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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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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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辉连称不敢。
  “股价维持在18元以上,这是底线。”墨琰说,“不然融不到足够资金。”
  花开又插嘴:“万一挡不住幕客攻击,姐,你能不能……能不能……”
  楚辉心中感激:“真是我的好老婆。”
  摩天万象的总部设在香港,管理的资产逾千亿美元,是当之无愧的PE(私募股权投资)天王,如果肯干预雄风股价,甲乙双雄必败无疑。
  但是这番话楚辉不好明说,墨琰是大人物,和大人物打交道特别讲究分寸,千万不能干出让对方没有回旋余地的事,花开代为开口最合适不过,所谓亲疏有别,墨琰即使拒绝,也会多多少少给点表示。
  墨琰沉默。
  楚辉霎时明了。
  “花儿,别不懂事。”他说,“对头尚未进行攻击,仅凭我的个人猜测,琰姐怎么可能给出承诺?凡事要讲证据,迹象明显之后,琰姐自会作出决策。”
  墨琰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心说:“这小子的确是个人才。”
  晚上,墨琰开家宴与二人聚餐,饭后扣下花开住几天,周末再放回去。
  “你不是想变百合吗?晚上试试。”她悄悄对花开说。
  花开囧里个囧,陛下,我天生胆小,您能换个调戏人的方式吗?
  楚辉兴奋异常,回家向父亲汇报:“摩天万象将在必要时出手维持股价。”
  墨琰默许他和花开交往,表明把他当自己人;设家宴——注意是家宴,以她的脾气,哪能随便留外人在家吃饭,而且是四菜一汤,极简的家常菜,更是进一步暗示,自己将站在楚家一边。
  大人物做事,都不会明着给承诺。就像中国外交部黑话:“充分交换意见”——无法达成协议,吵得厉害;“我们持保留态度”——我们拒绝同意;“表示极大愤慨”——现在我拿你没办法;“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打算忍了,准备动手;“悬崖勒马”——想被爆菊么;“勿谓言之不预也”——准备棺材吧。
  墨琰富贵双全,权势熏天,精于各种暗示把戏。这代表谨慎,动不动放狠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什么的,自绝后路,恰恰是幼稚的行为。
  楚天城听完详细的见面过程,同意儿子的判断,说道:“利益之交需要有利益共同点,但咱们中国人做事,不会这么赤/裸裸,‘人情’二字没少讲究。墨琰极宠花开,你可不要辜负人家,她能润滑冷冰冰的利益关系,增进楚、墨两家的世家友谊。”
  楚辉说:“您就放心吧,即使没有这层关系,她也是我的心肝宝贝。”
  一语甫毕,娶花开为妻的愿望突然间胜过一切,结束和父亲的通话,立刻致电心肝宝贝:“我认识一个很出名的易学大师,周末想带你去拜访他,算算咱俩的姻缘。”
  花开嘻嘻笑道:“想见我明说嘛,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不是拐弯抹角,花儿,没有你陪在身边,我度日如年。”楚辉说,“让大师帮看看,多久可以把婚离掉,我好吃颗定心丸。”
  “万一离不掉呢?”花开心说你还认识算命大师,有我老公厉害吗?
  “离不掉我就做你一辈子的情人。”楚辉说,“终身不娶。”
  花开心下一疼,轻声说道:“为我不值得……我没你想象中的好……”
  墨琰允诺楚家的暗示性举动,很快传进徐展耳朵,徐展一团迷糊。
  女王玩的什么把戏?
  以她那样的大人物,不可能说话不算话,一方面打压,一方面襄助,这这这……
  徐展潜心琢磨。
  摩天万象代理雄风的收购案,成与不成,雄风都必须支付上亿美元的代理咨询费,也就是说,股价下跌融资失败,是雄风的事,跟摩天万象可没半分瓜葛,这笔生意,墨琰稳赚不赔。
  所以,她敢在甲乙双雄这边下注,期望再赚一票。但目前形势不明朗,鹿死谁手殊为难料,她没把握,投入五个亿,降低风险。
  这些都是不难想通的事,资本家嘛,哪儿有钱赚,就往哪儿动脑筋。
  只是,她为什么又打起扶持楚家的算盘?为什么要与自己的投资作对?
