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作者:海神之戟(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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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作者:海神之戟(完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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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吗?是的,太有效了!路易斯因它变成了神一样的存在,被人俯首称臣。无数无辜的平民,因它白白送命。只以一句“有效”,来轻描淡写地评论,北宸实在难以接受!
“一群疯子,全都是一群狗娘养的疯子——”北宸双目充血,高亢著脖子,嘶声力竭地叫喊怒骂。
无论北宸如何挑衅对峙,路易斯都泰然处之。
他轻叹道“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我,你应该知道是谁——”
妖异的红色瞳仁,亮得耀眼。
路易斯面露忧伤!北宸甚至在他的眼中,寻到对自己的怜悯。
“混蛋,别这样看著我——”北宸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毛发几乎炸开。他痛恨怜悯,也从不愿得到别人的怜悯。他能做到的,如同军营里那样。即使他是与众不同的,但他也能做到最好,他不需要怜悯。
“我想,你也许会对你的身世有所兴趣——”
“……”抓住路易斯的前襟,北宸表情凶悍,如同随时要咬断路易斯的脖子“你知道些什麽——”北宸恶狠狠地问道。
很久没被他人近身,甚至是如此的大为不敬。路易斯纵容著北宸的无礼。森然的牙齿,整齐地排列著。就在不久前,那里还沾染过牛排的血水与殷红的葡萄酒。
“‘宙斯计划’是整个决策的一部份。虽然能对士兵的基因进行改良,可以制造出运动神经坚韧的超极人种。但是,如同你所知的,它的成功几率简直与侥兴无二”路易斯并不否认,自己能够通过血清变强的事实是带著偶然性的。
“绝大部份人因此丢掉性命。还有一些人能活下来,拥有了超过人类数十倍的能力!可他们也不再是人类。据我所知,与生化基因基本契合且没有丧失人性的,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安其拉。”
听到安其拉的名字,北宸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与路易斯四目相对——咫尺间,那双迸发出的鲜红色,与记忆中血沼般的眼睛,有著异曲同工之妙。
“女人的子宫并不能包容那些生化基因。为了‘宙斯计划’的顺利进行,‘圣母计划’也应运而生。与制造超极战士一样,政府同样需要特殊的‘生育机器’。必要时,那些‘生育机器’将是不可小觑的战斗力。留下雄性的胚胎,并进行特殊的处理,让它兼容上雌性的性徵。与女人一样,‘生育机器’也有雌性器官,能够生子繁衍。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甚至能令他们融合那些生化基因,繁衍出更为出色的士兵——”
“……”好吧,这个世界真的疯了!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真相!北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趋於崩溃。
路易斯摸上他的头发,与温柔语气截然相反,继续吐露残忍“‘宙斯计划’停止後,‘圣母计划’也立即停止。他们培养出优秀的实体。那是在七城覆灭两年以後,我与政府再次取得了联系。当政府看见唯一存留下的强大的我後,政府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他们做梦也想要超极战士。而我知道,政府当日还留下唯一的你。政府会这样做,并不是偶然!他们把你养在军人的家庭里,就是为了方便监视你,左右你的成长!我与政府做了交易——他们故意把你引进七城献给我,就是为了让你产生後代。当我把‘所谓的孩子’送给他们後,你就能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路易斯的眼眸温柔似水,却丝毫不能遮掩其中的疯狂。他狡黠地微笑道:“与我计划的一样,你怀孕了。虽然那不是我的血脉,却足以应付那群愚蠢的老家伙。等把孩子送走,我会让你的下面灌满我的精液,我会好好的疼爱你。让你生出更多更多的孩子,他们都将是不可匹敌的。他们会长得像你,或许会更像我,拥有我的力量 ——亲爱的,你是不是很累呢?我知道!所以你要好好的休息——”
震惊,彷徨,无措。在一下极轻微的螫刺中,北宸的眼皮慢慢涌上困意。
他是疯子,他们都疯了,都疯了……那是昏迷前,北宸最後的想法!



