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走,手腕被拉住,张斌急急的声音传来:“你不来了,为什麽?文医生,明天,我保证不叫了。你别丢下我不管。”
文翰心一动,回转头,看到张斌仍裸著身子,跪在床上,一脸焦急的表情。刚准备说话,见张斌视线下来,正落在自己的下体上,脸上的表情变了两变,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松了手,跌坐在床上,不错眼珠地看著文翰裆前湿了的一块,傻了。
文翰也有点儿发傻,紧接著恼羞成怒,轻声斥责道:“我现在没有性伴侣,你那麽叫床,我能没有反映吗?”
张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仍盯著那里,呆呆地说:“文医生,您这。。。。。。您这也是发情了?”
文翰一巴掌打在张斌的头上,怒道:“什麽发情?不过是勃起罢了。你看毛片不勃起的啊。”
张斌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刚才那样,像毛片吗?”
文翰掉过头去,支支吾吾地说:“差不多吧。”
看著张斌亮晶晶的大眼睛,文翰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吃,还是不吃,可真是个问题。就文翰看来,这个问题并不比哈姆雷特的关於生存或死亡的问题容易回答。
完全不了解文翰的心理活动,张斌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几秒锺的时间,对张斌来说,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张斌看著眼前文翰鼓鼓囊囊的下体,著了魔一样,手哆哆嗦嗦地伸了出去,抓住文翰的皮带,费力地解开,西裤一下子跌落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文翰的宝贝在白色的内裤中轮廓格外的明显,柱体的头部已经在腰腹处挣扎著要窜出来。
文翰的汗下来了。张斌舔了舔嘴唇,抬头看见文翰的脸上汗珠滑落,心里突然得意起来。回想起几次看到文翰处理老大和兄弟们的伤口,忙上几个小时,汗珠都不见一个。此刻的文翰,俊脸紧绷著,似乎比那是要紧张得多,不由得脸抽搐了一下,笑模样露了出来:“文医生,这样子您也不能出去,不如。。。。。。我帮您弄一下?”
文翰抬手擦了擦眉毛上的汗珠,挤出一丝笑,说:“弄?怎麽弄?”
张斌突然嘿嘿地笑了,摸到文翰的腰,将短裤往下一扒,那玩意儿立马跳了出来,在张斌的眼前晃了几下。张斌垂下眼帘,瞧见文翰紫红色的物事,吓了一跳:那可真不是个小玩意儿,看著乌黑浓密的体毛,白皙的肤色衬底,说不出的突兀。不由得再看看自己的宝贝,软了的缘故,垂头丧气地耷拉著。张斌想了一下,自己的宝贝在全盛期间,好像也没有文翰的大,不由地说道:“真。。。。。。大。”
文翰忍无可忍:“问你呢,怎麽弄?”
张斌愣了一下,没想到文翰发飙了,不由自主地说:“你说怎麽弄就怎麽弄。”
文翰仰天长叹,不吃掉,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低下头,媚笑道:“不如。。。。。。我再给你做一次特殊治疗,你帮我弄,同时进行,一举两得。”
张斌失了神:“那个,到底是怎麽弄?”
文翰往前挺了一下腰,右手握住自己博大的柱体,低声而暧昧地说:“用这个玩意儿代替手指来帮你按摩前列腺,成吗?”
张斌的大脑完全不抵用了,应声虫似地说:“这样。。。。。。成吗?”
文翰上前,他那宝贝几乎要抵到张斌的脸上:“要不,你光帮我弄,我不搭理你?”
张斌觉得,如果真是这样,可能会更尴尬,再说,如果今天还有一次特殊治疗,自己是不是占了便宜?可是?不由得问:“我的病还没有好吧?不是会传染吗?”
