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栓看他醉得迷迷瞪瞪,正性致勃勃的脱着自己的裤子,没想到等他欢天喜地的剥得屁股露了顶,居然低头就对上了一双乌溜溜湿润润的眼睛。
那眼睛反复的眯了眯,仿佛是在寻找焦距,赵团长头顶灌脚底的一阵凉,瞬时就扑到了人身上。压住手脚贴住胸膛,他顶在对方颜色殷红的嘴唇上咂了一口,沈延生咕哝着发出低吟,左右扭了扭脸。
“……赵,赵宝栓?”脸蛋通红,他那眼睛里尽是倦意,一看就是酒气入了脑,烧晕了。赵宝栓呼呼的喘了两口,忽然发现俩人都是光的,热乎乎汗津津,贴在一起比热还热。忍不住手痒,他顺着裸。露的侧肋,捻住了沈延生的乳。头尖。
男人的乳。头都是小而扁圆的,风平浪静的时候软绵绵的伏在胸脯上,只能充作个区分前后背的装饰物。赵宝栓耐着性子揉,口中低声的应道:“小宝贝儿,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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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和谐,被锁了……所以这部分按照原来的字数填充进去咯。填充部分有点小恐怖,胆子小的姑娘直接到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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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余佑小图和“赵晓斌”在一起简单的吃了点晚饭,之后就返回公寓准备休息。
出发之前,由于小图的一再坚持,猫佐又再一次的被迫出席了。他的理由很简单,因为猫佐大病初愈,万一再来点什么并发症,他们也可以及时发现。余佑从来没发觉过原来小图是个这么有爱心的人,不过这份爱心是真是假,他也没有勇气捅破。
这个夜晚很安静,因为地处偏远,所以没有市中心里纷繁恼人的噪音。小图抱着份资料无声的看,一手照例蹂躏着猫佐肉嘟嘟的小猫爪。
眼看着自家天神“喵呜”不断的满脸不情愿,余佑把目光换到了“赵晓斌”身上,他正在上网。
虽然这种行为不是很礼貌,可余佑还是把椅子挪了过去,坐到他身边。
IE浏览器里显示出这是一个鬼话论坛,和之前小图上过的那个一样,“赵晓斌”滚动着鼠标在论坛的水区里游荡。
“你在找小兰么?”余佑问。
他没有转开眼睛,液晶屏的光亮在他脸上接连不断的滚动。
“嗯……我总觉得她还在。”
“你们是在论坛上认识的?”
“嗯。”
余佑看着“赵晓斌”的侧脸,他神色凝重。自从第一次委托事件发生以来,他都没见黄洁笑过,可是在那间咖啡馆里,这个男人却笑的很轻松。如果不是因为有那张照片作证,余佑可能怎么也无法肯定自己的记忆。
但是有个问题,当时在咖啡馆里对着背包男笑的人,究竟是眼前的这个“赵晓斌”,还是那个他们还没接触过的黄洁呢?
“她很爱你么?”余佑问。
“赵晓斌”的手顿住了,一两秒的时间里,他似乎在很深入的思考这个问题。
“……大概……吧。”他的回答很勉强,这让余佑顿生疑惑。
“那你呢?”
他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的扭过脖子,用他那略微神经质的眼睛盯住了余佑。屏幕光下,他脸色惨白,两片嘴唇机械而麻木的动了动:“……你说呢?”这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来自某个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
余佑心惊。
他忽然有种莫名的不安感,这个假冒赵晓斌的人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啊,他的行为,他的思想,全是他们无法预料的,如果要和这样一个人在这间旧公寓里共度一夜,那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赵晓斌”把脸转回电脑上,似乎对此前的话题并无过多的兴趣。余佑站起来,搬起椅子打算去收拾下自己的睡袋,然而他很快发现“赵晓斌”的目光有些诡异。
他的眼神专注而呆滞,几乎一眨也不眨的长时间停留在屏幕的同一位置——从后面看过去,那僵硬的脖子和肩膀简直像具被巫术摄走魂魄的尸体!
余佑屏住呼吸,紧张的从他身后望进电脑屏幕里,他的鼠标正指在一个帖子标题上:西郊医院女尸案真相解密……
余佑猛的后退一步,身体撞上了椅子,而“赵晓斌”也在那轻微的地板摩擦声中松弛下来,他摁下了网页上的翻页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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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斌”按照自己的习惯在吃了安眠药之后就睡下了,他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不但不打呼噜,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很难捕捉到。
这让余佑觉得他其实并没有真正睡过去,而是闭着眼睛假寐,他的耳朵比任何时候都灵敏,随时随地的洞察着这房间里的一切。
电灯被人关掉了,只剩下月光透过那白色的窗帘幽幽的照进来,照在余佑和小图的睡袋上,他们醒着。猫佐团成个毛茸茸的黑色绒球,趴在余佑脚边,它有点重,所以几次三番扒到余佑身上,都被他抖下去了。
四周慢慢的陷入一片死寂,余佑听见那墙上的钟正在咔擦咔擦的走动。
现在几点了……
就在他努力的抻起脖子打量那黑漆漆的钟面时,一只冰凉的手猛的从暗处伸出来,揪紧了他胸口的睡袋!
