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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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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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j□j术的效应。

鲇泽美咲此时反应过来,神色着急,“快送他去医院”可是本人却依旧无所谓的样子,“我觉得没事啊”“从屋顶跳下来,怎么可能没事啊?”鲇泽美咲高声质问。

“到底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啊?”“你知道吗?”“不知道啊”“你知道吗?”“发生了什么吗?”五胞胎乱成了一团。

“有件事没和你们说,其实我打的工是……”“会~长~”碓冰拓海慢慢地走了过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难道说是我放学后雇佣会长的事?”

“说谎”先声夺人,清水流缓缓地从泳池的一边走了过来,引得众人一致看向了她。她什么都没理,只是直直地走向了碓冰拓海,就好像世界末日来临时,地球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刷”地抢过他手上的照片,把正面对着他,“就为了这样一张照片?”清水流讽刺地笑了,仅仅为了一张就从天台上跳了下来,这是当初她看动漫时最不爽的了。就算有从天台跳下来也没几天就好了的大BUG,可是还是让人很、不、爽、啊。

“就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扯动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清水流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她黑暗的一面,仿若一朵纯净的白玫瑰慢慢地从边缘向里染上了黑色,美得让人诧异与心惊。

缓慢地伸手,在他们瞪大的瞳孔映照中,把那张照片撕成了碎片,然后往上一抛,风吹过,任你再怎么都捡不回来了。

“流”鲇泽美咲惊慌起来,本以为秘密就这样守住了,没想到清水流居然这么简单地就……这样会不会全校的人都知道她在女仆店打工?

“怎么?”清水流朝着她恶意地笑了,那笑容直接把她逼退了一步。碓冰拓海这时候仿若保护公主的王子挡在了她的面前,替她正面面对着清水流,略有些责怪地道:“副会长”明明知道她有多么努力地隐瞒不是吗?

“碓冰拓海,你够了”清水流低下了头,把所有的表情都隐藏在了阴影下,声音中罕见地没有了任何起伏,就只是在平淡地叙述,“从一开始,你有叫过我的名字吗?恐怕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全名吧。”

听着她肯定的语气,碓冰拓海刚要开口说“不是的”的否定就因为她接下去的话咽了回去,甚至连呼吸都窒了一瞬。“碓冰拓海,我家里任何属于你的东西,我会全部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清水流一字一顿地说完,没有给任何一个表情,转身离开,翩飞的衣角带起的风挂在人脸上居然生疼。碓冰拓海,这样就可以了,这样,我们之间就可以了,只是陌生人,就可以了。

第19章 记忆的碎片

回忆就像水晶般立体,不停地涌上脑海,即使再怎么努力驱逐,它还是挥之不去。你越用力想忘记,它反而越鲜明。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自从那天清水流说要当彻底的陌生人以后,她真的做到了。出院回到家的第一天碓冰拓海就收到了一个大大的纸箱。

所有她家里属于他的东西,连同回忆一起,都通过公寓楼的管理员还给了他,连一句话、一张纸条,甚至一个字都没有留下。

碓冰拓海有些眷恋地看着那一样样的东西,回忆不由自主地涌上了脑海。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两个人之间已经积攒了那么多的回忆了,而他……也已经恋上了那种每天和她一起度过的日子。

看着那占据了一半空间的书包碓冰拓海陷入沉思。哦,对了,自从认识她以后,放学回家都直接去她家了,所以,书本用具什么的,全部在她那里啊。

啊,这个是?A4纸上是当初她画的两个人的Q版,只是因为她嫌弃自己画得不好,在被她丢弃之前,自己抢了过来放进了书包里。

如今就算被书本压平,那曾经揉成一团的痕迹还在,再也不能恢复当初的平滑了。抚摸着那一条条深刻的线条,他有些感叹不已。

这支钢笔是我送她的。不小心把她的弄坏了以后,特地一次性买了两支。自己还说过“如果再弄坏了,还有一支备用的。”的话,但结果另一支就一直是他自己在用,她那支也没坏。

啊,这个马克杯是她送的。握着那只黑色马克杯的杯柄,手指摩挲着杯子的边缘,原来是一对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看着这一只竟然觉得他如此孤单。

“碓冰君,你以后用这个杯子吧。”清水流把一个盛着菊花茶的黑色马克杯放到了他的面前,一股清香从鼻子里钻了进去。黄色的菊花花瓣在水中绽开,配上点缀的几颗红色的枸杞,简单的茶水分外好看。

接着就在他面前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马克杯渐渐地从黑色转变成了白色,露出原本黑色掩盖下的几朵金黄色盛开的菊花,连细长的花瓣都分明可见,活像是嵌在里面。

“怎么会?”虽然没有说出口,但碓冰拓海看向清水流的眼里明明白白地就是这个意思。“很神奇对不对?”清水流难得俏皮地笑,左手背在身后,右手食指抵着自己的唇。

“随温度变色的马克杯,送你的。”说着,清水流就拿出了另一只杯子放在了那只的旁边,“是一对哦。”那样子像极了一个为自己难得的成就与发现而沾沾自喜的孩子正向大人邀功。

