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嗯……要著火了唔啊──叔!不要手指了不要手指了……嗯……”盛卿摇著头眼看就要高潮了手指突的撤出,还没等他抱怨一记闷哼之後就是更粗更大更加火热的东西捣开湿漉漉的肠道。
柔嫩滑腻的软肉一下子包裹住了这让它们快乐的东西,像是瞬间张开了无数张小嘴允吸起来。
司徒博涵被小孩身体的热情所感染,一点都不做停留迅速操干起来。
床又软弹性又好,每一次大力的进出都随著床垫的力量更加有力。盛卿喉咙里都喊不出声音来,身体的愉悦让他有那麽一瞬都不知道现在在干嘛了。
瘙痒的小穴一旦被重新填满,刚刚快要到临界点的感觉立马又回来了。
“啊……啊……好深……要出来了……嗯……”终於,电流上来的一瞬间他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司徒博涵用力把小孩因为射精而本能的拱起来的身体按下去继续大力抽插,甚至把他想要撸嫩茎的手压住,他就是喜欢看小孩被他操射时的样子,淫靡到了极致。小洞里的肠肉紧紧的绞著他还带著抽搐,这一切都让他大脑兴奋,身下更是勇猛。
情欲总算稍稍下去了一点。盛卿这才想起来他还在生气,先是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後沙哑著开口:“叔,带套。”
司徒博涵没理他,捧著小脸就是一顿亲。两人可从来不用这个,小孩这是想尝尝鲜?
见压著他肆虐的男人听到他的要求後只是笑著吻他这让盛卿有些生气,看吧这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自己也是─ ─!)他嘴里呻吟不停,却是稍微起来伸手摸抽屉里的安全套,拆了一只推著司徒博涵的小腹要他戴上。
“乖,戴这个不带劲,小狐狸这麽骚等下不满足可要怪我了。”司徒博涵觉得拿著安全套都不知道怎麽用只是坚持的要他自己戴上的小孩可爱的不得了。
“不行!戴上!不然不给插……啊……嗯……嗯嗯……你坏……”盛卿恨恨的继续推著身上的男人,小穴却是紧紧的夹著不舍得大肉棒出去。
“呵……夹这麽紧我出不去啊。”接著他猛地抽出,柔韧似乎有种还在冒著热气的错觉,他掰开双臀看了眼因为美味的肉棒没了而无措的收缩的菊穴笑道:“啧啧,水润润的,里面不痒吗?不是要戴套嘛,帮我带上。”
盛卿舔舔下唇,要不是为了不再生病还真想把手里的套子给扔了,里面空虚死了,可是要他戴……他不会啊!
看的小说都是万年内射,GV不好看也没怎麽看,而且镜头一切就戴上了啊!动漫更是不科学,手里这圈冰冰的东西简直考验他的智商,这典型的没吃过猪肉连猪跑都没见过啊!手里的东西那麽小,大叔的那家夥那麽大,会勒小的吧……
看小孩窘迫又饥渴的样子司徒博涵心情大好,於是手把手教他。作为小孩的性启蒙老师应该敬业一点嘛。
“这样,慢慢的撸上去……”司徒博涵握著盛卿的手给自己戴上套子,然後又把著小孩的手插进小穴里。
盛卿红著脸被把著手插进自己的後穴,感觉奇怪的不得了,羞耻度比自己骑在大叔身上叫床还要爆棚。自己两只手指,大叔两只手指在後穴里到处收集骚水,咕叽咕叽的声音让骚穴深处痒意渐生,好想要肉棒快点继续插进来。
“唔……快点……里面痒死了……快插进来干我……”
“不行,要给这个上面抹上你自产的润滑剂才行,来,手抽出来在这里抹均匀。”司徒博涵纯属是逗他,里面的肠液多成这样那还需要给自己这根家夥润滑啊。
“啊……”阔别小会儿的利刃终於回到了自己身体里,盛卿又一次迷乱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了个身骑到了大叔热乎乎的肉棒上,进入的更深了。没等自己有所动作,司徒博涵几个深颠就差点把他的魂给捅出来。这破床弹性好的有点过头了!颠上去的时候几乎抽离身体,坐下去时却是狠狠的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重重的擦过花心让他全身战栗起来。
几个来回就让盛卿泣不成声连连讨饶。
“啊啊啊啊……慢点!叔轻点轻点!要被插死了……要坏掉了……嗯……嗯嗯……”盛卿害怕的抓紧了两边的床单,後穴的淫水早已淅淅沥沥的顺著柔韧流到了床上,湿了一滩。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著媚意十足的呻吟弄得满室尽是春意。
两人颠鸾倒凤的到了後半夜小孩实在体力不支了才算停歇,当司徒博涵又一次拿掉安全套射到盛卿的穴口,小孩终於喘著粗气摇头说不要了。
“叔……没力气了……扶我去洗澡……”
司徒博涵捏著下巴又亲了好几口才将他抱起慢悠悠的走到浴室。放下来的时候两腿还在微微颤抖著有些弯曲,小穴尽是缩了几下合不拢,连续的操干让小洞真变成了个“小洞”。
“疼不疼?”
