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在等阿琉斯一个人,作为哥哥的汉斯,就算脸皮再怎么厚,也不得不说点什么了,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却是一直看着我,意图十分明显。
“那个……阿尔萨斯老弟,似乎只有你才能进她的帐篷了,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汉斯用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阿尔萨斯老弟你就去吧”的怜悯目光,对我说道,不光是汉斯,其他十人也都是同样的态度。
很好,看来这些家伙是想借此试探一下,看看我和阿琉斯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的意图,我不由恨的咬牙切齿。
也罢,反正我对阿琉斯是压根本提不起一点男女兴趣,你们要误会的话,就误会去吧。
想了想,我也觉得君子坦荡荡,实在无需在意这些小人的目光,于是在十道紧张兮兮的目光注视下,坦然的进入了阿琉斯的帐篷。
当后脚成功的迈入了帐篷,身影消失在了帐门的遮掩下的时候,身后传来汉斯不甘的哭嚎声。
“我这个当哥哥的……我这个当哥哥……竟然输给了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男人……”
很好,最好让这股不甘和痛苦折磨你一辈子吧。
带着这种险恶的想法,我上前几步,突然停下脚步。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冒进,因为身为本宅男的经验看来,直接这样走进去的话,绝对会有99。g事件,从而导致ge或是黑化死亡结局,两者都不是我所希望发生的,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阿琉斯,你在里面吗?干什么呢?”
最稳妥的办法,莫过于先问上一声,为什么许多gal里的男主就没这种意识,以至于最后落得个黑化身死的下场呢?
“老……老师,进……进来吧。”
结结巴巴,声调古怪,但毫无疑问可以用清脆悦耳去形容的声音,从帐篷里面响起。
都说我不是你的老师了,要我纠正多少遍?
“你在干什么呢?”
上前几步,我立刻发现了阿琉斯,小小的身体正趴伏在桌子上,以一种惊人的气势,奋笔疾书着。
“刚才看到,汉斯哥哥,和里肯,哥哥,吵架,灵感!!”说着这话的阿琉斯,整个人仿佛熊熊燃烧起来似的。
“……”
也就是说刚刚看到汉斯和里肯吵架,突然有了灵感才迟迟不现身吗?
“啪。”
随手掏出一份卷轴,卷成筒状,我毫不犹豫用它往阿琉斯脑袋拍去。
“呜呜,灵感,灵感,没了。”
软弱无力的一拍,自然不可能造成多大疼感,但却似乎将阿琉斯脑子里酝酿着的灵感,给一拍拍没了,立刻就让她放下羽毛笔,像仓鼠一般抱着头,上半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瑟瑟发抖着。
这家伙,夸张过头的反应,还意外有趣呢。
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大声训斥起来。
“太肤浅了!!”
“呜~”
抬起头,阿琉斯用迷惑且带着强烈求知渴望的目光,看过来。
“哼,只凭灵感活着的话,一辈子也只能是业余的,真正的高手从来不需要什么灵感,信手拈来这种境界你懂吗?”
“啊!”
惊叹一声,阿琉斯歪头想了想,突然觉得似乎很有道理,猛地将她那火红色的小脑袋点了起来。
“所以,以后必须摆脱对灵感的依赖,不然,你永远也成为不了高手。”
“嗯~嗯嗯~”
拼命的点着头,表露出自己真正一幕的阿琉斯,怎么看,那一举一动都像是小动物般,总是带着一个让人忍俊不禁的认真和警觉。
很好,忽悠成功。
等将斗篷帽子戴上,重新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回复到往昔冰山状态的阿琉斯,跟在我后面一起出来,汉斯依然在门外匍匐大哭……
罗格营地传送阵里,十三道白光闪过,从里面出现十三个引人注目的人影。
“是汉巴格和肯德基小队他们。”附近的冒险者立刻大声喊了起来。
“哟,汉斯大哥,毕须博须已经被你们干掉了吗?”有熟悉的,且知道两个队伍行踪的冒险者问道。
“那是当然。”
汉斯朝对方挥了挥手。
“噢噢噢——不愧是我们营地两大顶尖队伍。”立刻有冒险者大声欢呼起来,替两个队伍高兴着。也为自己掌握了第一手新鲜的新闻而雀跃。
很快,更多的冒险者围了过来,传送阵一时成了焦点,两个队伍接受着其他冒险者的祝贺,惟独对我这个多出来的人,表示了一定的疑惑。
“这几天我要好好睡一觉,绝对!不能过来打扰我,知道吗?”