余佑头皮一麻差点叫出声!紧接着,他在朦胧的月色中看到了小图的脸。
小图的睡袋就在他旁边,隔着一小段距离,他的上半身已经从睡袋里钻了出来,一只胳膊撑在身下。
余佑用力的呼吸,同时又感到浑身的毛孔都因为这瞬时的恐惧而渗出阵阵疲累的凉意。小图拍了拍他的身体,把手收回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余佑在他的指示下尽量小声的坐起来,然后顺着小图伸出的手把视线转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
床上有一块隆起的形状,那是正在睡觉的“赵晓斌”,他依旧很安静,几乎听不到吸气呼气的声音。
怎么了?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看来睡得很安稳,余佑有些不解的望了望小图,小图一脸严肃。
墙上的时钟依旧在咔擦咔擦的走着,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终于从那模糊的钟面上捕捉到现在的时间:凌晨两点。
就在他们两个神经紧绷的死盯住床上的“赵晓斌”时,一直盘在余佑脚边的猫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绿宝石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瞪在那里,它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绵长的呜咽。
唔……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婴孩低声的啼哭,毫无预兆的就把余佑吓得浑身一颤。他有些生气,动了动脚去踹猫佐,而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那块隆起慢慢的坐了起来!
被子一寸一寸滑下去,没有声音,余佑敏感的听觉却清楚地捕捉到那床下的弹簧因为重量的变化而一点点的发出扭曲变形的吱呀声。
睡袋的位置离床不远,月光透过窗帘把床上可怖的一幕彻底照亮——有个人,直挺挺的坐起来了!
余佑不禁瞪大双眼,死死的注视着眼前的景象,他几乎忘记呼吸。
他是谁?他是赵晓斌,还是黄洁?!
短暂的静默,床上的那个人也似乎也没有继续动作的打算,他们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敢有一刻松懈。
慢慢的,那个人终于又动起来,他轻手轻脚的下床,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到写字台边。他定定了站了一会儿,忽然行动敏捷的趴下去,一只手伸进写字台底下深深的黑色缝隙里,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这一刻,余佑丝毫不敢动弹,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小图,他害怕,害怕自己的动静惊动那个也许正在梦游中的男人。
手指掏弄地面的声音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便停止了,背对着余佑,那个人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他的手上显然多了样东西。那东西细细长长的,从他手里垂下来,一直拖到地上。
男人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他的脚步依旧很轻很慢,终于走到月光能够找到的地方,余佑不禁被眼前的一幕彻底惊呆了——他居然睁着眼睛!
一口凉气从余佑的胸口瞬时提到了嗓子眼,他清楚的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
“赵晓斌”拿着一条红色的长绳,一端拴住自己的手腕,一端则长长的从写字台底下拖出来。那诡异的红色就像一道细长的血管,扭曲的盘绕在地板上面,把男人连向那缝隙里狭窄未知的黑暗!
他走到床边,背对了房间里剩下的两个人静静的做下去,然后脊背蜷缩的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啊……”
低低的男音毛骨悚然的划破原有的静谧,“赵晓斌”喃喃的牵动起手腕上红色的绳子。余佑难以置信的把视线慢慢的转向黑暗中的写字台,它底部是一道黑色的缝隙。红绳长长的从那缝隙里延伸而出,像条诡异恐怖的蛇信子……
第二天,余佑的脸上很应景的挂起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这趟外宿活搞得他彻夜未眠,即使是后来“赵晓斌”安然无恙的睡下之后,他也无法闭拢双眼。
在黎明到达之前,写字台下的那道黑窄的缝隙一直无休止的折磨着他,好像那是连接地狱和现实世界的纽带,又仿佛是“赵晓斌”手上那源头不明的红线,一圈紧似一圈的捆扎住他的心脏他的呼吸,甚至是他浮想联翩的思绪。
小图起很早,余佑从睡袋里翻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简单的洗漱完毕了。手上捉着几个猫饼干,他漫不经心的喂着猫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佑搞不懂小图,似乎这个本该前途似锦的青年也和猫佐一样,掩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下意识的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上面已经被人仔细的收拾过了,被子枕头都摆的整整齐齐。
人呢?余佑想。
昨晚的恐怖经历让他没来由的一顿紧张,“赵晓斌”醒了?到底是那身体里的哪个灵魂醒了?
正想着,“赵晓斌”从隔间里出来了,他手上端着一锅东西,热气腾腾。
“你们都起来了,我煮了稀饭,来趁热吃点吧。”他面目温和,全然没有昨天晚上对着电脑屏幕的那般阴森可怖。看他殷勤往碗里盛着粥,余佑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神经紧绷而导致的幻觉——他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而已。
余佑去厕所里洗漱,出来的时候,小图和“赵晓斌”已经吃起了早饭。不知道是委托人有意的没问还是小图卖关子,余佑始终也没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一丝一毫与昨晚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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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写了好几天,虽然最后写出来了,但是其实一点也不满意……但是又实在不想返工了,尼玛已经返工3遍了,就是有3个不同的版本了啊!!!简直写的要抓狂了!!!!一点也不开心!!!!!