  费解,太让人费解了!
  徐展心中一动,难道是为了对冲风险,谁占上风便支持谁?
  如果这样的话,她怎么帮自己报仇?怎么向余温交待?怎么向楚家交待?总要食言一方,凭她的身份地位,岂有此理!
  亦或是另有安排,另有图谋?
  女人的心思本来就难猜,遑论女王。
  徐展彻底糊涂了。
  余温说:“干好本职工作,其它事务用不着你操心。”
  徐展蓦地一惊,冒出一个古怪念头,墨琰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余温重出江湖,再度出任军师。
  上海天空的阴霾愈发浓重,压得人心情抑郁,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小乙

    徐展住在一家星级酒店的商务套房,尽管没有管逸陪在身边,饮食起居倒也无需太过操心,每日专心工作,以最低的成本吸筹,闲来和小乙聊聊天,看看电视,读读新闻,虽然大门出门二门不迈,日子过得并不无聊。
  其实他挺想念管逸,纨绔气息不如想象中重,除了节操无下限,真挑不出啥大毛病,涎着脸撩拨自己时,那副无赖模样,恨不能暴扁一顿,却又不得不承认性感之极。仿佛为欲而生,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这小子都带着一股风情,很奇怪,明明一点不娘,偏偏非常吸引男人。
  花开貌美如花,常常给人以错投男胎的感觉,但稍加接触,便会发现不过是个保持纯真本色的美少年。管逸相反,看着不含女气,相处越久越有一种他该做女人的怨念。徐展有时对他心痒痒的,说不出来的味道,一种想与他进行肢体碰撞的冲动,哪怕是揍他打他,似乎靠近就好,紧挨更好。
  这是什么心理?徐展不清楚,本来也没想太多,可是自从管逸走后,变得有些强烈,偶尔生出落寞之意,好像身上缺少一样东西,无关紧要,味同鸡肋,但会禁不住放心里掂量。
  是日等待股市开盘,徐展上QQ和小乙闲话,有一句没一句的,颇有点神思不住。小乙十分敏感,捕捉到他的异常,突然沉默不语。
  徐展许久才觉察到,发话问:不舒服么,昨晚没睡好?
  小乙又沉默一会儿,才回他:那个骚受是谁?
  徐展愕然,输入:骚受?
  小乙:你想的那个花花公子!如果生作女儿身,就是一个交际花,喜欢周旋在众多男人中间,媚骚入骨。
  徐展大惊:你怎么知道他的?
  小乙:因为我在想你,你在想他。
  徐展半天没反应过来,合着我俩有心电感应?有点懵。
  小乙追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徐展心里毛毛的:你想干嘛?
  小乙:毁他容!尼玛,又爷又媚,床上功夫超一流,醋死老子了!
  徐展更加骇然,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小乙:不说是吧,好,我自己查!警告你,老实交待,或许只是破相了事,我主动查出来的话,全尸都不留一具。
  徐展以为他开玩笑:你要能查出来,往后叫我干啥就干啥。
  小乙:哼,今天叫你见识见识爷的通天之能!竹字头的姓是不是?范、简、管、符、竺,必为其一。
  徐展全身发凉,一个诡异的念头窜入脑海。
  小乙:两头空空,圆圆长长,姓管。
  徐展的呼吸骤然停顿。
  小乙:是个干阴私偷盗之事的家伙,以你的脾性,绝逼不会喜欢这种人,所以只是一时为之,你不但知情,而且认可。
  徐展终于确认,他在占卜,便如余温当初占算楚辉的姓名,用传统术数技法排盘布局,精解五行八卦的象意,推演结果真相。
  小乙:打入敌人内部的商业间谍。原来是他在为你透露楚辉的投资动向,想必是位合伙人,现在我去查查吉光私募的合伙人名单。
  徐展:不许查。
  小乙:哼,你是我的什么人,敢命令我!
