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小把戏还想骗你老爸!”凤嘉蕴最要面子,没好意思说自己一路偷跟来,还在外面等了大半夜。
芙蓉园并未建在市区,凤嘉蕴带着凌非慢慢往回走,叹了口气问,“饿不饿?”
“嗯。”
凤嘉蕴对此地非常熟悉,七拐八绕的便到了一条巷子,两旁皆是简单的大排档小吃烧烤店之类,香气弥漫。
“好香。”
凤嘉蕴选了一间干净的进去,各式肉串点了些。凌非倒了两杯啤酒,一杯递给凤嘉蕴。
凤嘉蕴细细的转动滴油的肉串,九分熟时开始洒上调料,烤好先递给面前的饿死鬼。
“爸,你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哪,”凌非嘴巴冒油,眉开眼笑的赞美凤嘉蕴,“你要是个女的,我就娶了你。”
“混帐东西。”轻骂了一句,小方桌下凤嘉蕴那一脚可没留情。
椅子吱的一声在滑出半尺,凌非倒吸了口凉气敢紧揉揉,皱着眉毛说,“爸,你把我踹残疾了。一会儿抱我回去啊。”
“我看你是皮痒!”凤嘉蕴喝了口酒,冷不防凌非那么一大串鱼丸送到唇边,臭小子笑得一脸欠扁相,“你也吃。”
凤嘉蕴接过,说,“少吃点儿,外面的东西不太干净。想吃回家让玉嫂准备。”
“嗯。”凌非吃得甚是开心,凤嘉蕴怀疑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幸好他点的不多,在凌非抱怨半饱不上不下的声音中顺利的结帐走人。
屋里屋外,冷热的交差,凤嘉蕴出门就打了个大喷嚏,凌非马上说,“爸,有人想你诶。”
没走出一百米,又是一个,凌非笑嘻嘻道,“有人骂你。”
“混帐……啊啊……嘁……”
“有人念你。”拦了辆出租车,父子俩打车回家。
凤嘉蕴大半夜的开始发烧流鼻涕,凌非找了几片白加黑给凤嘉蕴灌下,摸着凤嘉蕴滚烫的额头说,“我给你拿点冰块降温。”
“死小子,你想害死我。”有用冰块的吗?凤嘉蕴眼睛似要滴出水来般,声音暗哑说,“上来睡吧,明天就没事了。”
凌非脱得精光,只余条内裤,四肢缠上凤嘉蕴说,“我给你降降温。”
凤嘉蕴哭笑不得,凌非没半个小时便开始打呼,漂亮的小脸儿正对着自己,修长的眉毛,长翘的睫羽,俊挺的鼻梁,绯色的唇瓣,的确是个漂亮的孩子,天生丽质。
大清早,凌非是被烤醒的,迷迷糊糊还想,难道昨晚烧烤吃多了。不对,凌非从床上跳下来,凤嘉蕴都没感觉。
把体温记塞到凤嘉蕴的腋下,凌非开始找电话,五分钟拿出来一看差点没晕过去,42度,凤嘉蕴不会烧傻了吧。
十万火急的把文一召来,又是打针又是吊盐水忙了一早上,众人各归各位后,玉嫂端了些吃得上来,说,“别着急,二少爷每次发烧都要好几天呢。厨房里热着粥呢,若是二少爷饿了,你下去端上来。”
“好。”凌非一颗心都扑在凤嘉蕴身上,唉,这么容易生病昨晚还要把衣服给他,理亏哪。
凌非决定当回孝子贤孙,看凤嘉蕴醒了,亲自捧着粥碗,倒了些肉糜时去搅匀,一勺勺的喂到凤嘉蕴的嘴边。
凤嘉蕴原本没什么食欲,但难得享受下凌非的侍奉,一碗粥吃完胃口大开,说,“再来一碗。”
“哦。”
“肉少放点儿,加点香茹青菜丝,不要太咸。”
凌非歪着脑袋看凤嘉蕴,好久才问,“爸,你真病了吗?”
“臭小子,快去!”
盐水挂完,父子俩头碰头的喝粥,中午也是小灶,卧室解决。
吃完饭,拍了拍肚皮,凌非爬上床,贴在凤嘉蕴颈间撒娇,“爸,我们午睡吧,”眼睛半眯着,娇气的说,“困了。”
“臭小子,你是猪变的?”打了个呵欠,凤嘉蕴搂着凌非入怀。
刀削般的五官,深刻性感,这才是自己梦昧以求的相貌,凌非两眼要痴了,真有男人味儿,“爸,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帅?”
凤嘉蕴合着眼睛说,“有。”
嘴巴凑过去,啾的亲了凤嘉蕴的唇一记,凌非还没来得及赞美,凤嘉蕴凤目圆瞪,抡到凌非耳际的巴掌中途转向,清清脆脆的一声落在凌少爷的屁股上。凌非哇的惨叫被凤嘉蕴压住,好一顿暴打。
凌非当然不会再一脚踹得凤嘉蕴断子绝孙,不过,真的好痛。
摸着伤处,凌非疼得皱眉,埋怨道,“不就亲了你一下嘛,又不是处男,我都不害羞,你生哪门子气?”