啊,说起来,自己身上的这件衬衫还是她穿过的吧?还记得是在她的浴室里换的。拿起纸箱里另一件白色衬衫的时候他置身于回忆中。

超市。

“碓冰君,你吃螃蟹吗?今天的螃蟹很鲜肥哦。”清水流用拇指和食指抓起一只螃蟹,故意突然放在他的面前来来回回地晃,张牙舞爪的青色螃蟹配上那白皙的手,意外地让他失了言语。

“好啊”碓冰拓海浅笑,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抓着她的手把螃蟹放了回去。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双手绕过她的腰,十指交叉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

丝毫没有介意她瞬间僵硬的身体,他侧头对着她的耳朵说话,薄薄的唇开合间触碰到了她粉嫩的耳垂,“怎么‘做’?”特地坏心地强调了某个字的重音,末了,还轻轻吹了口气。

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碓冰拓海坏坏地笑了,果然是这个反应呢。“有吃过葱油蟹吗?”清水流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感受到某人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之后就放弃了,这人脸皮已经厚得金刚钻都钻不进去了。

“没有,你‘做’给我吃。”感觉到她的放弃,碓冰拓海反而越发得寸进尺地收紧手臂,蹭了蹭她的脖颈,嗯,好香、好软、好滑。

“晚上回去做给你吃。”清水流稍稍侧头拉开距离,避开了一点他靠过来的头,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他,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

听着这在旁人听来一定是有歧义的话语,而说话的人明显没有自觉的反应更让他觉得好笑。“好啊”他收紧了自己的双臂,灿烂一笑,周身的朵朵蓝玫瑰霎时盛开得妖艳。

餐桌上。

“啊”碓冰拓海一手拎着螃蟹的钳子,一边面无表情地低头看自己雪白的衬衫上沾着的油渍。“哈哈,你好像小孩子哦”因为相处久了,清水流在他面前已经不再维持时时刻刻的温柔,此时丝毫不给面子地嘲笑着他,结果一不小心刚换上的白色衬衫也一样滴到了油渍。

碓冰拓海没有夸张地嘲笑她,但看过去的眼里那赤、裸、裸的“看吧”的意思就足够清水流自己闹了个大红脸的了。白皙的脸颊上染上的朵朵粉红的桃花,衬得她越发娇艳。

“去,自己去浴室洗掉。”因为手上都是油渍与腥味,清水流用背推着他,没有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尴尬“快点,要是沾到了就不好洗掉了。”

“啊”碓冰拓海也没有过多地为难她,就直接进了浴室,结果在看到放在架子上的另一件白色的男式衬衫时就直接换上了那一件,把自己的扔在了洗衣篓里。

结果……就一直穿到了现在啊。放下手中的属于自己却被她穿过的衬衫,那若有似无的奶香似乎从衬衫上挥发,飘荡在了空气中。碓冰拓海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车水马龙,妖精色的眸里没有焦距,显然是透过那看着什么。

你说我从来没有叫过你的名字,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你叫我用的也一直都是“碓冰君”?碓冰拓海叹了一口气,你是真的要和我变成陌生人吗?

想起那个外表温柔,内里实则比谁都倔强、坚强的少女,他就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她是不知道那天鲇泽美咲花了多少时间,在学校里找了多少遍,才把那张照片的碎片收集起来的。他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呢?

寂静的夜,今晚,我一人独眠。你呢?梦里,是否安好?

第20章 陌生的清水流

如果可以选择,我愿意用我这辈子的爱情来换取丢掉曾经和你一起的记忆。忘记,真的好难,偏偏那过程就像是活生生地扯下一层皮一样地疼,最终的结果却还是不行。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眼镜娘DAY。

“欢迎回来,主人,这边请。”碓冰拓海和另一个男人是一起进的女仆拿铁,然而清水流却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直接接待了他身后的另一个客人。

“一份萌萌蛋包饭是吗?请稍等。”清水流在女仆拿铁的时候,脸上挂着的永远都是同一个弧度的温柔的笑容,和那仿佛被设定好了声线起伏的柔柔嗓音。

“久等了,您的萌萌蛋包饭,要写什么字呢,主人?”清水流略略歪头,展开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配上难得的眼镜,异常治愈。“写上‘LOVE’吧。”男客人被这温柔治愈得只剩下两眼的红心。

“遵命,主人。”清水流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腕,右手快速地在上面写下艺术气息强烈的“LOVE”,“请慢用。”

啊,看着她对别人那么温柔,看着别人用那样的眼光看她,他就有、点、不、爽呢。碓冰拓海“阿姆”一口把自己面前同样写着“LOVE”的萌萌蛋包饭给嚼了两下就吞了下去。

休息时间。

“流酱”“嗯?”兵藤五月有些犹豫地说,“你和碓冰君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一天下来,流酱都一直忽略了碓冰君的存在呢。明明散发着那么强烈的荷尔蒙啊。

“碓冰君?是谁啊?”清水流略显困惑地用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蹙起了眉尖,“店长,我认识吗?”那演技,直逼奥斯卡影后。

“诶?”不光兵藤五月,竖起耳朵听着这边动静的人都发出这么异口同声的声音,甚至连鲇泽美咲也不例外。这是什么情况?

