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对地上另外一个被绑的男人在做最原始的运动。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糟糕的感觉……
反攻
从挣扎到痛苦再到漠然,这是安蓝在整个过程中的表情。于潇摸着自己的脸,由于是背对镜头的关系,于潇一直没有看见自己的表情,现在想想,当时对安蓝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无法想象,不敢想象。
画面上的于潇在做着最后的冲刺,身下的安蓝已经没有任何的神情了,眼睛无神地望着头顶的上方,身子被于潇冲撞地晃个不停……
混账!实在是太混账!
于潇在心里骂着自己,扯着头发牵痛了头皮。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出了动静,于潇打开一看,来电显示是安蓝。
“安蓝?”再次叫出这个名字竟然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心脏好像随时能从喉咙口蹦出来一般。
“半个小时之内来金铃酒店3211号房。”
简短的话叫人没法判断安蓝语气。等于潇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赶往安蓝指定酒店的路上了,一边嘲笑自己到头来依然是被安蓝牵住鼻子走,一边用力踩着油门。
3211房开门的就是安蓝,领着于潇走了进去。穿着浅蓝色竖细条衬衫和米白色的毛背心,安蓝看上去比几个月前瘦了一些。
“最近很忙?”于潇站在房间的中央,看着坐在商务洽谈用沙发上抽烟的安蓝,犹豫着还是开了口,“有什么我能帮上你吗?”
安蓝抬眼看看于潇,突然笑了起来,说:“看见了吗?你那天做的事情被杨锴他们装的防盗摄像头全拍下来了。原本我想就这么彻底断绝和你之间的关系,但是好不甘心啊。于潇,那个时候是真的很痛啊,又冷又痛。”
虽然是在笑着说,但于潇从安蓝的话里面听出冰凉。
掐了烟,走到于潇的身边站定,拍着于潇的肩膀,安蓝又接着说:“去把自己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于潇的身体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自动向着房间走了过去,洗手间和卧房只是用了一面很大的玻璃隔开。明明知道接下来安蓝会对自己做什么,于潇还是仔仔细细将自己清洗了一遍。中途安蓝似乎也进了房间,靠在床上打量着玻璃这边的于潇。
寸缕未着,于潇只是用大大的浴巾在腰间系了一下。房间内的温度正好,安蓝斜斜靠在床头看着这个方向,见于潇出来,拍了拍身边空着的床位后坐直了开始脱上身的衣服。
于潇走过去,仰面在床上躺了下来,见安蓝已经脱尽,自己动手扯了浴巾。
再次□相呈,没有了以前的亲密和温柔,安蓝直接就闯了进去。于潇咬紧了牙没发出声音,安蓝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张嘴。于潇只能大口大口开始喘气。
“痛吗?很痛吧!”握着于潇的两个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安蓝开始用力动了起来,“好好感受着,你曾经也这样对我。”
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于潇逼着眼睛发出野兽悲鸣般的呜咽声。
将欢爱的证据直接留在了于潇的体内,安蓝进得坚定出得也坚定,扔下腰酸的于潇在床上直接进了洗手间冲洗,光着身子出来当着于潇的面开始穿衣服。
“你开心了?”于潇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身上和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尽。
安蓝走近,伸手在于潇的腰上掐了一下,又抬着于潇的下巴,看着那红艳欲滴的嘴唇,笑得暧昧:“还行,难道你不开心?是不是我刚才的表现还没能让你觉得满足?”
