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爱我吧!+番外by阿踢仔\幺九(终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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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爱我吧!+番外by阿踢仔\幺九(终成正果)-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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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做堆,这不太稀奇了么?还有越小七,你要跟他演多久?估么着我们看戏的都觉得不适应,你们俩怎么挺享受的?”石原颂不是蛮牛、不是老走火的枪,实际上观察能力不错,分析能力也不错,热爱家乡、关爱家人,对兄弟更是忠贞不二。你说他费那么大神跑出来还真有点为他们的原因,不光是相亲生活太过刺激。

        报纸照翻不误,杜雷生没抬头说:“挺好,以前没这么过过。”

        “嘿嘿,觉着越小七好了吧!”时刻不忘夸奖他的好兄弟。

        “他一直很好,用不着你再夸了。”当初就是你夸出来的事!杜雷生终于搁下报纸肯看着石原颂说话了,“他笑嘻嘻的上来,我不会把他往外赶。”

        “他那是演呢,你也跟着演。我跟你说他哭得被注射镇静剂的事儿你没听见么?都那样了你一回来他就没人事儿一样,你信么!别磨蹭行不行,我都着急。”石原颂看他们生哥挺有要讨论的样子,赶紧直起身来,“生哥你看看啊,我弄了那么些男人放你床上,比越小七好看的多了去吧,你没一个动心的,你喝醉那晚真是叫他名字来的,要不是拉达说你的样子很难过,我早给你录下来了,你喜欢他,你喜欢越小七。别嫌弃我们乡下孩子啊!”石原颂这走出中国走向世界的黑社会成员,经过这么多年的浸泡,居然还带着浓浓的乡土情怀,不禁让人觉得咱们乡下孩子就是好,从不忘本!

        石原颂此番就是送佛送到西的典型行为。杜雷生抄起双手,看向石原颂,似笑非笑。

        石原颂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生哥对越小七那一套不就是典型的包二奶手法嘛?买房子,金屋藏娇、给钱、给铺子,不定时回来一趟,恩爱一番,平时就拿钱什么的夯着小宝贝不出事儿,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不给正室地位,不给承诺!

        “生哥,你玩儿越小七都快十年了,他没有功劳有苦劳吧……”石原颂看他们生哥老神在在换了计策准备唱哭戏。

        看这石原颂如此这般,杜雷生终于放下了报纸。这么些天来,石原颂是第几个跑到自己面前来教他怎么待越小七的了?算一算。

        练龙舟的第二次,于大爷偷偷摸摸拉他到边上,张嘴就是你们家那越子规,谁都骗不了他,唯独你说什么他都信,你发发善心送他几句爱听的?

        第三次龙舟训练,那李意见四下里无人,恶狠狠的对他说你要真心想玩儿他,就好好玩儿,别把人弄得死去活来,好好玩儿行不行?

        再来是马奶奶独一人上铺子来,笑眯眯的旁敲侧推,你看看咱们这青龙啊好山好水那不是一般的地方,雷生啊你看看江老师啊王胖子啊都能够小日子过的圆圆满满,不羡慕啊?

        今天又是石原颂着胳膊往外拐。

        杜雷生想就他和越子规这事儿,兴师动众到这种地步简直已经可以写进地方志了。

        “……生哥……靠,你没听我说是吧?”

        果然杜雷生是一句也没有听他说的,石原颂这一句蹦出来了,他才微微抬头,看着石原颂认真的点点头。

        “原颂,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杜雷生叠好报纸,站起身来,准备出门。

        石原颂把这话一听,听出来了,他们生哥的意思是我自己的事儿我心里有数,于是事情是这样的,该晓得的都晓得,自己是不该晓得的人,所以他现在必须选择继续当那个不该晓得的人,去睡觉,为了跑出来他可是起了一个大早,“哦……这样啊……生哥请问我上去睡觉,客房有被褥吧?”石原颂嘴上的客气和他的行为特别不相称。

