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雨点般落下,洒满了凌卫的脸上、鼻梁上、唇上、下巴上。
作战服最上方的钮扣也被打开了,露出来的锁骨,也承受着弟弟们的吻。
但是,当凌谦试图把剩下的钮扣也解开,脱下凌卫上身的作战服时,遭到了凌涵的阻止。
凌谦瞪视凌涵。
凌涵回过头,给予了更冷厉的目光。
「惹了祸,还不知道收敛。」凌涵低声说,「现在需要满足的是哥哥,蠢材。」
凌谦对蠢材这个评语,不好惹地竖起了秀眉。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
确实,现在要满足的是哥哥。
哥哥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凌谦放弃了剥下凌卫上衣的行动,往后退开一点,转而伺候凌卫的下方。
拉下凌卫的裤子,他跪在凌卫的双膝之间,头埋进黑色草丛的神祕之处。
「呜——!唔嗯!」肿胀而敏感的地方被含住,凌卫轻颤着绯红的腮帮,发出甘美的呻吟。
凌涵微笑地用双臂从侧边环着他,手指伸到作战服内,一边爱抚乳尖,一边和凌卫接吻。
凌卫同时被两个弟弟,用不同的方式亲吻着。
凌涵的吻坚定而温柔,而下体传来的属於凌谦的唇舌的感觉,却强烈得令人脑际一阵阵烟花瀰漫。
「啊……啊啊!不……不要舔那裡!」
过膝的清澈溪水,跪着对凌卫埋首的凌谦,只能憋着气在水下侍奉,柔美的秀髮,在水裡散开,如一团最美丽而虔诚的光。
当肺裡的空气用尽时,凌谦会把头冒出水面,对凌卫露一个笑嘻嘻的脸,然后吸一口气,又再次把头浸回水裡。
「啊唔——啊呀!呜嗯——」
并非单纯地只用含吸的技巧,有时候,凌谦乖巧的用嘴唇,会轻吻伞状的前端。一旦感觉到凌卫的腰更为剧烈地抖动,舌尖有恃无恐地以不断渗出蜜液的铃口为中心,上上下下地刷过。
坚持和凌卫温柔接吻的凌涵,一隻手伸到下方。
指尖压进臀线,在括约肌中央缓缓探入,很快就寻找到正确的位置。
「嗯啊……嗯呜……」前列腺被有条不紊地按摩着,凌卫的呻吟裡渗出浓浓的舒服。
在凌涵的臂弯间,身体安心地放鬆着力量。
下身的快感,似乎从前后两个方向,匯集在了一起。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在脑际,清晰地盘旋着被凌谦吸吮阴茎时,淫靡的啧啧声,还有,凌涵的指尖在羞人的地方来回摩擦,沾着体液的哧溜哧溜的声音。
腰部在愉快的幻觉中越绷越紧,逐渐进入痉挛的顶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凌谦猛然从水裡冒出头,一边大声咳嗽,一边随手抹掉嘴边挂着的一丝乳白色液体。
就在前一刻,凌卫的精华,在他嘴裡彻底爆发了。
其实吃哥哥的精华也不是头一次,凌谦算是颇有经验。只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属於水下作业,又要吞下哥哥所有的精华,又要在水裡憋气。
倒楣的凌谦少将,这次没有把时间掐得够精确,结果呛到了自己。
「凌谦,你没事吧?」凌卫微微抬起头。
脸色绯红,眉宇间满是高潮后的满足,半边身子依在凌涵臂弯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红缨半肿挺立。
这个姿态,足以让凌谦立即忘记呛水的耻辱。
「哥哥,我们做吧。」凌谦硬占了凌涵一半的位置,也伸手抱住凌卫,咬上凌卫的右耳,「我想和哥哥做。」
「不行。」
在凌卫开口之前,先出声的是凌涵。
一看是凌涵,凌谦就没给好脸色。耍手段的小人,自己昨晚吃掉哥哥,独食也就算了,还整天阻挠他孪生哥哥的好事,真欠揍。
「为什么?」
「这裡只是临时歇脚点,不安全。」
「昨晚也是在原始森林,你不一样抱了哥哥吗?」
「我可没有乱餵哥哥吃春药,把哥哥害到这种狼狈的境地。」
「那是佩堂?修罗那傢伙做的测毒针功能不齐全,我又不是故意的。」
「反正不行。」不理会凌谦警告的目光,凌涵帮凌卫把作战服的钮扣重新扣好,不徐不疾地使出了杀手鐧,「果实的药效已经过了。」
「什么?」
「我计算过,半杯果汁只能持续这么长时间。卫霆正在醒来。你继续坚持要求,除非你根本不在意让哥哥痛苦。」
凌谦顿时被打击得死死的。
信息不对等,真是宇宙间最大的不公平……
「哥哥,真的吗?」凌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凌卫。
「嗯。」凌卫简单地点点头。
误吃的野果的催情效果很激烈,不过还好,并非是持续性药效。洩出一次精华后,凌卫身上那种无法控制的衝动也消失了,脸色缓缓恢復过来。
听见凌卫的回答,凌谦懊悔得直搥胸口。
太贪心啊。
刚才贪吃哥哥的可爱肉棒,不肯让哥哥太快射,用了各种唇舌侍奉的花招延长时间……谁知道这见鬼的酒类野果还有功效时间这种东西啊?!