嘟起了嘴,于潇的眼睛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一副娇羞的神态直直望着安蓝,叫人看得不觉开始咽口水。
“哈!看来你还真的是没有被疼够。”安蓝又上了床,作势要扑倒,引得于潇一阵娇呼。“嗯?不是你自己说不够的吗?我现在来补偿还来得及嘛。”
“不要了,真的是不要了。”于潇躺在床上小心使力推着,眼神侧向一边不敢去看身上那个已经带了凶器的安蓝,小小声拒绝,“你先下来,真的,满足了。已经满足了。”
“可现在我不满足了。”安蓝动手开始扯着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服,一边开始对于潇的身体展开攻击,这边摸一下那边捏一把。
“呀……你轻点。”娇羞的红潮还没有退,情动的又上来了,此时的于潇更像是躺在砧板上任安蓝左右的一条小鱼,小小的挣扎引来更多的“爱抚”。
“去他的城垣,去他的林家,去他的岳磊,于潇,我最爱的于潇,帮我生个孩子吧!”将于潇翻过来背朝上,安蓝自己一个挺身进入了于潇有些红肿的后面。
不久前才被开垦过的地方又迎来了新一轮的开发……承受的人,禁不住这冲击慢慢抽泣开来……呻吟与喘息在这温度不断上升的室内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纯属恶搞,与正文没有联系,给自己换心情用的,诸位亲见谅
端倪
从挣扎到痛苦再到漠然,这是安蓝在整个过程中的表情。于潇摸着自己的脸,由于是背对镜头的关系,一直没有看见自己的表情,现在想想,当时对安蓝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无法想象,不敢想象。
画面上的于潇在做着最后的冲刺,身下的安蓝已经没有任何的神情了,眼睛无神地望着头顶的上方,身子被于潇冲撞地晃个不停……
混账!实在是太混账!
于潇在心里骂着自己,扯着头发牵痛了头皮,拿出手机翻出那个数次想删除最终都没有删成的号码拨了出去。
响了几声,电话就接通了。“于潇。”安蓝的声音不带着任何的感情,从听筒中传出来带着一丝因为遥远而冰冷的感觉,“半个小时之内来林家,我在自己的房间内等你。”
驱车来到林家,几个长辈包括萧静儿都不在,小一辈的听开门的人说也只有“智少爷在自己的房间”。因为林德正曾经拍着于潇的肩膀说可以把林家当成是自己家一样,那些在林家工作的人看见于潇倒也客气,主动带到二楼安蓝的房间。
还没敲门就开了,安蓝站在里面笑着说:“我看见你的车了,快进来。”说着就伸手将有点不适应的于潇一把拉了进来,又对着领于潇上来的人说:“不用送东西来了。”
安蓝关了房门,于潇还站在那里发呆,一路上设想了很多和安蓝再次见面时的场景,想象了冷酷的安蓝、生气的安蓝、没有表情的安蓝,就是没有想到会是笑着说话的安蓝。
“这段时间怎么样?还好吗?”安蓝走了过来,拉着于潇在床沿坐了下来。
“安……安……”
“安蓝。”安蓝轻轻笑出了声音,直直望向于潇,“为什么每次见面都会有相同的对话呢?”