文翰一愣,有点儿哭笑不得:“你不知道有安全套这麽个东西吗?”眼睛一瞟边上的药箱。自己是带了安全套来的,不过这个时候拿出来,那个笨蛋会不会起疑心?真笨假笨,说老实话,现在还看不出来。
张斌的眼睛也在往边上瞟,不过看的是靠近门边的破衣柜,那里面有好几盒安全套呢,还是知道了自己得了淋病後特意买回来的。回头看了看文翰怪异的脸色,握紧了拳头,说:“你等一等。”
爬起来,下了床,打开衣柜,犹豫了一下,从一堆衣服里面扒拉了一会儿,拿出个盒子,回头递到文翰的跟前,低著头说:“这个,行吗?”
文翰拍了一下脑门,确定了,这个人是真的笨。也不言语,撕开包装,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在上面又抹了些甘油,说:“到床上去,趴下吧。”
张斌又有些犹豫了。自己这样趴在床上,让文医生的那玩意儿塞进自己的那个後面的洞,如果再像手指那样进进出出的话,自己可不就是像个女人一样,被文医生。。。。。。那个了吗?
17。
文翰做好了准备,看到张斌阴晴不定的脸色,有些了然,这家夥,并没有笨到无药可救。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发的话,真会憋出内伤的,便沈著脸说:“怎麽著?不乐意了?我可没有逼你。你放心,我自己到厕所里弄一下,待会儿就走。打针,我还是会给你打的。别以为我会要挟你。”
张斌的眉头跳了两下。这可不就是要挟吗?文医生明摆著生气了,自己哪里敢惹文医生生气啊?忙陪著笑说:“哪有?哪有?”老老实实地爬上床,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将褐色的小穴呈现出来。
文翰拼命地忍住笑,将内裤脱了,也爬到床上,看到张斌的後穴已经闭合,可能有些紧张吧,褶皱处微微地颤抖,真是一朵好花,正在等人采摘啊。
文翰按捺住欲火,将甘油拿过来,滴在那人的後穴上,右手又揉揉地按摩,慢慢地伸进去。
文翰是有学问的人,熟悉的动作先行,让张斌放松了许多。洞口松了,文翰很容易就塞进了三只手指,径直就找前列腺去了。果然,一碰到哪儿,张斌就开始哆嗦,就开始哼哼哈哈起来。
文翰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腰,将火热的柱体对准小穴,慢慢地往里面挤。
文翰的宝贝可比三个手指头粗,刚进了个头,张斌就倒吸了口凉气。痛!为了抗痛,肌肉紧绷,把文翰也卡住了。文翰的汗不停地往下淌,还不敢使力往前推,身下的人可是个流氓,也不像赵文涛和自己做的时候那样心知肚明,怎麽著也有点诱奸的味道,便耐著性子说:“很痛吗?不然,算了?”
张斌心里那个恨啊,痛都痛了,现在撒手,可不是白痛了?咬咬牙说:“文医生,你等一会儿,我适应一下,待会就好了。你刚开始用手指头的时候,也有一点不舒服的,等一下。。。。。。啊啊!”
原来趁他说话的时候,文翰已经一鼓作气冲了进来。张斌没撑住,上身趴到床上,头也低下来。接著,文翰火热的双手在张斌的背上抚摸著,热热的气息喷到张斌的耳际,文翰好听的声音低低地响著:“很痛吗?对不起,你再忍一下。”
张斌本来想回头给身上的人一拳的,听文翰这麽一说,又软了,说:“不是很痛,只是,吓了一跳。”
文翰不再做声。张斌的体内热得像要把他融化一样,禁欲多时的文翰差一点儿就射了。文翰稳住,手扶著张斌健壮的腰肢,前後慢慢地运动起来。
这个和自己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文翰感叹了一下,将自己的宝贝慢慢地插入抽出。真是不一样啊,所以,做爱,多麽舒服。看著身前古铜似的健壮的身躯,文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嚣张地喊著要,要,要更猛烈,更凶狠,要更多的快感。
张斌也慢慢地适应了那个巨大的火热的柱体。确实,跟手指头不一样。那玩意儿是滚烫的,是会继续胀大的。後穴承受的压力和摩擦远远强於手指头给与的。张斌感觉到那火热的玩意儿,文医生的宝贝,慢慢地插入到极深的地方,又慢慢地拖了出去,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麻麻的,涨涨的感觉,好像在大便,好容易排出去了,忽悠悠地又挤了进来,怪怪的感觉,张斌忍不住像大便便不出来时那样用力地嗯出声来。
张斌一用力,文翰又忍不住了。火热的肠壁裹著快感的根源,进入的时候仿佛有重重的阻力,抽出的时候又仿佛在挽留,里面的红肉被拖出来,有点凄惨的样子。文翰又低下头,在张斌的耳边说:“怎麽样?好些了吗?”
