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之看著他的孩子震惊的表情,露出一个再温柔不过的笑容,亲腻的摸了摸南之遥的脸颊:「昨晚的问题,二哥再问你一次,其他的不管,你能答应我不要退缩,不要放手,不要离开吗?」
抿紧了唇,答应?不答应?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麽取舍?非得要伤人不可?
再沉默的等待中南牧之开始失望,锐利的眼蒙上了一层灰色。清楚的看到南牧之眼中的变化,南之遥又想起了早上他摆的乌龙,那时的自己光是用想的就已经痛不欲生了…真的放手…
南之遥站了起来抓著南牧之的手就把人拖回南牧之的房里,两人一进去南之遥反手锁好房门,静谧的空间中只有他跟他。
把人拖回房间之後就不知道该如何好的南之遥不敢对上南牧之的眼睛,把视线转开後就开始打量南牧之的房间,他十岁之後就在没进来过的房间。里面所有的东西彷佛还留在他记忆中最後一次看到的模样,连他小时候老窝在南牧之房里睡觉时用的小枕头都还在…
在这房间里待的越久,那些以为早就模糊遗忘的记忆就越发的清晰明显起来。仔细的把这房间的一切看到最後,一段接一段的记忆又随著这些属於他的物品而被接续起。
记忆中那个总是要求南牧之到哪去都得要带著自己的小孩,总是说一定会对南牧之好的小孩,那个先要求要永远的小孩,是他。
因为他老喜欢窝在窗台上看书的习惯,南牧之弄来的一张大毛垫子,上面还放了一个靠枕两个抱枕,让南之遥要坐要趴都可以随他的意,床上他的枕头、毯子还被保留在原位不曾变动过。
他的东西、惯用的小物品都还留在南牧之的房里一如当初的在等著他回来,这男人,把他的一切都放在心底。
南牧之盯著南之遥也不说话,这段感情不能永远都要他用逼的,这样到最後感情一定会消失,而且速度会快到让人负荷不来,一旦南之遥又退缩了,那他们是否就只能离开彼此?就只能放弃?就只能说不要这份爱了?
南牧之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只要南之遥点头还要这段感情,那他就不会放手。可如果他放弃了,那自己抓的再紧都一样。等过、逼过、也还爱著,偏偏南之遥爱的太反覆徘徊,打乱他所有的节拍。
静静的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枕头,虽然看得出来旧了但还是保持的很乾净,有种泛黄回忆的美丽。就这麽一瞬间,南之遥想,任性了这麽多次,应该也不差这一回了。只是这回任性的後果…
下定决心,抱著自己的小枕头转身往床边坐下:「说不犹豫那绝对是骗你的,可是要放手…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我自己」苦笑了一下,南之遥又想起早上的乌龙。
南牧之还是静默不语,他在等南之遥接下来的话语。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看见了时钟已经走到八点多了,本来我还以为是时钟停了。可是不是。」浅呼出一口气,南之遥才又接著说:「你知道吗?当我发现不是时钟停下来的时後,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会不会被发现了。然後我就控制不住的开始乱想,我以为我被老爹软禁了…乱想到最後我自己居然还…还想到最後爹跟我说你已经成家了,我就该彻底死心…」彷佛又忆起了当时的心痛,南之遥身形微晃。
终於搞清楚今天早上的乌龙起源,南牧之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这该说是南之遥没有信心而太过悲观了,还是该说是他爱的太过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二哥,光用想的。…这里,就真的痛到让我连呼吸都有问题,我不敢说我一定不会放手,因为我还是会怕。我还是会怕在爹跟妈妈他们知道之後…他们会伤心会失望。我胆小,得要有人紧抓著我的手一起走…可以吗?」
南之遥比比自己的心窝,抬起头望向南牧之叫出了那近日极力避免的称呼,不会因为刻意避开他们的身分就可以有所改变,更不会因为刻意避开称呼他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说他软弱也好,说他卑鄙也好,他就是希望南牧之能紧紧的死抓著他。只要他紧抓、死抓著自己,那自己应该就不再这麽害怕了吧…
到刚刚眼里都还蒙著一层灰烬的男人听完了南之遥的表述之後,现在眼里又开始跳动著火花,那是一种,只为了一个人而燃烧的情感。
南之遥抬头朝还站在门边的男人望了过去,南之遥说:「我现在很想吻你。」
南牧之走过去双手捧著他的脸颊把嘴唇印了上去,吻的不浓烈,也不缠绵,但却让南之遥把这份情确确实实的,烙印在心底,不会再轻易的想放弃。
作家的话:
别扭的孩子。。。写的我都想摔键盘了
快拿出你对外人的气魄来解决啊!你的毒蛇犀利呢!
