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有什么好,要防自己入魔,防道士,防天劫,多累!我宁可用什么灵识换来金银。
小狐仙沉默着,最后拿了我的灵识,给了我金银。
被拿走灵识后,我觉得身子陡然一沉,连走路都困难了。
我把那些金银放到他面前盘尾做好,心里松了口气,这下就能帮到他了吧。
“平安,你……”他伸手欲摸我头顶,我却支持不住倒下。
书生,我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喜欢你把我画下来,喜欢沾了墨汁在画上踩两个脚印,仰头看你哭笑不得,喜欢你手忙脚乱打老鼠,我在一旁看着,在你准备放弃的时候扑上去逮住对你炫耀。
醒过来时,我以为我在做梦。
可是他对我说:“猫,我错了。竟然奢望不属于我的东西,你可愿陪着我?”
我静静看他。
“喵……”
突然之间,想起我养的那只在夜色里不回头的猫咪。
它
37、狸猫 。。。
,还好吗?
(《狸猫》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果决的千字,喵都不用看~~~~讨厌,还有还多没贴~~
爬走继续~~~
38
38、如影随行 。。。
和那辆客车相撞的时候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紧紧抓住扶手,却反应不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朦朦胧胧四周都是哭泣声。很吵……然后就是黑暗,我沉沉坠入……我与他结识多年,相识相知。
我在桃林里舞剑,他在桃树下抚琴;夏日里听小虫声声缠绵;秋有落叶翩然下;冬有皑皑白雪陪火炉。惬意至极,怡然至极。
家里稍来书信,说小妹不满婚事,在家中寻死觅活,要我回去劝劝。
我的小妹,自小与我亲昵,皱眉将信放下,决定还是回去一趟,若是小妹铁心不愿,我自不让她受委屈。
与他商议,他欣然陪我一同回去探望。
到了家,小妹嘤嘤扑到我怀里,心疼搂住她,只感叹她的纤弱,却不曾,注意到她看他脸颊泛起的红霞……
所以那一晚发觉她二人失去踪影,我追及,小妹苦苦哀求我,要我放他们走,我看他默立在一旁不语,黯然神伤。
长叹一声,我垂下手道:“罢了,走吧,不要回来了。”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我远远目送。
我清理他们的痕迹,留下伪造的一条痕迹,引家丁到别处。
不曾料到,追的人远快于我预料,我忙不择路,逃到滚滚波涛边,举身欲纵。却有人扑上来抱住我。
“……你怎么回来了?”
我心里又是惊又是喜,紧紧拽住他的袖。
“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他淡淡的笑着。
我却,泪盈满眶……
此生有你,足以……
(《如影随行》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啊·····上一篇居然不是千字TAT
捂脸遁走,这篇也不是
39
39、戏子 。。。
恢复意识时,感觉有人在对我说话。
可是没有声音传到我的耳朵,只有模糊的人影,时不时凑近的稍显扭曲的脸,翕合的嘴唇。嘈杂,满头的嘈杂!
我恨不能伸出手将那些混乱的画面搅乱,将晃来晃去的人影挥开!
浑浑噩噩的时候有人往我手里塞入一个东西,我低头看,是我的手机。
我无意识翻看那些电话,一个个,陌生又熟悉,旁边有人催促着,我胡乱按了一个号码,后面的事我记不得了,再一次,沉入黑暗……
天蒙蒙亮,我醒过来,坐在床板上愣愣看四周,一时间,不知今夕是何夕。
外头响起班主的吆喝,是了,我是这戏班子里的旦儿,自小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苦练技艺。
幸亏,这班子也有些名声,勉强还能混口饭吃。
于是起身晨练。
大帅新纳了一个姨太太,女儿家爱听戏,于是我们被请了过来。
晨练完毕,大家吃了早饭,戏台已经搭好,前头有人在装饰,我坐在后头上妆。
一层一层的胭脂遮住我本来的眼,我的眉,一点一点显露出女儿的妩媚,羞赧。
我揽镜自照,看是否还有不妥当的地方,满意了,方起身换了戏服。
一台戏,悲欢离合,嘻笑怒骂,台下是拍手叫好。
新姨太太点了《西厢记》这情情爱爱的,总是女人看不腻的。
我水袖挥动,足下轻移,举手投足,无一不显莺莺的羞赧怀情。不经意间,就撞进那一双深潭,心下一慌,差了一个调,急忙耍了个长腔补了回来,还好没多少人发觉,一回身,看到班主的脸色铁青。
再偷偷看那双眼的主人,竟是一派笑意盈盈。
唱完下台,被班主罚做一百个空翻,也只能咬牙受了。
刚刚翻到47个,就看到他走过来,身前就是大帅和新姨太太,班主与新姨太言来词往,他却径自走过来。
我低头,他弯腰浅笑。
“你叫什么?”
