来得太久,自己没挺住,居然昏过去了。
(花花:偷偷发上来,带着河蟹飘走)
第九十八章 夜未央 后续
(觉得接不上?花花中间有一章被河蟹了#已屏蔽#)
箫诚看何柏醒了这才算长出一口气刚刚自己太兴奋了都忘了何柏现在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刺激结果等自己做完了他人就已经昏过去了。
稍微缓和了一下之后箫诚翻身起床去了浴室。何柏一个人侧躺在静静地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箫诚拿了浴巾围在腰上从浴室走出来。何柏在黑暗里看着他看着他的身体被身后的灯光罩上一层光膜看着他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冷峻的碎光看着他走到自己身然后把自己抱上肩头。
因为刚刚身体太过纵情翻云覆雨的时候压根没留力所以何柏现在脱力到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孩儿索不反抗不说话以一副全然任君处置的样子由着箫诚抱进了浴室。
大概是因为有人洗过澡的缘故浴室里不但不冷反而还有些热。何柏被箫诚小心的放进浴缸里疲惫的身体被水温柔的包裹之后舒服的暖意立刻涌向全身。
何柏趴在浴缸的边缘轻叹那样子满足的像是一只在阳台上晒太阳的猫。箫诚把人安顿好了之后就揉着他的头发嘱咐道:你先泡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他就出去了。
何柏肌放松眯起眼睛静静享受这一刻的餍足安逸。
大约过了十分钟箫诚穿了睡裤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支止痒药膏和一套特有爱的珊瑚绒睡衣。何柏只扫了一眼脸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泛红。
大意了呀上次姐姐给珍珍买睡衣的时候看着有大码的款式就母爱爆发给自己也买了一套可是碍于面子自己都没穿过一直放着来着上次旅行回来整理衣服的时候自己没注意就都掺到一起了没想到今天倒是被哥给翻出来了······
箫诚看到何柏脸色超好的样子也没说话只是一脸揶揄的将睡衣放到一边然后拉过小凳坐在浴缸边上开始给何柏洗澡。
洗头发抹浴液最后用蓬蓬头将泡沫冲干净。箫诚熟练的清理着这个身体并且尽量小心不碰到那些红艳刺眼的抓伤。
等把人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他再把人抱出来放在垫了毛巾的浴缸边缘擦干。直到擦到脚踝的时候箫诚才摸着何柏上次受伤的脚踝闷声说道:老早就想问你了你这脚踝上的筋节是上次受伤没揉开留下来的么?
何柏知道躲不过于是只得苦笑着对箫诚点点头。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这鼓起的筋节怕是要跟他一辈子了要是当初两个人就好好的那现在········想到这儿箫诚不由得皱着眉低头叹了口气。
何柏知道箫诚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心里还是会不舒服所以小孩儿伸出手将箫诚抱住然后把湿漉漉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慢慢磨蹭。
箫诚听任之余忽然感觉这个动作很熟悉仔细一想不由得就笑出了声而何柏似乎也想起了这个习惯的源头所以一时间脸色又红了好几层。
那时候你多大来着?一边问话箫诚一边继续手中的活计。
六岁半。何柏闷闷的回答。
记得这么清楚。二爷饶有兴致的拉长了声音。
何柏嘴角一抽瞬间横过去一眼同时心里嘀咕:要是你在那么大还在别人家意外画地图一幅你肯定也记得清楚!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也没什么箫诚摸着下巴回忆不过是半夜偷吃西瓜结果晚上尿床罢了可是我记得当时你哭得好厉害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都还哭个没完后来第二天还没等我妈发现你就先缴械投降了弄得我妈一直都以为是我干的却赖在你头上。你都不知道当时要不是因为他们发现你的睡裤是湿的我还差点儿因为这事儿被我爸屈打成招理由现在想想都很糗竟然是什么‘男子汉不可以那么没担当’······箫诚对回忆颇感郁闷最后无奈摇头一脸的哭笑不得。
某何听了也没忍住细碎的笑出了声而二爷也没拦着任他偷笑只是顾及到某人的身子大神不敢太磨蹭所以把人弄干之后他就拍拍小孩儿的后背站起身拿过药膏帮他上药又涂涂抹抹了一阵全都完工之后箫诚才把睡衣递过去让他自己穿。
想起浴室外还开着窗户箫诚披上一条大浴巾就出去了临关门的时候他不忘回头对何柏说穿好衣服之后记得拿吹风筒把头发全弄干再出来这会儿屋里凉别再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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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又打开电吹风嗡嗡的吹了一阵当何柏顶着毛躁的头发穿着布布熊的米黄色睡衣踏出浴室的时候箫诚已经在铺好两套被褥并端着温开水拿着药片等在床边了。
屋里的空气还是凉凉的但好在任何危险的气味都没有留下痕迹何柏乖乖的接过水把药吞了然后钻进自己的被子。
刚刚换过的床单透着柠檬的清香何柏看着箫诚把换下的东西拿到浴室然后返回在自己身边躺下伸手熄灯。
又是一室黑暗以为箫诚一直沉默所以何柏也只得抿着嘴巴闭上眼睛让自己睡觉可是试了几次都没用身边的箫诚已然没有翻动的意思空气里只剩下他入眠的长长呼吸。
想是睡着了吧?何柏微微的睁开眼睛斜视身边的男人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凑近了一点儿又凑近了一点儿·······不过当他第三次打算靠近这个组织的时候他就被一双大手直接拉进了另一个被窝里不对应该说是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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