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冒险者,在和两个队伍分开的时候,我一举看破阿琉斯的意图,郑重警告道。
“……”
阿琉斯默不作声的,以微不可察的幅度点了点头,看来这家伙在外人面前还是十分的谨慎,放不开,不过我能感受到斗篷帽子下面那张失望的表情就是了。
接下来,美美的睡上一觉,终于要干点正事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另外一个目的……
看着十二人的身影消失,我甩了甩发酸的胳膊,返身往法师公会方向走去。
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第六百八十八章 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晨曦的阳光再次照入帐篷的时候,我醒了过来。趣/读/屋/
现在是第几天了?依照身子懒洋洋的状态看来,少说也睡了一天一夜了吧。
和汉巴格肯德基小队,是在上午的时候回到罗格营地,也就是说,现在起码是第二天早晨,甚至是第三天早晨了,第四天早晨应该不大可能,回来之前已经睡了一觉,我的身体还没有柔弱到那种程度,也没有小幽灵那种睡神的属性。
算起来,剩余的一个月,随着这次鲜血荒野、冰冷之原的历练,再加上和两个小队合作击杀毕须博须所消耗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半个月了,剩余的时间也不是很多,如果我想准时回去的话。
本来还想说让哈加丝开个后门,将咱传送到墓地二层,说不定还能了一了自己一直以来未完的心愿——推倒安大姐。
在第一世界的时候,第一次来到安大姐的老巢,当时为了成全莎尔娜姐姐,只能与之擦身而过,然后就让阿卡拉那只老狐狸以曾经杀过贝利尔,已经具备通往鲁高因的资格为由,一脚将我踢到西部王国那鬼沙漠为她卖命去了。
想想还真悲剧呀,堂堂暗黑第一**oss,新人的第一道大关卡,鼎鼎有名的安达利尔大姐,来到暗黑七年多,我竟然一直无缘与之亲密接触,就像穿越到剑与魔法的世界却从来没有见过魔法和斗气,甚至连一把闪闪发亮的长剑,一个金头发碧眼睛的大块头佣兵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穿越到仙侠世界别说是修真门派,就连一个江湖三流帮会都没听说过一样。
就算现在回到原来的世界,也会因此而被别人称呼为伪暗黑穿越者吧,
所以说,我是十分有意愿在现在的第二世界,弥补一下以往的遗憾,可惜想想哈加丝那公事公办的认真性格,还有汉巴格小队、肯德基小队这两个顶尖队伍在后面排着队,我便连问都懒得去问。
除非哈加丝昨晚不小心磕了脑残片,不然自己得到的答案必然是no!!
那么,只好完成另外一个目标吧,对我来说,比推倒安大姐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思考片刻,我已经梳洗完毕,掀开帐门,迎向清晨那火红色的朝阳。
我没看见那货,我没看见那货……
一边催眠着自己,在深呼吸了一口让肺部为之振奋的新鲜空气以后,我无视端坐在帐门旁边的某道黑色娇小身影,径直往法师公会大门出口的方向走去。
首先,去和哈加丝打招呼之前,看看吉列布那家伙究竟干的怎么样了吧。
老药师可是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子,让他放弃那两块必须费尽心力去照顾才能生长的药田,以便专心和自己学习药术,我可不能让这死老头得逞了,不然以后,岂不是每隔一段时间自己都要跑到迷雾森林那种鬼地方去摘采草药?
心里一边暗自嘀咕着,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我来到了老药师的帐篷。
“阿尔萨斯大人,您怎么来了?”
吉列布正在里面,和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瓶和仪器做着斗争,看他那聚精会神的模样,大概是在这半个月里面,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一名药师学徒的生活之中,果然不愧是天才药师的儿子,或许可以稍稍期待以后他成长起来,成为莱娜那种怪病的主力研究药师。
现在的主要负责莱娜药物研究的法拉老头,实在是太靠不住了,不是怀疑他的能力,就怕他屁股坐不住,不肯乖乖的进行这种在他口中枯燥乏味之极的研究,而跑回自己的小帐篷去重新捣鼓他那些私人玩意。
这样还好,最怕就是他研究狂人的心态发作,拿莱娜的药剂当实验对象,在里面增加一些奇怪的东西,让莱娜喝下去,最乐观的结果,也是变成大力水手莱娜,忍者神龟莱娜,蜘蛛侠莱娜,超人莱娜,变形金刚莱娜,魔炮少女莱娜,哥斯拉莱娜,终结者莱娜等等之类。趣/读/屋/
咦?刚刚从脑海里闪过的几个可能例子中,好像微妙的被哪个萌了一下,是我的错觉吗?
真是越想越害怕,所以说法拉这家伙的存在,是多么的天怒人怨,就连这时候都让人不得安生。
这些想法,只是在脑海中一刹那划过,回过神来,我看着露出疑惑目光的吉列布,微微点头。
“我只是过来随便看看而已,第一批草药交割的怎么样?”