崩坏  50
披著质地上乘的黑色斗蓬,在夜色的掩护下,禄穿行於巷口街尾。
除掉动机不纯的法瑞特——是King交予的任务。
闯入秘密实验室时,法瑞特仍在浏览窃取下的秘密资料。禄从刀鞘里抽出东瀛刀,一步一步向法瑞特的背影走去。薄如蝉翼的刀刃口,能看见繁复纠缠在一块的翠绿藤蔓与血色曼陀罗。
“比想象中来得更快——”法瑞特没有转过身子。偌大的实验室里,只是听见马达一次次转动的“卡嗒卡嗒”声响。
禄停在那里,看了一眼薄薄的刀面,若有所思道:“教授,多有得罪了。”
法瑞特略带神精质地“咯咯”低笑,而後是止不住的大笑,直笑到肩膀颤抖不已,然後才道“许多年前,我就该死。但今天才派你来取我的命,显然是太晚了。”
宛如泪痣的纯净黑钻,闪了一下。禄平静地说道“我只是King手中的一把刀,刀唯一要做的是执行主人的命令。”
法瑞特啧啧嘴巴“好极了,那时我就怀疑,凭空出现的你和井究竟有什麽来历——原来——”配合著独有的猥琐笑声,法瑞特的脑袋在脖颈上诡异地胡乱颤动。“原来你们只是失败的复制品——咯咯咯咯”
“……”禄握紧刀柄。
随著越来越厉害的抖动,法瑞特的脑袋在毫无防备下,突然180度扭转过来。连著弹簧与线路的眼珠从眼眶里蹦出来,吊在外面胡乱弹跳。
就在几步之遥,禄还没有及时反应。法瑞特教授的嘴巴蓦地大张,数十发寒芒朝他所站的地方齐齐射来。
糟糕,被暗算了!
禄的身体向右边一倾,完全依靠本能躲开骇人的针形暗器。当禄在地面滚动了一周身後,还没有喘气的功夫,一张巨大的天罗地网已从天降,囫囵地把他照在地面。禄尝试摆动拿刀的手臂,可网罩太紧,他连手腕也动不了!
“抓住了——咯咯,小鸟被抓住了!”从暗门里走出来,法瑞特兴奋地手舞足蹈。“该吃煮小鸟,还是炸小鸟呢?!”可怖的脸上一脸的期待,带著些许天真的残忍。
法瑞特从白大褂里掏出犀利的手术刀。一手痛扯禄的头发,让他正视自己。“几天前,玛莉亚的皮肤就裂开来,还钻出一条条小虫子。”划开禄脸上的网罩,法瑞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术刀,森森地笑道“不亏是美人,又滑又白的皮肤。从额头开始把整块皮肤切下来,移到玛莉亚的身上!咯咯,她会变得迷人的——”
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禄安静地就像一只预备受死的羔羊,等待自己被屠夫宰割。
法瑞特的刀刃贴著禄的耳根几乎划出血口。禄依然平静地像不存在般。
法瑞特的机械眼珠重新焦距了一下,说道:“喂,你不害怕吗?”恶趣味地握起手术刀,锋利的刀刃蹭过禄的上眼皮。“你的眼睛很漂亮啊,要不先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哢哢”作势就要剜出眼珠。
割裂开的气流的声响,从耳边呼啸而过。流线型的完美刀身精准地飞插到禄的头顶上,发出一连串嗡的颤音。
“老头你很笨诶!King锺爱的小玩具可不是这样玩的——”一声笑骂,唐突地闯了进来。
法瑞特抓抓头发,泄气地放下手中的手术刀。心中却在暗骂,这个该死的疯崽子,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来坏他的好事。
禄早已侧过脸去,宛如死水的眼睛因某人的进入,变得震惊,彷徨,痛苦,甚至有了一丝慌乱。
安其拉的黑色风衣半敞著,露出从脖子以下就开始包裹的白色绷带。即使立体俊美的五官,依然留有年少时的依稀痕迹,可比起曾经的安其拉,身形亦变成男人般的硬朗与俊挺。充满可怕的爆发力。特别是那双红眸中,有著与King如此相像的嗜血。