(《戏子》完待续)
40
40、树看树下 。。。
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叫我,可惜睁不开眼。
想回应,也发不出声音。
“肖肖,肖肖……”
那一声一声,温柔里藏着伤心,我魂牵梦绕,终于睁开眼,看到身旁落泪的女人。
她又哭又笑:“死小孩,终于舍得醒啦?”
我眨了眨眼,半响吐出:“……姐……”
声音低弱,飘散在尘埃。
我是一个旁观者,我知道。
我只静静在一旁,看两个人。
他是一名军人,她是温婉的小家碧玉,两人曾在一个学校学习。
这四处洋溢着战意的年岁里,他们相处得平淡温馨。
那女孩喜欢在树下看书写诗,他常常陪着,有时浅浅谈笑着,一派的甜蜜。
偶尔他会带一些好看的花,奇特的叶子,夹在她书籍诗集的某页,诉说它们的出处,和奇特。
也许有的花和叶子其实没什么来历,只是他一时兴起,为了某种感慨而带来,她也很开心的收下,倾听。
他们开心,当然我也开心。
战火开始蔓延,他要去远方打仗,临行时,她咬着唇,说等他平安归来就和他结婚。
他笑着应了,许诺一定会平安。
他走了,她还是常常在树下,只是不是在看书写诗,而是看他的信,然后回信。
看了一遍又一遍,泪水落了满页,晕开了墨水,回信的时候也是踌躇再三才落笔,写完还改了好几遍。
她依旧一身的旗袍,只是憔悴了。只是,一个人看着冷清。
那天她回了信,就靠在树下睡了,不会醒。我不想让他伤心,她不放心他,那么,我来执笔,与他书信。
他不会看出破绽,我看惯她的字迹,也知道他们的点滴。
这一写就是五年……
他来信,说他要回来了。
我笑了,只是忍不住就落了泪。
瞒不住了呢……
我捧着她最喜欢的旗袍等他,他满脸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结婚了?你是他丈夫?”
我淡笑者摇头,指指天上,把旗袍递上,他颤抖着接过。
我的身行变幻。
我只是一棵树,只是,看不透这世间沧桑,不忍你心伤……
(《树看树下》完待续)
41
41、敌对 。。。
“……我不知道。”
我垂着头,伤口已经痛的麻木了,却时不时抽搐着,嘴唇干裂,眼前的景象扭曲着。
“pia!!”鞭子立刻就甩了过来,我闷声哼了一下,身子陡然一僵。
抽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痛起来。
“你说不说?”他怒吼着。
我抿唇。
他走过来捏住我下巴,神情狰狞:“我小村拓也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把你带了回来,让你把情报偷走了!中国人?就因为你是中国人!!”
我被迫,但又贪婪地盯着他愤怒的脸。
对,我是中国人,你的国家用铮铮铁骑践踏我的祖国河山,让我,让我如何独善其身?
所以,拓也……
“你说呀!说了至少还能在山本面前保你不死,你不说就什么都没了!!!”
他红了眼,我突然就平静下来。
我忍着一股股痛,勉强笑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怕死,我怕的是……
“不许!不许你死!不许留下我一个!”他搂住我,喊得压抑却慌乱,虽然痛的一身冷汗,却还是很想笑。
“我还没死……”几乎说出来的是气音。
他正视我:“可是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你有你的信仰,我有我的坚持。我,不怕死。”
他一直看着我,一直看到我的心里,我甚至看到他眼里的担忧。
我闭口不言。他离开。
如果,如果,当初不相遇,是不是,就不会伤心?
心比身体疼……我放心昏了过去。
被推醒时我以为拷问再次开始,原来,是有同志混进来救我的。
我撑着一身的伤偷偷逃走,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离开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离开。
我对隐约他在的暗处笑了笑。
但愿,有生之年,能再见。
“肖肖,累了吗?再睡一会儿?”我轻轻应了,然后沉沉入睡。
他……还好吗?
(《敌对》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是被要求写的····其实喵也是天朝喵,真是···
套用用一首歌名叫《不得不爱》
42
42、追逐 。。。
我隐隐约约察觉出一件事,医生诊断我是脑震荡后,我在时昏时醒中,对于我的幻想故事,代入得更强烈。
常常,就模糊间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像此刻。
我走在一条长长的路上,身后是暖暖的夕阳,身边时不时有车辆飞驰而过,可是我,只想追逐前面那个身影。
加快步伐追上去,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想要他回头,就看我一眼。
抱着小小的期待,从小,到大。
他有了好朋友,他们肩并肩,走在前头,我想加入,并排走的时候,他会说:“这么走危险,后面去。”
我只能,慢慢后退。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明明两个人的时候他也不曾与我并肩,我,不能追及他的脚步。
我只是,想让你回头看我一眼。
是奢求吗?
