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就是错了,让我来给你纠正一下。”盛怀瑾不由分说地就连着内裤一起把许惜的下装给扒了,许惜惊慌地想要捂住下面,却又被盛怀瑾捉住了手,拎着套头针织纱的领口,一下就把衣服也给扯了下来。
许惜立刻叫了一声,用力推开盛怀瑾的桎梏,一下弹了起来,跑到老远的地方,捂着光溜溜的屁股警惕地看着盛怀瑾。
盛怀瑾眼睛都直了,许惜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这么件围裙的遮挡,粉嫩的乳…头在围裙的上边缘时隐时现,而围裙的下摆则刚好到大腿根部,露出许惜细白的长腿。背后的光景肯定更加迷人,不过许惜正羞着,贴着墙不敢转过来,瓷白的肌肤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脸上满是羞恼之色。
“怀瑾,你、你这是干、干什么……”许惜又开始结巴了。
盛怀瑾道:“这样穿才对。小惜,过来。”
许惜觉得简直都不敢看他了,低着头就是不愿意动。
“小惜,听话,过来。”盛怀瑾对对他伸出手,露出充满了诱惑性笑容,“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还羞什么?快过来,听话。”
许惜犹豫了半天,还是慢吞吞地朝盛怀瑾走了过去,离盛怀瑾还有几步的时候,盛怀瑾一把把他给拽了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在许惜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摩擦,那细腻的肌肤真是让人着迷。
许惜觉得好像盛怀瑾手掌摸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他喉咙里发出有些变调的呼喊,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要盛怀瑾停,还是继续。
盛怀瑾逗了许惜一会儿,突然拍了下许惜的弹性极佳的翘臀,道:“小惜,你不是要擦地吗?怎么偷懒了?”
“啊?”许惜抬起满是水雾的双眼,有点懵懵地看着盛怀瑾。
盛怀瑾把他从自己身上拎起来,皱眉假装严肃道:“继续擦地啊,你都没擦干净。”
许惜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老老实实地站起来,准备穿衣服擦地。
盛怀瑾挑眉,把衣服给提在手里,就是不给他:“就这样,我说了这才是围裙的正确穿法。”
“那、那怎么可以……”许惜立刻又脸涨得通红,他实在是羞得没办法,那个场景光是想想都觉得没脸见人了,可盛怀瑾表情实在是太正直,许惜看着他正襟危坐,面目肃然的模样,脑子都糊成了一团,好像……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似得。
许惜的表情越来越疑惑,越来越动摇,盛怀瑾憋着笑,都憋得胃疼了。
“小惜,你不听话,我只好来帮帮你了。”盛怀瑾坏笑着,揽着许惜的腰把他抱住,轻巧地一翻身,就把许惜给放平在了地板上,欺身压住了他。
“一点都不乖。”盛怀瑾半眯起眼睛,右手轻轻滑到许惜的腰侧。
许惜捂着自己脸都不敢看盛怀瑾,慌张地请求道:“怀瑾,别这样……”
盛怀瑾低头,那牙齿轻轻地咬许惜的鼻尖、然后慢慢下移,从喉咙到锁骨,再来开了围裙的上摆,狠狠地欺负了下那个可怜的小肉球。
“你做不做,不做我可生气了。”盛怀瑾嗓音低沉,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魄力。
许惜带着浓重的鼻音慌道:“我做、我做,怀瑾别、别这样了……”
盛怀瑾总算满意了,放开许惜把抹布递上去,道:“这才乖。”
许惜眼睛有点泛红,吸着鼻子身体一抖一抖的,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可他还是带着快哭出来的表情,接过了盛怀瑾递过来的抹布,极其挣扎地跪在地上,开始擦地。
那个过程实在是漫长而且折磨人,许惜不用看都能感受到盛怀瑾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让他浑身都发烫,甚至心里还升腾起了许多难以言喻的渴望。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也不敢动作太大,生怕盛怀瑾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只是别别扭扭地擦地,不断地扯着那点布料想遮住自己。
但都是徒劳。
盛怀瑾感觉自己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漂亮单纯的少年,在这豪华的房间里,穿成这幅浪…荡的模样,这种反差极大的感觉让盛怀瑾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和兴奋。他端坐在沙发上看着许惜的性…器在围裙边缘摩擦,开始慢慢地抬头,翘臀隆起的动作,就像是在邀请他。
