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二哥的胸口。
只差一点点前後就能都被满足,南之遥噘起嘴抱怨著,「你不疼我了…」
充满了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的南牧之心底那些恶劣又萌发,有点忍不住的想欺负眼前人。
南牧之看也不看那等待继续喂食的小穴,「哥哥今天很想好好的干你这张小嘴,你说哥哥该怎麽办好呢?」
手指抚上南之遥红艳艳的嘴唇,刚刚他的宝宝含著他的模样他可没有仔细的看清楚,现在想来倒是个损失。
一思及南之遥含著他的模样,自己的性器在这张嘴里进出著,南牧之的家伙又涨硬一些起来。
南之遥让南牧之偶发的粗俗逗的不行,吞咽了几下口水,起身搂住他二哥的脖子,柔软的嘴唇吻上他的,贴在他二哥的胸膛上用著自己一直挺立的小点去蹭著他二哥。
把南牧之推倒在床上,南之遥一边套弄著他二哥硬挺著的肉根,一边咬吻著他大腿内侧,他也想他二哥在他的抚弄下发出那种性感的声音来。
「嗯……」
含上南牧之的肉棒,南之遥的脸颊上染满红晕,眼中的雾气越发朦胧,湿润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二哥,带著一点诱惑的问:「哥哥,舒服吗?」
「舒服,你弄的哥哥很舒服。」
大手摩挲著南之遥吞吐时跟著起伏的脸颊,看著南之遥卖力的吞吐,视觉上的满足让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十分敏锐。
「摸我。」
执起南牧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享受著男人的逗弄,陶醉的半闭著眼睛,含著男人一副满足的模样让男人伸手扣紧了那个晃动的头颅换上了自己的速度。
几次的深入让南之遥有点窒息,小穴的空虚让他摇晃起腰臀来,胯下的性器随著男人的动作又开始有点充血。
伸手抵住男人的腰胯,吐出那根粗长,南之遥深吸了几口气,「老公,小穴痒了,想你干穴不要干嘴了。」
「上来。」
拍拍南之遥的臀,南牧之让他自己骑了上来,小穴吞入肉棒的淫荡画面让男人眼神一暗。
沉醉在性爱的极乐中南之遥快乐的摇晃著自己,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往一旁的穿衣镜看过去。
温柔的吻上了那个在自己身上晃动著腰的小孩,搓揉著跟著他晃动的性器,好让他得到更多的快感进而在绞紧自己。
「啊啊──这样又会想射了─」
小穴和性器上的双重刺激让南之遥一软,改坐在肉棒之上小幅度的摇移,让体内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画著圈,「哥哥舒服吗?…宝宝…好舒服,小穴好麻………」
「那宝宝要不要让哥哥更舒服呢?」
南牧之揉著南之遥的臀肉,诱惑著的低喃声在喃之遥的耳边吐出。
「好……」
见南之遥乖巧的点了头,南牧之扶起南之遥的腰身让他先脱离开自己。
把人带往床边背对自己,南牧之让南之遥在胯坐上来,然後就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的抄抱起南之遥的腿弯。
看著镜子中自己的模样,前方的性器直挺挺的,往下一点是正准备要肏进自己体内的巨大,南之遥还是不可遏止的让本来就红著的脸又在红上了一层。
也亏南牧之的臂力惊人,腰力也不容小觑,就这样抱著他的宝宝在镜子前面开干了起来。
深怕自己等等可能会掉下去的紧张让南之遥抓紧了他二哥的手臂也把体内肆虐的凶器绞的更凶,男人含住南之遥小巧的耳垂不停拨弄,眼睛则专注的看著镜子中他们疯狂的身影。
像是察觉到镜子反射回来的注视,南之遥原本闭上的双眼忍不住张开一点,然後就无法在闭上,镜子中他们的模样色情的让人血脉喷张。
一直都在发出的呻吟声是自己的,是被他二哥干著的自己发出了这样色情的叫声,这些认知刺激的南之遥越发的迷离了起来,感觉就像一个偷窥者正在偷窥自己跟南牧之性爱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喜欢这样被哥哥干对吧?」
从南之遥开始盯著镜子看的时候南牧之也注意到他的变化,用著言语逗弄著他的人。
「嗯~啊!哥~哥哥…」
反手搂上南牧之的脖子,太多的感受最後只化作一声声的哥哥。
「乖~你看看你的小家伙多可怜,自己摸摸,好好的照顾~嗯~?」
轻咬著南之遥的脖子,南牧之下达了指令。
抖著手,南之遥握上了自己,镜子很诚实的反映出他的动作,镜子里的人正被身後的不停的肏干著,而他还伸手握住了自己套弄,在他男人的面前开始自慰了起来。
作家的话:
脑浆塞住的下场就是我拿h场面来充数了,正经的情节暂时性撇不下去,没有脑浆可以顺理...