他考上大学,飞往另一个城市。
我明明偏文偏得厉害,可是为了能去他在的地方,做题做到发高烧,最终达成心愿。
去那儿的路上,心理欢喜得不行,嘴角一直翘着。
这下子,你能看着我了吧?
新生接待他没来,我一个人奋力拖着行李办完手续去了宿舍,只是铺完床,就倒在上面不肯起来,热乎乎的液体一直流,左胸腔里疼得揪在一起。
校园不小,可是我没有碰见过他,也不曾找他。我知道他做了学生会主席,看到他做的活动,他在上面,永远那么遥远。
他不想看见我,那我就淹没在人海里。
我找了份兼职,把时间排的满满的,除了上课就是兼职。
这天,我下了课急急忙忙冲出校门,听到他喊我。我心悸,不由自主停下了。
面对我他还是那么游刃有余,我说我赶时间,他告诉我,下星期他要在晚会上表演,问我去不去。
我说再说吧,就跑了。
那天我做完兼职,犹豫了很久还是去了。
好不容易抢到一个位置,才听到他的表演结束了。
既是解脱又是失望的心态下,我居然睡着了。
一睡睡到散场。
四周,静悄悄的传来他喊我的声音,想多留一会儿这样的感觉一直不回应。
后来,再一次安静下来,难过开始泛滥。
却有温暖的唇覆上我的。轻轻睁眼,却看到他低垂的眼睑……
(《追逐》完待续)
43
43、以身相许 。。。
“姐……”
我开口,旁边帮我削苹果的姐俯身倾听。
“我想回家……”
“好,等今天挂完水就回家好吗?”
我点头闭上眼睛。
我只是突然相见他,想知道,他,会不会在我家门口等我。
再一次,沉入梦境。
年幼的我看着他站在我面前,那一身的傲气,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势俯视着我。
远处倒着一只大虫,满地的血。
“多谢,救命之恩……”我惊魂未定。
他嗤笑一声:“不必了,以后小心些。”语毕背了虎就走。
“恩公如何称呼?日后我定报答!”
他顿住,似讥讽一笑。
“我是这山里的野狼精,你还想报答我?”
我愣愣在原地看他远走,原来,是妖精。
我回了家,以为渐渐会将这事给忘了,却不曾想,越记越明了。
他说他是妖精,可是会救我的,一定是好妖精,我不能忘记他对我的恩惠。
我辞了工,收拾了东西进山,报恩去。
我一路战战兢兢,虽然没有遇到猛兽,也有毒蛇突袭。呼喊着恩公,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到,只能宿于野外。
燃了火堆吃了干粮,正准备休息,发现已经被一群野狼围住。
我犹豫着小心靠近:“恩公?”
它不动,静静盯着我,随后我大了胆子继续接近。
“小子你再靠近,就要被吃了。”
我闻言回头,看到他从树后走出来,不由又惊又喜。
“傻小子,我说什么就信什么啊。”我颇难为情的挠挠头。
“本来恩公说自己是妖精,还想做仆人报恩的……”
他看着我,突然说:“你长大了……”
以为他是觉得我的恩报得太晚,我笑了笑。“年纪小怕做事不够好,特意等学了几年……”勉强为自己开脱。
“我不要什么仆人。”他如是说,口气强硬。
“我想要陪我终老的人。你,可愿意?”
先是惊鄂,随后释然。
“愿。”
(《以身相许》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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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夜盲症 。。。
你知道什么是夜盲症吗?
就是在夜晚昏暗的地方就会出现不可视物的情况。
我就是这种症状人群之一。
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是突然间就夜盲了。
那天,是西方的情人节。我们在西餐厅定了位置,在包厢里两人对坐着共进晚餐。
虽然不能公开,但是能够这样一起在这样的日子里吃饭,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慢慢用刀划开盘子里的牛扒,刚要放入口中,听见他说:“我们分手吧。”
右手的刀落到桌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不自然的笑着,放下左手的叉子。
“为什么?”声音干干的,我端起红酒喝了一口。
他毫不动容,继续手里的动作:“我下个星期要出国了,我们分手吧。”
没有询问,没有试探,很直接的,通知我。
我一字一句重复他说的词:“下星期?出国?”
“对,我也不想耽误你,所以我们……”接下去的话被我扔过去的刀打断。
进门的服务员被吓呆在门口,我站起身强自镇定然后离开。他在身后,不曾挽留。
走出那家店才发现自己一直憋着气,长吐一口气,慢慢沿着人行道回家。
其实离我的家很远,足足走了47分钟。走到小区门口,短信响起,是他。
“到家了吗?”
把短信删除,设置短信黑名单,来电黑名单。
继续走着,只是突然间眼前就黑了。然后一路摸索着回到家。
神经质把家里所有的灯打开,又一盏盏关掉,再一盏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