这绝对是盛怀瑾能想到的最好的视觉享受了。他恶劣地想了无数种花样,要一一地在许惜身上玩一次才觉得过瘾。
许惜终于憋不住哭了出来,羞恼地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盛怀瑾总算觉得玩够了,招招手把许惜叫了过来。
许惜又委屈又可怜地看着盛怀瑾,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出抱怨的话,就把盛怀瑾拽着手压在了沙发上。
“生我的气吗?”盛怀瑾温柔地吻着许惜的眼睛,把那些盈满了的泪水给抹了去。
许惜撅着嘴,呜咽了半天,又轻轻摇头。
盛怀瑾瞬间就感觉所有的热血都充到了身下,许惜怎么能这么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呢?不管做什么都永远不会生他的气。
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盛怀瑾一时有些控制不住,有些急躁地就进入了许惜的身体。
许惜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又尽量放松下来配合着盛怀瑾的入侵。
在被盛怀瑾折腾地昏过去之前,许惜的耳边萦绕着盛怀瑾性感的声线——
“以后在家你就这么穿……”
☆、第30章
盛怀瑾的工作效率很高,第二天就让人拟好了合同,晚上回家的时候就把合同给许惜签了。许惜根本没有细看,他完全相信盛怀瑾,并且就算看他也看不懂,盛怀瑾把合同给他,他就一笔一划认真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盛怀瑾也没有让公司里给许惜安排经纪人,他的身份特殊,盛怀瑾只是为了方便把许惜抓在自己的手里,那合同也就是为了宽许惜的心。接着盛怀瑾又让许惜辞去了洗浴中心的工作,但还是继续让他留在理发店。毕竟盛怀瑾自己也要工作,他没办法随时陪着许惜,让许惜找点事情做也好。
许惜打电话把这些情况给任海明说了,任海明在电话里夸了许惜半天,说什么“总算开窍了”,接着他又表示,会去找赵媛说清楚,结算在洗浴中心的工资。
许惜松了口气,不然他还真不知道给赵媛解释自己突然要辞职的事情。
后来许惜在去理发店上班,都没有人多问他这些事情,反正大家都知道,许惜什么事情都是他那个不靠谱的爸在做主,哪天他爸把他给卖了都没人会觉得奇怪。
许惜又开始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白天在理发店上班,下班后回家等着盛怀瑾回来。盛怀瑾有时候会带他出去玩,看电影,吃东西,有时候俩人就什么都不做,就腻在家里。从前许惜都不会觉得自己以往的日子有多无趣,可自从和盛怀瑾在一起了之后,他才知道,原来生活还可以这样精彩,这样每时每刻都盈满幸福。
唯一有一点苦恼的就是,许惜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好到底要给盛怀瑾买什么礼物,盛怀瑾什么不缺,许惜实在是有点郁闷了。
过了十来天,有一次许惜下班回家,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盛怀瑾,没想到反倒是宋南来了。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用了钥匙。
许惜原本在书房里无聊地翻着杂志,突然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他以为是盛怀瑾回来了,高兴地放下书跑到门口,却没想到看到了宋南。
宋南还是和许惜第一次见面时一样,衣着职业得体,妆容一丝不苟,脸上仍旧是没什么表情。
许惜有点怕她,正在犹豫怎么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已经默默地抬头看了许惜一眼,语气淡淡地喊他:“许惜,你好。我是来给盛总送东西的,盛总今晚会回来比较晚,让你自己吃饭,不用等他了。”
言罢宋南把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找出一双女式拖鞋穿上,自然而然地走了进来。然后又拿出一次性鞋套,摆在门口,对外面道:“进来,穿上鞋套。”
门口进来两个穿工装的男人,两人抱着约一米见方的画框,用牛皮纸包好。进来了之后,宋南指挥着两人把东西给搬到了书房,全程根本都没有瞧许惜一眼。
许惜只觉得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他心里有很多奇怪的念头,总觉得,比起自己,宋南更像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他压下心里挥之不去的不安,默默地跟着几人,走到书房门口,有些怯怯地看着宋南。
宋南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指挥两个男人拆开了纸箱,许惜看了一眼,是一副盛怀瑾的照片,不对,仔细看的话,是画。许惜都有些被惊到了,这真是画的特别传神,就像照片一样。
许惜忍不住问道:“宋小姐,这是什么?画像吗?”