喔...为什麽写h比写正经的情节顺畅多了!我到底有多肮脏啊!!!Q口Q
☆、第三十章 这个早上(2)(h有一点
南之遥套弄著自己的行为在配上他口中的呻吟与自己顶撞个不停的模样让南牧之不能再控制自己的理智,翻身把人压回床上大腿往两边一按,不再去管其他,只想著放纵自己粗暴的去干著这副淫乱的肉体。
南之遥搂住了那个狂暴的男人温柔的吻上他的唇,主动伸出舌头勾引男人的舌头交缠,却换来更加激烈的撞击和摩擦。
连臀肉都被撞到发麻,性器所溢出的液体液沾满男人结实的腹部,南之遥扭著腰,用顶端去摩擦著南牧之的腰腹,他想把自己的精液喷上男人结实的腹肌,他想要看著这为他失控的男人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也更想自己的体内全部满满的都是男人给予的。
肉棒狂风暴雨般狠肏著他的小穴,那个非常柔嫩的地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不适,反而渴求著男人更粗暴的把他往死里干的狠劲。
男人粗壮的肉棒不留情的攻著最脆弱的部位,让身下的人尖叫著喷出精液,嫩肉再次痉挛不已,男人却更加用力的顶进最深处,让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这个总是渴望著的小穴中。
南之遥搂抱住俯在身上的男人,不停的叫著他,一会儿叫著哥哥一会儿叫的是老公,刚才激情中不停哼叫喉咙有点沙哑的,带著性事後的满足叫著南牧之,亲吻著他能吻到的所有地方。
「这麽饿?」
压在南之遥的身上把唇舌凑过去勾引另一个在自己脸上不断乱亲的嘴,南牧之的性器还硬著没有消退,耸起自己腰把射进小穴里的精液又给挤弄了出来,使得结合的部位湿黏不已,过多的液体滴落在床单弄的床上又是一塌糊涂。
「嗯…这样…会…又想要…」
让他二哥又这样的逗弄,南之遥噘著嘴小小的抱怨著。
早上清醒到现在也快过了两个小时再加上昨晚,南牧之可没有想把人做死的意思,抽出自己,南牧之躺好之後把南之遥给抱进怀里。
南之遥赖在南牧之的怀里乱蹭,面对南之遥时南牧之的理智根本不存在,哪禁得住南之遥这撒娇似的磨蹭。
「宝宝还想要?今天想再床上不起来了?」
大手理所当然的不规矩了起来,逗的南之遥咬了他二哥的肩头一口发泄。
「看样子床单得再多买几条了…」
微喘著气,身下床单上的黏腻弄的有人嘟嘟囔囔了起来。
「嗯…可能不够。」
顺著南之遥的话往下,南牧之认真的思考了床单买了後阳台也不够晾这回事。
「嗯?床单多买几条还不够?」
惊愕,他二哥是想让他精尽人亡吗!?
