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坐到自己身上。姜小白直起后背,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他看不见,只知道自己一侧的ru头被人咬着,正在湿淋淋的又舔又吸。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害怕,便开始极不情愿的扭动起身体来躲避对方的吮吸。对方显然是有点不高兴,一把扯下他的内裤就攥住了圆滚多肉的屁股。
然后,他终于说话了。
“……狗剩,舒服么?”
早节晚节全没了
姜小白迟疑了一瞬,感觉就像突然被人甩到了冰渣遍布的河塘里,没有大风大浪,河水却沉甸甸的缠住他的四肢,掐住他的喉咙,使劲抓着他,把他往河床的烂泥层里吸。
“……涂……涂常青?……”颤抖着嘴唇开口,他连声音也是抖的。一半是因为底下那只制造快乐的手,另一半则是因为恐惧与羞耻。
涂常青听他叫自己,就狠狠的攥了一把他的屁股。
松紧的内裤边缘勒在他滚圆结实的屁股下面,愈发的显出那两丘诱人结实的手感。
“怎么不叫我大哥了?”他兴致勃勃的调戏着姜小白,说着话就把人摁进自己怀里,两条手臂一环,严严实实的抱住。
姜小白抖得跟片小树叶似的,尴尬跟难堪已经无法形容他此时的感受。
终于在涂常青再次把他放倒的时候,他忍无可忍的出声咒骂道:“我cao你妈的涂牛蛋儿!你这是qiang奸!”
涂常青抓住姜小白就往床铺里一搡,一面动作奇快的打开了对方手腕上的铐子。但他并没有给他自由的意思,而是变着花样的重新拉起姜小白的手腕,用手铐铐在了床头灯的灯座上。
“我特么奸的就是你!”低声甩出句痛快话,他干脆利落的分开姜小白的腿扛到肩上,俯身用直撅撅的xing器顶住了他的会阴。
那下面湿淋淋的早被润滑剂浸了个透,只要一挺一动,bo起的器具就挤着会阴直接戳向姜小白敏感异常的阴囊和yin茎。
姜小白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又因为涂常青身份特殊,就忍不住□。而涂常青在这节奏里玩出了趣味,便连续的活动起腰身,戳得姜小白嗯嗯啊啊不断,最后连个完整的音调都没有了。涂常青低笑一声,伸手摁亮了床头的一盏小灯,这灯不是特别亮,但光线暧昧,他就在这半明半昧的朦胧里仔细的打量起姜小白的裸体。
姜小白的皮肤很白,而且是浑身上下统一的白。为了阻止□,他正竭力的咬着嘴唇。
两个ru头发硬发红,一边一个挺在起伏的胸脯口上。
豹纹内裤脱了一大半,绷在他两条大腿中间,湿哒哒的还有几条粘稠的润滑剂,藕断丝连的挂向他完全bo起的生殖器。
他下腹还是白,两条腿中间更是白的几乎透明,就因为白,耻骨上湿漉漉的耻毛顿时就有了浓重的情se感。
涂常青看得彻底兴奋,便忍不住俯下去一口咬住了那红肿挺立的ru头。
用力的吸吮着那个细小可爱的器官,他伸出两只手,分别摁住两边的大腿根。这么折起了姜小白,他开始往极致里压他,越压越深,恨不能直接胸膛贴胸膛的去试试他胸口里的心跳声。
姜小白被他压在底下,既快乐又痛苦,陌生的触觉与感官让他对涂常青的介意渐渐淡化。他哼哼唧唧的又开始求饶了。
“……涂……涂总……你你……别……别这样……”
涂常青早就脱了裤子,下半身也是赤条条的翘出一根粗长发硬的xing器。穿过腿间的空档就挤到了姜小白的两片屁股中间。
润滑剂顺着鼠蹊往腿根子里浸,姜小白下面是一塌糊涂的湿,早分不清哪些是他流的,哪些是涂常青抹上去的。只要稍微有点小摩擦小碰撞,就能听见那湿哒哒潮乎乎的动静。
姜小白躺在床上,虽然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床头微热的灯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体各处,包括胸口被人反复享用着的ru头跟底下湿透bo起的xing器。
不和谐的脑补太刺激,姜处男简直激动的浑身发抖。他不要脸了,彻底的!