“是盛总的影迷送的生日礼物,还算有心了。”宋南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像是在找合适的位置挂。
许惜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盛怀瑾的生日,于是又问:“怀瑾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这个月二十七号。”
还有十来天。许惜一下有点紧张了起来,这是他盛怀瑾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他自然是应该准备点什么,来表达一下他的心意。可许惜有点为难,盛怀瑾是那么特别的一个人,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能给盛怀瑾什么。况且,他又送不出那么漂亮的画像。
正在许惜发愣的时候,宋南已经看好了办公桌背后的空位,对两个工人道:“挂这里。”
接着工人就拿出电钻开始往墙上打螺丝钉,宋南在一旁镇定地指挥,三人不时讨论着什么,根本没有人看许惜。
她那么自然的态度,让许惜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平时他在家里,什么东西都不敢乱动,哪怕是不小心碰歪了什么摆设,都会紧张地摆回原位。而宋南,可以这么随意地就改变盛怀瑾房子的布置。
许惜一直以为,宋南与盛怀瑾不过是工作关系,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许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盛怀瑾之间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亲密。他的过去很简单,现在也很简单,他只有盛怀瑾,但盛怀瑾却有很广阔的、他并不了解的世界。
三人很快把画挂好了,又把弄脏了的地面收拾干净。接着宋南让两名工人先走,而后给许惜告别。
许惜欲言又止地跟上去,终于在宋南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忍不住叫住了她:“宋小姐。”
宋南顿住脚步,直直地看着许惜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许惜张张嘴,喉咙却好像卡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他想问宋南,为什么会这房子的钥匙,为什么鞋柜里有她的拖鞋,为什么她一出现,反倒衬得许惜像个局外人一样。
许惜有一点难过。
可话快到了嘴边,许惜又咽了下去。宋南疑惑探究的眼神让他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他没办法开口向宋南提出那些问题。
如果只是自己太敏感,想多了怎么办?问出了口就没办法挽回,那实在太伤人了。
他摇摇头,尽量平复自己的语气,道:“没什么的。”
宋南也没有继续多问,而是换好了鞋,对许惜道:“许惜,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你有我的电话,有事情尽量联系我,公司没有给你指派经纪人,那么你就由我负责,以后有拍摄工作,我会直接通知你,再由何岳带你去摄影棚。以及,你不用叫我宋小姐,请和其他人一样,叫我南姐。”
许惜木讷地点头。他心里仍旧有疑惑,可面对宋南公式化又疏离淡漠的语气,他又觉得无法开口。
接着宋南对许惜眼神示意,然后快速地转身离开。
宋南都走了许惜都还站在原地愣神。好久以后,他才慢吞吞地走到沙发上,踢掉拖鞋在沙发上窝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盛怀瑾不在的时候,这豪华的大房子对许惜来说简直就像是牢笼一样,又冰冷又空荡。
窗外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从这占据着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看出去,全是璀璨华丽的霓虹灯。许惜一直那么坐着,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觉得很困,但始终不想上楼去睡。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过分地依赖着盛怀瑾,他都怕这样会盛怀瑾觉得厌烦了,可这种喜欢和依恋的心情怎么能控制的了?