  徐展定一定神:你懂术数?
  小乙:你也知道术数。
  徐展:奇门遁甲?
  小乙:你也知道奇门遁甲。
  徐展莞尔:不许查,有本事直接算出他的名字。
  小乙:凭什么听你的。
  徐展:就凭你喜欢我。
  小乙:……
  徐展又笑,余温之所以能算出楚辉姓名,有个重要的先决条件——婚宴请柬名录上恰好有楚辉,也就是说,他的目标范围很小,奇门遁甲盘局和名录相互印证,这才一下子定位到正主,否则绝无道理算得这样精准。
  术数纵然神妙,终因人力所限,岂能指哪儿打哪儿,事事犹如亲见?徐展不许小乙展开现实调查,直接从盘局解读管逸的名字,实在强人所难。
  小乙:好,我接下你的题目。如果算得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
  “奴隶”二字令徐展陡然心跳,与余温相识相交的经过仿佛历历在目,那神秘的吸引、神秘的虐度、神秘的主宰,以及极度疯狂的痛苦、极度疯狂的快乐,激得他一阵一阵战栗。
  他几乎是哆嗦着嘴唇,颤抖着手指,敲下:我将永远追随你。
  然后死死盯着屏幕,默默道:“世上不会有比余哥更强大的术数高手,除非……”
  小乙:人在坤二宫,两个字的名字。
  徐展抓起茶杯喝水。
  小乙:姓在巽宫,名在震宫,甲子戊落宫,六仪击刑,子刑卯,卯为兔,子为足,震为雷为动,驿马星乘之,奔走四方。
  徐展顿时晕眩。
  小乙:管逸!
  井底之蛙,焉知海河之大。徐展心灵震荡,几疑置身一部哥特风格的爱情小说。小乙虐到他了,又是那股莫测高深的神秘之虐,隐隐含藏黑暗气息,一如余温从前的所作所为。
  小乙:愿意永远臣服在我的脚下吗?
  徐展蓦地一惊,普善寺说法,余温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他舔舔嘴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乙:说!
  徐展:你真是受?
  小乙:……
  徐展:你其实是做攻的吧?
  小乙:……
  徐展:?
  小乙:是男人都能做攻。
  徐展:所以你只是有一颗受的心?
  小乙:也有受的身体。
  徐展:哦?
  小乙:你玩过S/M,应该知道,受虐的玩家多为成功人士,施虐的玩家反而以吊丝居多。
  徐展:嗯。
  小乙:强受同为此理,做个强汉纸很累的,所谓刚不可久,刚久易折。
  徐展眼睛睁得大大的,“刚不可久,刚久易折”,不正是余温教给墨琰的刚柔智慧?
  小乙:受的特殊性,在于既能享受男人的所有特权,又能享受女人的种种便利,亦刚亦柔,活得更通透更自如。
  徐展:父权社会下,男人虽为主宰者,但需要背负更多压力。
  小乙:不错,权力越大,压力也越大。现今多少小钙,是因为潜意识逃避买房、养家、照顾女人等等传统文化束缚而选择去弯,以为找个男人,可以不用直面这些压力。社会意识层面,男人是家庭责任的主要承担者。
  徐展:但你不在此例,你只是强极想弱,做受使自己放松。
  小乙:还有疑问吗?
  徐展微笑起来,料事如神,熟知人性,精通社会心理学,如此绝世之才,真不敢相信除余温之外,当世另有其人。
  小乙:老甲果然大气,十亿酬金提前支付,已经全数到账。嘿嘿,没你的份儿哦。
  徐展:你是不是算到这次行动有赚无赔。
  小乙:这十个亿,既是酬金,也是弹药,能不能赚,要看你的指挥。
  徐展:老甲对你真是信任有加。
  小乙:钱在我眼里只是数字,区区十个亿,岂能叫我出卖人品。
  徐展暗道好大的口气,视金钱如粪土么?
