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善同志，你现在跟我过来一趟！”
在离去的士兵中，耳朵最尖的普京听到了这句话，他突然停下，回头看了眼伊万科夫，被注视的伊万科夫露出一个从来没有的惊讶表情，随后……又恢复了那面瘫的样子……
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的马善傻颠颠地跟着伊万科夫，像个战友一般地站在他身边并排走。
“你比以前自信了么……”
身高本来就很高的伊万科夫和他一说话完全就是俯视。
“啊，对不起。”
发觉不对的马善立即低下头。伊万科夫也不理他地就走掉了，马善只是跟着他——那是他的长官，士兵就要无条件服从长官的命令。
来到办公室，马善毕恭毕敬地关上门，在他背着身子关门的时候。戴着白手套的大手一把摁上门和墙壁之间的缝隙，另一手抚摸上了马善的腰部，伊万科夫整整把马善圈在他和墙之间，让他无法动弹。
“普京把你送回去的时候……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马善感觉头皮一紧，确实说了些什么……可是……怎么说呢？
“你只要实话实说就好……”
仿佛看懂马善心思的伊万科夫催眠一样的声音从马善耳边传来，热乎乎的气体喷洒在他耳朵上。
“他说……喜欢我……还有，你们也……喜欢我……”
“我会喜欢你吗？”
伊万科夫的话就像冰水是的泼下去，哎呀果然不该说这样的实话的。
“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你可是我的小兵啊……还有别的吗？”
伊万科夫继续审问道，但是马善已经吓得不敢说了。
“有没有乌克兰什么的？”
马善抿着嘴点点头，他不会撒谎，尤其面对伊万科夫这个长官的时候。
“有没有关于战争的？有没有死很多人什么的……”
马善觉得伊万科夫的语气有点颤抖，但他只是摇摇头，他不撒谎，普京除了苏联的事情也没说什么太多的关于战争的事情——你们会弹乐器都没提前告诉我呢！
“嗯，那就好，我的好士兵们哦……”
发现伊万科夫用的复数，马善有点奇怪地看看他，但是只是一个侧面，伊万科夫就把他翻过来摁在门上。伊万科夫摘下他的军官帽，向后整整齐齐梳着的金发向前掉落了几撮。看上去精神中略带性感。下一秒，伊万科夫英俊的脸凑过来，在马善向后退一步时，强硬地吻了上去。
“唔唔……”
手腕被抓住了，马善被迫接受了这个吻。混乱的思绪之间，马善突然想起普京的话——他们俄罗斯人是那样的大俄沙文主义，连除了俄罗斯外的苏联国家的人像乌克兰人似的他们都看不起，更何况是一个中国人呢……难道……难道伊万科夫他……就是专门为了得到我的身体而来的？马善心里一阵寒意上涌……
结束了这个吻后，伊万科夫的手指就不自由觉地攀上了马善的上衣，解下扣子后，两手再次伸进马善的前胸，偶尔触碰着他的那点。在他身子微软的情况下把他拖到办公室座椅那边，他坐下来，让马善跪在他腿中间，那个绿色的帐篷早已经支的老高。
“伊万科夫先生……我想知道……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
伊万科夫动作停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拉下他的裤链子。
“你现在无权知道……等普京中士来了自然会商量的……”
商量？马善确定这个俄语确实是商量的意思……搞什么，自己的想法还要和别人商量？
伊万科夫掏出他的武器，接近马善的嘴，马善虽然知道这个已经不是“审讯”了，但是一想到伊万科夫是他长官，就只得服从命令地把那个放进嘴里。
“ой；оченьхорошо；конфетка。（oh；very good；sweetie。）”
正在马善上下服侍伊万科夫时，敲门声响起。
“嗯嗯……是普京吗？哼哼……进来吧……呼……”
外面的人听到这声音后犹豫了两秒钟后快速地开门进来，迅速关门。普京看着眼前摘下帽子的伊万科夫，惊讶度比过刚才看到的更多。
“死伊万……你……”
头发被抓住，马善觉得他在拉着他的脑袋前后摆动，一想到普京正在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脸红成西红柿一般，男人的手动的更大，最后在他的嘴里充足释放……
“咳咳……咳咳……”
马善边咳嗽边被强硬地灌入，最后实在吞咽不下，便提前把头离开，结果白色的东西洒了一脸……
6
6、第五章 。。。
“喂喂伊万科夫你……干什么？”
看着马善一脸白液，还被伊万科夫强行掰过来故意展示给普京看的他，普京又气愤又舍不得移开他的视线……
“在问我之前，你最好有点说服力……”
伊万科夫拉上拉链，并看着普京的裤裆——那里已经有些肿胀了。
“明明，你也很想要……”
伊万科夫冰冷的眼神此时变得有些火热，与其说是火热不如说是冰冷的火焰。
“刚刚发泄完毕的你没资格这么说……”
哪个下属敢这么对上级说？大概只有乌克兰人吧……
伊万科夫微微眯起眼睛，用一种有点奇怪的语气跟普京说：
“我们曾经‘商量’过的，但是最后你也没给我个回答……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说如何？”