清水流歪头,眯起了一双魅惑的丹凤眼,眼镜上闪过了一道白光,“啊呀,好像大家都认识的样子耶,那下次,我也认识一下好了。”说着起身打开门走出了休息室。

“什么情况?”昂眨了眨眼睛,理解不能,是幻听了吗?江梨花摇了摇头,酒红色的马尾也随之晃动,表示不是幻觉,而且自己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穗香笑得阴阴的,“美~咲~酱,你们都是一个学校,应该知道些什么吧?”而且直觉告诉她,事情应该就是在这三个人之间发生的。没看见那三人之间的气氛已经诡异到了另一个连她都无法理解的次元了吗?

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的鲇泽美咲有些惊讶地“诶?”了一声,不过接着就沉默了。她以为流说什么陌生人之类的话只是气话而已,只是看这情景,似乎在她不在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些更严重的情况才对。

看着鲇泽美咲一脸“我也不清楚,逼我也没用”的铜墙铁壁状,穗香败退的同时对其他人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无能为力。“唉~”一时之间,休息室里充满了哀怨的蒸汽。

生徒会室。

“不好意思,谁能帮我一下?”幸村祥一郎搬着一大堆的资料过来,那资料已经堆得高过了他的身高,摇摇晃晃地似乎随时都能散架,他看不到脚下的路,走路都很困难。

清水流刚好要从外面进去,就要伸手帮忙的时候,碓冰拓海的手伸了过来,分走了一部分。“碓冰桑,谢谢。”幸村祥一郎一脸惊讶与感激。

“不客气,谢礼就……”碓冰拓海在这个时候恰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清水流,瞬间言语功能丧失,只是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清水流明显也看到了他,却只是从旁经过时,轻轻地飘来轻似鸿毛的一句,“不好意思,学生会无关成员请不要随意进来。”却重如泰山。

学生会所有的人基本上都被这一句话给震在了原地,在清水流当上副会长或者说是认识清水流开始,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她这样口气,这么不给人面子的话。这,根本不像她啊。

鲇泽美咲有些看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完全不是她认识的流啊。“流,你……”

清水流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抬眼发现幸村祥一郎还呆愣在原地,“幸村,把资料拿过来,那些资料明天要用的。”打断了鲇泽美咲刚要出口的话。

连眼角都没有给碓冰拓海,清水流低下头开始处理各种文件,“那位同学,如果事情处理好了,可以出去了吗?”

仿佛自己的心脏被谁捏在了手里,纠得生疼。碓冰拓海垂下了头,金色的发丝遮住了一半的脸,也掩盖了他的眼睛与脸上的表情。

在拉上门的一瞬间,他瞥见了清水流右手上握着的钢笔。那是全新的,不是他送的那支。靠在门板上,他的心情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地塞进了一把沙砾,难受得紧,却也去不清楚。

原来,这世界上,最狠心的真的就是女人呢。怪不得有人说“最毒妇人心”啊,她居然要把他从她的生活里驱除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灰尘都不放过呢。

自嘲地笑笑,碓冰拓海双手插回了裤袋,慢悠悠地踱步离开这个让他感觉窒息的地方。或许,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再来了吧?

自从碓冰拓海离开之后,生徒会室就一直处在一种尴尬的境地之下。难得沉默的会长鲇泽美咲,认真工作却显得陌生的副会长清水流……

这是要闹哪样啊?我们的小心脏承受不住啊!碓冰桑,请快点来拯救我们吧!这是学生会除了那两个外其余人的真切心声。

天台。

清水流背靠着墙壁,用手背遮着眼睛,头仰着接受着太阳光的沐浴。“流,你和碓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鲇泽美咲怎么都放心不下这两个人,看到清水流去了天台,也从后面跟着上来了。

“碓冰……是谁?”在鲇泽美咲以为她要说的时候,却出现了这么意外的答案,她只能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鲇泽美咲皱起了眉头,虽然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但这余波波及的范围也太广了。

“会长,先不说碓冰是谁,就算我认识,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吧。”和你没有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管呢?你家不住在海边,不用你管得那么宽。

“你……”被人当面这么说,任是谁都会觉得难堪,鲇泽美咲也不例外,因此她立刻掉头就走了。她不是圣母,没有忍受的必要。

“何必呢?”碓冰拓海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脸上却挂着她看不到的无奈表情。“同学,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清水流转头,亲切有礼地询问,一如她对待学校里的其他人一样。

这次,碓冰拓海什么都没有说,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我知道你叫清水流就行了。”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似乎就近在耳旁。

清水流抱起双膝,把头埋了进去,垂下的黑色长发好心地替她遮掩。默默地流着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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