“要不割了他的舌头,在挖掉他的心脏,他的身体我也可以做成漂亮的标本。”法瑞特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安其拉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打量著任人宰割的禄。左右嘴角上扬,谐戏地笑道“你还不能碰他……”
法瑞特“霍霍”地磨著牙,表示自己的不满。用十分怨念的眼神来回梭巡著两个人。
安其拉弯下腰,收回自己的佩刀。嘴角是那种虚伪不含温度的笑“我可要用他去换可爱的公主殿下——”安其拉顿了顿,笑地毛骨悚然“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开心的事情”



崩坏  51
那年,他和井只有12岁。
教授他们刀术的师傅,从外面带来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孩,名叫安其拉。
因为从小被King圈养在墙的另一边,禄和井从未见过墙那边的人。
犹记得,他曾经在墙根下踮著脚尖,呆呆地想往外看。那个时候,恰逢King过来。他一把抱起他,指著墙那边,轻蔑地笑起来。说,那里是地狱,只有弱者和一群等死的拉圾。
禄睁大眼睛望著陌生的男孩。那也是第一次,禄在除King以外的人身上,看见那双可怕充满魔性的红眸。
井的刀术一直学得比哥哥精湛,深得师傅的喜爱。井为此沾沾自喜,还偷偷告诉禄,长大後要用自己的所学,来保护King的安全。
红眼的男孩刚来时,井非常不屑。可看见男孩已经拥有佩刀,甚至与师傅过招也毫不见下风,井才开始察觉自己的危机。井总是斜著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嫉恨似地狠狠瞪那个拽拽的红眼男孩。
安其拉喜欢独来独往,表情也冷若冰霜。为了发泄心中的抑郁,井三天两头跑去挑衅。安其拉从未把井放在眼里,打斗时也从不让他沾身,所谓的言语挑衅更像空气。
禄有些小小的崇拜安其拉,毕竟他是同龄人中第一个比井还厉害很多的男孩。与井的寻衅滋事不同,禄也喜欢去找安其拉,不过,那是纯粹带著讨好意味地接近。
与他们一起上课的那段日子里,安其拉时不时就会失踪个三五日。师傅却从来不会处罚“故意”缺席课程的安其拉,更不会透露他的真正去向。
每回等到安其拉现身,总是旧伤与新伤交替不断。每每与师傅过招时,显得安其拉又比以前越发厉害。井也更加难以逾越。
就在井郁郁寡欢的午後,禄与井在人烟稀少的庭院里,偶然发现一只骨瘦嶙峋的小猫。小猫消瘦到只有一个大大的猫头,与一截薄如纸片的身体。禄把小家夥抱在怀里,小猫一边“喵呜喵呜”地叫唤,一边可怜兮兮地往禄的怀里拱。显然,小猫已经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井讨厌小猫,当然更讨厌受罚,他要哥哥把小猫丢掉。禄实在於心不忍,就和他大吵了起来。也就在那时,小猫因为惧怕企图抓自己的井,趁两人不备,“嗖”地一下钻出禄的怀里。禄与井一路风风火火地追出来,安其拉皱著眉,望著不断磨蹭自己裤脚的小猫。三个人难得的大眼瞪小眼起来。
禄害怕安其拉一刀把小猫就地正法了,紧张兮兮地弯下腰,“咪咪”地把小猫哄回来。井刁著漂亮的眼睛,双手抱环,在一边冷冷地看。末了,看到自己的哥哥终於得偿所愿,才狠狠地警告安其拉别多嘴。
禄心惊胆颤过了几天,甚至都不敢去看安其拉,深怕他告密。不过,那几天是从未有过的风平浪静。或许是有亏於安其拉,连井都把故意挑衅,改作哼他然後掉头走人。
趁著师傅早下课,禄内心甜蜜蜜地朝藏小猫的花园飞奔。一个打破脑袋也不会意料到的背影,已经伫立在那里。禄的心脏“扑扑”地直跳,又有点小愉快。虽然,连他自己也猜不透那种想哼哼唱的快乐,是来自何方的?