“安……安蓝……你……我……这个……那次……”结结巴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安蓝起身从一边拿出一张光盘,摇晃了几下。“是酒吧里的防盗摄像头拍下来的,杨锴那里没有问题,他们已经完全处理掉了。剩下的这张,我要当着你的面摧毁。”说完,就用力将光盘扭了几下,随着“啪”的一声裂成了两大块和一些细小的碎片。
其中一块大的在安蓝左手虎口处划过,形成了一条细细的血痕。于潇看见了,立马就站了起来,将安蓝的左手抓在眼前仔细看着。
“于潇,没什么的。”安蓝将手摸上了于潇的脸,“比起那天,这些都不算什么。”
于潇就这么硬邦邦僵直在那里。
“没关系,我已经不想再怪你了。我知道你醉了。”安蓝拉着于潇重新坐了下来。
“可是……那天……其实……我没有……”
“痛过一次就知道了。提出再没有关系的也是我,可是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真正叫人难受的是什么?不是你对我做的那些,而是你不在我的身边。要说以前在国外,我们离得远也就算了,我能用学习来抵消对你的念头。可这次你就在我不远的地方,叫我断了对你的念头,好比硬生生将我的心脏扯出来。”
安蓝说得有些激动,脸上竟然带了一丝红晕。于潇还在混乱中,却已经被安蓝的说辞打动。
“既然说出绝情话的是我,那收回也就由我来做。于潇,我不想和你没有关系,那不是我的真心话,那次也是我真的生气了才说出来的。”安蓝一下抱住于潇,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于潇,做我的伞好不好,做我的伞,马上就要下雨,没有伞的人会被淋湿的。”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预报说的有雨,原本还可以的天在安蓝说了这句话之后还真的是阴沉了下来,几片几近黑色的云将太阳完全遮盖住。就在于潇怀疑会不会打雷的时候,安蓝低头吻了上来。
细细的吻,虔诚的吻。舌尖掠过唇角勾画着于潇的唇线,将整个唇形勾勒了一遍,小舌逐渐入侵撬开牙关滑进了口腔,如同探险般走过每一颗牙齿访问每一处牙龈,最后才拜访了自己的同类并邀之共舞……
身体向来比心理诚实的于潇,此时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一边抽空呼吸,一边开始脱彼此的衣服。
带着对安蓝的愧疚,在安蓝进入的时候于潇没有出声,只是在安蓝动的时候轻轻喘息了几下,久违的激情一过,两人均脱力地仰面躺在床上。
“安蓝,你究竟想做什么?”于潇想起身,被安蓝一把摁回,翻个身将半个光裸的身子搭在于潇身上。于潇浑身一僵,不再动弹了。
安蓝半趴在于潇的身上,之间顺着喉结划下来玩弄着于潇胸口处残存的几滴汗珠。“我想做什么?我只是想一直和你这样。我说了,就要下雨了,我要找个人做我的伞,不要别人,就你于潇。”
“可是……你有岳磊。”说出这个名字,于潇的心里头有点不是味道。
“他?他是注定要在这场雨里面彻底淋湿的人。”安蓝将于潇的头扳正了面对自己,看着于潇的眼睛说,“其实我早就不准备让你在城垣做下去了,静姨恰好是个契机。一开始让你进城垣,我也是想刺激一下岳磊而已,让他在身边几年,是时候摊牌说话了。”
尘封
三十多年前,有两个邻近的家庭,一户姓林一户姓岳,岳家的长子岳复生比林家的长子林汝平年长5岁,自小就是看着林汝平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到跌跌撞撞学走路咿咿呀呀学说话,再到后来两人一起背着书包拉着手去学校。
岳家不是只有岳复生这一个儿子,但在岳复生的心里就只有林汝平这一个弟弟。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岳复生看林汝平的眼光就变成了一种迷恋。为了断绝自己对林汝平的这种念头,刚成年的岳复生开始了一种花天酒地的生活,初识了□的滋味后整天浪迹在声色的场所。
林汝平在知道了岳复生的变化之后试着来劝说,并且出现在岳复生时常去的地方,哪知道被人误会是出来寻乐的雏儿围着调戏。向来受到家庭和岳复生保护的林汝平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被几个人推搡着就要出后门,期间撞到了一个从洗手间出来的人,正巧那人和岳复生是一道的,绘声绘色讲述的时候岳复生听出了他在描述的是林汝平,找了出来时林汝平已经被那些人逼到了后巷,衣衫不整。
