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进了箫诚的房间,二爷直接脱衣服进了浴室,他刚才看到英姐去找何柏就有些紧张,好不容易挨到那个娘们唧唧的理发师把自己的头发剪完,他连冲一下的心都没有,就带着这一脖子的头发茬子领着何柏回来了。
何柏手上拎着箫诚今天买的衣服,插好门,把东西放到床上他才找地方坐下。
十分钟后箫诚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何柏欲言又止。小孩儿这会儿倒是平静,一张笑脸没啥表情,却带着明显的通透劲儿,显然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箫诚站在那儿想张嘴,最后被何柏一句话堵了回去,他说哥,你快换衣服吧,时间不早了,我家怕是人都到了。
下午四点,箫诚准时登门,何家人果然都在,因为都是熟人,所以倒也没必要太客气,借着上门一说给大家分了礼物也就算可以了。
箫诚许久没见到二饼,没想到这猫倒是还认得他,看到人了就凑过去蹭来蹭去,直蹭的箫诚衣服上占了毛才欣然离去。
何家人都是明理的,对于这俩孩子的事情也都算心知肚明,于是这顿饭也没谁为难谁,没谁刁难谁,大家其乐融融,总体一派和谐。只是箫诚自己心里没底,因为何柏自打遇到英姐,整个人就平静的让他难以自安。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何婉欣借着箫诚很久没在这里住了为理由,让何阳川跟箫广雄说一声,今晚上就不让箫诚回去了。
于是到了该睡觉的时候,箫诚便有了正当的理由睡进了何柏的房间。
何柏的床很大,很宽。这样的面积第一次让箫诚有些哀怨,因为两个人如果这样老实的躺着,他就根本没希望抱着何柏过这一夜。
熄了灯,何柏背对着箫诚很快没了声响,箫诚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很少拿谁当回事儿,可偏偏这一次又动了真心,他很担心何柏会胡思乱想,他俩走到现在不容易,要是因为这个出了岔子,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最终,翻腾了半个小时之后箫诚的手被何柏抓住,然后小孩儿滚进二爷的被子,并顺势挤进他怀里。
“哥,怎么还不睡。”何柏窝进箫诚的肩窝里,小声问。
“有,有点儿睡不着,那个,宝宝,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箫诚边问边试探着抱住何柏。
“生气?没。”何柏揉揉眼睛,“哥你怎么这么问?”
“啊?我,我就是·····哎,我该咋说,总之我就是感觉你不太对劲儿,好像心里有事儿。”箫诚话说的不确定,所以有些结巴。
“哦,好像还真是这样,不过我没生气,我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何柏其实也没睡,眼下听箫诚这么说,他就张开眼睛抬起头,看着他。
“哥,我忽然发现我以前好像把你看得期待值太高了,怎么说呢,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美化的成分太多了,我总觉得你应该是最完美的,所以对你也很苛刻,我希望你什么都坐到我期望的那样,但事实上,人无完人,你应该也需要有个非常王八蛋的时期,不然你不出落得这么成熟我可能也不会喜欢你。”
箫诚听得囧囧有神,心理知道这些都该是歪理邪说,可是很邪乎的他竟然发现饶是如此自己也无从辩驳,即便,他已经被自己最心疼的小鬼骂成了王八蛋。
“至于你的过去,”何柏叹气“我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也不会抓着不放,毕竟那个时候是我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却和你没有现在的关系,我觉得我没必要拿已经过去的事情来折磨自己,不过话虽如此,我也要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前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我们在一起之后,你可不能再去招花惹草,你要记着对我好,很好,非常好才行,不然等我哪天心凉了,我一定把你吊起来往死里打一顿,然后彻底离开你,再也不回来了。”
何柏皱眉看着箫诚,神态是在生气,眼神却可怜巴巴的。他第一次觉得相爱的两个人还真就是两只炸了毛的刺猬,越是想接近,就越是伤害,其实各自有各自的小秘密好像也不错,不然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了就真的会疼,那些原本事不关己的曾经在有些时候就会变成锋利的刀刃,不经意间便会在对方的心上留下或轻或重的伤痕,而那些伤痛有些会随着时间淡去,有些则会成为最终致命的初始。可这些说来有时也是无奈,一个人的心再大,也有小心眼儿的时候,真轮到剜心尖的时候,再强大的心也架不住伤口太深,要是真有一天这颗心失血太多不能愈合,那这份爱也就只能结束了。
人到绝望极致时,结局无非两个,或者从此心死,恨也罢爱也罢,都不在挂念,或者从此无心,断了这种缘,永不再续。
“哥,记着别给我这样的机会,不然我要是真的走了,就一定走得干净,一根头发都不留给你,这辈子都让你找不着。”
(花花:何柏说这话不是威胁,他是认真的,要说二爷其实以前也不是花心,他就是想寻求个温暖,他算是从小孤独长大的,以前和何柏关系虽好,却也只是兄弟,现在有个人不为钱不为利,只是真心在意他,心疼他,他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有人说生活里,真的是宁找浪子,因为这种人有过去,错过,荒唐过,被伤害过,也伤害过别人,经历过种种才知道怎么去珍惜,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想多说什么了,总之以后两个人会很好的,祈祷无错字。)
第九十四章
“小混蛋,可知道你是个心狠的。”
箫诚翻身压住何柏,眉头皱得死紧,他想说你怎么连威胁人的招都用上了,可话到嘴边,他才发现何柏根本就不会威胁人,他就是那样,没到底线之前都宝贝着你,一旦你超了底线,他就是难受死也能说得出做得到。
二爷这会儿眼神凶狠,何柏那边倒是软乎了下来,小孩儿勾起手抱着箫诚的腰上下往复的慢慢摸,边摸还边小声咕哝“哥,好久没做了·······”
唔······恩?!说实话箫诚老半天没反应过来,因为何柏转的太快,所以他愣了半天才抬起上身看着何柏试探的问了一声。
“要?”
