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云峰脸带脖子全羞成粉红,马洪涛不禁好笑:“我说你,堂堂一大老板,在外面威风八面,怎么到我的面前就扭扭捏捏的。”边说边走到沙发边,紧挨着坐下,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嘬了一口:“你要不要大白天也穿得这么性感。是故意挑逗吗?”
凌云峰埋头看了一眼,还没换正装,纯色的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挂肩膀上,大大的’V’字领里春光毕露,前几日马洪涛留下的斑斑红痕还没有完全消退。凌云峰扯了扯领口,赶紧挡住,脸颊又开始发热发烫,如点燃了一簇火苗:“咱们还是先谈谈……”
“嗯,先谈谈情,说说爱。再说正事。”马洪涛把那杯水喝个底朝天,可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欲望无法消除。穿成这样,不是赤果果的勾引是什么。凌云峰明明知道他要来,是考验他的忍耐力?
“不了,我公司还有事。你慢坐,不陪你了。”凌云峰赶紧摆手,脚缩进人字拖里站起身就要逃。
马洪涛斜斜地睨了他一眼,一只手迅捷地逮住衣领,凌云峰保养良好的平滑光洁的肌肤立即与空气融成一片,全部呈现在马洪涛的眼前,宽阔的肩膀上还有被咬过的牙印,是马洪涛快感达到极致的见证。不过,比起这,凌云峰比他狠多了。现在他左胸上还有个小伤疤,马洪涛因为工作原因,让凌云峰尽量不要留下痕迹。他倒好,直接在隐蔽地方把马洪涛咬得遍体凌伤,跟遇到疯狗似的。不过,这样的凌云峰,马洪涛就是喜欢。他都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而凌云峰正是他的女王。
凌云峰的衣服被拉住,被一股大力猛地一带,人又被拉会沙发上。还带着淡淡茶水香气的湿/滑柔软的唇立即吻了上来。另一只手也悄无声息地伸入衣衫的下摆,慢慢向大*部靠近。
凌云峰的身体本能地轻轻颤抖一下,两只手顺势抓住身后的靠枕。
保镖们早就见惯了这场景,自觉地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有马洪涛这名警察保护,他们正好乐得清闲。
房间里的气流随着凌云峰呼吸的快速,变得暧昧,温暖。窗外已经是冬日,寒意料峭,北风呼啸。可仅仅隔了落地玻璃窗的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你侬我侬,柔情蜜意。
“啊,涛。”凌云峰仓促地结束了这个热吻,喉咙里迸发出难以压抑的媚惑的声音,像布谷鸟婉转的低鸣。马洪涛的手已经握住他的*快速套/弄,一根手指间或轻轻掠过冠头,那里细嫩的肉感觉十分敏锐,小嘴里立即吐出许多晶莹。那水珠又被马洪涛全采撷了,轻轻抹到浅浅的沟壑里,滑滑的湿润带着手指的温度接触后的细麻感觉如蚂蚁爬过,让凌云峰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涛,不,不……”
“不什么?不让我干?”马洪涛饶有兴趣地看着凌云峰身体和理智背道而驰,矛盾挣扎。这个好强的男人总是抗拒被压在身下。但被开发过后的食髓知味又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挑/逗,抚弄。即使是拒绝的话语都显得软弱无力,听到耳朵里反成了欲拒还迎,极尽诱惑的声音。
凌云峰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很有小受潜质的,被温热,粗糙的大手包住,分身越来越火热,肿胀。
刚才的一番缠绵亲吻早就催发了凌云峰心底的渴望,加之小兄弟又被如此关照,呵护。绵软的身体早就缴械投降,微微扬起的下巴,不敢直视马洪涛的眼睛。还有将垫子快抓烂的手。蜷缩成一团的身躯,每一处落在马洪涛的眼里,都是最诱人的风景。
短短几年时间,凌云峰就摆脱困境,将公司从泥潭中拉了出来。今天的成就更是无人能比,令他都望尘莫及。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现在属于他,正风情万种地躺在他的面前。
“云峰,我总有在做梦的感觉。”马洪涛一只手慰/藉着凌云峰的丝毫不输于自己的修长器物。一只手将打着结的腰带拉掉。露出男人成熟健硕的躯体。
凌云峰明显一愣,细密的睫毛在眼睛处扑闪两下,再次看向马洪涛的时候,手勾住他粗壮的脖颈,一串热气拂进马洪涛的耳朵:“什么梦?”