安其拉的脚边撒著牛肉干。禄想起来,这是他们午饭才吃过的。小猫前爪抱著肉干,很满足地在啃。两人一猫的画面,在淡淡的午後,温馨地像童话。
禄甚至还来不及想,如果时间永远停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井领著师傅过来,禄大吃一惊,赶紧站起来。更让他惊恐的是,连King都带著随从赶来。
井向King告状,说安其拉偷偷养猫。禄瞧见井眼里藏著的恶毒与得意。安其拉一声未吭,和小猫站在一块。受尽井的诟病,受尽井肆意泼撒污水,他却一句也不去辩别。禄知道,他根本不屑和井这样的小人口舌之争。King认真地听了井的话,随即问向禄求证真伪。
一时间,许多双眼睛,齐齐地射向懦弱的禄。禄支支吾吾,他瞧见井在朝他挤眉弄眼,瞧见向来不屑的安其拉也在看他。King的红眸闪了闪,微笑地循循善诱。即使那时的禄还是小小的,但已经知道King骨子里有最决绝的残酷,对待欺骗与背叛是不会姑息手软的。
是保护相依为命的弟弟?还是去保护完全事不关己的安其拉呢?
他抉择了,很痛苦地抉择!明明错误是自己犯下的,明明撒谎的是弟弟!
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害怕自己被惩罚,更害怕井被惩罚!
King遣了随从,抓住犯错的安其拉,据说会重重地责罚他。安其拉被众人带走的时候,禄泪眼婆娑地去瞧。安其拉连正眼也不施舍给他。表情冷漠地和King一块离开了……
再见到安其拉时,已经是第二年的秋天。曾经瘦弱倔强地红眼男孩,如同雨後春笋般忽然拔高了身形。禄的内心悸动不平,想著要如何弥补过往。再次相见没多久,井又故态复萌,开始寻衅挑事。安其拉抱著胳膊,分外安静地聆听恶毒的奚落,然後邪邪一笑,潇洒地离开。禄打从心底讨厌安其拉嘴角挂著的假笑,那样不带温度的笑容,邪气丛生,总令人阴寒刺骨。禄很伤心——心中隐隐明白,安其拉已经脱胎换骨,再也回不到从前!
当天夜里,就在安其拉曾被算计的庭院里,井被他扒掉所有的衣物,强行按在粗糙的墙面上,强暴了整个晚上。被奴仆发现时,井早已气息微弱,全身沾满了污迹,双腿大敞,後庭肿得像拳头,不时有鲜血混著白浊流淌下来。禄眼睁睁地看著安其拉被King以惩罚的名义,再次带走。
经历了这场暴行,井调养了很久,才重新缓过来。可自从他的身体好了之後,井变得越加尖刻,脾气更是暴躁无常。
其间,安其拉也回来过许多次。禄尝试著去接近他,却总被漠视或者直接无视。十五岁的时候,禄出落得清秀标致,King想把他招到房里侍寝。侍寝的前一晚,禄特意去找了安其拉,安其拉扶著武士刀,一言不发地离开。从那以後,禄再也没有见到过安其拉。又过了很久很久,在一个相当偶然的机会下,禄得知就在那天晚上,安其拉曾为了向King索要某件东西,被King打成重伤,卧床数月……



崩坏  52
“King可是每晚都会亲自‘喂饱’你……为什麽你的‘小嘴’还是那麽饥渴呢?”把禄的耳朵吞入口中,轻轻碾咬再吐出。安其拉探出猩红的舌尖,顺著耳郭的弧线一路舔舐。
此刻禄正赤裸著下身,双腿大张,坐在安其拉的腿上。手腕被绳索紧缚,环住安其拉的肩胛。他一边含泪咬唇,拼命摇头。而那具被King完全开发过的身体,在任何一点小小的挑逗下,都会敏感地战栗。禄的分身顶端早已分泌出晶莹的黏稠泪液。即使他百般摇头,可双颊泛红与不自觉地扭摆腰臀,都令这样的婉拒没有任何说服力。
安其拉邪魅地一笑,在禄湿漉漉的耳根後,轻轻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King还是不够疼爱你啊——”话罢,禄蓦然一惊。就在後庭处,正顶著一个冷硬的粗大的物件。
禄的脊背阵阵发凉,拼命想回过身去看。
“啪”地一掌,清脆地打在禄雪白的臀上。安其拉似笑非笑,血瞳幽深。他很温柔地摸摸禄的头,安慰道“那会使你舒服的——”话语刚落,东瀛刀的刀柄就硬生生地插进禄的後庭。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令禄当即高声痛呼,双眼失焦,差点闭过气去。他像一具被人玩坏的布娃娃,破败地挂在安其拉的胸前。眼泪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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