“想,想了。”何柏说着曲起一条腿,腿上用力抬起下身去磨蹭箫诚的胯骨。
若即若离的磨了几下,箫诚便伸手压下何柏的腰,把他按回到床上,之后审视了半天身下的人,他才撇撇嘴问何柏有没有需要用的东西。
何柏乖乖摇头,说我没想过你能住下来,所以······没有。
箫诚听了扶额,心说那你招我干嘛,恩!你说你招我干嘛!
黑夜里看不清东西,但小孩儿似乎感觉到箫诚情绪的变化,于是何柏伸手抱着箫诚说“我的沐浴液应该,应该是可以用的·······”
“不刺激?”二爷挑眉。
“婴儿处方······无泪的。”小孩儿开始脸红。
“那我要是最后弄到里面呢?不怕拉肚子?”箫诚有点儿不依不饶。
“那个,那个没关系······”何柏把视线撇到一边“做完了我去弄出来就不会了。”
“你确定你那个时候还有力气?”箫诚说这拉过何柏的手让他去碰自己的下身,还没全硬起来,但已经不小了。
“·······”何柏咬着嘴唇没吭声,的确,他好像还真的没有那样的体力。
“可是,想要。”小孩儿眼睛水当当的,看着倒不是情欲上身,只是满心缺乏安全感,需要有个人好好疼爱,但很明显,拥抱在这种时候已经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怎么办?
二爷自认是个男人面对自己家那口子缱绻求欢都不会忍心拒绝,一来是因为男人的面子不允许,二来满足对方也是伴侣之间应尽的责任。所以不管怎么样,这做都是必须的,于是箫诚起身下床去浴室,边走边脱衣服,等再回来,就见何柏也已经把自己脱干净了,睡衣就那么扔在地上,两个白皙的肩头裸在被子外面,看着还真挺怜人的。
借着室内仅有的一点儿光线,大刺刺的爬上床,箫诚习惯性的把被子扔到一边,让何柏整个人出落在自己面前。
“哥······”何柏瑟缩了一下身体,看箫诚的眼神带着不经意的一点儿小心翼翼。
箫诚皱皱眉头,然后把那瓶浴液递到何柏手上,弯身子把人抱起来,“还是去浴室做吧。”
哎······?!
箫诚一直都没开灯,卫生间没有窗户,所以此时相比于房间更黑,黑洞一样。何柏傻傻的被抱进去,放下,然后才刚站稳便被人从身后抱紧。
“小傻子。”箫诚叹息一样的在何柏耳边呼气,同时用一条手臂紧紧把他禁锢在怀里,用另一只手去悉悉索索的弄着什么。
何柏眼前一片黑,连近在咫尺的瓷砖图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水龙头响了一下,之后一阵滑腻便被抹到了两臀之间的细缝里。
站立的姿势让身体闭合的格外紧,箫诚顶进一只手指的时候何柏就在发抖,二爷一开始以为他不舒服,可贴近之后才发现这小子脸憋得通红,正在咬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出声。
箫诚苦笑着抽回手去揉何柏的腰,让他放松点儿,之后借着那股子滑腻劲儿直接把分身灌了进去。
“唔·······”
这一下子来的太快,通通透透的竟然全进来了,何柏熬不住这刺激,不得已将额头死死顶在瓷砖上,原本想闷不吭声的嘴里也出了呜咽的动静。
箫诚也没想到这浴液混了水会滑成这样,他知道自己这一下子是进的狠了,于是赶紧贴过去亲吻何柏的后颈。
“宝宝,别咬自己了,没事儿的,没人听得见,乖,忍不住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话是这么说,可何柏却一直在摇头,他顶着墙面,牙齿一直咬着嘴唇,箫诚看的不落忍,伸了一条胳膊放到他唇边。
“咬着。”
何柏泪眼汪汪的回头,可惜只看到箫诚的一个轮廓,二爷被他看得心都疼了几圈,最终软了态度去舔他的眼角。
“今天是你挑的头,我一时半会儿可能都完不了,听话,忍不住了就咬着我,你伤不着我的。”
说完了又亲了亲何柏,再把手递过去。何柏哆嗦着张开嘴咬到箫诚的胳膊上,之后就不再动了。
说起来相比于从前,那天晚上箫诚并没有怎么折腾何柏,不过也可以说他是换了个法子,他那天从头到尾都没狠进狠出,一切从缓,却紧贴着何柏肠壁的敏感处一个劲儿的磨,各种碾压撩拨,并且每一下都把力道用到十分,何柏禁不住这么倒弄,前后泻了两次就再也站不住了,靠在箫诚怀里满满的都是哭腔,想大声叫骂觉得不至于,可小声求饶对于箫诚来说又根本没用。
“混蛋。”何柏最后气不过,挣扎着伸手要去掐箫诚的命根子,却不想被二爷一把拉住,顶在墙上继续折磨,顺带的,还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和自己亲吻。
狭小的空间会带来压迫感,给人带来异样的精神欢愉。
何柏的脑子被体内传来的感觉刺激的一团乱,什么都想不了,身体在抵抗箫诚的每一点一滴侵犯,精神上却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
爱我,别放开我,求你,别再放开我。
箫诚身体好,却也不是什么夜挑七次的神奇人物,最后要扛不住的时候他把何柏转过来,面对面的抱着他,眼神凶狠的用力嵌入他身体最深处。