“春梦。”马洪涛坏坏地一笑,身体覆上来,再次捉住凌云峰的唇舌。两人的舌尖在又湿/滑的口腔里像狂暴的野兽互相追逐,纠缠。激烈的碰撞,缠绕。湿答答的甜蜜的浸液在沾染了干燥的唇后,拉起一条条晶亮的银丝。
在遍尝了凌云峰口腔里的蜜/汁,将软嫩细致的柔软又添又吸,彻底蹂躏了无数遍,马洪涛才放过甘甜可口的宝贝,摆弄起凌云峰胸前的两点樱红。
凌云峰被吻得险些岔气,霸道蛮横的柔舌如狂暴的秋风,在他的嘴里扫过,卷过后,每一处都发胀发麻,整个嘴巴都因张开的时间过长,酸疼得厉害。
好不容易可以合拢上休息一会。胸部又被占领。酥酥麻麻的电流打得凌云峰脑子来不及思考,一声声颤音就从自己的嗓子眼里流泻出去。于是,嘴又配合着一张一合,和下/身的孪生兄弟一起,流出晶莹透亮的汁水。
☆、113 大结局下(HP)
马洪涛除了气息沉重,尚还能保持素日里的大气沉稳。凌云峰早没了往常淡定儒雅的形象。袒露的身躯每一处都像是充满情/欲,轻轻颤栗。
他不再满足与和垫子搏斗,而是伸出手去扒拉马洪涛的警服。饶是动作熟练,奈何必须一件件地脱,还是裤子简单,几下子被他用脚踹到马洪涛的脚腕。凌云峰从来也不知道斯文两字咋写,把马洪涛衬衣的扣子都扯掉两颗,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把对方扒光才是重点。自己都一丝不挂,马洪涛还被裹得严实,这太有失公平。
殊不知当看到马洪涛青筋满布,兴致昂扬的硕大初次出现在眼前,还是烫得凌云峰满脸的火烧云,染红一大片脸颊。眼睛可以避开,手却被强行拉去握住。那热度偏偏可以传递,顺着手就爬了上来,连带着心也被加热狂跳不止。
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凌云峰每一次都会像初/夜般的紧张,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就是两根藤蔓互相纠缠,搅得纷乱不清。这一刻,不管是头脑,还是心脏,包括手脚都不受自己控制。只剩下无比旺盛的银欲在所有的细胞里叫嚣,躁动。
凌云峰的旗帜还屹立不倒,在马洪涛的手里保持一柱擎天。润滑的粘液已经流了不少,全被马洪涛拿去支援前线,将凌云峰的后穴周围涂抹得晶光油亮,只等待巅峰时刻的到来。
凌云峰的乳透被添弄,吸/笋,阳/具在伺候着,上上下下撸了个遍。要说再没有感觉,那就不是男人了。可怜身躯是导电体,过了几次电流后,人都被打成酥脆鱼干,软趴趴地,没半点力气。
做足前/戏,其实是马洪涛体贴凌云峰。自己的兄弟早就剑拔弩张,都不用他指挥。先在凌云峰的腿/根不厌其烦地磨蹭着,抽/插着。肌肉结实的大腿有意识地夹住她的阳/根,还曲得老高,刚好抵住他的腰身。
“云峰,我进来了。”马洪涛最后吻了吻凌云峰的唇,捏紧自己火烧过似的烙铁对准位置,向前猛地顶入。
已经有心理准备的凌云峰咬了咬牙,两只手钳住凌云峰的手臂。身体的尾部顿时被强力贯穿,
经受过洗礼的蜜/穴并没有受太多的苦楚,就容纳了巨大异物的侵入。内/壁紧贴着马洪涛的肉/棒,吸着,压着,顶着。粘稠的液体渐渐充盈其间,充当两人契合的蜜水。
马洪涛停留片刻,才用有力的双臂环住凌云峰软绵的身体,大力抽/插起来。凌云峰的浑身有些凉了,他抱得死紧,想用自己的体温暖化怀里的男人,让他不再受到任何伤害。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得来不易。他不敢妄想能代替丹宁在凌云峰心目的位置。但能等到凌云峰如此的厚待,还奢求什么。
抱着凌云峰的手臂愈加地用力,如果能把人嵌进胸膛里,融入血液里。马洪涛宁愿凌云峰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凌云峰几乎能感受到马洪涛心脏强有力的搏动。粗重的喘息,汗湿的强健的肌体。男人散发出的特殊体香铺天盖地将凌云峰包围。可是,他的脑海记忆深处还是晃动着一个美丽少年的身影。
他相信丹宁就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们,吃饭,睡觉,工作,还有MAKELOVE。愿意和马洪涛彼此依靠,互相取暖,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丹宁。他的心早已经飘远,身体也许借助交感神经,得到安慰,得到快感,甚者达到高/潮。可是一完事,他就空得厉害,还整夜整夜失眠,后来必须马洪涛抱着像哄孩子似的,倒腾好半天,才能迷糊着进入梦乡。凌云峰觉得自己完了,外表无限风光地活着,心里却正在慢慢衰老。
马洪涛在凌云峰的身体上游到彼岸,胜利到达岸边时刻,凌云峰也用手将阳/精弄了出来。两人都有些疲惫得靠在了一起。
“欢欢还好吧?”马洪涛首先问起了凌云峰的女儿。
“挺好的,前几天还来电话。还嚷着要见你。我说警察叔叔要抓坏蛋,哪有时间天天陪她。”凌云峰笑,女儿很乖,也算是老天爷让他失去挚爱的丹宁又给他的补偿。
“我有时间会去看他的。”马洪涛睡下后将凌云峰搂在怀里:“你的眼睛下面怎么又是青的,昨晚一宿没睡?”