☆、第二十章 想你(大量h/18禁/请小心服用
跟南之遥把感情给确确实实的稳定住之後,南牧之让南之遥先去做他自己的事,接著便转身前去找南老爹,准备跟南老爹的谈谈。
「爹。」
站在书房门口,南牧之先开口唤了正在看书的南敬修。
「二娃有事?」
放下书,南敬修抬头看向养子
「嗯,想跟爹讨论一下之遥往後接手的事宜。」
走到南敬修旁边的椅子坐下,南牧之吐出让南敬修错愕的话来。
刚刚才把气氛闹的僵硬无比,怎麽进展一下跳这麽快?
「爹也知道我外面的事即将告一段落,等事情全平息了我自然是要把重心放回去。之遥也不是不懂事,他让我们惯著了难免小孩心性重了一点。刚才跟他分析过轻重缓急,他是听的进去了,只不过…」
并非刻意要把话断在这种地方,南牧之知道有时候缓上这麽一缓才能显得事情让自己很苦恼。
「你是想说你妈妈太过护四娃这事吧?」
即使不是亲父子,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已二十年的两人也早有了一些默契。
「这事由我说来是有点不合适,不过我想让之遥跟之前一样的住外面。一是之遥的小孩心性还重,二是我想借这机会让之遥接触一下我生意上的一些朋友,再磨磨他的心性。」
并不是说南之遥再部队里待的那六年没有任何长进,而是军队即使有什麽门门道道,也不是他一个小军官可以去淌的混水。
加上南家本身的特殊性多少也有点庇护到的意味,因此让打著让磨练南之遥心性的旗号,南牧之很理所当然游说著南敬修。
知道南牧之从小就很有自己的主张跟见解,加上南敬修也是真的想好好的打磨小儿子一番,父子两人合商了一下午决定了南之遥的打磨计画。
那天他们俩到底怎麽谈,谈什麽没人知道,就是之後南之遥倒是心甘情愿的开始跟著他二哥後面接手。最出乎南之遥意料的是,他爹在跟南牧之谈过之後居然答应让他继续住外面!
这天外飞来的惊喜震的南之遥又狠狠的打了一晚的拳,打到脱力以兹证明自己不是做梦,对南之遥的抽风,南牧之也就是笑笑,多可爱的孩子啊~
那天之後南牧上带上午的课,南之遥接下午的课,晚上在家里用过餐之後南之遥就会告别家人先行回到外面的住处。而南牧之会比他晚走,最晚一定会在晚上十一点前赶回他们的『家』。
小日子和和美美的,过的南之遥真的有点乐不思蜀,扣除他二哥这段时间没怎麽碰他外。
一开始南之遥觉得俩个男人也没必要成天甜蜜蜜的,最早刚在一起那时也是因为自己抱著总有一天要回到单纯的兄弟关系所以才那麽疯狂的要著。可是…距离最後一回,他二哥,整整三十三天又八个小时,没碰他…
(不要问这人为什麽记那麽清楚…)
他想,很想对他二哥有非法企图,可时间搭不上啊!他二哥带早上的课程,他是下午,晚上他二哥总神出鬼没,有的时候都要他睡过去了才能迷糊的感受到床边有人爬了上来。要是想要硬撑著等他二哥,最终都是趴在桌上睡过去在被他二哥抱回床上,第二天在被二哥用冷冷的脸冰著。
南之遥想到最後就觉得,武馆十四日才一回的休沐太不人道了!搞的他都怕累到他二哥而不敢有所举动……
(所以之前无视休沐问题是因为你处於发情期吗?)