何柏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他的兴奋已经过去了,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的状态,可是即便如此他也看得出箫诚眼里的惩戒,虚软的伸出手捧住二爷的脸,小孩儿几近虔诚的递上柔软的嘴唇,之后意料之中的引来激烈的吞没和微痛的撕咬。
箫诚到底没控制住,热烫的液体全灌进了何柏的身体,等他缓过神抽出分身的时候何柏已经连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虚弱的直发抖。
箫诚这会儿算是清醒了,他赶紧伸手去摸卫生间门口的灯,结果心太急了,一排按键从照明到浴霸都让他打开了。
眼睛因为刚刚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浴霸强烈的光线照的箫诚根本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二爷把何柏直接抱进怀里。
此时浴室的氧气早已被这一场激情消耗的所剩无几,好在刚才箫诚顺带也开了排风,眼下这物件正发出轻微的声响,将新鲜的空气带进浴室里。
大口的呼吸,箫诚紧紧抱着何柏,两具汗涔涔的身体贴在一起,虽然是说不出的难受,但也有说不清的安心。
何柏累坏了,等了半天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他才抬起头用鼻梁去磨蹭箫诚的肩窝,小声的哼唧:“哥······累。”
二爷听了这才如梦中惊醒,赶紧把人弄到蓬蓬头下冲水,给他洗澡。
浴霸很快带高了浴室的温度,箫诚搓了浴液给何柏涂抹,小孩儿一直都乖乖的,直到被二爷碰了屁股,何柏才忍不住抽了冷气。
箫诚顿时心慌,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的问:“怎么,伤着了?”
何柏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又点点头,说好像是,你一碰它,有点儿疼。
二爷听了心疼的直抽抽,抓紧时间给他弄干净了,用浴巾包好放到浴帘后面,让他等着,一会儿自己抱他进屋,可谁承想等箫诚洗完个战斗澡之后,拉开帘子看到的竟是何柏坐在马桶上在做自己内部清理,眼前的人似乎依旧少年,青涩的眉眼好像每一次微皱都会聚起细碎的水光,白皙柔软的身体上带着或轻或重的小块淤青,箫诚其实知道那些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无奈眼前这个是心头肉,碰都碰不得,更何况都伤了。
最终,随着何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箫诚知道他这算是结束了。二爷两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搬运进屋检查伤处。
何柏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实在没力气就由着他去了。
二爷越看越心疼,尤其是身后那个穴口,整个红红的肿着,也不知道里面破皮了没有。
“傻子,我犯浑你怎么就不知道拦着我点儿!”二爷小心的放开手,捞过被子给何柏轻轻盖上。
小孩儿趴在被子里吸鼻子,过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拉着箫诚的胳膊小声说我累了,想睡了。
箫诚气不过,一转身去关了浴室的照明,然后钻进何柏的被里把人抱住低声凶狠:“下次我要是再这样你要制止我!”
“恩。”
“不能再这么惯着我了!”
“恩。”
“不舒服要说!”
“恩。”
声音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长,何柏迷迷糊糊的抱着箫诚沉沉睡去,只留下他家二爷一个人搂着他嫌这夜太漫长。
(花花:二爷和何柏今天都狗血了,也许是浴室太黑了,所以小空间激情过头了,不过何柏也只是累了,没什么大事儿的,夫夫有假吵,吵完了床尾和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箫诚不安是因为怕何柏多想,而何柏其实是嫉妒,说白了他再怎么说不在意,自己男人的旧人都摆在眼前了他也肯定hold不住,或许发泄一下过了这个心结就好了。咱们下一步抓坏人,抓坏人啦~~~~祈祷无错字,吼吼)
第九十五章
早晨细微的阳光照进房间,何柏来回磨蹭也没躲过这份朝阳的热情,于是悠悠醒来,才睁开眼睛便看到箫诚整个人紧贴着自己正睡得香。
二爷下巴上轻微的胡茬有些刺痛何柏的皮肤,小孩儿不舒服,便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结果才动了一下就被箫诚以一种更亲密的姿势完全锁死在了怀里。
这动作顺当的几乎出于本能,何柏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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