天底下最卑鄙无耻会算计的人,非凌涵莫属。
知道不能强求,凌谦只好扶起穿好衣裤的哥哥,一起回到休息的树下。
身上都被溪水打湿了,不过气温这么高,作战服又是易乾的布料,很快就会恢復原状。
「原来你这色慾熏心的傢伙,真的偷偷準备了和哥哥做爱的野果。你到底把野果藏在哪裡?我明明今天早上还搜过你的背囊。难道是随身藏着?」凌谦对这个问题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今天上午摘的。」
「上午?」
「在前头开路,看见有,随手摘了两个。」轻描淡写的凌涵,真让人气得牙痒痒。
说到这个,凌谦也觉得自己够笨的。
哥哥春药发作后,只顾着看哥哥可爱的痴态,没有盯着凌涵。
如果那个时候盯着凌涵,就一定能发觉凌涵是用哪种野果了。
真是个小滑头!
我还说哥哥难得的主动手淫秀,凌涵怎么忍得住不看呢,原来是故意离开,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捣鼓野果去了。在那种千钧一髮的时候,居然还想着保密工作……这混蛋干嘛留在高端军备委员会?最适合他的,明明是军法保密部!
可是,奇怪啊。
一路上经过看见的野果,凌谦几乎每种都没放过,为什么就是没有那一种?
不管怎么追问,凌涵也没有再给出答案。任务点还在前方,不管叁人之中有什么小波澜,任务还是必须完成的。
过了太阳最猛烈的时段,大家身上的作战服也乾了,整理好行装,继续上路。
这次凌谦主动提出让他开路,凌涵毫无异议。
於是,凌谦背着军用背囊,腰上别着枪套,手持匕首,咬牙切齿地开野果……哦不,是开路去了。
那种特殊的野果数量也许很少,而凌涵在前面开路,很可能见到仅有的一两隻,就偷偷摘了藏起来。只有这样事情才解释得通。
所以凌谦决定,由自己在前面开路,只要发现没有见过的野果,那就很可能是一直被凌涵藏起来的那种了。不管怎么说,选择范围至少大幅度减小了,相当於成功率大幅度上升。
凌谦少将在前方气喘吁吁地砍树枝开路,后方两个人,肩并肩地走着。
「凌涵,你不会真的这样做吧?」凌卫忽然问。
「不会怎么做?」
「就是,那种野果,一直不告诉凌谦。这样的话,凌谦会疯掉的。」
「哥哥是要替凌谦打抱不平吗?」凌涵淡淡地反问。
凌卫愣了一下,聪明地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尴尬的沉默,忽然横亘在了茂密的枝桠之间。
只有靴子踩在厚厚枯叶上的沙沙声。
凌涵的沉默,总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而且随着时间的持续,压力会越来越大,直到把对方完全压垮。
凌卫经常好奇地想,到底是征世军校的哪一位教官,教给凌涵这些心理施压手段的?
