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弄的那话儿灼热的发烫,被吮吸的乳首红肿的挺立,任伟的呼吸一团乱,他的指尖不自觉的抓挠着颜瞻的背,一下比一下用力。他开始渴求颜瞻来填满他,在他体内肆意的冲撞。性欲漫出了身体,疯狂的叫嚣着。
润滑剂。
任伟伸手去够床头柜,但躺的有些不对距离。于是他不得不挣出颜瞻的怀抱,跪起来,去够扔在床头柜上的袋子。却不料,被颜瞻扯了回去。
“都说了要惩罚你。”颜瞻俯身,压低身体含住了任伟直翘翘的那话儿,手也并不闲着,顺着他股缝间摸去。他这样跪着,令他觉得更性感了。
“别……”任伟抓住了颜瞻的头发。
颜瞻对他的抗议置之不理,他吞吐着他的性器,食指摩挲着他股缝间最为私密的一处。
指尖慢慢顶进狭窄的甬道,颜瞻听到了任伟忘我的呻吟声。越是抵近深处,任伟越是不能自已的闷哼,甚至腰都摇摆了起来。
“还说不要。嘴好硬呢,明明这么有感觉。”颜瞻的说着,以舌尖逗弄着他的铃口。
这档子事儿果真是熟能生巧,任伟不得不承认死熊猫越来越有手段。
被颜瞻放倒在床上,任伟的腿张开着,私处完全的暴露出来,没入身体的手指进入的更深了。颜瞻的左手握住了他硬挺的那话儿,舌尖舔弄着根部,继而又下滑到囊袋。中指也抵上了柔软的甬道入口,一点点的没入,任伟的腰稍稍挺了起来,像是在配合他的动作。颜瞻却并不让他如意,那根指头刚刚顶进去就又退了出来,不仅如此,就连食指也不再流连。任伟有些急躁,颜瞻却不以为然,他更大的分开他的腿,舌尖若有若无的扫过那软软的洞口。
颜瞻丝毫没有攻城掠地的意图,令任伟急切而又难奈,他一下下抓挠他的肩,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但颜瞻温吞吞的就是不急,反而以逗弄他为乐。左边的乳首、阴茎、囊袋、私处无一被放过,他在挑逗他,且,如愿的令他欲火中烧,却不来救火。
“插进来……”任伟受不住了,抓着颜瞻的胳膊对他说。
“那你得答应我,再不许欺负我呢。”熊猫仔翘着小鼻子发难。
“谁欺负你了……”
“你说是谁啊!在洗手间让我那么难堪!”
“你没爽到啊?”
“吓都要吓死了!”
“我可不觉得,我觉得某人兴奋的快要发狂了。”
“反正你不许再欺负我了!”
“怎么才叫欺负?”任伟看着颜瞻,抬脚用脚趾拨弄他早已勃起的那话儿。
“这就是欺负啦!”
“哦……”任伟微微一笑,“那这样就更是了吧?”他说着,一翻身就压上了颜瞻。
颜瞻有些措手不及,被任伟按到了身下。乳首被咬住,令他猛然吃痛。
“你你你……”
颜瞻伸手去抓任伟的屁股,却丝毫不能制止任伟对他的挑衅。乳首一直被吮吸,颜瞻喘息着、闷哼着,手胡乱的抓着任伟的肩。有东西顶进了他股缝间,一下下的蹭着他私密的那处。
“你干嘛啦!”
“欺负你呗。”
“坏人!”
