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著南牧之的脖子,跨坐都跨成了习惯了,现在这姿势正好。
「你那些我不懂,可我心疼,你十几岁那时候我老在闹别扭,每天就是为了点小事在伤春悲秋的,你说要是那时我不那麽别扭的话,是不是就能多帮你分担些?不是分担你那些事儿,而是分担掉你的情绪。」
南之遥想他那时还在为了有女生注意上他二哥时而闹上了情绪,他二哥要背负上的东西远远的超过他那年纪的负荷,可他还撑过来了,还能维持著身为人的自觉,换成是他自己,他都不能保证他可以做得到他二哥的那些地步。
「宝宝………」
死死搂紧了怀中人,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肩窝上,他所遭遇的那些一切不净、一切恶就这麽轻易的被救赎了。
细细的呜咽在男人的喉头间溢出,慢慢的转成了一种很压抑的哭声,像是他父母亲过世那年的泪水总算是在这里,可以一次哭个痛快。
他的苦、他的痛、他的恶、他的难、他的伤口、他最深的那些黑暗,他的小孩不会因此嫌弃,没有因此厌恶,他的小孩只後悔没能帮他分担,那些都过去了,他还能拥抱著他………
听著南牧之房里传出的声音,张庭芳放下了要敲门的手,他爸跟他说了大伯家的事之後,他才决定要再更回祖姓,而那些,他大堂哥也说了,他要做的就是延续张家的香火,再他百年之後接手原本属於他张家的一切,其他的有他去担著就好。
他帮不上忙的那些,原来还有一个人可以去帮著他大堂哥分担的。
「陈叔,今天天气不错,晚点吃火锅吧。」
傍晚时分就开始下起了冬雨,原本是朦胧的毛毛细雨,现在则转成了豆大的雨帘。
「老窖里头还有老爷给少爷酿的状元红,二少爷您也觉得是时候可以开了吧?」
陈叔落在张庭芳的後一步,今天吃火锅,正好。
「饿吗?」
和衣躺在床上,南牧之看向手表这才发现过了饭点,有些担心南之遥会不会这样又闹上了胃痛。
「有点,你说明天,我们什麽时候去拜…爹跟妈啊?」
很少见的,现在是南之遥把他二哥搂在怀里,反正躺著身高差没麽显著了。只是提到明天的正经事儿,嗯,他有点羞涩。
「那哥去给你煮点面?熬粥的话时间不太够。」
说著就要起身,却被南之遥反手拉住。
「欸!我都跟你说了好几回了,你却没说过一次,很不公平哪…」
眼睛亮晶晶的,这麽完美的气氛,他二哥不说说嘛~
「嗯?」
再躺回去,这回把人搂进怀里,蹭了他嘴唇几下。
「说嘛说嘛~」
推推他二哥的胸膛,舌头都伸进来,是想转移注意力吗?他可是期待的很啊!
「要我说什麽?」
继续装傻。
「你不至於吧…」
瘪著嘴,才三个字而已耶,说说会死啊……
「乖,别闹了,再不吃你又闹上了胃疼,到时候是你难受。」
顺手拍了拍他小孩的臀部,触感依旧美好。
「小气鬼!」
说著就扑上去咬了他二哥脖子一口。
「大哥,陈叔准备了火锅都好了,随时过来都能吃了。」
张庭芳敲了敲房门,很适时的打断南之遥的『复仇』。
「啧!」
「啧…」
第一声南之遥的,人家都准备好了不去用餐很失礼,第二声他二哥的,可惜,要是没被打断他还挺乐意发展个饭前运动的,反正某人对他自己胃痛这件事似乎没那麽在意。
压著他二哥翻身下床,南之遥乐呵著,这样也算压过他二哥了吧~
阿Q精神无所不在!
「宝宝,我爱你。」
手在拉开房门之前,有另一双更结实的臂膀把开了一点缝隙的门又压了回去,另一个身影笼罩住自己的身躯,身後的人在南之遥耳边轻吐出他刚刚想听的话语,音量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微小的,但却清晰无比。
宝宝,我爱你。
「嗯。」
靠啊!耳朵红了啦!!!耳朵肯定红了啦!!这样要怎麽见人啊!!!
