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都别穿。”
我又开始紧张,他真的就把我揪起来,往沙发上摔!
我的背部又一次撞上硬物,疼得哇哇叫。
“脱不脱?”
“停!”我叫苦不迭。
他却十分奇怪地走过来,说道:“我就想不通,为什么炫子爱你,郭航爱你,余诺也爱你,你到底是打哪里来的魅力?今天真要看看,你到底藏着些什么。”
他居然扒开我衣服,扯我的裤头,然后对着我的脖子亲。
旁边的管家尴尬地站着,想要过来帮我,又很难为情,只能同情地看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vol。48
痞子男分明要我在别人面前难堪!
他倒是旁若无人地享受着,大概是做了这档子事做多了,动作那么强硬麻利,真当我是个娘们了!
我一股怒气上来,给他的腹部直接一拳。
一身闷响,我心知刚才情势太过慌张,这一招没把握好,力道放得太大了。
他吃痛,趴在地上捂着小腹,看见他的小腹粘着创可贴才想起来,上次打架的时候,我也曾经瞄准了那儿,这次又挨一拳,恐怖痛苦不亚于现在的我。
“少爷!”张管家走过来扶住痞子男。
勉强站起来后,他推开管家,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我告诉你,你他妈的进到这里就是我养的狗,我爱干嘛就干嘛,你现在学滑头了?他妈的还咬我一口,我现在让你知道为什么要听话!”
他把我拖进旁边的书房,重重地关上门,任门外的管家连连劝阻都不应。
知道这一次已不可收拾,我没再反抗,只期望他折磨得不要太过分。
“啪”一声,我摔在木质地板上,胸口的撞击痛得要死,用双手支撑起身体,才能勉强舒服,但接下来我的头发被他扯上来,迫不得已仰视着,和他面对面。
他厚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本少爷我现在对你十分渴望,你,只要乖乖地服从,我今天就让你乐得疯癫。”
“不服从又怎么样?炫子郭航还有其他人都不照样被你欺负?我不就是你养的狗,在你手中不一样要言听计从?”我轻蔑一笑。
他瞳孔睁大,好像某种野兽。
“如果你希望我能像那些个无知少女一样心甘情愿被你干,告诉你,做梦。”说这话的时候,我声音都是颤抖的。
刚说完,一阵头晕目眩,他扯过我的头,直接往旁边的硬物一撞!
我!@#¥%……&*(
心里骂出无数脏话,痛楚好像穿透了脑颅骨一样传过来的,我眼泪差点要掉。
“我……”
我本能想说痛的,但脑子一时装傻了,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哭腔。
好在他在这个时候收手了,拿起我的脸,手指在我脸上游移。
“你放心,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碰你我都恶心,你在这里,顶多只能帮我洗洗衣服,好好做个奴隶而已。”他满脸鄙夷,“好好待着吧,出去以后,找个人保护你,或者直接上法庭告我,随你便。”
他不停摸我的脸,手指触及撞到的地方,我便疼得打颤,他好像发现了我的反应,停下来,大概也知道我经不起折磨,了把我扶正,让我靠在书柜前舒服一点。
“对了。”他又说道,“刚才你说的话,我现在要郑重回答你,炫子的事情——把炫子打伤的不是我,还有,之前那个小鬼——她的肚子也不是我弄大,她栽赃给你也不是我的注意,这些事情我一概都不参与,我对得起天地对不起父母,如果你不信随便你。”
这句话到此为止,他打开门出去了。
躺了大概五分钟,全身的痛渐渐变小,确信我现在站起来不会有生命危险后,才勉强走出书房。
管家在门边等着,看到我才松一口气,小声道:“我的姑奶奶,刚才弄得那么大的声音我还以为你走不出来了,谢天谢地。”我一撅嘴想要骂脏话发泄一下,被他阻止了。
他指指楼上,示意我痞子男正在房间里睡觉。
叹口气,我只说一句:“里面的桌子被我的血弄脏了,你去弄干净,我好累,想睡睡。”
“少爷已经用房间了,要不然你到我那里去睡睡。”张哥说道。
“不用了,我睡沙发就可以,要是让他知道我霸占他管家的床,还要把我打残废。”
慢慢调整好姿势,我在沙发上躺下,望着天花板发呆。
张哥拿来药膏帮我涂在额头上,还体贴地轻吹着:“你怎么惹到他了?”