真是一位优秀教官啊。
「对了,在小溪边,你不是说发现了什么动物的脚印吗?」凌卫终於主动打破了沉默。
「嗯,我仔细观察了,那个脚印有七个脚趾头,最后一个指头从中间分岔成叁段,还有脚印的大小。我觉得,很可能是一种叫蟒纹豹狼的食肉动物。」
「蟒纹豹狼?听名字似乎很兇暴,攻击性很强?」
「是一种不好惹的傢伙,奔跑速度快,尖爪利牙,都对人类具有杀伤性。」寒光一闪,凌涵倏地飞出匕首,钉住一条从土裡钻出来的土色蛇。
凌涵用匕首挑着身躯还在挣扎扭动的蛇,皱了皱眉,「又是一条岩土厚尾蛇,这种东西似乎正在违反习性地出没。蟒纹豹狼也是,根据我知道的资料,牠们并不生活在东边的这片森林裡,起码要过了远处那座山,山脚再过去五十公里左右,才是牠们的地盘。」
「会不会和凌谦测到的辐射叠加波动有关?」凌卫思索着,「比如说,附近有火山爆发,就可能导致环境辐射波度改变,动物感觉到危险,就会出现异常的活动。」
「哥哥推测的也有道理,不过,不会是火山爆发。」
「为什么?」
「选择这颗星球做给哥哥训练场地之前,已经叫人预测过这裡的火山活动状况。如果这样都出错,那群拿顶级高薪的科学家们也就毫无存在的价值了」
凌卫看着凌涵的眼神有点古怪。
他再叁强调,为了得到真实的结果,要随机选择野生生存训练的星球,而且不能事先做任何準备。
果然还是阳奉阴违啊。
而且,是根本不怕自己知道,很光明正大的阳奉阴违……
「哥哥心底在怪我不听命令。」凌涵往前走着,伸手拨开一条横出来挡在路上的长荆条,一边缓缓地说,「可是,哥哥并不是普通人,而是联邦最重要的将军。以哥哥的身份,出任何一点意外,都将给联邦带来极大的动盪。哥哥想过吗?如果真的不做任何準备,万一真的遇上火山爆发,联邦失去了凌将军,会变成怎样一个局面?在哥哥麾下的军官们怎么办?哥哥一直坚持的那些军部的改进计划,怎么办?」
平日寡言少语的凌涵,一旦涉及正事,尤其是一条条数落凌卫的任性时,绝不会吝啬口水。
无论是从行为上,还是言辞上,都要把凌卫压制得妥妥当当。
这种骨子裡的控制慾,大概凌涵这辈子,都难以改变。
就算他的爱人已经是联邦将军,是比他军衔和权力更大的人,也还是一样。
「哥哥觉得我说得对还是错?」
「嗯。」
「哥哥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对,我错。」凌卫苦笑着说。
不说这一句,凌涵一定会继续下去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想想,自己是为了逃生设备新样品的出现而兴奋过头了,虽然热血和冒险精神一直仍在血液裡沸腾,可是,背负着联邦将军的责任,他无权对自己的安危再有丝毫任性。
凌涵的话,其实是有道理的。
「哥哥!」凌谦从前面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递给凌卫一个青色的野果,「哥哥嚐嚐这个。」
凌卫咬了一口,苦得差点连胃酸都吐出来了。
「啊?还不是吗?可是走了这么久,就只有这种果子是我没有摘过给哥哥吃的了。我再继续找找吧。」凌谦又跑回去继续开路了。
第七章
一个下午都在森林裡走路,并没有发生大的意外。
在指定时间前,叁人终於成功抵达第一个任务点,稍微喘口气后,没有浪费时间,立即开始分工合作,在任务点附近做了一番侦查,绘製了任务要求的大略的山势走向图。
忙碌完后,选择了一个适合的地方,充当今晚过夜的营地。
这次轮到凌谦去设置监视点,凌涵捡柴,今晚的营地附近没有湖泊,无法抓鱼,不过凌涵很麻利地用匕首掷中了一隻在草丛中飞奔的短腿兔和两隻据说肉质鲜美的大提提鸟,打算烤了当晚餐。
「谁?」正在生火,剥兔毛,凌卫忽然抬起了头。
有不寻常的动静,似乎是脚踩在枯叶上的声音,听起来很局促凌乱。
凌卫站起来,从腰间拔出已经上了激光能量匣的手枪。他记得,凌涵刚才并不是从这个方向走的。