表面很淡定的跟他二哥回了一声,内心那久违的字体七十二加粗又咆啸而过…
「走吧,顺便把其他人跟你介绍介绍。」
耳根子红的让人心动,南牧之又凑上去咬了咬,这才牵著南之遥手前去饭厅。
「哥,这位是…之遥吧,我是张庭芳,他堂弟。」
面目依稀和南牧之有一两分相似,但青年整个人就是君子如玉般的存在,青年热情却不过分的介绍著自己。只是对南之遥他有点不知该如何称呼好,要叫嫂嫂吗?还是叫名字吧…
「你好。」
头一回听见有自己以外的人叫他二哥做哥,南之遥内心有那麽点纠结,又有那麽点不舍,还有一点奇妙感
「都坐。」
南牧之是坐大位习惯的人了,他倒没有什麽不适应,反而大方的很,家长做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走到哪他都是家长。
「少爷,我想今日算的上是喜庆,便私自开了一坛老爷当年为您窖藏酒,少爷您莫要见怪。」
陈叔见三人坐定,便上前先三人各斟了一杯。
「陈叔也坐吧,往後家里头跟庭芳还要多多仰仗你了。」
示意陈叔入坐,南牧之亲自给陈叔斟了一杯。
「不敢当,我自尽力打理好一切,才不愧老爷当年恩情。」
陈叔手执酒杯站起,受了南牧之这杯酒。
看著这老派的风格,南之遥觉得新鲜。
作家的话:
南之遥的脑构造果然神秘...
小枫叶子
奇蓁
送礼感谢喔~我收到了~^//D//^~
☆、第四十九章 所谓蜜月?(H有
隔了这麽久,他总能亲自到这里来为父母上柱香,烧一叠纸钱,斟三杯酒。
当初为了怕所有计画暴露失败,他只能坐著车经过,那短短的一点时间只够他看个几眼,车子爆炸之後的痕迹没几年就慢慢消散风中,他连最一点相关的都没能真的看上一眼。
「宝宝,来,给我父母上柱香吧。」
转头叫了南之遥,南牧之的脸上只剩下一点愁绪,更多的是释然。
乖乖的接过香,南之遥很认真的在心里跟张家夫妻说著,他会陪著他二哥的,他们说好了,一辈子就一辈子,差一分一秒都不算,要真的差了一秒,那下辈子他还陪他二哥,他说真的。然後很对不起,他很自私,不会放手也学不来要放手,所以只能拉著他二哥跟他一起走上这条路了。
「你刚刚那麽认真,是在跟爹妈说什麽呢?」
今天是陈叔开的车,南牧之跟南之遥都坐在後座。
「你呢?」
唔……还有别人在耶,说这个太害羞了啦…
「我跟爹妈说了,很抱歉没法儿让他们抱孙子了,不过要是你能生,想必也不介意生个一两打的~」
拉过他小孩,南牧之跟他咬著耳朵。
一、一两打?!当他母猪啊!啊靠!不对!什麽叫我不介意?也不对!老子是男的最好能生啦!!
被他二哥这样突然的拉进怀里,南之遥有些窘迫,前头还坐著陈叔啊!!!!
看著後照镜中那对闹腾著的,陈舒挺开心的,至少还有个人陪著他家少爷,挺好的不是?