“……你摸摸我,下面……下面帮我摸摸……”
涂常青的腹肌硬,顶住了姜小白的yin茎来回挤压摩擦,姜小白就舒服得脊背发颤,可这远远不够,他知道涂常青的手厉害,为了享受那彻底的快乐,他开始破罐子破摔。
反正横竖是跑不了了,干就干吧!老子先爽到再说!
涂常青不吱声,骤然停止了压迫的动作,照着姜小白的话握住了他的yin茎。
在撸管这门功课上,男同志之间的学习互助显然是极其有利的实践活动,比如涂常青就撸的一手好管。不过他不是自用,而是为了让对方彻底放松身体而略施出手的雕虫小计。
姜小白定力差见识短,很快就举了白旗。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他嘴里一进一出的除了热气就是□,长长短短深深浅浅,叫的涂常青心里面抓心挠肺的痒。
一手抓住自己的yin茎,他趁着姜小白的一个松神就捅进去了。
姜小白正快乐着,陡然被人干了屁股,嗓子眼里的□也截然而止。底下酸麻肿胀的触感让他只能“哈哈”的往里走倒气。
“……草泥马啊……涂牛蛋儿……你特么的怎么说干就干啊!”
姜小白的身体一弓,两条腿照着涂常青的后背就包抄上去。腿肚子压住他坚实的背脊,他挺身就要把涂常青的那根东西从自己身体里ba出来。
涂常青让他弄的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抓住了姜小白滑溜溜的小腰身,一抽一插就打了个来回。他有的是力气,这进出的力道当然不会轻,反倒是姜小白自作聪明,一下被人狠狠的顶到了前列腺,顿时就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
他呜呜咽咽的哼唧,带了点哭腔,夹住涂常青的双腿也在酥软的快感中滑了下来。反射性的敞开双腿,涂常青就一览无余的看到了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位。
姜小白是完全bo起了,yin茎挺得硬邦邦的,东倒西歪的要从小腹上站起来。往下走,是两个阴囊,湿漉漉的裹了层气息甜腻的润滑剂。阴囊受了摩擦的刺激,鼓在会阴上,被屁股里进进出出的xing器顶得直发颤。
连续的摇晃着脑袋,姜小白好像是哽咽了,喉咙里咕咕囔囔的简直听不清说的什么。涂常青扶起他的双腿按到自己腰上,贴身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小白……叫我,快叫叫我。”他接连不断的亲吻着神智略微涣散的姜小白,转头又去亲他的脸蛋,他的鼻尖。轻轻柔柔的一路吻下来,他最后把脸伸到了他的颈窝里。
姜小白从来不抹香水,身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不是什么牌子,涂常青却很喜欢。
他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会喜欢这个人,还是毫无道理的喜欢,一点预兆都没有。
可能是从姜小白来面试开始,或者是从姜小白第一次给他倒水开始,总之这个起点很模糊。不过这个时候这样抱着他,涂常青却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他就在他的身体里面,清楚他的心跳,清楚他身体里的脉动,清楚他所有的感觉。
姜小白让涂常青彻底干舒服了,靠在这个男人怀里,他觉得自己是在做着一场舒舒服服又惊心动魄的长梦,醒不过来,只能彻底的沉沦进去。意识模糊的开口,他终于低低的叫了一声:“……常青……常青啊。”
哪一路
人这一辈子,总有这么一件两件干错的事儿。寻求原谅或者自我原谅,往往也无法挽回那些即成的事实。
姜小白脸朝下趴在床上装死,显然就是不想面对自己被人干了这么一个事实。而干他的那个因为刚完成一项开天辟地的大事业,正神清气爽的在浴室里哼着小调洗着身体。
姜吊丝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不由的悲从中来。
他觉得老天爷真是对自己过于刻薄了,三番四次的总要跟这男人扯上关系,一来二去的折腾,到最后连贞操都断送了。