颜瞻摸过了保险套扯开、套上,又将润滑剂急躁的涂抹上那话儿,抓着任伟的腰就顶进了他的身体。
“嗯……”
猛然而至的冲击令任伟稍感不适,颜瞻却不等他适应就抓着他的腰动了起来。任伟为了保持平衡环住了颜瞻的脖颈,颜瞻却就势起身,将那话儿更深的没入任伟的身体。两人几乎是同时吻上的对方,吻得激烈而放肆。任伟的双手都环住了颜瞻的肩,颜瞻抱着任伟,听着他在他耳旁闷哼、呻吟。
“任伟我好喜欢你……”
颜瞻咬着任伟的耳垂一声声的呢喃,任伟感觉自己像着了他的道,竟也情不自禁的告白:我也喜欢你……
虽是模模糊糊的话语,却也全被颜瞻听了去,颜瞻放低他的腰,以正面交合的姿态将他压了下去。
“再说……再对我说……”
任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咬着嘴唇再不肯开口,颜瞻就停了下来。他死盯着他的眼睛,催促他说,再说一遍。
“说呀,你不说我就不动了。说嘛,求你说嘛……”
你招架不住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对任伟如是说。
“说你喜欢我,说嘛,你快说嘛……”
“……我喜欢你。”半晌,任伟的手抓着颜瞻的背,小声的说。
“叫我的名字。”颜瞻喘息着,抬高了任伟的腰,那话儿更深的滑了进去。
“颜瞻……”
颜瞻动了起来,一下下顶着任伟。他在他体内肆意冲撞,激烈而又强势。他的手扳着任伟的脚踝,腰摆动的幅度之大令任伟几乎不能承受。任伟一声声的叫着颜瞻的名字,那让颜瞻兴奋到了极点。
交合持续了许久,中间变换了无数个姿势,就算任伟射了出来颜瞻也并不停下,而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颜瞻快要射精的时候,深深的吻住了任伟。他一边吻他一边对他说:你要喜欢我一辈子,一辈子都喜欢我。
情事过后,任伟彻底的精疲力竭。本就疲累的身体这会儿像一滩烂泥。颜瞻压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的爱抚。他稍稍停下他就央求他继续。
后来好容易摆脱了这座熊猫山,死熊猫还是不放过他,使劲儿的往他怀里钻。更可恨的是,他还非要抱着他的皮革小熊猫。那只熊猫,因为颜瞻身体的热度而有了温度。原来皮革也可以这样的温暖。
颜瞻一直在跟他说话,任伟到后来有些困,迷迷糊糊的。最后一丝意识淡去之前,他听到颜瞻在他耳边说:任伟你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你要给我好多好多的爱,再多我也不嫌多,再多我都要不够。我从来都不敢跟爸妈哥哥要这么多的爱。但你不是他们,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要给我,你必须给我,你要好爱好爱我,因为我是那么那么地……
那么那么地什么?爱我吗?
那就……一直爱我吧,无论我是什么样子,无论真实的我有多么不堪入目,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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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啦~”颜瞻去捏任伟的鼻子,“太阳公公都上班好久喽~”
任伟翻身,裹被子,无视颜瞻。
“喂喂喂……”颜瞻不肯罢休,跟过去继续扒拉任伟。
任伟哗啦一下把被子扯上去,盖住了脸。
熊猫仔忿忿不平:“下次我要在歌词里写:我好喜欢他,可他只喜欢睡觉。”
任伟压根儿不理他,熊猫仔就使劲儿摇晃他。
可惜,无效。
早上十点,任伟不起床,颜瞻醒了近一个小时了——无聊的要死。
在床上枯坐了五分钟,熊猫仔去扯任伟的被子,一来二去,硬是挤了进去。挤进去就像吸盘似的吸在了任伟背上。他亲吻他的耳垂、脖颈、肩膀、后背……乐此不疲。
任伟动了动,他就把手滑到了他两腿间——小家伙儿很有精神的站立着。
颜瞻套弄了两下,听到了任伟模模糊糊的哼声。再套弄两下,就听到任伟骂人了:“你要死啊!”
“别睡啦……起来啦……”
“你小心我开窗户给你丫扔下去!”
“那我就紧紧地攥住刷子棒……”任伟讲过的那个毛刷的笑话,他笑过很久。
“嗯……”颜瞻细长的手指在任伟勃起的阴茎根部搓弄,令任伟很舒服。
“你起来啦……你看我不在,你都不按时睡觉啵?肯定也没按时吃饭吧,我觉得你瘦呢……”
“别弄了……”隔了一会儿,任伟伸手下去按住了颜瞻的手。
“为什么呀?你明明很舒服的嘛……”颜瞻用拇指摩挲着任伟湿润的铃口,如愿听到了任伟性感的喘息声。
“你不累啊?”