“你问他吧我也不知道。”
“哎……不是我说假,少爷以前不是这样的,至少他对别人从来没有那么不耐烦过,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看到你,他就特暴躁,好像跟你有仇似的,不是我帮少爷求情,你知道他有洁癖,从来不允许人家碰他衣服的,所以才发那么大的火。不过,你知不知道,他从来不让人住他房间的,除了你,而且还允许你乱动他的东西,要是我他肯定生气,还有——这四天,他不想打扰你,自己宁愿睡沙发。”
这是要我感动么……我没回答,脑子里乱得烦。
“其实,少爷没那么坏,希望你体谅少爷的脾气。”他说,“还有,关于那些个女孩什么的,如果你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别相信,那些事情真不是少爷干的,是那些兄弟做的,少爷因为护着兄弟,才背这个黑锅。”
他涂完药,站起来,甩下一句:“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该去睡觉了,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如果少爷又想干嘛,你就出声,我会过来帮你,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真的很抱歉……”
“哪里哪里,谢谢了。”我对他轻松道。
他走了,关上灯,留我一个人像具死尸一样躺在那里。
我望着落地窗外,月牙投下诡异的光,好像盈盈的波光一样,我一个人在其中,宛如陷入无尽的河里,越陷越深……
到底该如何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
☆、vol。49
醒来的时候,时钟居然跳到了中午。
而且现在居然躺在痞子男的房间里。
张管家在一边帮我修苹果,看见我醒来,叫我别动。
“少爷把你给弄上来的,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别动得太厉害。”
痞子男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弄上床来,对我还真是“体贴”。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原本你们两个还在同一张床上,后来说你一晚上都在说梦话,跑大厅去睡,衣服都没穿,被子也让给你盖着,今天他感冒了。”
“活该……”然后改口,“他吃药了没啊?”
“少爷平常感冒最讨厌吃药,这点小感冒,不碍事。我代他谢谢你帮洗的衣服。”
起床,刷牙漱口,看镜子里的我,才发现经过昨晚上的折腾,额头上红红的,丑得要死。真想给他也来那么两下,以消我心头之恨。
“我饿了,今天晚饭吃什么?”我对张哥道。
托张哥的福,我俨然已经变成三餐必吃外加夜宵的猪。
“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周末,稍后我还有要忙的,今天不吃饭了。”
“不吃午饭怎么可以,你看我都瘦了……”我露出可悲的肱二头肌。
“那你自己弄。”
我恰巧好久没有展露身手了,在家都是郭航照顾的我,条件太优越我手都生疏了。
“好吧。”我灵机一动,“你们少爷喜欢吃什么?”
“就卤味一类的东西……”
卤味,口味怎么也这么重。
我脑海里立马浮现了另一个卤味达人——余诺。
以前与他同居的时光里,我就充分领略到他对卤味由的热爱,每次必点,受他影响,我也从一个对卤味好不热衷的人变成了能吃能做的卤味佳人。
做这东西,对我来说,完全不在话下。
“那就做甜不辣,猪血糕,百叶豆腐如何?”
张哥喝道一半的果汁呛了一口:“少爷跟你说过了吗?你居然把他最爱吃的三样东西都说出来了。”
“我猜的,我看他中庭略宽,眼袋稍大,印堂深邃,最适宜补充维生素abcdefg……”我唧唧歪歪的说了一堆我都不知道的话。
“看不出你那么厉害。”他佩服道,“大师,请受徒儿一拜!”
“徒儿请起,请给为师准备材料。”
“材料都在冰箱,如有长出白毛之物,请自行扔掉。”
我倒。
张哥无辜道:“少爷嫌我的卤味太难吃,所以买来的材料我也没敢动,只等着每个月二少爷——就是少爷的弟弟——来做给他吃。”
我明了,二话不说立马开工。
鉴于和卤味爱好者住在一起过,我对这些菜肴的做法,早已滚瓜烂熟,其实这种口味的东西,只需把酱汁做到足够的浓厚,就能满足所有爱好者的需求,不下半个小时,我就把几道菜弄好来。配上沙拉,呈上桌来,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
张哥尝了一口便赞不绝口:“简直和二少爷做得一模一样,不是,其实还要比他做得好吃点点。”
“只是那么一点点么?”我得意道。
这时候玄关处的声响提醒我,大少爷已经回来了。
他今天一件黑色的西装,衬得整个人十分挺拔,左眼角的创可贴已经拿下来。人显得清爽不少。
看到一桌的菜,他瞠目结舌,说:“张哥,你又想害死我了?”
张哥:“少爷,这是陆公子特地为你做的。”
他望向我,摇摇头道:“你会做菜?”
我:“本少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好好好……两个星期之后就把你拿到外地去卖掉,给人家做个压寨夫人。”
我们三个男人选好位子坐下,捡起菜。
吃之前男主人对我狐疑道:“你不会特地下了毒鼠强或是砒霜,企图毒死我们逃跑?”
“放心吧,要放我也先放些春药,让你和我爽翻之后再逃跑。”
“有意思。”
他拿起一块猪血糕,吃了一口。
张哥看他的反应,松了口气。
痞子男脸上的变轻松,说道:“我若雇佣你来当我的厨子,每月保证你衣食无忧,你敢不敢做?”
