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作者:海神之戟(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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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作者:海神之戟(完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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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汉一边恶语相向。完全不把安其拉的警告,放在心上。
“……这麽说,你是不想滚喽?!”安其拉冷冷地问道。从来没有人能忤逆他,也没有人这麽做还能继续活蹦乱跳著。
北宸没有看见安其拉是如何拔刀挥砍的。待他察觉时,恶汉的面容早已扭曲起来,只见男人抱著血涌的下体,从楼梯上径直滚到楼底,“哇哇”大叫,疼得死去活来。北宸不解地望向妓女,瞧见妓女仍然维持著双腿大张的姿态,却惊恐地说不出话来。北宸朝地上看去,就在妓女裸露的身下,一段被连根斩断的男人阴茎,躺在满地的血水堆里。
“额──”目睹了这一切,北宸当场就扶著墙面,干呕不止。
妓女凄厉的惨叫,很快引来越来越多的客人与娼妓的围观。就在事态向著无法收拾的局面发展之时,向来干练的娼馆女老板丽姿,扒开人群,带著几个体形魁梧的男人赶过来。
“怎麽回事?出什麽事了?”望见那抹招摇的黑色身影,丽姿也算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指挥著在场的娼妓带离客人,丽姿则头疼地留下,处理後面的事务。她让手下暂时把受惊的妓女送回房。自己则朝楼下望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客人。当看见血泊中躺著的抽搐男人,丽姿立刻皱起秀眉,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命他们快速地清理掉店里的麻烦与脏污。
“拜托你,以後能不能别随便拔刀!这会影响我的生意,而且打扫起来也很麻烦!”丽姿捻起因太过匆忙而松散开的头发,放到耳根後面。语气里颇为无奈。
丽姿的抱怨,似乎没引起安其拉的厌烦。安其拉扬扬下颚,示意北宸跟著他走。丽姿别有意味地望著北宸,眼里也有催促之意。
北宸擦擦嘴,即使有几万个不情愿,他只能不吭气地跟随著安其拉离开。
走出娼馆,北宸向远处眺望──曾是七城政府关押犯人的黑森监狱,很具有讽刺意味,现在却被人渣们改造成类同堡垒般的特殊存在。
密密麻麻的黑色乌鸦,盘旋在监狱的上空。高耸的黑森监狱,带给北宸十分不详的预感。定了定心神,北宸收回视线。就在身畔,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都是些身犯重案的的死囚们。
在这个无政府无组织的炼狱里,他们穿著怪异,形容狰狞,武器也千奇百怪。站在如今这条最为繁华的卖春街,北宸至今还有很强的不真实感。因为七城内的女人资源相对稀缺,所以站在卖春街上拉客的,大部分还是穿著暴露的男娼。看著那些涂脂抹粉,不断向往来客人谄媚挑逗的男囚犯们,北宸的胃部一阵阵地抽搐。
对於男子监狱中,以侵犯同性来泄欲的事情,并不少见。只是在这里,七城的北部──这个是非黑白完全颠倒的地方,一些较为弱势的男人,却不得不用身体作为筹码,依靠更强势的男人活下去。经过小巷时,随处可见那些纠缠著的影子,在里面晃动,发出暧昧的呻吟。也随处能听见街道上传来的枪鸣,凄厉的惨叫,甚至能看见几个男人同时侵犯一个男人,来释放兽欲。
对於这个完全没有法规的世界,北宸十分担心自己同伴的安危。
不知克里斯还好吗?
也不知就此走散的福科斯队长,与其他同伴还好吗?