张斌嗯嗯了两声。
“那,我可要用力了,撞那个让你特别舒服的地方。”
张斌侧过脸,不经意间,嘴唇擦过文翰的脸颊,两个人都是一愣。四目相交,竟然胶著在一起了。
张斌看著文翰眼睛里又开始流光溢彩了,喘著气说:“要让我舒服啊。”
文翰笑了:“向毛主席保证。”
说完,文翰用力向前一冲,张斌又“啊”了一声。
“是那儿吗?是不是?”文翰一边问,一边用力地冲刺。
“是啊,啊啊,就是那儿。”张斌的气都快接不上来了。耳边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张斌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的宝贝硬得开始滴水了。快感从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张斌的汗也出来了。
文翰直起身体,拼命地撞著身前的酮体,恶意地说:“是那儿啊,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张斌挺起腰,屁股摆动著,边哼边回答文翰的挑逗:“是的,舒服,好舒服。”
“真有那麽舒服?嗯?要不要更用力一点儿?更舒服的?”
“啊啊。。。。。。哈。。。。。。真的。。。。。。好舒服啊!要,要更用力一点儿。。。。。。对。。。。。。就是那儿。。。。。。好爽。。。。。。”
文翰做得性起,两手一用力,几乎把张斌的腰也拎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不停地调笑:“啊啊,真是好,你那里面,烫死了,嗯,真是好身体,咬得我好紧!乖,还想不想要舒服?嗯?叫声好哥哥,哥哥我让你更舒服。”
张斌已经爽到完全的白痴化了,嘴里乱嚷起来:“好哥哥。。。。。。啊啊,好哥哥。。。。。。再来。。。。。。不用力,你就不是。。。。。。啊啊。。。。。。男人!”
一边胡说著,一边想伸手去安慰自己的宝贝。可是,在文翰的冲击下,哪里腾的出手来?不由得求道:“好哥哥,前面,我的。。。。。。嗯嗯。。。。。。你帮我揉揉。。。。。。啊啊。。。。。。”
文翰的汗水落到了张斌的脊背上。看著透著薄汗的背肌,文翰忍不住低头舔了一下,放低张斌的腰,身体伏在张斌的身上,感触著张斌背部肌肉的隆起,右手向下,一边套弄,一边仍不懈地冲击,感到张斌的那个玩意儿越涨越大,突然,张斌直起腰来,啊啊的呻吟不断,精液喷薄而出,滚烫的液体就这麽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後穴绞紧,那肉壁按摩著文翰的宝贝,文翰也忍不住射了。
文翰支撑不住,倒在张斌的背上,两个人都喘著粗气,无力地瘫著。
等到余韵过去,文翰撑起身体,将软了的物事抽了出来,见张斌的身体又哆嗦了一下,抿著嘴笑了。处理好套子,对张斌说:“你躺一会儿,我先去冲个澡,再来帮你洗。”
张斌呜呜了两声。文翰径直去了厕所,打开冷水,冲起澡来。正洗著,张斌居然也过来了,说:“文医生,你让让,一身的汗,难受死了,我也冲冲。”
文翰满头的黑线又要挂上,说:“你才射了两次,还有力气爬起来?”