        “没有,你去主卧柜子里面拿,别拿海绵宝宝那套就行,那是越子规的命。”杜雷生看着外面金光灿灿,想这一天一定很热,得浇点水到黄瓜地里,浇完水去开铺子不迟。

        杜雷生开铺子做生意已经许多天了,左右两边儿人缘挺好,刚到,隔壁卖女装的年轻店员们就叫他过去拿吃的,推辞不过捏走了一些瓜籽儿。

        打开门面还没扫干净地,刚才给他瓜子儿的小伙子惊慌失措的就跑过来了,“杜哥,借你这儿躲躲。”

        杜雷生把后面库房门给打开,小伙子直接冲了进去,杜雷生把灯给他打开,小伙子感激涕零,“杜哥,大恩不言谢。”

        杜雷生笑笑合上门儿。回过头来继续扫地。没过多久,隔壁店果然传来大吵大闹的声音。这事儿杜雷生听另一个隔壁卖烟草的老胡讲了。老胡觉得杜雷生识货,知道烟这玩意儿的好歹,不像那些年轻小伙子抽烟抽不出个味儿,只当是装酷耍帅的道具,肤浅。没事儿就串门子跟杜雷生唠叨。

        这小伙子的事儿完全就是嫉妒。你说这高档女装店,请年轻小伙子当店员图的就是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这小伙子那女朋友十万个不放心就算了,这正跟老主顾试穿衣服呢,拉拉扯扯,说说笑笑的自然都有了,还真就召来了女朋友,这一回仿佛捉奸在床的气势,越闹越不消停,说也听不进去,闹也讲不清楚,得,躲吧!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上门大闹的剧目三、五天来每天上演。

        今天又不知道要闹多久才消停。

        拧干拖布,杜雷生站在铺子门口看着那几位年轻姑娘在店子里又喊又闹的样子,着实生出些害怕的,女人悍如虎。那么,越子规真的算的上的是榜样,有委屈、有不甘都只在家折腾而已,绝不扩大事态。

        “呵呵,今天又换了一拨姐妹金兰上门来闹啊?”隔壁老胡看着杜雷生拄着拖布往那边看,捏了两支自己卷的烟,递一只给杜雷生,点上,无不得意的说:“老规矩,只抽三分之一啊!这叶子今年的,高原的太阳晒出来的,PH绝对和人体血液的一样,爽。”

        杜雷生看着那深褐色的烟叶,就知道是好货。俩烟枪对着街面正吞云吐雾呢,马奶奶如神兵天降。老胡赶紧的灭了烟扔垃圾桶,对着马奶奶道:“老马同志,我这儿知错马上改啊!”

        杜雷生还俩指头夹着烟头,看着马奶奶笑。

        “老胡啊老胡,你这就是毒害年轻人啊!雷生啊,奶奶先解决这个事情,待会再到你那儿跟你谈谈吸烟有害健康的事情。”马奶奶先批评老胡才回转来跟杜雷生说话,说完往吵得热闹的女装店去。

        老胡十分愧疚,拍拍杜雷生的肩膀,“得,把你给害了。”

        “没事儿。烟真不错。”杜雷生都不担心马奶奶来找他的,就那姑娘的气势,马奶奶今天午饭之前恐怕都没有时间来管他们当街抽烟的小事儿了,下午练龙舟关门儿走人就是。

        老胡最爱听这个,挺满足的回了自己家铺子。

        越子规那面相一看就属于乐得一塌糊涂的那种。

        今天上午好几个修面的老熟人都问他是不是中奖啦是不是有喜事儿啦等等。越子规这才惊觉自己这是过了。

        过会儿美娜姐抱着个大瓦罐往铺子里进来,惹得大家伙全部稀奇了。

        放下大瓦罐,美娜姐可得意了,“最近生意好,我给大家煲老鸭酸菜汤,我们家祖传的泡菜手艺,不吃后悔啊!”说完抱着大瓦罐往铺子后面厨房去。

        越子规可清楚,他们家陈珣的妈除了剪头发的手艺好,就只剩下煲这老鸭酸菜汤的手艺能用好来形容了,连王胖子喝了都要竖大拇指的,这汤不喝十分的可惜了!越子规想到这儿又是一乐,今天早上杜雷生送他出门那阵美还没过去,这么一来越子规就决定要拿上汤送到铺子上去慰问慰问杜雷生。