他心有不甘,一骨碌坐起来,屁股里头就湿漉漉的往下走东西。想死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涂常青干了他好几回,几乎要把他的屁股都给灌满了。
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忍受着那东西暖暖的从底下流出来,再慢慢渗进床单。这感觉很不好,甚至有这么一两秒让他想到了那晚上被涂常青干到浪jiao的0号。
男人这物种没节操,性是性,爱是爱,走的两条道。爱往上,进的是脑,性直下,只进那裤裆里的二两肉,撸一管打一炮就没了。
姜小白不知道自己在涂常青这里,走的是哪条道,这就让他愈发的心乱如麻。他总想把俩人的关系摆摆正,可天不遂人愿。
涂常青洗完澡出来,还是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他从来都不介意用这样的一种形象出现在姜小白面前,他甚至希望用这样一种方式来唤起姜小白对他的注意。
“疼不疼?”他走到床边坐下,一手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看姜小白垂着脑袋不动也不说话,就把干毛巾蹭到了他脸上,伺候小孩儿似的,给姜小白擦了擦脸。
姜小白垂着眼皮不看他,半响突然滚出两颗眼泪。涂常青被他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心说不至于吧,再怎么处,他下手算是轻的了!还前戏后戏的做了这么久,不至于要疼到哭啊!
涂总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头一回遇上这种情况,哪个0号从他床上下来不是笑盈盈软绵绵的,怎么什么情况到了姜小白这里全都成了状况呢!
他有点急,又不知从何下手,只能小心翼翼的掀起姜小白的被子,想看看他到底伤到啥程度了。
姜小白猛的摁住被子,搡开了涂常青的手,接着冷冰冰的开口说道:“……有意思么你?”
“……什么?”
“干过我了?开心了?”
“……怎么……”
“……我艹你麻痹的涂牛蛋儿!”姜小白猛然抬头,随手抽起身后的鸭绒枕头就往涂常青身上砸。
涂常青毫无准备,差点就这么赤条条的滚到床下去。好在他壮实,姜小白这一发力也没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不顾一切的朝着床上乱发脾气的小朋友扑过去,他一把就把人抱住了。
“我妈年纪大了,你要艹冲我来。”
姜小白很想一巴掌扇死他,可力气没人家大。涂常青就跟块牛皮糖似的,又软又粘的缠上他,怎么甩也甩不脱。最后他也妥协了,沉了半天气,慢慢的说:“……有烟么。”
涂常青楞了一下,转身去自己衣服里掏了包烟回来,自己叼上一根,又递给姜小白一根。
对着打火机吸燃,姜小白那头已经把烟凑过来了,摁在内小火星上吸了一口,涂常青觉得这场景有点微妙,就跟人洞房花烛喝交杯酒似的。
他甚至有这么一瞬间害了个小羞,这让他顿时羞愧,差点脸红。不过屋子里灯光不亮,姜小白又只顾着自己的那团乱麻,涂总的小纯情,便昙花一现的消失在了空气里。
两个人相顾无言,啪嗒啪嗒抽着烟。
涂常青看看姜小白泛红的眼角,突然有点内疚。他本打算要一点点的品尝这盘小菜,循序渐进潜移默化。可半道杀出了耿前川,他生怕自己下的这波种,最后让别人抢了茬,那实在是不值得。
尤其是三个人同居之后,姜小白没事儿就躲在屋里不出来,自己又不能成天跟个老色狼似的追着人家的屁股走,师出无名这样的事情,在他涂总看来,是要丢老脸的。
好在老天有眼,让他发现了姜小白开的淘宝小店,这才有机会把他骗出来,彻底的盖上属于他涂常青的戳。
“……回去我就搬出去。”
“什么?”涂总揣着一怀心事却陡然被人浇了盆冷水,顿时有点意外:“我不许你搬。”
“你放心,我不会跟前川说的。”
“特么关他什么事儿?你别总是有事儿没事儿就扯上他好么?”涂常青生气了,他最受不了姜小白跟自己提起前川,更何况这会儿他们俩刚睡过,怎么说都不能让人舒服僚。
姜小白本来是想冷静的跟他谈一谈这个问题的,一听涂常青口气这么暴躁,也有点发毛。
“……要点脸好么涂常青!要不是你能干出这么……这么龌龊的事儿,我能搬么?”