颜瞻又往上凑了凑,“你觉得呢?”
任伟感觉有硬物抵在了他的股缝间,“你打鸡血了吧!”翻身面对颜瞻,他发现他呵呵笑着。
“早呀~”颜瞻亲了亲任伟的额头。
“你赶紧给我撒手!”
“不嘛~”
“你怎么变得这么色啊?”任伟去掐颜瞻的屁股。
“我也不知道……你不起床嘛,我就喊你……喊着喊着……就这样了……”颜瞻被任伟注视着,有点儿脸红。
小兄弟被任伟包裹住,颜瞻蹬鼻子上脸,厚着脸皮央求:“用嘴巴……嘴巴啦……”
任伟滑下去,却听到死熊猫更混的嘟囔:“其实……真的不赖我。都要怪你不起床……”
“哎呦!你居然咬我!”
这种哀嚎,任伟还是喜闻乐见的——我让你缺德!老子迟早被你累死!
一大早就在床上折腾一通69,任伟去了浴室洗澡,出来颜瞻却横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的一塌糊涂。扯开窗帘,阳光晒到他脸上他也毫无感觉。
想着真该把冷水泼他脸上,而实际上任伟却爬上了床,扳过熊猫脑袋,让他躺到了自己腿上。
颜瞻睡的迷迷糊糊,蹭了蹭任伟的腿,又自觉主动调整姿势寻找好最佳位置。任伟伸手胡噜着颜瞻柔软的头发,颜瞻觉得他好温柔好体贴,美滋滋拽了拽被子,晒着太阳就爆睡起来。
任伟拿这只熊猫没办法,便就伸手拿过了扔在床头柜上昨天跟机场买的书,靠着床头随意的翻看。
点燃一支烟,任伟看了看明晃晃的窗外,这样的时光真是安静又惬意。
颜瞻再醒过来已经是午后一点,他跳起来张牙舞爪的喊:“哎呀你干嘛让我睡嘛!人家本来是想跟你聊天的!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呢!”
任伟横给他一个白眼:“没感觉出来。”
“等呀等呀……就困了。”
颜瞻奔进浴室洗漱整理,任伟起来穿衣服简单整理了一下随身物品。飞机16:45才从昆明机场起飞,任伟想:倒是还有时间跟颜瞻一起吃个“午饭”。
“亲爱的,你是傍晚的飞机吧?”
颜瞻探头出来问,吹到一半的头发还潮乎乎的,贴在脑门上让他看上去可爱的很。
“你有事儿就先走。”
“不是啦~人家才不走呢!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你先捯饬完的。”
“我很快的!”
你快个屁。任伟皱眉——到现在头发都没吹干、衬衫扣子还没系!
任伟走过去,把颜瞻揪过来,替他扣扣子,颜瞻咧嘴笑。说他弱智,他反唇相讥:就弱啦,所以你要照顾人家一辈子喔~
一边骂他不要脸,一边拿外套给他穿,颜瞻手里的吹风筒从右边换到左边,对任伟的体贴他全盘收下,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他的眼睛始终追逐着任伟,就连看他点烟都津津有味。
“你说……我不是在做梦吧?”关了吹风筒,颜瞻捧着任伟的脸问。
“什么梦?”任伟拿下了唇边的烟。
“美梦呗~”
“哦?”
“在这个梦里,你都好爱我呢~超级超级爱!”
任伟看着颜瞻,掐了他一把。
“哎呦!你干嘛突然掐我脸!”
“疼啊?”
“当然疼啦!还那么使劲!”
“那就不是梦。”
颜瞻愣神了一下,然后就扑上去猛亲他的小王子。
“迟早烫死你!”任伟把烟蒂扔进了水池。
他们亲吻了许久,唇与唇之间像被涂了万能胶。
任伟看着颜瞻,忽然有了一种自己正在热恋的感觉。
跟他在一起,这感觉不仅挥之不去,还愈发强烈。
有够丢人。
退了房,两人找了家餐厅吃饭,任伟坐在临窗的位置向外看,这座慢节奏的城市令人有放松之感。
“我们后天这个时候就到成都喽~”颜瞻喝着果汁,笑眯眯的说。
“今天不走?”