凌云峰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我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要逃避话题,我没在的这几天又想丹宁了?”马洪涛追问。
“涛,我睡不着。你不在,我就能老记起以前的事。”凌云峰将整个身体往马洪涛的方向又靠了靠,像寻找温暖。
马洪涛心痛,又无奈:“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不是挺能干一个人。怎么到了晚上就跟小孩似的。好吧,我以后天天来陪你,就是忙到半夜,也赶回来。你看你,动不动就瘦成排骨,为了让你长肉,我都快成老妈子了,三天两头给厨房打招呼。”
凌云峰知道马洪涛是为他好,默不作声,算是接受教育。过了片刻,实在憋不住好奇心:“快说正事。”
马洪涛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云峰,我打算为丹宁报仇。不但是因为丹宁是我的朋友,也因为他是你最爱的男人。你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
“你是说丹宁的死不是文翰在捣鬼?”凌云峰吃惊。
“嗯,不是。说出来,那个人你也认识。是彦化干的。我其实查出来有段日子了。不过,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之所以告诉你,是想借用你的黑道势力。说实在的,我们警察去抓人
要顾虑的因素太多。我给你他的消息,你找个杀手把他直接毙了。要动作快。到时候我们警局肯定虚以为蛇,随便敷衍一番。不会当真去抓凶手。而树倒猢狲散,剩下的就好办了。”
“你是不想走审判那一关吧?”凌云峰会意:“这个没问题,包我身上。”
“还有件事,我获取个重要线索。毛毛的干爹其实还有个养子,名字叫龙璃。就在这个城市开了一家首饰店。”
“你说什么?龙璃?”凌云峰讶然。
“对,毛毛还是龙璃的第一个情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开了。而且他还被龙飞赶出了家门。龙璃现在有一个恋人,对他很好。但我总觉得毛毛可能还和他联系。”
第二天,凌云峰就带着马洪涛找到那家男性首饰店。龙璃还在,老样子,把自己打理得干净且时尚。说实话,凌云峰并不想回到这里,他甚至都不想再去看耳钉。丹宁下葬的时候,凌云峰把两枚耳钉都当作陪葬品,放在丹宁身边。凌云峰要把永恒的爱留给自己这一生最珍爱的男人。
龙璃并没有意外他们的到来。毛毛早死了,被他姨爹的其他养子害死的。那笔骗来的钱就在他那儿,一分也没动。在姨爹这所有的孩子里面,毛毛唯一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他了。所以在
被追杀的时候,把钱放到了他这里。说是安全了来拿,结果再也没回来。
凌云峰真没想到还能讨回那笔巨款。他更惊奇的是龙璃守着那么多钱,居然没占为己有。原来龙璃看不惯姨爹做法,一懂事就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一个人到国内闯荡。之后,又信了佛教,便没有再四处游荡,开了这家首饰店,靠自食其力,养家糊口,生活过得逍遥自在。自不会再去动本不属于他的钱财。龙璃也看到了马洪涛,可他耳朵上一个洞也找不到,就问起了凌云峰的爱人。凌云峰就大大方方地将丹宁的故事讲给他听。龙璃听得很认真,但当凌云说完后,又担忧地看向他:“你现在还痛苦吧?”
凌云峰讶异,他没有哭,脸上也没有异样的表情。不知龙璃从何得出这个结论。
龙璃笑而不答,转头看了一眼站得笔直的马洪涛,又看向凌云峰:“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凌云峰略显尴尬,他是觉得龙璃不懂得他和丹宁之间的感情,才会这么说。不过,接下来,龙璃又自顾自说下去:“你的痛苦不是丹宁带来的,是你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因为快乐不是别人给的,而是靠自己解脱,超越一切顺逆的境界,放下所有的执着烦恼,才可以得到快乐。”
凌云峰苦笑:“我知道你说得对,我对丹宁是太执着。可是……”
龙璃仔细想了想:“我不做生意,带你去见一个法师吧!”
凌云峰反正现在也空闲,答应了龙璃的好意。
“你不怕我把他拐跑了吧?”龙璃看向马洪涛。
“不怕。”马洪涛摸了摸鼻子,笑:“他又不是妇女儿童。”
“马洪涛。”凌云峰磨刀赫赫。
凌云峰立马举双手投降:“好,好。你是妇女。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