盛卿摇摇头:“不疼,洗快点,困死了。”
将两人收拾干净,司徒博涵把盛卿擦干了抱到没湿掉的那半张床处,捡起地上的被子给他盖好了,空调也调到了合适的温度。然後开始穿衣服。
“你要走?”盛卿心底升起一股火,喊得沙哑了的声音显得没什麽威慑力,倒是有点楚楚可怜,像是刚被宠幸完发现皇上还要去别的妃子那里过夜的怨妃。
司徒博涵硬著头皮嗯了一声,今晚必须回去说服娄宇晨搬出去啊,不然明天不带小孩回去估计这孩子要闹大别扭了。
盛卿忍了又忍想吼出那个“滚”字,但是想到这样就没得报复了实在是得不偿失,只能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路上小心。”然後卷著被子背过身去睡觉了。
司徒博涵叹了口气带著被子抱了抱盛卿道:“乖,好好休息,明天起床了打我电话来接你好不好?”
盛卿低低的嗯了一声倒是真的睡过去了。
房间的门轻轻的合上,司徒博涵开车回去了。
临近早晨盛卿起来上厕所回来听著空调的噪音烦躁不已。刚抬起腿准备爬回床上牵动了使用过度的小穴火辣辣的不适感,嘶的一声皱眉看了眼垃圾桶里用过的那三四个套子,回到地上一脚踹走了垃圾桶:“操你妹的!”
然後气呼呼的躺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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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九点周围乒乒砰砰的开门关门声以及房客走来走去说话的声音也让他无法安心睡眠了,於是索性起床。
他坐起来晕乎了好一阵子才摸著手机给司徒博涵打了个电话。然後洗洗漱漱的等人来。打理好了自己拿起包先下楼等了。
司徒博涵来到酒店的时候正好看到盛卿背著个书包走出电梯,於是连忙迎上去接过书包去前台退房。
盛卿压根就没睡饱,只是被吵得慌也睡不下去。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又磕上眼进入了浅眠。
安全套的附加费用已经让前台俩姑娘憋笑著打量了,这会儿司徒博涵也无所谓了见小孩睡著了抱起来赶紧塞车里去。
车子开的稳稳当当的。
到了地方男人抱起已经熟睡了的小孩走进那栋房子,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打开空调,给他肚子上盖了层薄被偷偷亲了口关门继续上班去了。
小孩睡得安稳,此刻正在做著把老男人狠狠鞭挞的美梦,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继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二十二(大危机)
自从小舅子搬回去贺中的生活就更加甜蜜起来,每天上班都是保持微笑的显得十分惬意。
而且就在盛卿走的前几天盛瑕就告诉了他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怀宝宝了!