“不的呀,今晚还有一场演出呢~”
“哦……”
“你要不要再摸鱼几天哇?咱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你胡汉三还是自己杀回去吧。”
颜瞻嘟嘴。
“没时间。今天落地就得往棚里赶,没意外的话,下周开始配唱。”
“想哭。”颜瞻撇嘴。
任伟拿过了手边的纸巾递给他。
“你!”颜瞻瞪眼。
“哭吧,纸巾够。”
“人家回去……你都飞去纽约了……”
“你别咒我飞不到,掉下来怪疼的。”
“我呸!你真不吉利!”
任伟伸手弹了下颜瞻的脑门。
“坏人!人家的包包好疼!”
“我可坏了。”任伟喝了一口酒。
“我已经见识到了!”熊猫仔翘着小鼻子说。
“差远了。”
“真的吗?”
“坏到你没法想象。”
“那么坏啊……”
“害怕了?”
熊猫仔摇头,“俺普渡你~”
“先把餐刀放下。立地成佛之后再说。”
颜瞻哈哈的笑。任伟也笑。
“唉。我还真挺想你跟我一起回去呢。”
“想也没用。”
“嗯……”
颜瞻低头继续吃东西,任伟发现他兴致不高。
“就一个多月而已,时间一下就过去了。”
任伟拿过了果汁瓶子,给颜瞻的杯子里倒满。
“嗯……”
“别肿着脸了,肿脸的熊猫不好看。”
“谁说的。”颜瞻拿过了一旁的熊猫公仔,“它就是肿脸的~”
“它比你腿长。”
“你果然很坏。”颜瞻伸手去胡噜任伟的头发。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很照顾你了。要真想说你,你已经跳河了。”
“抱着你一起跳。”
“很好,你开始学会邪恶了。”任伟笑,点了烟。
“吃饭别抽烟嘛!你一抽烟就不吃了。”颜瞻说着,拿过汤匙给任伟盛了一碗汤,“喏,喝点汤。等我回去,我要肥鹅填食,把你养得胖胖的~”
“压死你。”
“No,No~”颜瞻摆手,“俺是熊猫,你一时半会是追不上俺的。”
任伟喝汤,白了他一眼。
“想到回家我就头疼呢……”
颜瞻又替任伟夹了块排骨,他说的愁眉苦脸。
“回家还不高兴?还是出公差。主场肯定不少歌迷吧?”
“不是啦……唉,上礼拜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二哥跟老爸闹僵了,想跟他女朋友回台北。”
任伟抬头,挑高了眉毛。
“我妈妈让我也跟二哥谈谈呢……我可怎么谈嘛……”
“你没说过这事儿啊。”
“多愁人的事啊,我自己愁就好了。”
“还真是报喜不报忧。”
颜瞻苦笑。
“你二哥执意要跟她结婚?”
“嗯。那个姐姐是插画师,他们是在台北认识的。因为妈妈的画廊在台北也有,二哥时常会过去。他们是跟画展上认识的。为这事,爸妈也在吵。”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任伟摇了摇头。
吃了饭出来,颜瞻要送任伟去机场,任伟没让他去,自己坐上了出租车。颜瞻恋恋不舍的跟他道别,任伟好像真在他眼底看见打转的眼泪了。他隔着车窗抚摸他脸颊的轮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跟这么单纯的一个男孩交往。
回去的飞机上,任伟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时而出现的耳鸣令他很不舒服,那种大气对耳膜造成的压迫感令他想到了彭勃给他的那份沉甸甸的爱,也是这样的高压,令人喘不上气来。他跟彭勃决不能再那么下去了,任伟想,他必须跟他断了。无论如何,这一次决不能再放任自流。
八点零五,飞机落地,任伟的手插在口袋里跟随人流向通道走。
上了机场快轨,任伟想打个电话给倪歆,问问录音怎么样了。在口袋里翻找一通,他才想起,他把那麻烦东西扔在了录音室。
一会儿拿到手机,第一件事就得把彭勃用通管拉入黑名单。任伟决定了——面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