        没到饭点儿呢,美娜姐的汤刚刚好,越子规就蹿进厨房装了一保温桶开溜。哼着小曲儿唱着小调儿往自己铺子去。还没走到,远远就看见铺子门前群众围了一大圈。越子规自然就加快了步子,拨开人还没看清明,就听见一个尖利女声叫骂,“你他娘的谁啊,你才来几天啊,就敢把他藏起来了,你是哪根葱啊!把人给我放出来,我告诉你……”

        靠,那根葱不是他们家杜先生么?这疯女人哪儿来的?

        越子规心想道,反了天了敢骂他的男人!拨开人群,奋力挤进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往外一甩也扯开了嗓子,“你又哪根葱啊?敢在小爷铺子上撒野,找谁啊你找错地儿了吧?”

        “哼哼哼,我找错地儿,你问问他,是不是藏了我男人!”姑娘早就面红耳赤和谁都撕破脸了,“给我放出来,我告诉你,你不放出来我今天跟你没完!”说完食指指着越子规,气急败坏。

        “呸,你找男人找到我铺子上,还骂我的人,你没搞错!”越子规火了,“他不跟你计较,我跟你计较,你男人跟人跑了管我们屁事儿,死丫头别以为披头散发我就可怜你,你给我听清楚,我这没人,你再闹我报警。”

        “报警啊!我就想着只有居委会的来了不热闹呢,你报,报警我们正好搜!看看我男人是不是在你铺子上,要是在你铺子上你可别想脱干系!”姑娘边说边推搡越子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越子规么,有钱就能睡的越、子、规,没人要的贱、种!”

        这一声又亮又响,一下子周围都静下来。

        越子规咬咬唇儿,像要把嘴唇儿咬出血来。

        杜雷生见越子规不动了,赶紧伸手把他往自己这边拉,可越子规哪儿还能忍下去,手脚并用就要上去撕人家的嘴。

        马奶奶正被人扶着在旁边歇着,也被这疯丫头气得不轻,一听这动静知道要遭,赶紧喊:“拉住!把人给拉住!”

        越子规眼里早没有什么脸面不脸面了,他只晓得这个臭丫头当着杜雷生的面儿骂自己,还是最不愿被杜雷生听见的那些,还顾什么?

        越子规被杜雷生拉着,要说动人家姑娘一根毛是没有的,那姑娘可正在疯劲儿上头,一巴掌劈过来,杜雷生见着越子规让不过,把人往自己身后一拉顶身上去,那一巴掌脆生生的打在杜雷生脸上,惹得四下里一阵惊呼。

        杜先生挨了打沉着脸,反过手来一把捏住那丫头的手腕,沉声厉色道:“闹够了吧?”

        那丫头伸手打了人就有些清醒了,又被人这么一吼,再加上面前这位突然就变的眼神阴暗、面色极端不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被这样的人盯着不清醒都难,点点头就哭出来了,杜雷生一松手,那丫头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越子规也不打鸡血了,看着他们家杜雷生,赶紧拖进铺子里,摸上脸,问疼不疼?

        一个丫头的巴掌能有多重,杜雷生摇摇头,反倒是问他怎么过来了?