想到此处,北宸不禁焦虑地加快脚步。



23
如今,以黑森监狱为城市中心的北部地域,一直是七城堕落与滋生罪恶的温床。除了那条聚满男娼女妓,名为“撒旦”的卖春街以外,就在离它相邻不远的几个街区,分别是贩毒,贩卖人口,黑市拳场等一系列非法活动的聚集场所。
“塞壬”是传说中盘踞在爱琴海附近,专以美妙歌喉引诱海员无辜丧身的海妖。而在七城,“塞壬街”同样是最臭名昭著的──专司职人口贩卖。
据说在“塞壬街”的拍卖场,每日都有活人贩卖的不法交易。除却那群生活在七城中无力偿还债务的犯人,被作为商品交易。主要的买卖经营,还是针对King那边直接下放出的怪物。
七城内的几大势力,时常会径向购置怪物。King虽然是七城的王,但他却从不过问几大势力的吞并,甚至纵容他们彼此流血冲突。King想要的不是一群废物属下。他希望他们彼此争斗融合,最终造就出最强悍的家族。而在现今的争斗里,King卖给他们的怪物,已经成为了势力斗争中,主要的战斗力量。King一方面用贩卖怪物,来赚取几大势力数不尽的财富。一方面日出斗金的消耗,又直接给几大势力极大的压力,以此来削弱他们,便於控制。
King就像神这般,在七城内牢牢地掌控著所有人,也杠杆著腐败的生活。
很早就传开,今日的拍卖场里,有著来自七城之外的新鲜货──是几名到七城执行任务时,不幸被俘的特遣队员。
对於扎根在此的死囚,对政府的憎恨与仇视,从来就是深入骨髓的。如今,这几名特遣队员倒霉地落入他们之手,恰好是向政府泄愤的最好活靶。
因为拍卖会即将开始,拍卖会场早已挤满了人。整个会场不但人山人海拥挤脏乱,空气也污浊不堪。喧嚣嘈杂的叫喊声,几近要刺穿北宸的耳膜。身边的每一人,都像嗑过药般,兴奋至极,挥舞手臂。
北宸与安其拉站在视野不错的角落。安其拉双手抱环,一手握著武士长刀,嘴角微扬。北宸则前倾身体,贴伏护栏,死死地遥望几十米开外的地方。
刚进会场,北宸就听见人群里爆发出最无耻的议论声──许多不怀好意的死囚,正盼望著卖春街的头目,能把特遣队员弄到手。当然,这样的居心,简直人神共愤。
“混账──”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北宸只能以拳击墙,纾缓怒意。
再短暂的等候後,拍卖会场的所有灯光,终於转向了逐步开启的帷幕。几名被捆绑结实的成年男人,未著片缕,赤裸身体,像公狗一样,被一个个牵向舞台中央。
“看清楚了吗?他们究竟是谁──”过於暧昧的气息,不怀好意地环绕在北宸的颈侧间。朝後搂住北宸的腰,安其拉用手强行抬起北宸因过於悲痛而垂下的颚部。
“……只要被人买下,他们就谁都不是,只是一条可以为所欲为的狗”
初见事实的太过震惊,与接踵而来的悲愤欲绝,令北宸甚至忘记去反抗身後的安其拉。
台上的同伴们各个遍体鳞伤,囚犯们用鞭子猛抽他们的後背,逼迫他们学习狗的姿态,一步一步爬上舞台,并且对著灯光撅起屁股。这样极具侮辱性的挑逗动作,又很快换来了场下囚犯疯狂的口哨声与色情的谩骂。
“不……不可能的……各位……各位即使是死,也不会做出这样辱没人格的事来”
北宸用力地咬住嘴唇,一瞬间,他的胃部抽疼地厉害,就像刀绞般,狠狠地绞著他的肉。
挑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其拉把下颚枕在北宸的肩头,蹭了蹭,邪恶地说道“……在这里,没有不可能!要折磨他们,摧毁他们意志的方法,比比皆是!他们所经历的一切,是你难以想象的”
捧住自己疼痛难忍的胃,北宸一一观礼过自己的同胞受到怎样的非人摧残。同时,他却不得不逼迫自己等待。即使再痛苦,北宸仍旧在等待那个人的出现──他曾经的上司,他的挚友,拥有钢铁般意志的男人,那名他敬爱有加的黑人上司兼“天锤”行动的队长──福科斯。



崩坏  24
最後出场的是福科斯。
没有令北宸失望---福科斯不愧为真正的铁血汉子。
舞台上,囚犯们挥舞著带钩刺的鞭子。每一次凶残的鞭打中,福科斯的身体只是轻颤了一下,并不讨饶。黑亮的脊背,在鞭刑凶悍的伺候下,很快血花四溅皮肉飞绽。
铁链把福科斯的四肢拴住。囚犯拉扯著链子,企图把福科斯拖上舞台。福科斯则蜷缩成团,不肯把自己的裸体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
就在这样的僵持中,台下看客的情绪越来越亢奋。眼看事端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台上的囚犯更是卯足劲,往死里抽打福科斯。
拍卖师的副手神色慌张地跑上舞台。在拍卖师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後,只听拍卖师手中的小金锤突然一击定音。未待拍卖师开口,一名衣饰考究的男子,便攜同几名护卫,畅通无阻地走上舞台,把福科斯抱离会场。而福科斯早已在刚才的折磨里,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哼——原来是穆修家的走狗。”安其拉低哼了一声。
穆修?