「哥,你们还会在家里待几天呢?」
把他经手的部份交给他大堂哥看看,南牧之说了,接下来他会慢慢的把重心转回N市,事务也会开始交付到他手上,他要学的还多得很,他也正努力著不辜负他大堂哥的寄望。
「也就这两天吧,之遥只有一周的假,我们也就这两天把这里走走看看,我也十来年没有仔细看过这里了。」
专注著张庭芳给过来的资料,南牧之还能分出一丝心神来回覆著张庭芳的问题。
「目前这样就好,稳扎稳打的就行。」
搁下手头上的宗卷,张庭芳的努力他看在眼里。
「是说,我今天都没看见之遥啊?」
收好他大堂哥点了头的部份,张庭芳还是没忍住问了南之遥的去向。
「嗯?他累。」
眉毛挑了挑,像是确定了张庭芳没真的对他小孩有意图,只是顺口问问,南牧之还是避重就轻的回了,回得很令人有遐想空间而已。
那个累的人,现在正趴在床上恶狠狠的咬著被角诅咒他二哥短时间内最好阳痿!昨晚不过就是乖乖的说了他跟他爹妈说了什麽嘛!有必要这麽折腾他嘛!为什麽闹过一个晚上了他二哥可以睡那麽一点时间就生龙活虎的,而他躺到了下午还只能在床上哼哼啊!
明明爱做运动的人就不是他,怎麽他总觉得自己一定会先比他二哥肾亏呢?
诅咒持续著。
至少接下来的三、五天他希望他哥是会暂时不举的。
打了个不明显的喷涕,南牧之揉揉鼻子,看来某人的精神头应该还不错。端著熬好的米粥,回房的路上南牧之开始认真的思考,这剩的假期都在床上渡过与真的带他小孩出去走走的哪个方案好。
「嗯哼…啊…嗯…哈……不要了啦……」
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就算压抑的再小声,还是足够再南牧之的房里回盪著。
「真可惜短时间内我无法阳痿。」
男人的腰其实也没动多快或者多狠,反而是扣著他小孩的腰让他再上面轻飘飘的晃著。
「禽兽!」
双手撑著他二哥的胸膛上,他都快坐不稳了他二哥还来!
「也只对你禽兽,我想当禽兽很久了。」
抓住他小孩的腰,男人恶劣的往上顶了好几下。
「呜嗯!!」
深怕自己的叫声被听见,南之遥只能死咬著牙不松口。
「宝宝好乖,哥喜欢听你叫,你不用忍著没关系。」
翻身让人躺回床上,架著南之遥的腿弯,把枕头塞到他腰臀下以减轻负担,男人是很刻意的用自身的优势逗弄著他小孩。
「哈…嗯!啊啊…你…混蛋…被…听到了…是我…你…嗯嗯!啊~慢点!!喔嗯~啊哈!!唔嗯!!!」
趁著南之遥张口要反驳之际,南牧之刻意加快点速度,对上了南之遥体内的敏感点攻击,腰胯时轻时重的肏起,这下南之遥想忍也没忍住,跟著他二哥的撞击叫了出声来。
「啊——」敏感点上不间断的的刺激令南之遥尖叫出声,扭动著腰挣扎,「那里…不要……哥…会坏的…」
越是不想被碰触南牧之就越是要撞击那一点,过度的快感让南之遥他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甚至会哭叫著哀求男人不要再用肉棒顶那一点,那麽的狠干著他的小穴。
「真的不要?」
刻意把性器抽出,只用一点点顶端撑开一点就又退出,过与不及之间让南之遥失了神。趁著南之遥失神之际,他抱起了他小孩坐在自己身上背靠著床头,让南之遥全部的重量都坐上肉棒,直直插进体内的肉棒又顶进入到南之遥不敢想像的那个深度。
「你乖,哥哥想要,宝宝乖的让哥哥好好爱你好不好?」
有力的双手紧抱著南之遥的腰,每一个摇移来回都击碎了南之遥早已不复存的理智,本能的攀著他二哥,只剩下吟叫的力气。
目光落在这几天一直制造出来的新旧记号上,南牧之的唇又贴了上去,把快要消掉的旧记号又刻上新的,原本明显的则是加重到宛如新的一样。
耳垂、脖子、锁骨,他男人能挑逗到的地方全部不放过,身下的性器即使没有被照抚到也还是淫荡的直流水,润滑剂混著自身的体液因肉穴兴奋的收缩而被挤出流下,沾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也把他男人的毛发弄的潮湿不已。