以及,因为这段时间实在是状态不佳,所以更新改成一周3更,二四六,OTL,亲爱的们实在对不起……前面还有一点存稿,但是到今天为止存稿是全部用光了,写也来不及,关键是写的太慢了,总得想着写……可能有点瓶颈,555555,我会努力的卡过去的,如果有了存稿,会尽量多更新一点!!!!!
PS:本章飞机票见文案。
78第七十五章
沈延生做了一晚上荒诞离奇的梦,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痛;从头痛到了脚;腰腿屁股更是动都不能动。
这是怎么了?
脑子里滚过几秒空白,他木木的眨着眼睛望了望上方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盘着螺旋的花纹图样,是他卧室里的图样没错。
昨天是中秋节;他给家里的佣人们放了假,然后赵宝栓就从院墙后面翻进来了。他们一起喝了点小酒吃了点小菜……然后……
然后他就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不对;可能不是梦。
惴惴不安的掀起被子和衣服;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胸脯往大腿,一长串的红痕和牙印简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是一个梦能梦出来的东西?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忍着屁股里的痛翻了个身;六神无主的呆了一会儿,终于伸手去按床头的电铃。电铃连着底下的客厅,一按就会有佣人上来服侍。
手指头刚刚碰上去,卧室的门就开了。
沈延生一丝两气的抬起头,却在半开的门后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人——赵宝栓。
“小宝贝儿,醒了?”赵宝栓笑嘻嘻,面上颜色红润,两只眼睛齐齐的透着光,是个精神头十足的模样。一手托盘一手拉开门,他把自己高大的身体挤了进来。然后温温顺顺的走到床边,对着沈延生一撅嘴,“我给你煮了碗红糖水,你先喝点?”
沈延生脸色雪白,皱着眉头说:“你先扶我起来。”
眼神脾气和和气气,简直令赵宝栓喜出望外,扯过个枕头让他靠着,笑一眼看一眼的吹了吹碗里的糖水。
沈延生屁股痛得厉害,不能坐着,只好侧身靠住枕头,一言不发的盯着赵宝栓开始出神。
他不能跟他闹。
因为闹了显得他没气度。
但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因为赵宝栓的确趁他醉的晕头转向占了他的便宜。
占便宜。
一想,沈延生脸红了,红得烧到耳朵根,那腿间酥麻的触感又清晰的浮上来。
也不能全算是人家占了他的便宜,毕竟他也在这过程中……
既然说不清,不如就此趁乱把人打发走,等日子过了,这事也就淡了。
井水不犯河水固然是最好,可也不能因为湿了一次鞋就永世不行。毕竟赵宝栓这人还有用处,他不会因为被枝条刮过脑袋,就放弃一整颗大树。
汤匙递到嘴边,他低声说:“你走吧。”
赵宝栓一脸茫然的站在旁边,当然不懂他心里头风一阵雨一阵的变化,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这里又不是开着大门做生意的酒楼饭店,你都蹭着住了一晚上了,见好就收吧。”
话虽说的不大客气,可一句没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赵宝栓本想着他要是哭哭闹闹的跟自己发一场脾气,自己就好言好语的劝。这人都是肉做的,天生就耳根子软,一天说不通就说两天,总有能把人说动的一天。可现在沈延生连话都不让他多讲两句,直接开口就撵人,他怎么能答应。
把碗往手边的小立柜上一顿,大屁股黏住席面就开始脱鞋。
“你干嘛?”沈延生匪夷所思的看着人从新爬到床上,脊梁骨都快冒汗了,“你不走,又上我这床上来干嘛?”
“睡觉!”斩钉截铁的做出回答,赵宝栓开始抽沈延生胳膊底下的枕头,吭哧吭哧的抽出一个小角来,大喇喇的就把后脑勺埋了进去。他的位置刚好贴着沈延生的后背,驾轻就熟的躺进去,胳膊向前一捞,就把沈延生搂住了,“干了你一晚上,我也累。”
话音未落沈延生变了脸色,甩开腰上的狗爪,扭头喝道:“走不走?”
赵宝栓两眼微闭,从眯曲的眼皮子底下射出两束戏谑的光来:“怎么着,用完我就想甩手扔?”
用?!
沈少爷勃然大怒。挣扎着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蹭到了门后的衣服架子前。然后摸摸索索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钱包。
哗啦一声,两张十块甩在了赵宝栓脸上。新钱挺括,还带点油墨香。赵宝栓捻起一张摆在鼻尖底下仔细嗅了嗅,挑起眼皮低声道:“嫖我?”
沈延生居高临下:“嫌多?”
赵宝栓看着他,一张脸上表情复杂,像要发怒又像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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