盯著自己的秀气的家伙,南之遥很认真的在考虑,今天要钦点左手君跟右手君哪一位。
他是个发育正常的二十四岁男人,平均每几天会发泄一下这很正常,会考虑要用左手君还是右手君这也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叫嚣的欲望不只前方…
努力了半天他兄弟还是抖著到差那麽一步的时候,南之遥也终於放弃了所谓的害羞(他还是有的。。。)拿著润滑剂沾满了手指後伸入了自己那个还在不停收缩小洞之中。
把脸埋在南牧之的上衣之中,趴在床上的人一手套弄著性器一手拼命的抽插著已经水声作响的小穴。手指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那个热情的导火线,轻揉慢挑勾挠著,感觉是对了但还是少了点什麽。
南之遥这时倒是怨起了南牧之,先前的欢爱中敏感的地方被攻击的时候还能伴随著肉与肉之间的摩擦,现在习惯给养出来了,想要获得快感的极致这些都缺一不可。
最近手上的事终於要告一段落的尘埃落定了,南牧之完全放松的回到家中,本想轻声不要吵醒南之遥的去拿衣物盥洗却在房门口听见了那一声一声低吟著二哥的哭腔。
小心的推开一点门,看见的就是他的孩子又拿著他的衣物放荡到不行,南牧之打消拿衣物的念头,决定先去洗掉自己一身的烟酒味以免熏到南之遥,偶尔在家里天体也不错,让自己的孩子这麽晚了还哭著找他,哭到只能拿他的衣服替代这可真是他南牧之的不应该啊!
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自己的清洁问题,房间内的人已经侧躺改成跪趴著,藉由街灯的投入,本来粉色的唇是因情动而自然天成出一股红艳,含泪向上望著他的大眼让南牧之又觉得,这孩子果然不乖的很,又惹人了!
呆呆看著出现在门口的裸男,南之遥两手都还保持著套弄跟插入的状态,他哥的衣服早被他蹂躏的乱七八糟的枕在他头下,上面还沾满了唾液跟眼泪…
不到几秒南牧之叹了口气上前抓住孩子的腰,把他的臀往他的下体压过来,跨间的热度明确著表达欲望。
南之遥还没餍足的性欲又被挑起,双眼带水气,语气有点委屈,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我想你了」
南牧之让他躺好之後手早忍不住握住南之遥的阳具,身体俯上罩著了南之遥,吻上了那张微微张著的唇,勾著他的舌头吻到南之遥又哼哼了起来,南牧之的手指一直在描绘著南之遥的形状,指腹蹭过顶端的细缝时还会听见他低低的哼著要。
另一手把玩著南之遥的囊袋,时不时的在往下到会阴处细细磨著,细声的跟南牧之叫著要,右脚缠上南牧之的腰,把自己更往他下身送,手指逗弄著会阴,引起肉穴越发的发痒,体内深处的空虚,逼著南之遥开始叫著:「给我─给我!我要你干进来!要嘛~啊啊──」
南牧之把身下人的双腿拉开,淡色的穴口一暴露出就被他一口气把自己全部挺进,期待已久的欲望获得满足,南之遥嘴里吐出几个短促音,抱紧了男人结实的背膀颤抖著。
南牧之是插入了嫩肉之中,但他却挺入不动,等不及的南之遥喘著气软软的搥了几下,撒娇意味十足的动作让南牧之抓著他又深吻了好一阵,在南之遥体内的性器这才渐渐摆动,刚刚才被南之遥开拓过的嫩肉湿软无比,紧紧吸附著南牧之。
不断变著角度进攻的腰不觉得疲惫,有力的臂膀抱著南之遥修长的腿,情到深处的男人也忍不住发出了低吟,听见南牧之动情的低吟这让南之遥的身子更加敏感,他能让南牧之失控这事是让他感到是有点小骄傲的,嫩肉不受控制的绞紧了男人的肉根,引的他再狂插了百下。