北宸并不知道安其拉口中的穆修,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福科斯却因此,幸运地逃过一劫。
“咳咳,按几大家族达成的协定——因其他家族放弃对此名奴隶的竞拍。所以,穆修家族独得此次的竞拍成功——”拍卖师一边擦著汗,一边向台下嘘声不断的人群解释道。
“……穆……修”仿佛是为了记住一般,北宸小声地重覆了一遍名讳。
“是一个庞大的杀手家族!专为某个皇族败类服务。穆修是他们引以为荣的家族姓名——几年前,穆修的现任主子因为触犯了极刑,被投进七城。所以这里,一夜之间跟进了不少服侍他的讨厌臭虫——”察觉出北宸有些兴趣,安其拉还算详尽地向北宸说明。
福斯科早已被穆修家的属下带走。而留在拍卖会场,也是被迫目睹馀下的同伴受辱的模样。即使想把他们救出来,北宸此时也是心有馀而力不足。明白长时间的逗留,也不能改变什麽。北宸决定先离开这里,回到娼馆後,再重长计议……
回到娼馆时,楼梯口的血迹已经被清理乾净。与此同时,早晨的骚扰也彻底平息下来。娼馆里,几对妓女正与客人不正经地调笑著。
回房的路上,北宸甚至能瞧见男女急不可耐地纠缠一块,做爱的画面。每每这时,北宸便捧著隐隐作痛的胃,撇开视线。
拍卖会场因鱼龙混杂,浑浊的空气里,总充斥著一股散不去的汗液臭味。也许是潜意识里排斥著七城的一切,并没有洁癖的北宸,居然想即刻回到自己暂住的房间,痛快地洗上澡。洗去心中莫名的烦躁,洗去那一身奇异的不痛快。
安其拉并没有与北宸一同回房。进入房间後,北宸立马冲入了小型浴室。脱去斗篷,除去衬衣,北宸解下裤子。在松开皮带的过程中,手掌无意间碰触到身後——一股潮湿的感觉,黏在手心。北宸下意识地去瞧,满手的腥红色液体,就像玻璃渣子扎痛他的眼。



崩坏  25
“别怕,里面是一些高浓度的雌激素!你需要它们!它们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唤醒你休眠的雌性器官,让它开始正常的工作!”
脑海中蓦地浮现出狰狞扭曲的面容。昔日忘却的疯言疯语,此刻如同噩梦的延续,它们不绝於耳,令北宸仿佛坠入冰窟,寒彻刺骨。
北宸颤抖著双手,缓缓地褪下最外层的裤子。被抛在地面上,裤子的臀部处赫然沾有干涸的血迹。
14岁那年,就在一节生理课上,当老师把女性生殖器构造图呈现在他们眼前时,当老师向学生们缓缓地道来女性成长中会面临的一系列生理变化时,北宸恐惧著,同时也激烈地抗拒这一切。以至於从那以後的很久时间,他总是梦到自己的身体上出现可怕的异变。
所以,如今北宸看到臀部上的血迹时,至少他还不会无知到以为自己的臀部受伤流血了。
老师说,女性生理达到性成熟後,便会出现初潮。初潮代表子宫内膜受到雌激素刺激而发育了,并且具备了排卵受孕的功能……
北宸用手肘挡住自己的眼睛,无力地蹲伏在地上。该怎麽办?该怎麽办?
心底深处,北宸反复地拷问著自己。当多年来缠绕於身的噩梦,终有实现的一天,比起曾经连自杀都有的觉悟,北宸突然发现自己很可笑,比起死,自己竟然最先考虑的是绝不能让外人发现身体秘密!