自己都舍不得碰的宝贝被人戏弄成这样,岳复生当下就接着酒劲发了狂,和随他一起找出来的人将那几个人揍了个不轻,多多少少都带残废。
林汝平窝在岳复生的怀里哭得伤心,岳复生总算是输给了心魔,鬼使神差吻了林汝平并告之心声。没想到,林汝平从惊愕中清醒之后甩了岳复生一个巴掌就推开他跑了。自此不愿再见岳复生。
打人的事情可以用钱摆平,但是林汝平是怎么也哄不回来了。林德正察觉到岳复生的心思,拒绝他再上林家,正逢岳家扩展事业,岳家举家搬迁国外。
从此岳复生与林汝平彻底断绝关系。
再次见面,是在数年之后。成家立业的岳复生回国打理事业,车子等红灯时碰巧看见街边咖啡馆中林汝平与一清秀少女对面而坐,貌似情意浓浓。多年没有联系与相见,岳复生的心中依旧是念着这个初恋的对象,使了些手段去查那少女,名字叫安逸,正是林汝平目前交往的对象。
只是单纯的故人拜访,岳复生却被林德正拒绝在门外,声称当时岳复生吻了林汝平的事情给林汝平的心中造成了不小的阴影,若不是安逸的出现,林汝平还是只敢将自己反锁于房中。
岳复生恼于林德正不明事理,愤于被一个小小的陪护安逸抢去了林汝平。如果能和林汝平当面说清,虽然不能做成期盼的情人,做兄弟也好,至少能和林汝平一起出入。
带了恨林家的心情去喝酒,遇见了梁家次女珍黎。珍黎百般挑逗,终于成功将岳复生拐进了酒店的房间。一夜云雨,不料珠胎暗结。
珍黎想留住岳复生的心,处处留意,后知道岳复生与林汝平有这段过往,又知道岳复生对林汝平还不死心,出于女性的妒忌,开始想着如何报复林家。
林汝平是最好的报复对象,而且一旦林汝平脏了身子,岳复生也就能死了要他的心思。怀着这样的想法,梁珍黎买通一个在林家工作的人在林汝平每日要喝的茶中下了药。
阴差阳错的是,当日林汝平导师入院,林汝平随几个同学一起在医院看护。想趁着林汝平不在家与安逸说结婚事项的林德正,与安逸两人在谈话过程中喝了这茶。原本能成为公媳的二人在药的作用下发生了不伦的关系。虽说之后二人决定瞒着林汝平,安逸也决定要渐渐淡开和林汝平的关系,可老天似乎也不愿事情就这么简单结束。
两个月后,安逸发现有了身孕。
而之前,安逸和林汝平早就有了肌肤之亲。林汝平认定这孩子是自己的,想要去和林德正提出娶安逸,此时却有人送来匿名信件,信封中放的是安逸与林德正沉浸在欢爱之中的数个场景。
林汝平震惊,摔了林德正书房内摆设要解释,却又不相信下药的说辞。而且要命的是从日期上推断,安逸肚中的胎儿就是在照片上显示的那个时间段怀上的。
也就是说,孩子到底是林汝平还是林德正的,没人知道。
安逸精神开始不正常,林德正找了认识的医生来检查,并提出检查腹中胎儿一事。被告之的是,基因实在是相近,即便是当时的检测,也没有办法具体父亲的人选。
安逸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终于在某天挺着日日见长的肚子消失在林家。
林德正一面暗中寻找安逸,一面向林汝平忏悔自控力,为了让林汝平尽快从这打击中走出来,开始为林汝平张罗结婚的对象。
虽然知道萧静儿曾未婚产子,林德正还是默许着将萧静儿娶进林家嫁给了林汝平。
而岳复生在知道了梁珍黎的所作所为后为时已晚,林汝平已经有了萧静儿这个夫人,从另外一面来说也算是彻底断了岳复生对林汝平的心思。岳复生责怪梁珍黎做事太狠毒,正巧在国外的老父病重,借此想断绝和梁珍黎的关系。梁珍黎用肚中的孩子做威胁,岳复生感念在孩子的份上,同意照顾已经被梁家赶出来的梁珍黎,并且同意梁珍黎生下的孩子姓岳。
只是不论男女,孩子都取名为磊。寄望于做事能光明磊落。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好痛苦~喝中药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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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
“后来呢?”听着安蓝的叙述,于潇大致猜到了一些。
好比安蓝,应该就是安逸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