又开始朝著南之遥的敏感点的摩擦攻击,南之遥刚刚本来就只差一步的高潮又即将到来,还想再跟南牧之多温存的人挣扎在他耳边细叫著不要,声音也开始啜泣,南牧之恶劣的边顶边笑:「你不就最爱我弄你这里?难道这样不舒服吗?」
「这样会太快射的…」南之遥吸吸鼻子说:「我不想这麽快结束…还想要…」
听见了南之遥诚实的表达欲望,男人又笑了笑,放下了他的腿,涨硬的阳具慢慢退出,以为南牧之不愿意做了南之遥的手指抓著他紧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南牧之拍拍他的臀要他转身跪好,把臀部向後翘出,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摁著南之遥的腰,舌头抵上刚刚被完全顶开的穴口,手探向前头直直抚弄著他的阴茎,在舌头的一进一出之间,被延长的太过的性欲使得南之遥痛苦的呜咽了起来,扳不开男人箝制的手指能肩膀贴在床上喘著承受著他的逗弄。腰身不住颤抖,如果不是南牧之还抱著他的腰,恐怕南之遥早已整个人跌趴在床上了。
啮咬舔吻著南之遥背上的肌肤,南牧之腰臀往前一顶,开始另一波绵密细长的抽插,快感满溢的人连脚指头都紧勾了起来,毫无规律的深浅抵死摩挲著,随著快感啜泣的呻吟,南之遥弓起了腰:「要射了!要射了───」一瞬间穴口缩紧,精液喷洒而出。
随著南之遥射出的节奏,南牧之的手紧套住他的顶端,把他所接住的液体在涂回去南之遥的柱身,指腹搓揉著上面的细缝,黏腻的体液让他指头拉起许些白色的液线,捉弄似的不住轻点著南之遥的细缝。
作家的话:
一早口味重...老子感冒了...今天一起床咳嗽带红啊...
☆、第二十一章吃醋这种事(H有一点
南之遥一时气恼,心想就你体力好喔!倔著脾气腰部连连向後顶,挺著腰臀用自己的嫩肉反攻南牧之的阴茎,嘴里放荡呻吟:「老公射啊…射给我啊~我想要吃你的精液嘛…」
肉棒还在南之遥体内硬的要命的人听见如此要求,低吼一声抱住那耸动不停的腰,使南之遥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动外加上下左右摇摆著,用嫩肉去厮磨著他的形状分明的性器,本来就因事情缠身近日无法纵情的人如今又被自己的情人这样的要求,男人狂暴抵入深处终於出精,强烈的快感使得南之遥腰间狂颤。
缓缓消下的性器还维持著半勃状态,趴在床上喘过好一会儿的南之遥反手要去搂南牧之想索吻,男人理所当然的配合。将已经疲软的肉根往外拔,那射进体内的大量精液随著流出,骚痒感让穴口又忍不住收缩了几下。
抽过床头的卫生纸几张,垫在南之遥身下,扶起南之遥让他靠著自己稍微坐著比较有利清洁。但他却推推南牧之表示自己不想动,南牧之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满脸通红的说:「我…我想要留著你的精液…」宛如一个贪婪的荡妇的话差那麽点又要引爆南牧之的欲望。
「喔~留著想做什麽?」
男人是很坏心的把那些已经溢出穴口的体液用手指刮起再送入那还趴在床上的人体中。还在兴奋中肉穴被如此对待自然是细细的咬起南牧之的手指,随著嫩肉的蠕动,被逗弄的人发出愉悦的低吟。
「你还没告诉我,怎麽想留著我的精液呢?」吐再耳壳上的热气醺的情动中的人更加起伏,满含著水雾的眼睛转向男人看著:「想要把你的味道留著…你不再的话…你的味道再…」
「啊~。。。。。。」话语刚落,男人的手就轻拍了他臀肉几下。
「叫你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