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哦,咬重了。都打了狂犬疫苗了。
这是,你自己找死啊!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我叫你说实话。
他脱衣服的速度绝对的。
乐子嘛,就是乐子喽。干什么事情总该有个话头。那只好我营造氛围了,如果让雷扬营造氛围,那他不就成了服务者。有些事情应该这样想。
难道我偏着头,眼睛里流着泪,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圣女献出自己洁白的身子?我想我不仅没有这样的情节,也做不出。
所以人们就会认为,这样的就是下贱的。而如上的就是可敬的。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果然是超一流的哲学。
正常人根本就无法理解。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那是什么玩意,我看着雷扬。
那为什么细细的闻你的身上会有一种莫名的香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体香,你是香妃?
我说,你还挺俏皮的,体香,我看你是鼻窦炎吧。都说了是臭男人,我就更不会香了。
那我再闻闻。
我就随他去了。智商也是应时而易的。
最近不那么困了吧。
恩,好多了,不老想睡觉了。
也是,都长肉了。精神也好多了。
哎,你那东西还有吗?味道真的挺好,香啊,那才叫香到发纯。
还想要?
恩。
亲我一个。
哇哇。我呕吐了啊。
好,当当当,给你。
火光闪耀之处,是烟雾缭绕。
哎,我该死。忘记老大在这,该死该死,光记得我自己了。
来,大哥,小弟给你点上。
雷扬笑着用手蹭我的头,你小子就是嘴甜。
老大。
什么?
你不会是蒙我吧。
你什么意思?
不是,咋就没上次的感觉啊?也不香了,还苦。
你是说真的?
骗你干什么?
我还没说完,他一把就把我抱在了怀里。很紧。喘不过气了。
太还了,太好了。
能不好吗?我都不知道好什么。
好什么,我马上就告诉你。他一把我拽过去了。
好多着那,这样是不是好。
不好。
你说了不算。
对于生活的确不是我说了算。很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那么强烈的对自己命运主宰的欲望。
春寒已经料峭了。
天气依旧寒冷,站在等公交的站台,浑身就像是被四面涌过来的冷气穿透了一样,保留不住一点温度。
真是不应该拒绝陈峰的好意。他说,他要开车送我回去,要不,直接就在这里睡觉得了。那么晚了,一个人回去他实在是不放心。
我不知道这句话从何说起。我对他讲,睡你这里,我更不放心。
行,你执意要走,我强留也没什么意思。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是那么下作的人。
呵呵。
哦,我差点忘了。那个,什么的,明白?自己拿吧。在裤子的口袋里。
我走了啊!
要我送你吗?
不用。
讲点情意好不好。这个和生意的童叟无欺怎么就让人恶心。
那我说什么,不用了,你那么累,多不容易啊!
对,就是这样,体贴嘛!
我朝他笑笑。
最是那低头一笑,不胜的娇羞。倾国倾城。
我可以走了吗?
哎,他一把抓住我。真的不要我送?他看着我。
你终究能送我多远?
永远。
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不靠谱的东西。
没劲。
我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从后面伸手揽住我的腰。鼻子像狗一样不断的在我头发上嗅。揽二乔于东南。你是大乔,还是小乔啊!
客随主便,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变魔术似的,把100块钱塞进我外衣前面的口袋里。
这是什么意思?拿过了。
天冷,就别做公交了,打的回去吧。
哦,谢谢。
别图省钱,你这样能省几个钱啊。
呵呵,我只是没有乱花钱的习惯。
那这个不在那这个范围之内吧。你不要我送,我就只好替你出打的的钱了。
我会记着你的好的。
去吧。他摸摸我的头。
我站在站台上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却被这寒冷的风打断的思绪。
最后的一班车。却迟迟的不肯出现。
我实在是很冷。所以就不断跳跃着来回走。保持身体的温度。
我的这个行为,显然引起了站台上其他几个异性的不安。
从昏黄的灯光中,我分辨不出她们究竟是小姐还是大姐。轮廓本身就不是很具体,离抽象也很近。
她们显然很淑女的和我保持了距离。并且所有的人都把手机放在黄金分割的绝佳位置。
我想她们的这种的行为是有战略考虑。进可攻,退可守。说不定,浑水摸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这个龌龊的社会,你多做些思想准备是有好处的。
她们握紧手机,就像警察手中握住了电警棍,只要一发现我有什么苗头,就结果我。万一不行,直接拨打那个众所周知的免费电话。
当然,也很可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民风还是纯朴的。
这个社会,你从前面180度看很优秀,从后面180度看很良好。所以无论你怎么看的结果都是优良。因为,你能看见的永远只有180度。当你看见一个180度时,你始终是无法后面在长个眼睛,看见
另一个你看不见,却正在发生的180。
经过角度的转换,我终于得见她们的庐山真面目。
动物园的管理员一时失职,也是有的。但愿他们不要为此丢了工作,那实在也太冤枉了。
车子,来的真是时候,不偏不倚。
身上顿时暖和了。
我开始犯困了。
小伙子,别睡觉啊。司机提醒。
师傅,我底站。
一路的颠簸。这还有个底站。人生的颠沛何时是个尽头。
有一个是我不明白的就是走的时候,陈峰在我耳边,悄悄说的话。
你看武侠的小说吗?
看过。
那有句行话,叫,风紧,扯呼?知道什么意思吗?