为了宝宝的降临,他特地挑了今天去办些手续。
贺中哼哼著轻快的曲调在家里左翻右翻的找结婚证,结果卧室找了两遍愣是没找到。打了电话问老婆才知道是放在盛卿住的那个房间了。
房间他俩还是打扫著的,以防老婆想弟弟,让他暑假再来住几天什麽的,所以里面基本没变动过。
打开书架下的柜子里面果然放著个盒子,还有结婚照之类的。突然抽出盒子的时候底下掉出本病历卡来,他奇怪,家里没人生病啊,他夫妻俩的也不会藏到这地方来。这还是新房,那就只能是阿卿的了。
翻开病历卡後他先是一愣,想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看了眼房间里的电脑眼神沈了沈。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担心盛卿,那现在的心情可算是火冒三丈了,咬牙切齿的吐出四个字:“司!徒!博!涵!”狠狠的砸了手中的鼠标忍不住抽出一根烟。想到妻子下班回家不能闻到烟味又拿了车钥匙先去为宝宝办手续。
等弄好已经是晚上了,盛瑕下班回家两人吃过晚饭贺中难得的说有事要出去,伺候著如今神一般存在的老婆乖乖躺床上睡觉出门去了苏言的酒吧。
酒吧还是老样子,只是苏言已经不怎麽亲自过来了,出门前特地打了电话确认这货今天在他才出门的。
“嘿,好久不见,你怎麽著脸色这麽黑?呵呵,几个人里就你日子过得最让人眼红,怎麽?跟嫂子吵架了?”苏言嘴里叼著烟撑著柜台笑。
贺中看到递过来的那杯酒摆摆手:“不喝,小瑕怀孕了。不是她的事情……不过也是……怎麽说呢,复杂的很。”他手里捏著根烟转著玩,偶尔放在鼻下闻闻,忍著不抽烟。
苏言笑,真是的一个一个找麽找他的,讲麽讲个一半,真是糟糕透了。
“啧,当初朋友中果然只有你能跟博涵形影不离,一个德性,到我这来摆著副有心事的脸又什麽都不说。”
听到司徒博涵的名字贺中皱著眉火气又上来了几分。他跟他一直是那麽要好的朋友,他怎麽就可以动自己妻子的弟弟!盛瑕最宝贝的弟弟!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朋友?呵,怎麽,他来有什麽烦心事。”
苏言见他这副表情有些疑惑,这俩人怎麽闹矛盾了?如果司徒博涵是个直男他还能怀疑是不是欺了朋友妻什麽的。
“你知道娄宇晨回来了吧,他似乎有点犹豫要不要复合。”
“吃著碗里的望著锅里的,真想不到能在这个年纪看清他的为人。”贺中想到司徒博涵对娄宇晨当年那个痴情的样子现在更多的却不是佩服而是鄙视了,对於盛卿的宠溺他早就被传染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司徒博涵这个禽兽不但把阿卿弄病了还想脚踏两只船。
苏言这下也觉出有点严重了,这怕是有误会,怎麽都联想不到他俩能有什麽情感方面的纠葛,便问:“怎麽回事?”
贺中叹了口气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我弟带歪了。小瑕他弟。”
苏言想了想,还是劝导:“也不一定是博涵带的,看博涵有点不想复合的样子兴许是想跟你弟好好的,嫂子和他父母那边你慢慢帮衬著也不是不行不是。”
“呵!我弟才十七!他还──”贺中愤愤的摸出被卷皱了的那本病历,怒道:“娄宇晨以前生过病?!”
拿过病历卡苏言也皱了皱眉,十七岁,难道是上次酒吧带走的那个?如果那时候还没吃上口的话,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把小孩弄的生病了,要说爱他还真有点说不过去。谁不知道司徒博涵以前对娄宇晨怎样好。
“十七岁?是不是西瓜头一米七左右长的很白嫩像个小姑娘似得?阿中,既然你发现了要不先问问你弟的想法?他知道娄宇晨不?”
“你知道?!”