“没有问题,因为初冬的关系,第一批只有特库奴朴245株,卡普玛乌302株,不过,如果按照大人之前所需的分量,我想这个数目,挨过冬天应该是没有问题了,等到了初春,药田又可以产药,到时候产量将更多,足以满足大人的需求。”
吉列布神色有些激动的解释道,知道他第一次交割草药的时候看到了谁吗?哦,天啊,或许说出去,别人肯定会以为他傻了,他竟然和罗格营地的大长老哈加丝,这位以前只能在远处远远的瞻仰的大人物,面对面的坐着见面了。
现在光在脑子里回想起那一刻,吉列布都会微微大脑窒息,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是如何坚持下来没有当场紧张的昏倒下去,吉列布已经完全记不清楚自己和那位尊敬的哈加丝大人,在那时候聊过什么,只是朦胧的记得对方似乎很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美丽的笑容,直到等对方走了许久以后,吉列布才回过神来,桌子上的草药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手中一小布袋的两百多个金币。
每当想起,吉列布感到荣幸的同时,也为之深深懊悔,那时候的对话,竟然一句也记不得了,哪怕是记得一句,也是永生难忘的美妙回忆。
不过这位阿尔萨斯大人,竟然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罗格营地的大长老,第二世界冒险者联盟的总头头哈加丝,在百忙之中亲自抽身过来取药。
想到这里,吉列布一阵后怕,脑海里不断回忆起和这位阿尔萨斯大人接触的过程,似乎没有找到自己哪怕有一点失敬的地方,才在心里,重重的松一口气。
像他这种常年混迹在最底层的地头蛇,对于社会阶层的认知,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哪怕是现在成为药师学徒,有在营地极有声望的老药师罩着,地位和以前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像阿尔萨斯大人这种人物,也万万不是他能招惹的。
冒险者的身份,再加上能让哈加丝亲自过来验收草药的神秘来历,让吉列布觉得,对方只要一个指头,只需要轻轻一个指头,就能像捏苍蝇一样,将自己,甚至连同声望极佳的自己的老师,一起捏死。
心中有了这种认知,吉列布的语气越发恭谨起来,对于老药师让他毁掉药田,专心学习药术的要求,更是不敢苟同,恐怕药田毁掉的那一天,就是自己两师徒像苍蝇一样被捏死的时刻吧,吉列布暗暗想到,对于老药师那一心抓眼,不知人性阴暗的想法,尊敬之余也不禁报以无奈苦笑。
我心中可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吉列布心里,已经变成了要随时将他想苍蝇一样捏死的,人性阴暗的家伙,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继续问道。
“这两种草药,每个季节都能收获吗?”
“是的,您说的没错,阿尔萨斯大人,它们的寿命,只有一个季节而异,在成熟的时候会撒下种子,迅速枯萎,这一段时间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在收割成熟草药的同时,也必须细心照顾那些挑剔脆弱的种子,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断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药师会说这两块药田,必须消耗吉列布大量的精力去照顾,这样娇贵,且每个季节收获一次的草药,想必绝对不像吉列布刚刚所说的,仅仅在种子时期必须精心照料吧。
见我默不作声,吉列布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惶恐的神色,随后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阿尔萨斯大人,您请放心,我已经照顾这两块药田,有十多个年头了,绝对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虽然对于他突然做出如此卖力到夸张的保证态度,感到惊讶,不过我随后便将原因归功到金钱的吸引力方面,也没有多想,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吉列布眼中,已经成为了大魔神一样的存在,就算恶狠狠的对他说你这小子以后给我免费提供草药并且每个月还要上供100个金币作为保护费,他也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似乎在他这种小人物心里,穷极想像,也只能将大魔神的威势,想像成是那些统领着三条街一百多个地头蛇的某某大哥。
聊了几句,见吉列布一副小心翼翼的惶恐模样,我也没了兴趣,离开的时候,刚好遇见老药师从外面回来。
“你还来干什么?告诉你,要是以后吉列布成为不了大药师,那都是你的错。”
一见是我,老药师立刻吹胡子瞪眼睛,看那模样,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都要抡起旁边的草药锄头和我过上一场了。
只是他的态度,却没将一旁的吉列布吓得魂飞魄散,脑海里已经想像到了自己和老药师被钉在营地中央的石柱上活活烧死的情形。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对方早已经走了,只剩下老药师还在对着门外大声嚷嚷别在过来之类的狠话。
吉列布连忙将他的老师拖回帐篷里,以请教为由,好不容易才转移了老药师的注意力,让他大松了一口气。
这老药师还蛮有性格的,不过比起自己以前所遇到过的,性格恶劣的吝啬鬼他们而言,却是平凡稀松了许多,要真和他计较的话,我以前早已经吐血而亡了。
走在路上,只花了一眨眼的时间,我就将老药师的存在抛之脑后,心里开始细细思量起来。
虽说前些时候和吉列布商量好了,不过现在真正看到草药安全出炉,并且由哈加丝亲手操办,我心里最后那块小石头,才终于落了下来。
接下来,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件,也是被我仅仅放在为莱娜寻找草药这件首要事情之后的第二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
想了想,我直奔哈加丝的小店,随便一说,她也是和阿卡拉一样,身为大长老的同时兼职小黑店商人,公然搞官商一体的勾当。
可惜,到了第二世界的冒险者,已经很少说会缺药水,大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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