从小到大深深的耻辱感与自卑,使北宸异常执著於旁人对他的看法。特别是他的身体。
不能让别人发现,对,不能让别人发现。北宸赶紧抱起地上的衣物,跌撞著朝浴室跑去。反锁好浴室的门,此时,源源不断的红色液体,早已晕染了整条内裤。浴镜中,北宸的俊脸苍白如纸,眼里全是无法掩饰的惊慌。他手忙脚乱地褪下带血的内裤,把污秽的衣物堆放在一块,然後用浴室里的蓬头猛冲血迹。其间,又有多股鲜血顺著北宸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
除却那条无法洗净的内裤,北宸基本处理完自己的衣物。思前顾後地想了一下,北宸把那条污迹未消的内裤藏於隐蔽的角落。打开淋浴,北宸发疯地冲洗著自己的身体。很快,干涸在大腿两侧的斑斑血迹,也被水流冲刷乾净。北宸把手撑在墙面上,耳边是嘈杂的水流声,他无力地垂著头颅。
月事只是属於女人的事。而如今,当他不得不去面对那一系列的尴尬时,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怎麽办

从少的可怜的生理知识中,北宸清楚,月事从开始直至完毕是需要完整的过程。不过,究竟那个过程是多长?一天?两天?半个月?这些他完全无从知晓。
更何况,他需要隐瞒这个秘密!向所有人隐瞒!
根本无法确定,那管针剂对自己的效果是暂时的,还是……想到自己的生活很可能从此被完全颠覆。北宸真是希望永远躲藏在这间浴室里,藏起自己的怪异与耻辱!
也不知这个沐浴过程,又持续了多久?久到每一寸肌肤都被水流冲刷地带起刺痛,北宸这才稍稍清醒些,停止了无意义的自虐。
没有多馀的内衣裤,北宸只好用浴袍把自己包裹好。
待他神色恍惚地走出浴室,那个如同梦魇的红眼男人,正如噩梦一样,懒散地坐在他的床铺上等候。
“你……你怎麽会在这儿——”北宸倒抽口气,连声音都染上了绝望,恨不得拔腿逃跑。
“我?!”红眼男人不屑地扬扬嘴角,站起来,一步一步地靠近北宸,嗤笑道“当然是干我想干的是——过来吧——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殷红的舌尖舔上尖锐的白牙,男人的俊美是带上邪性的。
顾盼了一下四周,北宸迅速地计算出,如果要从房门逃走,几率应该为零。双手放於胸前,北宸做好随时攻击的姿态。
如果往正面无法逃跑,那麽……突然向靠近的安其拉抽出一拳,以为北宸又是不自量力地想和自己格斗,安其拉从容地避开。哪知这次的攻击只是虚晃一枪,待击出拳头後,北宸突然转身,迅速钻入浴室。
拔刀,挥刀,收刀,几秒後,安其拉就把不堪一击的浴室门毁成碎片。
在浴室的深处,一片雾气弥漫。北宸站在飞驰的水流中,未褪下的浴袍因为吸足了水分,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有形的完美身体。
无数的水珠顺著北宸的发梢一路落下,最终晶莹闪烁,重新汇入奔驰的流水中。雾气朦胧了北宸俊朗的脸廓,也朦胧了他灰暗到极点的眼神。
“原来公主殿下喜欢躲猫猫!”安其拉觑著水下的北宸,从容不迫地走向他。然後像头饿狼般,突然扑了上去,一口咬住北宸脖间的动脉。
或许,是对无意义的抵抗完全绝望,甚至没有任何的反抗。北宸像个木偶,安静地站在不断流泻而下的水流中,任凭安其拉在自己身上啃咬。
安其拉用牙碾咬他的脖子,手从半敞的衣襟滑入,玩弄他的乳头,北宸的身体还是克制不住地轻颤了几下,紧紧地咬住牙根,北宸极力控制自己正走向崩溃的理智。
他明白他不能离开,他不能离开浴室。他的秘密,只有在水流中,才能被安全地隐去。即使此刻,他最想做的是拧断安其拉的脖子。
在北宸的脖子上撕咬出一个又一个牙印,安其拉的双手也越来越放肆。当他的左手还在乳头上流连不前,安其拉的右手已伸进北宸浴袍的衣摆。北宸清晰地感受著那只手是怎样地色情抚弄自己的大腿内侧,是怎样地……
“……停下……别碰我——”北宸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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