        越子规这才想起自己手里不是拎着一桶老鸭酸菜汤么,四周围看看,已经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烂,汤水流了一地,最重要的是刚才当着杜雷生的面儿被那丫头给骂了,一下子没忍住唰唰唰哭起来。

        这时候外边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们正散去,马奶奶想进来安慰两句,看他俩一个哭着一个望着也不晓得说什么好,转身去把那些看热闹的撵的干干净净,这事儿才算一小了了。

        第十九回

        “汤倒了再做就是。”杜雷生看越子规哭,晓得是那丫头骂他,撇开那事儿,说其他的。

        越子规听这么说也晓得杜雷生是不想再提那两句话,可他自己不能这么跟着装傻。

        “不是汤……”越子规横着衣袖抹掉自己的眼泪,泪眼朦胧的看着杜雷生,“我对不起你……杜先生是我自己有错!……我就是想你生气,想你回来收拾我都行……”

        杜雷生伸手,把他下巴上的眼泪擦了,还那么望着他。

        “……你不生气……你当看不见,可我喜欢你啊,我都求你了,你还是什么都不说,你一定不喜欢我,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你又老对我好,你究竟要怎么样啊杜先生……别不要我,我不做没人要的贱种,我不要被她说中,杜先生……杜先生……别不要我、别不要我。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明明还在流眼泪,却要让自己大声的说这话,还要逼着自己看着杜雷生的双眼,越子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别人揭开了那层膜,底下什么样的伤口都现了出来,说越子规是不管不顾也好、瞅了糟糕的时机也好,反正是把自己那点儿最小最小的愿望给说了出来。

        杜雷生握着越子规的手,拇指在越子规的手背上摩挲,说:“我知道了。”

        “你真知道了!?”越子规本以为杜雷生又准备不置一词,他却说‘我知道了’,心里一惊又横着袖子抹眼泪。

        “不对……不对……你不知道。”越子规想算了,演什么相敬如宾、其乐融融啊,他妈的都是假的,并且明知道是假的自己还真的乐在其中,被大家的话给吸引住了,真以为是这么回事儿了,听进去了,杜雷生喜欢越子规一个啊都是假的,不过是杜雷生从来不会说什么给人的假象罢了,“我跟着他们出去鬼混,我想我喜欢上别的谁就能忘了你,可是,你从来都不说什么……我想你一定是故意的,我老觉得欠着你,谁也喜欢不上……翻来覆去心里还是只有你。杜先生,拜托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有一点点喜欢我?”

        “这样就好。”已经被人堵到死角的杜雷生,终于说了这样一句。

        “哪样?”越子规把眼角最后的泪水也擦了,眨着眼睛看着杜雷生,“每天在一起?赖着你,麻烦你?害你被别人打被别人骂?我不要。”

        “……真的,这样就好。”再重复一次,杜雷生捏着越子规的手,亲在他的手背上,“我很期待跟你一起搭黄瓜架子,看着你笑也很好。”

        “……”这一句又不知道哪里不对,越子规皱着眉又要哭的样子,“我记下了,还有要我做的么?”

        看他那样子杜雷生难办了,“想做什么你就做。”

        “杜先生,不是这样的,是你想我做什么?”越子规摇头努力把话说得更明白。

        “我想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杜雷生摸着越子规的脸努力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他。

        越子规摇头,“我不懂,我不要……杜先生……”

        杜雷生抓着越子规的肩膀,把人像小鸡那样提起来,“跟我走。”低着嗓子说这么几个字,边半搂着人往家去。

        走出铺子了却又折回来,踢开后面仓库的门,对着里面说一声:“出来。”那里面窸窸窣窣的还真有声音出来。

        一看里面那小子贼眉鼠眼的张望,越子规立刻郁闷了,暂时把自己那点破事儿给忘在了脑子后面,“你真藏了人家男人!”一手指过去,杜雷生点头,那小子站出来,赶紧点头哈腰,“杜哥,越哥,对不起、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兔崽子,你这叫添麻烦……你、你你,你简直就是个祸害啊!”越子规气不打一处来,收拾了自己一脸的沮丧,用了自家的专用评语骂别人,感觉挺爽。

        “对不起越哥……本来我是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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