苏言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了,司徒博涵这样对这孩子有点过分,娄宇晨回来之後他们也是见过几次面的,感觉其实复合的几率有点大:“上次你弟来酒吧,他怕小孩儿在这出事就带走了,我还以为给送回去了呢。”
贺中发现他不知道的事情还真是多!想到盛卿好几次借口住在同学家留宿学校的就自责的不得了。岳父岳母把儿子寄在小俩口家,现在被好朋友给糟蹋了……
一想到宝贝弟弟到简直弟控般存在的老婆心里直打鼓,要是让老婆知道他觉得自己绝对会被连累。
他决定先打个电话约盛卿明天出去谈谈,结果打了多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想到暑假这小孩儿一定是和朋友在打游戏就先发了条短信约在了後天。明天先去找那个混蛋算账。
“我先走了,不放心小瑕。”
苏言拿掉嘴里的烟点点头道:“帮我跟嫂子问好,改天再去看她。你跟博涵悠著点,万一有什麽误会也说不准,路上小心。”
“恩,你也是。酒吧有点乱,有什麽事来找我。”
***
一觉醒来发现在一个简洁干练的房间里盛卿有点不明所以,这是哪里?
扭头看到柜子上放著杯水大概猜到了这应该是司徒博涵的某个窝。睁著眼睛又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被饿的待不下去下床找厨房。
意外地发现房子挺大,跑到阳台望了望应该是排屋的样子。啧,果然是打算回海城发展的。
厨房里放著些速冻食品,盛卿拿了饺子出来自己煮了吃,填饱肚子是首要任务。
司徒博涵回家看到盛卿捧著一大碗饺子躺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安静的专心进食的样子像是乖巧的小动物,果然很可爱。
盛卿听到门声转头见司徒博涵回来只是瞟了一眼继续啃饺子看电视。
见小家夥生气的样子司徒博涵笑笑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亲亲耳朵:“什麽时候醒的?”
“你别这样!汤要洒了!”
“好了我不动,你吃。”他知道盛卿肯定还在为昨晚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店而生气也有心宠著点:“给你买了抹茶蛋糕,还要吃什麽我让送来。”
盛卿翻白眼,别以为现在还能用吃的就能讨好自己!又嚼了只饺子想了想说:“来点小吃吧……又外卖吗?”
“有,我去给你拿单子。”说著放下盛卿去翻找那一大叠外卖单子。
待到那边贺中给盛卿打电话时两人早已在床上运动的满头大汗了。
“啊哈……嗯嗯……电……电话……”盛卿此刻被一条腿抗在肩上侧著身子承受那根粗硬的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撞击的力道大的感觉隔壁住户都要听见了。
司徒博涵没有停下操干的动作长手一捞把手机塞到小孩儿的手里:“你姐夫。”
盛卿忙抽回手:“扔一边吧,别让他知道我跑海城来了……嗯嗯……哈……太快了……”
“腿放下来转个身趴著。”司徒博涵给他肚子下垫了个枕头便捏著腰将火热慢慢顶入挤开流著蜜液的贪婪小洞。他考虑著得换张床,要软,还要弹性好,昨晚果然比较带感:“怎麽不能让他知道?”
“姐夫……姐夫也念得要死……跟我妈一样……唔……”盛卿浑身热的的香汗淋漓,喘著粗气蹭了蹭床单抹掉点汗,摸著床头找空调遥控器,热死他了开那点温度根本不经运动啊。
这张床的床架子是田园系的木头,简洁自然。盛卿被撞得摇摇晃晃的找东西都集中不了精神,几个深插让他抖著身体撰紧了床头的床单。司徒博涵怕在席子上做盛卿硌著特地没换的。
床单被扯开来盛卿一瞥眼注意到底下的木头上刻了几个字还用颜料填了色。十分显眼【娄宇晨&司徒博涵】
他放开床单故意有节奏的收缩後穴,媚态十足的卯足了劲叫的跟只发春的野猫似得,果然身後的大叔几个挺身猛地抽出拿掉套子射在他背上。
讨厌!在跟别人有记忆的床上跟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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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贺中就买了车票赶往海城,他知道这个时间司徒博涵应该在公司,这人的活动地点有限得很,除了应酬出门谈生意白天基本都待在公司。
司徒博涵早上起来就眼皮突突的跳,这不一到茶水间看到门口进来的贺中知道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