「後阳台空间不够。」
拍拍那个乱想脑袋瓜子,南牧之知道他们了肯定没想到一块儿去。
「那换个有大阳台能晾的房子?啧,好像哪里不对啊…」
自己说了个提案,可想想好像不太对劲。
「所以要为了能多晾床单我们要去换间大一点的住所,然後这超出你的房租预算。」
南牧之也想换到他自己买的那间房子去,不过南之遥那偶发的矜持又冒了出来。
目前他们住的还是南之遥学长家的外租房,房租水电由南之遥出,伙食、瓦斯跟管理费则是南牧之支付,至於搬去南牧之的房子这事,南之遥说他总觉得自己这样像被包养啊…
南牧之只好随他去了。
「那追根究柢就是少做一点,这样还能省下买床单的钱?」
南之遥环著他二哥腰的手有点不安份。
少做一点?
南牧之挑眉,「嗯哼,照你这样想,往後都在浴室做的话,咱们连洗床单的时间跟费用都还能再省下啊~?」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浴室被堆叠的模样,南之遥决定闭嘴了。
没营养的对话停下,南牧之率先起身要去放好热水,回头抓起他家的无尾熊带到浴室整理乾净,让他泡在热水里纾缓肌肉的不适,南牧之则是去担起家务整理的责任。
「唔…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啊……」
泡过热水之後南之遥才感到腰肢的酸软,忍不住这样哼哼了几下。
「嗯?这麽累?」
看著他家小孩揉著腰肢哼哼叫,南牧之停下擦拭地板的动作,挑眉问道。
「诶…叫好玩的,我去洗衣服啊~」
昨晚到刚刚都是自己去招惹的,看著自己的哼哼让他二哥有点意见的时候,南之遥赶紧卖个乖。
把深浅色的衣物分别好,贴身手洗的在另外放过,南之遥整理著两人的衣物一边想著他们的接下来。
「嗯………」
洗著他二哥的贴身衣物,南之遥盯著这件的裤裆看了很久。
「在看什麽?」
「裤裆也没比较大啊……」
听见南之遥的回话,男人笑笑的转身去准备午餐,然後再盘算一下晚上是要自己弄著吃还是去外面晃晃。
嗯…我刚刚好像说了什麽蠢话……
放下那条被盯著看了很久的内裤,南之遥心里冏了一下。
「唔~~~喔~~~~嗯~~~~哈……………」
南牧之转头看著那个吃完饭就摊在客厅中的人发出一长串诡异的呻吟,用眼神询问著他哪根筋不对。
「喔…吃饱想睡嘛…伸个腰而已。」
察觉到南牧之的眼神,南之遥懒散的这样回答了他。
南牧之失笑,在去洗个碗盘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出来就看见南之遥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宝宝,起来,要去床上睡。你睡这晚点起来又要喊腰酸了。」
喊醒南之遥,就看见他迷迷糊糊的喔了一声爬回房间。
不放心的南牧之跟著他後头进去,让南之遥拉住了衣服下摆央道:「哥,你陪我眯一会儿吧?」
「你体力也太好了…」
感觉到自己被纳入熟悉的怀中,南之遥还是抱怨了,同样都是男人,怎麽一对上他二哥,他就弱的饲料鸡一样…
白天他二哥要带课,下午他好像都会去处理他那些投资,还加上家里的事物都几乎是他二哥包办的,这男人哪来的那麽多精力啊!
想著想著南之遥就睡了过去。
「………」
本来只想躺一下就起来的男人最後还是让两人依偎的感觉给放松了精神睡了过去,会在醒来是因为他胯下有颗脑袋正不断起伏著。
「真不怕哥哥弄坏你了?」
固定住南之遥晃来晃去的头颅,南牧之的脸色有点黑,他可没忘记某人之前逃跑时的乖巧,反常即妖。
「嗯?我发情了………」
如此的答案让南牧之担心的摸上南之遥的额头,嗯,温度不高。
「头会痛吗?」
摇头
「有没有觉得哪边不舒服?」
摇摇头。
「跟人家对练时挨到吗?」
再摇摇头。
「你昨天有去过什麽不该去的地方?」
虽然不算非常的信鬼神,这种时候还是能可信其有比较好。
「二哥……」
无力的喊了这麽一声,南之遥哭笑不得。
「哥哥昨天说的你忘光了嗯?」
其实南牧之很少眯起眼,他的眼睛偏狭长,本来就是比较锐利的那种,加上他一敛眉,真可谓杀神再临…
「没忘,不能把什麽都藏著不说。」
暴君,都说了是发情了嘛…
「嗯~重点。」
挑眉,把人抱上来又让他跨坐著,这姿势非常好。
「欸…真要说啊?」
纠结,难不成要跟二哥说他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饲料鸡?