在这昏暗的房间中,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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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瑾没想到会在饭局上碰到那个人。他轻轻挑眉,眼神淡漠地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二十三四的年轻男子。那是一个长相非常精致的漂亮男子,眉眼间有些风流的韵味。
今天这个饭局盛怀瑾本来不想来的,做东的人是刘义天,是个典型的草包富二代,瞅着电影业蓬勃发展非要插一脚,弄了一堆整容脸的嫩模拍了特傻一三俗片,刚开始拍就骂声一片。最惨的是,好不容易拍完了吧,因为尺度问题,还没过审。
那草包家和盛怀瑾家里算是认识多年了,他哭爹喊娘地找到盛怀瑾帮忙,盛怀瑾被烦的不行,才帮他约了xx局的领导。
刘义天说今天还特意找了几个剧里的演员来陪酒。结果盛怀瑾一进包间,一眼就瞧见了正对面的人。
喻辰希。
盛怀瑾并不知道喻辰希也拍了这部片子,转过头就瞟了刘义天一眼。刘义天讨好地笑,没开口,他不是不知道盛怀瑾和喻辰希的过节,今天玩这一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俩人有半年多的时间没见面了,之前是闹的不欢而散的结果,现在这样偶遇倒是有点尴尬。喻辰希直挺挺地坐着,瞟了盛怀瑾一眼,又把脸别开了。
盛怀瑾心里有点不爽。当时看上喻辰希的时候,觉得他这高傲的态度很勾人,如今热情淡了下来,看着这样儿都有点想翻白眼了。
不就是有点小钱,拽得二五八万的。
不管盛怀瑾心里怎么想的,他表面上还是带着儒雅的笑意,轻轻对他点头,接着便把刘义天介绍给了领导,说是自己的小老弟。刘义天别的不会,溜须拍马倒是做的不错,上来就给领导安排了上座,自己在领导旁边落座以便倾听指示,接着又一一介绍了屋里的几个人,导演,编剧,还有几个演员。
盛怀瑾的位置在领导的下方,紧挨着的就是喻辰希,但席间两人根本一句话都没说,旁人只当他们不熟悉,也没人多想。
☆、第31章
酒局上的气氛非常不错,有两个女演员堪称生猛,既能喝又能说,一直没让场子冷下来,差不多闹到十一点钟,才总算有了收摊的迹象。这顿饭花了不少钱,但吃的相当值,电影肯定是要狠狠剪上几刀,但至少修改的方向知道了,再多谈几次,争取赶在今年暑期档上映。
见两边谈的不错,盛怀瑾就想早点回去。帮刘义天这个草包已经够让他烦的了,没成想来了还遇见了喻辰希,而且,要喻辰希还那故作清高的样子。刚才盛怀瑾的脚在餐桌下面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小腿,他立刻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盛怀瑾。
盛怀瑾也没多想那眼神的意思,而是继续跟看不见他似得,一直和桌上的其他人谈笑风生。
饭吃完以后,几人又商议去唱歌,盛怀瑾不是主角,也就推辞了,自己上二楼茶室独自一人点了一壶茶,坐小卡座里等着何岳来开车,刚休息了一小会儿,刘义天就抽空从ktv出来,到这儿来找盛怀瑾,老远就冲过来死死握住住盛怀瑾的手,哥前哥后地喊着,不停地给盛怀瑾道谢,那阵势简直就要给盛怀瑾跪下了似得。
盛怀瑾“切”了一声,斜了他一眼道:“你要真想谢我,就好好给我解释解释,他为什么在这儿。”
“啊?”刘义天马上做出低头认罪的样,“盛哥,您可不能怪我,是他自己要来的,他爸砸了钱,我干嘛和钱过不去。”
“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