普京摘下船型帽子，侧着的头发也散落下来。
“当着马善的面说么？好，这次什么都要说个明白！马善！就像我跟你说的那样！我喜欢你！非常喜欢！甚至到了想和你做恋人的程度！”
看见普京一副要吃人的表白，伊万科夫心里小小地笑了一下，随即脸上还是一副军人面瘫的表情。
“我也喜欢你，добрый，我喜欢你的善良和可爱……我好喜欢你……我想让你做我的恋人，甚至是新娘……”
听到两人的告白，马善吓得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可是他忘记了那个东西还在他嘴里，结果一股苦涩感便从嗓子里传出来……
普京倒是没注意这个，他只注意他措辞的没伊万科夫好而已……唉唉，学没上完就出来挣钱了，可跟人家伊万科夫他们这些有钱学习的不一样……
“这样，你们不就成了……额……情敌了么？”
马善实在搞不懂这些欧洲人的想法，怎么情敌之间还敢对喜欢的人表白呢？咦咦咦不对啊？我是男的才对，为什么男的会跟男的表白而且还是两个？这么说来，上次在监狱里也是，两个人同时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而且还做的那么自然。
在马善有疑问的同时，伊万科夫抚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我和普京中士是最亲密的战友，可是我们喜欢上同一个人了，你说我们怎么办？是为了这个喜欢的人变成敌人还是……”
“不要！！”
什么？因为喜欢上自己，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两个亲密无间的战友同志就此变成敌人了？马善使劲摇摇头，绝对不要做罪人啊！
“那么，你说怎么办？我亲爱的马善同志？”
马善慌了，每次他看见伊万科夫这样问都会害怕……
“我有个提议，你同时做我们的恋人，这样我和普京不会打架，而且也满足了我们两个人的意思，你觉得如何呢？”
可以这样子吗？马善看看普京，虽然有点不爽，但是他一副默认伊万科夫想法的样子，马善看回伊万科夫，语气里带点怀疑：
“如果你们接受，我就没有异议……”
伊万科夫的面瘫脸无意地摆出一副满意的表情。
“那好，站起来……”
在马善站起来的同时，伊万科夫突然半跪下来，解开马善的皮带，在他还面红耳赤的时候把他下面剥了个精光。
“现在，我们三个人是恋人的关系，所以没有什么等级军衔之分，你们想做什么就做吧，但是之后我会不会公报私仇那就是另说了……”
马善和普京同时哆嗦了一下……
伊万科夫的嘴唇接近了马善下面那根，他呼着气，马善的下面很快就抬起头来，伊万科夫含住那根，前后开始摆动起来，普京走过来，用两根手指探入后面，开始一寸一寸深深地进入，马善被前后的夹击弄得不断颤抖。普京一边动手指一边粗喘着解开皮带，拿出他的武器就往后面那个地方挺进，直到全部进去后，他伸出头看着下面的伊万科夫：
“那个，死伊万，我一直觉得，应该先是谈恋爱，然后才是做这个吧？”
“不，我不这样想，我觉得既然都是男人，就直接进入主题比较好，恋爱什么的，穿插行进就好（本来要打成进行，看了看觉得可能会被河蟹了……于是改了下顺序）”
“死伊万，总是跟我拧着……”
说着普京深深地挺进了一下，马善也被顶得往前了一下，那根便深深地挺进伊万科夫的嗓子里，少尉脸色阴沉了两秒后又恢复了……
普京中士，以后有你好看的……伊万科夫这样想着，普京已经开始进攻了，每次深深的进攻马善都控制不住地前行，导致每次都会自动深入到伊万科夫的嘴里。后面被进攻得很疼，前面却收到上司的优待。仿佛掉入了天堂和地狱之间……
最后马善不得不把双手撑在伊万科夫的军衔上，弯起腰，把头抬起来地接受这样的攻势，四只手托着他的身子，直到最后马善在伊万科夫的嘴里释放出来……奄奄一息的马善被普京抓着，疯狂地进攻着，直到最后在他狭小而紧致的甬道中连发出来。
看着虚脱掉的马善，两人把他放在沙发上，虽然没有昏过去或者入睡，但是马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在普京临走前，马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把他放在我这里好了，看样子他也不想动……”
“死伊万我才不信你，就知道晚上你会动手动脚的。啊你究竟会不会把监狱里我们所做的事情跟他解释清楚呢？”
这时候一片静默，伊万科夫咳嗽一声，道：
“我先想想，我怕因为自己的过激导致马善他离开苏联……我当然不舍的他离开，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普京中士……”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默，随后是军靴踏着离开，然后门就关上了……
伊万科夫走向这里，带着白手套的左手摸上马善的脸蛋儿，马善缓缓睁开眼，看见伊万科夫正用一种怜惜的眼神看着他。
“你刚才没睡着？”
马善点点头。
“你听见我们的对话了？”