他说着说着就有点结巴,因为屁股底下还湿着。不管他跟涂常青是怎么回事儿,刚才那顿昏天黑地的xing爱大餐不是虚的,事实摆在那里呢!
“龌龊?你不也连着爽了好几回么?”涂常青有点愤愤不平,一手夹着烟,低头往自己肚子上指了指,“全射我身上了,你可一点儿没浪费!”
“闭嘴吧你!”姜小白脸一红,伸手就把自己抽了两口的烟塞到了涂常青嘴巴里。“总之我没法跟你住了,真特么操蛋!”
他豁出去了,没钱就没钱吧,总比寄人篱下强。他宁愿回去住自己那麻雀肠子似的小单间,也不想有天涂常青拿他当鸭子使。
一把抱起薄被把自己包起来,他跌跌撞撞的挣扎着下了床。
屁股大腿后腰全是疼的,一走还往下漏东西,好在这全在被子底下,涂常青看不见。
涂常青含住姜小白塞过来的烟吸了一口,伸手夹下来,一左一右的各拿了一支。他把两根烟的烟头凑到一块儿并了并,想了一下才慢慢的说:“……你跟他不是真好吧,不是真好,我就放你走。”
姜小白挪着步子走出两步,在浴室门口站住了。
“这回就当我欠你的房租,以后你也别来缠我,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涂常青一听就来气,敢情自己柔情蜜意的忙活了半天全白搭?特么他姜小白内脑袋里装的全是豆腐脑?!涂总觉得自己的爱情被人糟蹋了,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姜小白却偏偏不稀罕。
“姜小白,你能跑到哪儿去?”他不高兴,语气就生硬,高高在上的领导架子一端出来,姜吊丝也不舒服了。
狠狠的摔上了浴室的门,他在里面闷闷的喊了一句:“哪儿没你我特么去哪儿!”
神秘来客
女人失恋哭哭啼啼,狂吃东西狂购物,男人失恋却没有一个统一的行为指向。有天天买醉借酒浇愁的,有狂约pao友排解空虚的,有心理变态报复社会的,还有憋在心里憋出一肚子黑血的。
涂常青除了报复社会,其余几样都占全了。尽管他不想承认,可他确实失恋了。
一个多月前,姜小白就搬走了,带着他那堆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回去住他的麻雀肠子。跨层小公寓里光剩下他和前川这个傻小子,日子干巴巴的也挺没劲。
他本来就是冲着姜小白来的,现在他走了,他再住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涂总一不做二不休,前后脚的跟着姜小白一起搬出了飞天小区。
对于这场同居变革的前因后果,耿前川毫不知情。他只知道不久前的某个半夜,姜小白很晚才回到家,问他什么都不说,之后没几天就急匆匆的搬走了。
前川小乖乖性子直,没内俩人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在他们一前一后的搬走之后,他甚至还在仔细的研究那张所谓的同居协议。
照协议上说,他跟姜小白都没有违规行为,所以真要有问题,那肯定是出在涂常青那里。可具体是什么问题,他又不敢问。因为涂常青最近过于凶猛,他再耿直也不是笨蛋,没有自己往枪口上撞的道理。
不过这么一来,他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涂常青不在,他就有时间去找姜小白。两个人一起吃吃饭,聊聊天,除了晚上不在一起睡,生活也跟以前一样,挺美挺和谐。
姜小白的店开了一阵子,慢慢的也进了正轨。可他再也不给人提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