我说:“这一餐,可是我吸取日月之精华凝成,百年一次,今日圣上所吃,在这辈子已难得再有,恕臣无能为力了。”
他笑着摇头,继续吃东西。
我发现他吃东西既没有大少爷的矜持,也没有街道小混混的粗鲁,倒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吃完了这个,还没抹干净嘴,就抢着我的东西吃。
我也乐着给他,这证明了我的厨艺还是挺赞的。
一折腾下来,这么一桌的菜,其实是他给吃完的。
这只饿狼吃完了最后一块后,一手托着下巴,满意地擦嘴。
“你是饿了多久了?”我问道。
“今天一天都没胃口,鼻子堵得慌,没吃什么东西,还好你做了这种重口味的东西。”
我这才想起来:“你感冒好了?”
“没有,不过死不了。”
说完,他猛一下站起来,脸上表情顿时绷紧。
我和张哥看他眼神有所变化,以为他有了什么紧急情况,却没想到他捂住嘴,打了一个喷嚏。
“你最好还是吃药,要是加重成了发烧就难受了,又要人照顾。”我无奈道。
“吃药麻烦,头晕我没法工作。”他努努鼻子。
“是有多敬业?睡一觉死得你?要是你真的发烧不省人事,我还乐着,直接趁你昏迷的时候跑走。”
“药给我。”他说。
我这一句话真应验,充分说明囚禁我,乃他的一大重任。
“对了,这个。”他从门口旁拿过来一包东西,“刚买的,洗澡的时候用,对你伤口有好处。”
是沐浴用的药皂,能愈合伤口。
“我累了,你们收拾东西,我想睡觉。”
他靠在沙发上,闭眼。
我看他打算今晚又要睡沙发,委实过意不去:“你去你房间睡吧,我洗完澡,到别的地方睡就行。”
他也没拒绝,拿着衣服和我到楼上去了。
进到房间,他吃了几颗感冒药后就往床上一趟,然后转头望我。
我刚想脱衣服洗澡,但他那么一看怪不好意思。
“还装害羞,又不是女人,没胸部没屁股。”他嗤之。
我也知道他并非对我感兴趣,但是他现在的眼神,那一张脸,实在让我回想起某个人,和我同居很久的那个男生,每一晚洗澡都会盯着我坏笑的人。
管他呢,我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便走进浴室去。
放好浴盐,我一下身,躺进了温水的怀抱。
话说回来,我居然两天没洗澡了,又涂着药又在屋子里忙活的,身上的怪味,难怪让痞子男嫌弃。
身边有一块全身镜,站起来,我看着对面的自己,形容憔悴,身形孱弱,一转身,便看到后面几道好了又裂的伤疤,有的在结痂,有的依然恐怖的附着。
无来由悲从中来,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头任人宰割的宠物。
老子我驰骋一世,何以悲哀到了这个地步……
要是当时旁边有把刀,我恐怕要拿起来,直接往手腕上一抹了事。
就在这发呆的挡,门应声而开。
我才发现我忘了锁门。
痞子男凑头进来,惺忪着眼睛说:“我尿急,要上厕所。”
在他还没抬头之前,我慌忙蹲下水去借机挡住自己的私处。
但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背对着我在那里撒尿。
看来是我自己想多了,重新站起来,自顾地玩水。
“快点洗好,你弄水声我总睡不着……”
这话没说完,他转身,看到我站起来,和我面对面地望,他的脸僵住。
那种表情让我很不自在。
我在想,要不要坐下来,或者直接不要洗了……
但是我没想到他突然走来。
下一个动作,是抓住我的后脑勺,直接和我接吻!
还附着水的身体和他的薄衫贴在一起,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猛烈的律动,他吻得太过用力,舌头硬闯进来,我想挣脱,但是脑后因为他霸道的手,不给我挽回的余地。
这样太痛苦了……
他为什么要吻我……
我并没有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化学反应,我也没有,这样,真的很像是完成某种任务,或者是戏弄某种东西。
我故意用手推了他的腹部,他吃痛,向后面倒去,靠着墙,喘着气。
我也不管身上有没有洗干净,直接跨出来,拿起浴袍遮住,对他说:“你这样不累吗?”
“我就是想要你,怎么样?”
“对一个没什么感觉的身体下手,你想要的是什么。”
“只是很想拥有,别人渴望的东西,我从小到大从来,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要,这就是你迷人的地方。”
没有理会他,我擦干身体,想要离开,却还是被他扯过去。
我和他的脸无限靠近,身体贴着的时候,感受到他湿漉漉的衣服传来的凉意。
他的脸沾着水珠,好像甘露一样,有种蛊惑的力量。
也才在这个时候,我才起了反应。
下半身的硬挺,让他觉得意外。
他说:“你真的是……同志?”
“不是又怎样?难不成现在后悔了?”
“不后悔……”
他说完这句话,我主动地吻了他。
吮吸他的唇,然后舔着牙齿,回应着他舌头的游动,我们从卫生间一直纠缠到床上,把他压在身下,我的手抚摸向他的东西。
他依然,没有反应,闭着眼,寻求的只是一种霸道的快感。
这种情况,让我没来由的一阵羞耻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