「谁在哪裡?不出来我开枪了。」凌卫的枪口对準了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原始森林裡充满了各种未知的兇猛动物,如果没有回应,就只能当成野兽处理。凌卫可不想在这种地方一时大意而受伤。
「别开枪!」树丛裡忽然传出惊惶的声音。
「出来。」凌卫声音裡透着一丝凌厉。
心裡暗暗惊讶。
莱多米星作为一颗未开放的蛮荒星球,应该只有他和凌谦凌涵叁人才对。
刚才对着树丛发出警告,只是凌卫在军校训练时养成的使用武器攻击前的习惯,实际上,这裡不应出现其他人。
「请不要开枪,我出来了……」
几声树枝被踩断的轻微声响起后,一个身影从阴影裡慢慢走了出来。
「请不要开枪,我出来了……」
几声树枝被踩断的轻微声响起后,一个身影从阴影裡慢慢走了出来。
凌卫的食指依然扣在扳机上,「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裡?」
「我是伍尔特社区基地的商人,我所乘坐的运输舰遇到了宇宙乱流,救生舱把我送到了这裡。请不要开枪,我只是一个落难的人,如果你可以帮助我,我会给予你报酬的。」男人不安地看着指向自己的乌黑枪口。
他显得十分狼狈,沾了不少泥土的脸脏兮兮的,几乎令人无法看清楚五官,身上的衣服也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凌卫充满警惕地打量他,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除了污泥,还凝固着一片片乌黑的血迹。
「你受伤了?」
「不。这个森林裡有野兽,攻击了我,幸亏我身上带着一把防身用的手枪,把那隻像豺狗一样的东西给打死了。不过,枪的能量匣已经用光了。」
似乎怕引发误会,男人一边走出来,一边把两手举得高高的。
当他走到草地上时,凌涵的身影在他身后出现。
凌卫这才知道,凌涵也察觉到不速之客的出现,悄悄绕了一个弯,埋伏到了来人的附近。即使自己不动手,凌涵也会把他抓出来。
去设置监视点的凌谦这个时候也回来了,发现忽然多出一个人,凌谦也很吃惊。
孪生子立即展现出军人特有的训练有素的警戒心,对这个自称为亚克力的商人做了最严苛仔细的搜身,把他身上大部分的东西都收走了,包括一把没有任何能量的手枪,钻石戒指,口袋裡的所有零碎物品,甚至剥走了他腰上的皮带。
然后才把他押到临时营地裡,命令他坐下。
经过一番盘问,亚克力告诉凌卫,他是一个星际商人,大本营在伍尔特社区基地,平时以贩卖各星球的特产为生。这次他在威特星以低价购买了一批橘黄果,租了一艘小型运输舰,打算运到伍尔特社区基地贩卖,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可以小赚一笔。
没想到很不幸,星际航行途中遇上了宇宙乱流。
亚克力在租运输舰的时候为了省钱,所租的小型运输舰非常老旧,对宇宙乱流既没有跳跃躲避的能力,也没有足够强大的防护罩,所以一旦知道运输舰无比倒楣地撞上了宇宙乱流,亚克力当机立断,捨弃了船上的货物,和船员们进入了逃生舱,各自逃生。
运输舰上配备的逃生舱也很一般,勉强把亚克力送到附近的星球后就彻底报废了。
没有坐标指示,也没有求救装置,食物和饮用水都不足,亚克力只能离开逃生舱的降落点,靠着一把手枪在森林裡碰运气。
结果证明,他的运气糟糕透顶。
在找寻食物时竟然遇上了一条形体比得上狮子的巨型豺狗,要不是亚克力在生死一瞬间激发求生本能,拔枪自卫,恐怕他现在已经做了某隻可怕野兽的美味晚餐了。
「只是杀一隻豺狗,就能把一匣能源用光?」凌谦检查着他从亚克力身上搜来的手枪。
枪上的能源指示为零。
没有能源的枪,连蚊子都打不了。
「那隻豺狗太兇恶了,我怕牠受伤了会反扑,补了几枪,到后来再扣扳机,枪就没反应了。」亚克力想起那隻野兽,一脸的心有馀悸,「我可是谨慎的人,寧愿多打几枪让牠死透,也比让牠临死前反扑咬我一口强啊。抱歉,可以给我喝一点水吗?太口渴了。」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