凤嘉蕴嫌恶的擦了擦嘴,中气十足的开骂,“只有情人才可以亲吻嘴唇,你给我记清楚,猪脑子!”
“老古董,大不了出去亲别人。”
“你试试看!”凤嘉蕴大有凌非一点头便为民除害的意味。
凌非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鼻孔朝天的说,“你还亲过流云呢,我找几个男孩子玩儿有什么奇怪。”凤嘉蕴锐利的眸子轻轻眯起,凌非瞬间躲到床脚,实在不行就逃跑。
“我不打你,过来。”把人拉到跟前,凤嘉蕴严肃的问,“你喜欢男孩子?”
“不论男女,众生皆爱。”听到屁股保住了,凌非马上恢复之前的无赖相。
凤嘉蕴恢复以往的冷静,说道,“办事儿的时候把保险上牢,别染上病。”
“爸,我还是处男好不好?”凌非对性并不好奇,双手缠上凤嘉蕴的颈项,嘟着唇道,“有这么优秀的老爸,我哪里看得上凡人。”
本来安安稳稳的午觉拖到了三点,两父子一觉到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凌非很不对劲,从醒了就不对。
吃了晚饭,洗了澡,换了睡衣,上了床,之后一直发呆。
凤嘉蕴终于忍不住问,“非非,你不舒服吗?”
凌非摇头。
“屁股疼?”
摇头。
“肚子饿?”
凌非抬头,一汪清眸望入凤嘉蕴的眸内,低声说,“爸,我们做爱,行吗?”
银牙内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为什么?”
“我做梦梦到和你一起,然后就遗精了。”玉白的脸颊染上胭脂色,凌非艳丽逼人,“我想试试,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
凤嘉蕴万花丛中过,什么阵障没见过,但眼前却是从未遇到的难题。如果自己真觉得犯难,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自己对非非同样不大纯洁呢。毕竟一般人应该立刻严辞拒绝,可是他在考虑什么?
凌非心中嘀咕,完了完了,凤嘉蕴非把他当变态打死不可。
“你真这么想,我们毕竟是父子。”凤嘉蕴冷着脸问。
“嗯。”
这种问题竟交给凌非来想,凤嘉蕴的奸商本性由此可窥知一二。
“那好吧。”凤嘉蕴没时间考虑道德伦理问题,很早,他便明白凌非的魅力,也就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是怎样一道美味。
坚毅的唇覆上凌非柔软的唇瓣,凤嘉蕴左手揽住凌非的肩,右手缓缓将宝贝身上的睡袍褪下。抚摸着凌非柔滑的肌肤,小心的将人压在身下。
凤嘉蕴经验老到,没几下便反凌非弄得晕头转向,下面的小家伙精神抖擞的很。指尖探入紧闭的穴口,凌非有些不舒服的蜷起双腿,凤嘉蕴温声安慰,“第一次有些痛,别着急。”
硕大的欲望抵住细密的花心,凤嘉蕴握住凌非的腰缓慢紧定的进入。
好涨,又涨又痛,凌非使不上半分力气,哀求道,“爸,好疼,不要做了。”
直到两人深深的结合,凤嘉蕴忍不住赞叹的同时分出一只手绕到凌非腹下,还算没有忽略凌非的欲望,直到凌非呻吟出声,才开始缓慢强势的插动。
凌非所的有快感都来自凤嘉蕴的手技,等凤嘉蕴爽透伏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半分,身心俱疲。
凤嘉蕴神清气爽的把人抱到浴室清理干净,一觉到天亮。以往要发三五天的烧在第二天神奇痊愈。
这次,换凌非在床上养伤。
凤嘉蕴倒是挺起劲,他半点快感都没有,凌非在决定打消爱男人的同时,终于想到一件事。
趴在凤嘉蕴腿上,凌非细声细气的说,“爸,今晚我上你。”
他没有半分询问凤嘉蕴的意思,吃了亏当然要占回来,凌非从根本上显示了凤家优秀的商人血统。
“好。”
什么叫菜鸟!
嘴巴里含着凤嘉蕴胸上的一抹红樱,细细的舔着,凤嘉蕴情动,凌非忽然张嘴咬了一下,闻到血腥味的同时,屁股上挨了一大掌。
总算把凤嘉蕴从头到脚的啃了一遍,凌非也让凤嘉蕴趴着,并且大胆的拍了拍凤嘉蕴劲美的臀,声音极软的说,“爸,腿分开点儿。”
凤嘉蕴老脸红透半边天。
呜--
这小子竟然连起码的润滑也没做,凌非开心的笑,“爸,你里面又紧又软,真舒服。”没等凤嘉蕴适应便迅速的冲刺,俊美的小脸儿上一片迷茫。
“就这点儿本事。”凤嘉蕴嘲笑,一刻钟不到。
“嘿嘿,去洗洗吧。”
在浴室里,凌非得出个重要结论,做上面的才舒服。正是这个结论,导致凤凌双方长达数年的攻受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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