马善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他不愿意撒谎，尤其还是他的上司……
伊万科夫俯□，亲吻着他的脖子。
“从没去监狱的时候我就对你有感觉了，对不起，是我太自私……还有，你体能真是好差，没怎么的就昏倒了……”
马善脸色微红，伊万科夫把头伸进他颈部，又解开扣子吻到他前胸。马善坐起来，和伊万科夫并排一起坐，伊万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抚着那小小的粉肠，马善也学着他把手伸进去，小心地服侍着他的上司。伊万科夫吻着他的头发，小声嘟哝着：
“你还是没用肥皂……”
马善脸红成一片，他向来只用水的。在两人再次释放后什么都没有做，马善只是靠在伊万身上，有些累了。
“伊万科夫少尉，你可以告诉我一件事吗？”马善抬起头，看着伊万科夫的侧脸，他只是点点头，没有过多地说什么。
“你和普京之间的事情……他曾经说过跟了你十多年了，他是个乌克兰人，你是俄国人，你们之间到底为什么……嗯……”
马善不敢提起有关政治的话题，他感觉伊万科夫的手略有颤抖。呼吸也有点粗重。他紧紧抱着马善，后者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提起不该提的事情了？本以为伊万科夫会训斥或者拒绝他的提问，但是伊万科夫他只是抱着，随后缓缓开口：
“这要提起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了……那还是二战的时候，德国鬼子侵略了苏联领土，在他们攻下乌克兰的之后不久，为了抵抗德军，我们新加入了一群上战场的士兵，其中普京就是一个……”
马善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对他提起这件事……
“因为乌克兰人对德国人很好让我们这些俄罗斯人都觉得耻辱，所以很多人不喜欢普京。他只是那样的忍着，我也没有多说什么，袒护或者违背的……
直到德军侵略了俄罗斯境内，我们就上战场了。我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没用什么力气就得到了少尉的军衔，当我自信满满地带着士兵上战场时，就发觉了自己实战能力的不够，一个我属下的士兵被德国人射杀了，我愤怒地去追他们，顺便命令我的士兵们不要动，以便我回来能找到他们……然后我去追那个德国人了，最后没有追到，结果……”
马善觉得他手更紧了。
“在远处的我听到我们原来呆的地方一声爆炸，气流把我卷飞了，额头上撞伤了。但是我还是跌跌撞撞地跑回去，那里，我熟悉的下属们倒在灰尘里，一片血迹……
战壕里一只手动了，我跑过去，是发觉爆炸前急忙躲起来并保护他自己的普京，后来我知道，他唯一的优点是……他听力十分好。当我把他从灰土里拉出来的时候，他甩甩头后看看我再看看周围的尸体。他突然扑上来一拳打了我，然后继续打我，最后他蜷缩在战壕里，一边用俄语和乌克兰语大骂着，一边哭……
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得到这个军衔太容易，却忘记了那句——军人是无条件服从长官的命令的，当我为了一个军人的性命而去追逐德国人的时候，却放弃了整个下属，我做了天大的错误，我不该做上司长官的。我还记得，普京他，面朝上躺在同伴们被炸出的肠子内脏上，捂着眼睛张着嘴，边骂人边哭的他……
（其实原本打算把普京写成残疾的= =后来放弃了……）
之后上面没有怪罪我，我知道是我家族的撑腰……后来要我直接升官，我拒绝了。我在别人奇怪的眼光下，一直把普京带着身边，官场上交际我来，体力保护的事情他负责，知道他的事情后，我让他在我这里干活，可以拿些钱。他总是会把钱攒起来寄回乌克兰的老家。
对于出生贵族的我来说，这么苦的生活我是不清楚的，反正我和普京两个人，总是很默契，心有灵犀。我尽力保护着他，也算是……那次意外事故的……赔偿……”
马善觉得抱着他的身体突然松了，伊万科夫捂着眼睛，可以看见微微的红色，看样子他好像哭了。
“对恋人要忠诚对吧，话都告诉你了，我可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呢……普京他啊，从那次捂着眼睛在战场上骂我‘该死的伊万科夫’开始，就一直叫我，到现在已经缩略成‘死伊万’了。”
一点也不好笑，马善凑过去，亲吻了伊万科夫的嘴唇，伊万科夫放下手，马善能看见他发红的眼睛，带着血丝，随后他闭上了，两个人只是静默地接吻。
第二天训练，所有士兵跑十圈，马善跑八圈，普京要跑十六圈。普京一副惊异地看着伊万科夫——果然这就是传说中的“公报私仇”了……好，算你狠！昨天是不是把小马善也独自享受了一遍？普京在大操场上跑了十六圈，每次过来都瞪伊万科夫一眼，总共瞪了十六遍。虽然普京跑得最多，但是却是第一个回来的，马善虽然是跑得最少的，但是却是最后一个回来的……
看着连大气都不喘还有精力死死瞪着伊万科夫的普京，马善彻底服了……
“接下来是俯卧撑练习，一人五十个，开始！”
伊万科夫报复性地笑笑，众人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