南牧之就著此时的姿势,扶著南之遥的腰抬高到快要抽出里面的肉棒,又放手让他重重的坐下,饱涨感弄的嫩肉又酸又麻。
「哥哥…好涨…好涨…你太大了……」
南之遥脸上最有男子气概的眉皱起,如此的跟他男人抱怨著,偏偏半眯著眼睛享受肉棒带来快感的模样,泄漏了他的真实感受。
男人得意的舔舔他小孩的脖子,托起白嫩的臀,将臀缝掰得大开,深知这时候南之遥的肉穴颜色已经开始变成靡豔的红色,正是敏感到不行的时候,南牧之把手往下挪了点,开始刮骚起那被他带出的红艳肉色。
被肉棒不停顶撞的南之遥被这麽一刺激,双眼也跟著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来,男人轻易的托起他又放下,小穴被肉棒摩擦到他以为自己即将烫伤的高热出来。
「哥……不要了…快要射了…要射出来了!」
叫声越来越媚,南之遥摇晃著自己跟他男人哭著说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那就射出来吧,宝宝你不是最喜欢哥把你干射出来吗?」
话音刚落,南牧之顺势让南之遥在躺回床上,南之遥只感觉到到下身被抬高之後的狂肏猛干,整个人被顶弄像遇到了暴风雨的船,白嫩的臀肉被男人撞成通红。
「不管哥哥干你多久你这里都还紧要命呢!」
早已习惯性爱的嫩肉娴熟的绞著男人的骄傲的本钱,明显的冠翼、粗大的柱身,连盘再上头的筋络都被明显的感受出来。
南之遥的双腿只能被他二哥架著无力再去支撑,扭动著柔韧的身子,喉咙里发出无法在压抑回去的叫声,泛著红的眼角露出他沉迷的神色,极力的再放开自己,好让他男人更方便肏干得更深。
炙热的穴肉容纳著南牧之坚硬如铁的粗大阳具,他喜欢光是用肏的就把他小孩干到高潮,看著喷上到身上的体液已经有点稀薄,男人精关一松也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尽量的往肉穴的深处喷射。
「你太禽兽了…」
红著眼瘪著嘴,不就刚好让他听见他诅咒他『短时间』内阳痿嘛…说说而已,也不可能成真的嘛…居然又折腾他了,这男人老要自己乖,可疼也没真的疼到底啊…倒是让他的腰臀老疼著……
「一直以来都是,货物既出、概不退换。」
南牧之看著真的有些瘫痪了的南之遥,他有那麽点愧咎,连著两个日夜,他想他是真把他小孩差些弄坏了,不过在思及之前他一进房间就听见某人咬著被角诅咒他阳痿时,他想他那点愧咎可以再收起来了。
「啊呜!」
拼著最後点力气,揽过他男人,南之遥恨恨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一滩口水。这让南牧之有些痛,不过更多是一种心痒难耐。
看来他们旅游计画泡汤了。
作家的话:
喔对~陈叔,姓陈名舒。。。。。。。。。。
……………………………
弱柳送礼感谢!
☆、第五十章 东窗事发
「哥,我是想家里头的事多,我也不想多讨个人回来,如果只是为了开枝散叶,这样对方也太可怜了些…」
明天南牧之就要带著南之遥启程了,张庭芳想趁著他大堂哥在时赶紧把这些说一说。
「有主意了?」
这几天是折腾的凶了,他小孩到现在都还睡不醒,大魔王很认真的反省了一下,大约三十秒吧?
「嗯,想去问代孕。」
南牧之喜欢泡功夫茶,张庭芳也正学著,有些生意上往来的老人比较喜欢传统做派,有些则是附庸而已。
那下午兄弟俩谈拢了这问题,不过南牧之还是想他堂弟能有个对象,一个人,其实很寂寥的。
张庭芳则说随缘吧。
「有时间我还是会带著之遥回来走走的。」
背上背著他小孩,原本是想用抱著的,不过在他小孩极力的抗争下这才改用背的,连著三天他小孩都没能下了那张床,出得了那间房,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
南之遥很鸵鸟的把脸死埋著在他二哥肩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