张斌满头满脸的水,用手抹了抹,说:“有点累,还不至於爬不起来。”
这两人挤在狭小的厕所里,冲完澡,张斌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文翰,说:“你等一会儿,我把席子再擦一下。”又把席子擦干净,拿出条沙滩裤,给文翰,说:“先穿我的吧。你到床上躺一会儿,我帮你把衣服洗了。”犹豫了片刻,又说:“好像很晚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吧。”见文翰没做声,又说到:“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睡,没关系吧。”
文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张斌突然脸红了。刚才这样,算不算有什麽?又画蛇添足地说:“你不愿意睡这里,也没关系,我是怕你太累了。。。。。。”声音越来越小。
文翰笑了,说:“你先睡吧,我自己来洗衣服。”
张斌一把抢过衣服,说:“文医生,你帮我看病,我帮你洗两件衣服算什麽?”
文翰笑眯眯地说:“怎麽,怎麽不叫我好哥哥了?”
大流氓的脸又红了:“好哥哥,你休息一会儿。一下子就洗好了。”
这一晚,两人在那张大床上睡得特别地安稳。
18。
1986年10月。
省人民医院开展了一项中青年医务人员演讲比赛,这次比赛是在文副院长的亲自关怀下,医政处的亲自领导下,团委的亲自指导下以及文翰的亲自策划下开展起来的。
但是,这次比赛的风云人物并不是文翰,而是文翰身边大名鼎鼎的青蛙何况。本来,这两个人当中,文翰是不出头都会引人注目,何况是怎麽跳都出不了头。当初文翰来找何况商量这事的时候,何况兴奋得跳了起来:“这事要得,我要参加,你要帮我。”
文翰翻了翻白眼:“干嘛呀你这是,受了刺激了?以前,你不是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追女人了吗?怎麽改性了?”
何况乐呵呵地说:“我可能是时来运转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明奕对我的印象突飞猛进。我得在她面前显示我的才华,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争取攻下堡垒。”
文翰讶异地看著何况:“什麽明奕?你又在追谁?”
何况一拳打在文翰的肩上:“方明奕,那个进修的?血液科的?怎麽,就不记得了?她还要我给你转过情书?”
“哦,”文翰恍然大悟,“那个妞啊。哎,何况,我们是好朋友,说错话你别怪。那女人比你大,比你高,县里来的,又漂亮得惊人。我说,长点眼好不好?别飞了又来我这儿哭。”
何况斜著眼睛看他:“你从来不和我说这话的。再说,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再怎麽大,好歹她还是一女的,不是男人,怎麽就不可能了?”
文翰一愣,转眼一笑:“抱歉抱歉。我说错话了,该打。”
何况严肃地说:“我说,这段时间你不对劲啊,成日里眉飞色舞的。怎麽,不惦记赵教授了?有新人了?”
文翰抿著嘴笑:“什麽新人,瞎说些什麽。不过是有了新的床伴了。”
何况叹了一口气,往後一靠,说:“我们俩可真是难兄难弟。得,不提那些了。稿子我自己写,写文,我比你强一些。但是,你得帮我打点穿的,还有,怎麽样出类拔萃。我可想拿第一名的,让她知道,我虽然不是风流才子,好歹也还有内秀,比绣花枕头好多了。”
文翰连称“是是”。果然,何况拿出十八般武艺,先将文磨的利利的,起承转合,引用名文,比写情书还要认真。之後和文翰躲起来琢磨怎样表演,手势如何,音调如何,慷慨激昂,抑扬顿挫。那一晚在决赛上力挫群雄,拿了个冠军。
一下了台,何况重色轻友地将文翰冷落,直接奔方姐姐而去。方明奕笑颜如花,跟著何况一起庆功去了。
文翰叹了口气,找到自己的吉普,突突地开著,去给病人作特殊治疗。
文翰有著蜘蛛的耐心,一点一点地织网,让张斌的身体屈服於欲望之下。这个床伴来得不容易,要好好地看著,飞走了,哪里再去找这麽淫荡的身体?
到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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