就是,你们这种土匪,发现危险的时候,撒蹶子,逃跑的暗号。
很好,你抓住了重点,危险。
你能说话不说半句吗?你以为你是佛吗?能抛出那种人参悟后,背后冒光的箴言。
佛是普渡众生的,我只普渡你。
为什么你的岸就是岸,凭什么我的岸就是海啊!
我说的是事实。
好我会注意的。
你最好注意。
看来他真的要大彻大悟了。
到了,你们学校,是最后一站。你是出去打工的吧。这么晚,也真是不容易。总归会有出头的。呵呵。这个微笑是朴实而真诚的。
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回了一个笑。下了车,言语很多的时候只是累赘,苍白,无力。
都是为生活所迫,但生活从来就没有被劫持过。
我觉得没有必要为自己开脱,也没有必要解释任何,生活,我第三次感叹,真是谁活谁知道。
总想挑起个话头。但总没什么可说的。残春依旧,没有要远去的意思。像个垂死挣扎的老人,回光返照,我看东西总是带有悲观的情绪。
生活再怎么精彩,也不过就那么回事情。就像紫禁城的宫殿,再怎么华丽非凡,雕梁画栋,也不过是再三再四的重复。
迎来了春天,送走了冬天;花开,花谢;太阳重复的出现在天的那个位置。
这就是静。
而我,就站在它的对立面。以动看静,就会觉得更累。
雷扬和陈峰就是乐此不疲的,以静止的方式来看我在来回奔跑。
不带这么玩人的啊!
我倒在雷扬的床上,对他讲。我的骨头就要散架了。
要不,叫顺子他们替你松松筋骨。
乐意替少爷你效劳。顺子,在一旁接话的速度很快,就怕接慢了,让狗给接去了。
哎,算了。我挣扎着爬起来。有精神了。
呵呵。又是,雷扬的傻笑。呆霸王。这是我送他的最佳外号。只是我只敢在心里叫叫。
要是当他面喊,那还不把我弄死啊。
哎?雷扬,你的保镖队伍做过调整了啊。好像,好象有新面孔。
你昏花了吧。还不就是那几个人?
是吗?我的最大的缺点就是,藏不住事情,这么明显的欲盖弥彰的事情。问的都是多余。
哦,你是说阿金啊,他调走了。
这明显又是胡说,雷扬如果不是健忘,那就是初步具有老年痴呆的征兆了。很久很久以前,再以前,他就跟我说,他的手下都是挑选出来的,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支配,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而且,这个臭名昭着的八大金刚。其臭名的远播,比丝绸之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单论远的话。
尤其是以顺子的假痴不癫。最让人神共愤。
好,好,我坦白,我这么说他们,如果说不带上我私人恩怨是没人相信的。
只是,这个就像政治,(至于哪国的政治大家就心照不宣),像臭袜子一样,你说,那脚不臭,会有袜子什么事情。
大家要追本,切记,不要逐末。
以上是职业病。
我要轻描淡写的表现的不着痕迹。
哦,那新来的叫什么啊?说完这句话,我简直想把自己狠狠的抽一顿。
小刀。
雷扬向他招手。
然后就是一阵,大家都很无聊的寒暄。
再然后,雷扬要带大家出去吃饭。
我说,那我就不去了吧。
想去就直接说。我知道,你已经摸清楚了我的脾气,所以你故意说不去,然后我就。。。。。。
你也不用激我,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的。
没事情大家乐乐,把这些兄弟都介绍你,我也有照顾不到你的地方,他们就可以代劳了。
坐在雷扬的汽车里。我闭上眼睛。
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但绝对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
我安静下来,把整个事情连成一个整体仔细的梳理一遍。尽量把各个环节疏通。
雷扬和陈峰,有一个人在说谎。
或许,他们两个都在说谎。
更或许,他们都没说谎。
这简直就是废话。但是通过废话。就可以找到理想的答案。
那就是,这种虚虚实实的事件。
让我把陈峰和雷扬这两个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是一个绳子上的蚱蚂,栓拴着你也拴着我。
多少让人感觉到不安,山雨欲来风满楼了。这个平静。
y一切就在眼前了。
只是,他还在等什么?
这个是我唯一无法解释的。
我想我实在缺少悬疑推理的天分,可以把故事说的引人入胜。因为那些之所以称做故事,是因为是人为编造和想象的
而这,本身,就让人惊心动魄了。
如果说我的反映不是很强烈,那是因为,我占据了地震的中心,地理学上讲震中的颤抖程度很小。
这就是麻木的表现。
酒席间,觥筹交错,雷扬的频频举杯。
还有什么好多说的,多说无益。
这让我没有安全感。
人们对于自己的命运不能掌控和不确定因素,是会恐惧的。尤其是,在知道一些的事实的真相后,却无能为力,这多多少少,怎么说,不会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
我想雷扬可能是真的喝醉了。
光顾在我的后背上画圈圈了,用他的冰冷的手指,伴随着醉汉嘴里的胡诌。
断断续续,多少还是能理解一些的。
这个小圈是你,这个大点的圈就是我自己。我们都逃不出这些圈圈样的生活,你说这些圈象征什么?
恩,就是圈圈。。
恩,我不是这么看的。
那你是怎么看的。
这个小的圈子就像鸟笼子,你就住在里面,而我就在笼子的外面,一个更大的笼子。所以,总的来说,你还在笼子的外面,我却在笼子的里面。
嚯,到是挺有深度的。我是理解不了,因为我慧根有限。
那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啊,我这么愚笨的人,和你比就相形见绌了,长时间和你在一起,先不说配不配的问题,没把我开化了,反到耽搁了你,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