  小乙:你打算兑现承诺吗?
  徐展:还有一个问题。
  小乙:说!
  徐展:你有男朋友吧?
  小乙:……
  徐展:爱你爱得发狂。
  小乙:……
  徐展:你想从我身上找到……嗯,他给不了你的刺激,或者说是放松?
  小乙:我不否认。
  徐展:所以我们是地下的,永不见天日?
  停顿一下,他又输入“永不见天日”五个字,着重强调。
  小乙:是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展会心一笑:我是你的奴隶。
  小乙:哦?
  徐展:不信的话,发一个号令试试。
  小乙静默片刻:我要看你的裸体。
  徐展当即起身,干净利落地脱光光,健美硬朗的身体,威武雄壮的神器,在摄像头前曝露无余。
  小乙:你不怕我录制下来,在网上广为传播。
  徐展:我是你的奴隶。
  小乙又静默片刻:打飞机给我看。
  徐展毫不迟疑,斜倚在沙发上,双脚悬空,小腿贴紧大腿,膝盖左右打开,一手撸硬神器,一手托起蛋囊,深邃的股缝若隐若现。
  小乙:混蛋,我湿了……
  徐展自抚一会儿,点开音频,说道:“我叫/床给你听。”
  小乙不说话,继续在QQ上输入:你是攻!
  徐展笑道:“攻也叫/床。”
  小乙:被你打败了……
  “一起吧好不好?”徐展说,“你也把衣服脱光。”
  小乙终于开口:“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徐展说:“主奴之谓只是一个玩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要忠犬。”
  小乙轻轻叹口气,“你是我的克星……”
  “宝贝听话,快脱光光,屁股抬高高。”徐展坏笑,抖着神器挑逗他。
  小乙咕哝道:“伦家根本什么都没穿……”
  徐展说不出的痛快,尽情呻/吟,尽情喷射。小乙饱览声色之娱,也浪得无以复加。两人像是放下人间所有羁绊,疯疯傻傻,整个上午徜徉于欲海之巅,连炒股都忘得一干二净。
  小乙喘息着说:“一生从无此刻酣畅淋漓,BOSS,永远陪着我,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徐展将胸腹间的精/液均匀抹向四周,横着眼注视摄像头,轻轻说道:“你是我心底最深的渴望,宝贝,我爱你。”
  世上不会有比余温更强大的术数高手,除非余温本人。
  “印钞机”之名,倘若没有摩天万象这个庞然大物站在背后,小乙何以当之?
  徐展几乎敢肯定,余温就是小乙,小乙就是余温,他们是同一个人。否则,他算不出管逸的名字,一半算一半猜——算命是个连算带猜的活儿。
  徐展喜悦无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噙着热泪,泪光涟涟。
  我的主人,你终于回到我身边,我们又在一起了……
    
    ☆、强者

    在墨琰家只住一天,花开便住不下去了,主要是睡眠不佳,不挨着余温入睡困难。以前从没出现过类似状况,许是分手之期既定,爱一天少一天,好想变成牛皮糖,牢牢粘在余温身上。
  于是他找墨琰请假,编排理由,今后常来看望,一周至少一次。可是话到嘴边,嚅嚅的又出不了口。
  女王待他之亲厚,便如自家幼弟,为了陪他班也不上,还安排飞台湾的日程,要带他领略宝岛风光,豪华的湾流G650私人飞机整备欲发,这时候打起退堂鼓,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花开的心事,墨琰全看在眼里,心下感慨,老娘又相信爱情了。细想二人缘分,似乎是命运之神刻意为之,借用洁、徐展、楚辉的情感恩怨,特意把他送到余温面前。所采取的手段匪夷所思,既成全二人,又布下可怕陷阱,考验这段奇恋。如今,她和余温已然洞悉其中奥秘,花开仍蒙在鼓里,答案揭晓的一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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