「说。」
扣住那个又下意识晃动的腰,不带这麽挑战他理智的,如果不是知道南之遥这只是习惯性动作,南牧之绝对会当做是这小孩想转移注意力。
「就我觉得你体力不像人的好,然後想证明一下我还是个男人啊!」
闭上眼,自暴自弃,反正在南牧之面前他更二的时候还少了去吗!
…事关男人面子,这是个好理由………
「亏你还是七岁就跟著练得人,这种事是能做意气之争的吗?」
弹了他家小孩的额头,幸亏南之遥只对他才会这样不用大脑,不然早不知道被吃乾抹净道哪里去了,到时他连找谁讨都不知道。
作家的话:
二货的一对...
要死了,这时间我还醒著...
☆、第三十一章 家庭会议
「摊了啊?」
南清之朦胧间接起手机,透过机械传来的是他大哥南悠之特有的慢调子。
「得,这两天吧?我手头上的实验差不多这两天就会结束。」
翻个身,南清之蹭蹭被子跟南悠之确定著时间。
「好,我顺便约她一块儿。」挂掉手机,南清之拨出了另一个号码:「贝贝~大哥刚给我电话,现在就差你点头了~」
带点小小哀求,大男人的面子、尊严什麽的再自家亲亲面前不值一晒!
「妈,您後天有时间吗?」
南悠之特意绕到母亲的身边悄声的问著。
看了大儿子一眼,周德嫣思考著大儿子找她会有什麽事,日前二娃跟遥遥的事她才刚消化掉,现在大儿子如此这般,她心里不由得微乱。
「怎麽?」
停下手上在收拾的动作,周德嫣问了句。
「有什麽我不能知道的啊?」
南老爹不知何时出现在俩人背後,压著声跟著神神秘秘的,南悠之给他爹吓的一口气呛到。
「我想邀请您那美丽的妻子与我供赴约会啊~唉!疼啊爹!」
不正经的去掩饰原本的意思,换来的是南老爹的一击。
「都几岁人!还这麽喳喳呼呼的。」
南老爹板起脸,家长威严很重要,虽然他让他大儿子逗的很想笑。
「他爸啊,我日前不是跟你提过我想再看个两套衣服吗?」
周德嫣再把话题转开。
「有吗?」
南家家长很努力的去回想妻子何时提的。
「欸…那不是几天前三婶子的闺孙女儿要嫁了,给送帖子来了吗?大娃知道了就说要给我买两身,让我出门精神精神点嘛~」
放下手中物什,周德嫣柔柔的笑著说著理由。
南敬修开始努力回想妻子究竟何时提过了,三婶要嫁闺孙女这他知道,那到底是何时说要买衣服的?
「这样啊,那我也去给你参详参详?」
实在是想不起来妻子何时说过,为了不让夫妻间的和谐被自己给拧了,南敬修决定跟著周德嫣的说法走。
「难得我娘俩想自个儿悠哉的瞎乐,老爷您别来凑和了啊~」
笑著表达了不让她家老爷跟著的缘由,南敬修有点小哀怨,他老婆不让他跟……
两天後周德嫣挽著大儿子的手高高兴兴的出门去约会,留著南敬修挺哀怨的拿著象棋去大杀四方,被老婆抛弃的哀伤需要发泄,这一弄,接下来整整半个月没有街坊想跟他下棋了,棋棋凶狠,步步杀招!玩不下去了啦!
出了南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